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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陈老爷根本不听,见了它只会逃跑,直到遇到易凡,这是它第一次见到血气这般浓郁的人,犹如夜间火把,十分醒目感到威胁就想除掉他,可惜失败了。说到这,黄皮子道:“你和他们不同,难不成就是乡间传闻的高人?”
易凡哑然,自己居然成了高人,懒得解释,就道:“你刚才也看到了,那女子根本不认识你,更不曾知道你是妖,自以为的感情不过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罢了,倒是害的陈府这般惨。”
黄皮子无言,只抬头看向陈老爷:“既然事情说清楚,是你做错在先,我惩戒在后,这般我可以走了?”
陈老爷脸色变幻不定,叹了口气,摆摆手:“你走吧,莫要再来老朽府上作恶,不然定要你有来无回。”
黄皮子大喜,挣扎着爬起来,猛然一跃,踏着假山,就要离去,忽地一道寒光闪过,一声惨叫,跌落在地,搐动几下,就死于非命。
却是易凡,只见他面无表情,手中大刀也断成两截,另外一边因为用力过猛,掉在地上。
“易壮士,你,你这是为何?”
陈老爷惊骇的退后两步,指着易凡,既害怕又担心。
易凡也不说话,走上前用锻刀狠狠砍了几下黄皮子,直到确定死亡,这才罢手,回头道:“陈老爷,你当真信这妖物之言?”
陈老爷一愣,嘴角抖了抖,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这妖物落了难,自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知那一句话是真的,说不定全然是它编造的谎话,只为了活命罢了。”
易凡瞧着陈老爷的面色,又道:“一旦等它逃脱,养好了伤势,定会再次袭来,到时候就不是这般手段,陈老爷说不定都有性命之忧,毕竟今晚可是把它害惨了。”
陈老爷浑身一震,脸色一白,拱手道:“还是易壮士想得周到,老朽倒是愚钝了,差点着了它的道。”
说着,吩咐仆人打扫,道:“老朽累了,易壮士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可来府上,百两银钱,定会奉上。”
见陈老爷走了,易凡这才身,拿起黄皮子尸体,也不顾周围仆人惊恐的目光,摆着手就走。
出了陈府,这才吐了口气,自己最后出手击杀这妖物,实在是不忍见到了嘴的肉飞了,至于之后跟陈老爷说的话,不过是胡乱猜测,谁知道真假?
毕竟黄皮子也死了,陈老爷也就顺势而下,毕竟这死了的妖物,总比活着的安全,谁能知道这妖物伤势好了,会不会真的复仇?
至于黄皮子说的故事,不管真假,全都当它是假的,是胡编乱造只为了活命说的谎。
此时已到四更天,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犹豫了下,易凡就出了城,来到董先生坟前。
董先生不在,想必是去河边了,于是放下黄皮子的尸体,准备过去寻他。
毕竟这些日子,自己忙着捉妖,也没来过这边,也不知他生气了没有,而且好些日子没见红莲,倒是有些想念。
加快了脚步,穿过丛林,就到了一处河坝,果然董先生在那站着,佝偻的身子很好认。
听了脚步声,董先生回身看,见是易凡,没好气的道:“你这小子,这些日子不曾来,可是忘了读书识字?如若不想学,早些说,到也让老夫清闲。”
易凡自是认错,一番好话,这才平息董先生的怒气,就道:“董先生,不知红莲可来过?”
前些日子听红莲说,河神在坚固河坝,疏通河流,也不知道忙完没有。
“红莲姑娘到没来,却来了另外的小妖。”
董先生摇摇头,说道:“你再等片刻,想必那小妖就来了,她一晚上来三四次,都是来寻你的。”
寻我的?
易凡一怔,不明所以,问:“找我?找我何事?”
“老夫怎么知道,你等会问她就是了。”
董先生还是那副脾气,偏过头看向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他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多问,站在河边,看着漆黑的河面,在月光下,粼粼闪光,过了小半个时辰,只见河面一个波动,随着水声,就跃上一条白色鱼,在半空一个用力,落到河边,就地一滚,就化作一女子。
见了易凡,女子先是一愣,接着惊喜:“你可是易凡?”
“正是,不知你是?”
已经略有见识的易凡,虽然惊奇这般场景,但也算镇定,倒是对这鱼妖知道自己姓名,感到奇怪。
“婢女白荫,见过易公子。”
女子听了易凡的话,立即行礼道:“我妹妹让我来,叫你不要再寻她,更不要常来河边。”
易凡眉头一怔,疑问道:“白荫姑娘,你妹妹是?”
“自是红莲。”
女子当即解释:“我和红莲是河神婢女,因分在一起在河里牧鱼,所以姐妹关系好,这次也是她托我来寻你的。”
“红莲?她怎么了?”
易凡一听,面色一变:“到底发生什么事,白荫姑娘,你快快说来。”
女子复杂的看了眼易凡,欲言又止,一跺脚,咬着牙恨恨的道:“还不是你惹得祸,要不是你受伤,红莲怎么可能会偷盗河神灵果,犯下大错,这要被送上刮鳞台,去鳞甲,削肉身,抽鱼骨,磨神魂,永世不得超生。”
易凡浑身一震,心中大惊,想到大半年前,自己因为那诡异骨片导致身子受伤,而红莲拿来异果,本以为是寻常之物,谁知居然是河神宝物。
不由悔恨交加,如若不是自己莽撞,怎会害的红莲遭受劫难?不管如何责怪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才能救下红莲性命。
“白荫姑娘,红莲现在如何?”
“我那妹妹命苦,遇上了你,才有这般劫难,如若不是你,我们在河中好不自由,她这都快要神魂俱灭,还要让我来寻你,让你别去寻她,真是让人恨。”
女子眼泪落下,恨恨的看着易凡:“我在此等候你十来天,这才把你等到,再过五日,在正午浩阳正炙之时,我那妹妹就要上那刮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