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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过去。”肖长远仍旧握着他的手,轻声说道。
“不用了,你忙就好,我可以的。”说罢她推开身边的人,便向不远处的沙发走过去。
肖长远不可能找这么一大批人来陪他演戏,也不可能找来那样的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真的是长远集团的肖长远。
她拿出手机,再次搜索长远集团,肖长远。
照片还是一无所有,之前自己觉得他正是瞅准了这个机会,才会用肖长远这个身份,可眼下,显然不是。
他既然出席公众场合,就一定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唯一可能就是,所有关于他的照片,都被人可以清理掉了。
那么,他不但是Y团的‘老板’,还是长远集团的老板,怪不得他的代号是‘老板’。
但即便他真的是肖长远,自己也不是霍然。
如今,自己要怎么办?或许知道他是‘老板’的人,不知道他是肖长远,而知道他是肖长远的人,却不知道他是Y团的老板,眼下她全都知道了,而且她推测出肖长远还有个哥哥,似乎是在部队服役。
Y团这样一个组织,他们‘老板’的哥哥在部队服役,似乎还是和王安一样的人?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殊言在震惊的同时,又像窥探到了什么秘密,她不了解肖长远,他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而且他的神秘度,绝对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她只觉得内心慌乱,自己才刚刚接受了他,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诸多她之前想都没想过的问题。
霍义看到沙发上的人,面色似乎有些不对劲,想到之前医生说的话,他拿了杯温水递了过来,顺着杯子殊言看到了面前的人,自从离开公司后,他们许久未见,“哥哥。”她轻声喊道。
霍义点了点头在她身边坐下,“看你似乎有些不舒服。”
殊言喝了口他递过的温水,接着摇了摇头。她刚刚只是太过震惊,但转念一想,她和肖长远之间确实隔着太多的秘密,就像自己,也从未跟他说过,她不是霍然。
也是有了霍义的出现,她心里更加淡然了几分,从最初相识,她知道的就是长远集团的肖长远,既然如此,依着他的身份,发生的这些不都是再正常不过?
她是霍然,幸好她还是霍然,再多的慌乱也都可以依着这个身份隐藏。
注意到周围看过来的目光,她神色自若且亲昵道,“哥哥,没想到你也在这里。”霍义也是极度配合,装作亲昵的弹了一下她的头,预期半真半假的说着,“你呀,怕是已经忘了我这个哥哥。”
“恭喜霍总拿下城东的项目。”不知何时走过来肖长远在一侧突然出声。
两人再见,霍义别有意味的看了眼站在一侧的人,起身说道,“霍氏做的是小生意,以后还得靠肖总多关注。”
殊言听到他提到城东的项目,看来霍义真的是志在必得,即使第一轮几乎出局,后来还能反转。
他们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场内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肖长远,今晚他实在太过高调,先有王安,后有易菲,现在又有霍义,而他身边站着的似乎还是霍义的妹妹,自是有有心人上前主动攀谈,殊言此刻的笔直,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尽管脸部已经僵硬的不行,可样子却真的像极了名门世家出来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两人站在一起,俊男美女,自是好不羡人。挽着身边的人,肖长远低头看了一下她的鞋子,同旁边的侍者说了些什么,便将她带向一侧。
不一会便有人带给肖长远一双酒店里的拖鞋,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肖长远已经蹲在地上,伸手便要脱下她的鞋子,殊言立刻握上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掸开一侧的手,便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随后又将手上的拖鞋换了上去,所有人都在注意她的脸,只有他去看她是不是真的站的舒服。
一切发生的那样快,旁边不断有人注视过来,殊言觉得脸颊发红,她心虚的捂了捂耳朵,又试着推了他一下,他却不觉得有什么。
没有人知道那天他是如何发现她不是文语,他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不是气味,也不是样貌,她真的做足了功课,而且衣着暴露,让人只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可她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自己注意到了她的脚,那双脚很美,两侧却被高跟鞋磨得有些红肿。
这不是一双经常穿高跟鞋的脚,显然她不是王文语。
他回头喊她“文语”,她却只是回头看着自己笑,她不知道自己从来不喊文语。
所以他断定,她就是那个最近传的沸沸扬扬说要独闯Y团盗‘芙蓉’的二十三号,以美艳著称的二十三号。
肖长远替她换好了鞋子,旁边有人开玩笑说,“肖总可真是疼老婆啊。”
他也没看对方,只是对着殊言说道,“自己的老婆当然要自己疼。”
他刚刚说自己是未婚妻,此刻又说自己是他老婆,他可真是什么都敢说。
看着自己穿着拖鞋的脚,殊言有些无奈,看了肖长远一眼,她压低声音对着肖长远说道,“这样我还怎么在这里?”
她的语气有几分抱怨,肖长远却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他抬眼间看向她,灯光下的人两颊有些微红,嘴唇微嘟,目光流转间却又似带着盈盈笑意,她好美,美的自己忍不住想去吻她,他差点就那样做了。
殊言拽了拽他的衣袖,又是压低声音说道,“肖长远。”
她这一声,入了肖长远耳里,竟让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走吧,见完最后一个人,我便带你回去。”
最后一个人,他还要带自己见谁?肖长远正要带着她走向酒店另一侧的电梯,身后有人喊她,“然然。”
殊言回头,霍义。
“肖总,我想单独跟然然说几句话。”他看了霍然一眼,却转头向肖长远说道。
殊言只觉得奇怪,她是霍义的妹妹,什么时候哥哥跟妹妹说话,还要问过肖长远?
她正要过去,肖长远却牵着她的手说道,“不还意思霍总,然然有些不舒服,我得带她回去了。”。
拒绝的那样自然,又猝不及防,霍义是她的哥哥,他同自己说几句话,不是理所当然?而肖长远却说自己不舒服,说罢便扭头带着自己走出了酒店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