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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林某人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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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帅慌了,留下乌大和巴古护着自己,其余人全上阵,拦截这三万骑兵。
  城防军也是正规军啊!何况还是潘凤亲率的三万精锐,人人弓马娴熟,甄帅这边的优势就是武力高。
  反观对面,武力参差不齐,士卒三阶至七阶不等,而且九成多都是七阶以下。武力70以上的,基本都是武将。
  五屯为一曲,一曲500人,设一军侯,军侯可以称得上一声将军了,最低由初级武将担任。五曲为一部,设一军司马,最低由中级武将担任。四部为一营,设一校尉,最低由高级武将担任。
  三万人就是三个营,武将人数75人,由于是精锐,其中不乏几个帝级武将。
  己方将士马不如人家,跑得自然没人家快。若不是潘凤正被围攻,乐陵军只能冲锋上前搭救,否则来个风筝战术,甄帅一行只怕要死绝。
  精锐铠甲,又怎能挡得住卓越的箭矢?
  哪怕乐陵军选择了正面刚,甄帅还是看见不少犁镇士卒,被迎面而来的流矢击中,坠马,死在冲锋的路上。
  万幸的是,两军之间距离不远,双方最次都是精锐战马,相向疾驰,眨眼即至。
  犁镇军队成立至今,还没死过一人,而今天不少往日嬉笑怒骂的同伴,彻底倒在自己面前,犁镇将士眼都红了。
  双方短兵想接,犁镇将士疯狂地挥舞兵器,哪怕以伤换伤,也是在所不惜。麻木地重复收割招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斩落一个个乐陵军。
  几个犁镇士卒,不幸遭遇敌军帝级武将,有心杀贼,却也是无力回天。瞪着一双双不甘的眼睛,被斩落马下。
  甄帅握紧拳头,指甲都陷进肉里了,看着一个个平时被自己训得焉头巴脑,实则忠诚无比的士卒坦然赴死。
  要不是自己武力太弱,甄帅恨不得立刻拔剑上前,与将士们一起血战,送他们这最后一程。
  甄帅愤怒,无力,潘凤同样。
  犁镇将士战损毕竟是少数,反观乐陵骑兵,战损是犁镇的几十上百倍。双方交战不过片刻,乐陵军已是上千人阵亡。
  潘凤眼珠子通红,大吼一声“杀!”
  “叮!潘凤高级统帅技能“鼓舞士气”发动,除潘凤外,所有己方将士武力+3。”
  甄帅正想让乌大和巴古二人,也上阵杀敌,听见系统提示,再一瞅对面那几个帝级武将,一个个猛了何止十倍!
  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左右看了看,甄帅大吼:“所有将士,弃马往小树林撤退!”
  犁镇的优势就是武力高,单挑除了潘凤,无惧在场任何人。甄帅只能舍了战马,往小树林钻。
  乐陵军个个卓越战马,且人手一把弓弩,驾马逃跑,那是把后背交给敌人,不异于找死。
  树林里摆不开阵势,只能下马分兵,你潘凤要是敢追击,荆棘密布的丛林,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犁镇众将士舍了战马,所有人汇合后,且战且退地撤往小树林。
  古语有云,逢林莫入,潘凤不说多熟读兵法,也还能看出甄帅的意图,可奈何己方士卒实力不如人。
  潘凤此人,不说有多爱兵如子,却也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辈,让士兵毫无意义的送死,潘凤做不到。
  连己方士卒尸体都没能夺下来,甄帅灰溜溜地撤退了。临别之际,甄帅盯着潘凤,咬牙高声道:
  “潘将军,战场厮杀,各为其主,还请好生安葬将士遗体。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希望下次再会,潘将军还能如此时一般勇武!”
  潘凤眼睛通红,大斧寒光四射,怒吼:“好个小贼!别让潘爷爷再遇到你!否则上穷碧落下黄泉,让你有死无生!”
  夜晚,距乐陵县几十公里外的九平山。
  甄帅一行围着篝火,众将士均是沉默不语,面色肃然。
  甄帅环视一圈众将士,咆哮道:“将士们!今天我们永远失去了十三个袍泽,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乌大一挥大斧,将身旁半人合抱的大树劈断,扬起一脚,把上半截断枝踹飞三丈远,瓮声瓮气道:“都怪那使斧头的黑脸小个子,主公放心!再遇到那厮,乌大就跟这大树一样,折了他!”
  甄帅点点头,再问:“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也难为这一众大老粗了,砍人他们会,还不怕死。可找出问题,总结失败教训,他们是真不大懂。
  马通左右瞅瞅,当仁不让站将出来,怒道:“主公,全是因为那帮贼寇!若非他们见财起意,我等也不会被官军误会,葬送了这些弟兄!待修整一番后,我等杀下山,寻到那些贼寇老巢,灭了他们!”
  甄帅始终寒着一张脸。
  张越看着马通,摇摇头,“此事不妥,欲寻贼寇老巢,免不了要去乐陵县打听。我们才斩了乐陵县兵上千人,倘若再去,遇到今日那使斧武将,如何应付?”
  马通讪讪不语,张越转头看向自家主公,抱抱拳,“主公,在末将看来,今日一事,绝非凑巧那么简单。必是有人故意陷害,引来乐陵县兵,再营造出我们是坏人的假象。只是末将不明白,那人如此做,对其有何好处?”
  是啊!对其有何好处?甄帅心里清楚,肯定是那帮玩家在搞事情。如果只是为财,那第一次失败,看到自己实力,就应该偃旗息鼓才对。
  可为什么还要引来县兵呢?看县兵赶来的速度,在伏击自己之前,那帮玩家就已经阴谋筹划了。难道就是看自己不爽?不会不会,熙熙攘攘皆为利往。自己跟那帮玩家素不相识,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们会做?
  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不过自己被摆了一道,这是毋庸置疑了。甄帅越想越怒,阴沉沉道:
  “这一次,我们之所以成了丧家之犬,在我看来,外人只是外因,我们自己也有问题。比如我林某人!若是我能让将士们都披上传奇战甲,跨上传奇战马,使上传奇武器,也不会造成现今的局面。”
  说着,甄帅声音越来越大,大吼道:“所以!我林某人有罪!”
  “哗啦啦”甲胄厮磨声响成一片,众将士单膝跪地,齐齐抱拳,“末将有罪!”
  甄帅看着跪成一片的众将士,脸上阴云密布,大吼道:“你们的确有罪!我对你们的要求是什么?谁来告诉我?”
  屯长张越拱手抱拳,大声回应,“两月之内,武力必须突破70!三月之内,武力必须突破80!五月之内,武力必须突破90!”
  “很好!”甄帅环顾众人,大怒,“武力不到90的,都给我站出来!”
  175个将士出列,甄帅看着这175人,怒吼:“算上待预备营的时间,超过五月的,站出来!”
  众将士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甄帅怒火焚天,点指一个士卒,喝叱:“别看了!就是你!我记得你超过期限了,为什么不站出来?”
  赵五哭丧着脸,弱弱道:“主公,还没到期限呢。”
  还敢狡辩?甄帅死死盯着这个士卒,一字一句道:“赵五,庚子年寅时六刻生人,庚申年2月5日入籍领地,我有没有说错?”
  赵五皱着眉头回想了良久,点点头。
  甄帅大喝:“既然没错,为何你不站出来?2月5日入籍,现在是什么月份?7月5日!你还妄想蒙混过关?”
  赵五心想,不对啊!我是2月5日入籍没错,可前几天我是去伐木场砍木头了啊!奈何瞧见自家主公黑如锅底的脸色。赵五只好将话咽在肚子里,跟鹌鹑似的,埋头受训。
  甄帅手指点了点赵五,一脸大失所望,再怒视众将士,咆哮道:
  “我早就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要想成为人上人,谁不是经历了百般磨难?比如你们主公我!当初为了建立犁村,徒步从洛阳翻山越岭,几经周折,才辗转来到瓶谷。其间心酸你们懂吗?你们不懂!
  没错!如今犁镇是富裕了,人人大鱼大肉,可你们难道就不想想?是谁在背后夙兴夜寐?是谁常常通宵达旦?只为求犁镇人民都能吃饱穿暖,安居乐业!我就时常告诫张越,宝剑锋从磨砺,梅花香自苦寒,而你们呢?”
  说到这,甄帅长叹一口气,情绪低落,已是心如死灰,“也许是我的纵容,养成了你们这些好吃懒做的坏脾气,结果招致今天之祸。”
  甄帅仰头望天,眼角溢着泪水,一脸悲凉,大声自责道:“我林某人有罪啊!”
  说完,“唰”地青锋出鞘,作势就要往自己咽喉上割。众将士连忙上前,巴古更是徒手抓住剑刃,血流而不自知。
  众人将剑夺下后,皆是一脸羞愧的单膝跪地,更甚者,此时已是泪满衣襟,“末将死罪!请主公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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