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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其后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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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即是五年,本来应该是华山派大弟子的令狐冲也在某一天里,来到了华山。
  看着眼前那稚嫩的令狐冲,苏长渔根本没有想到未来那引动整个武林的人竟是如此。
  也根本想不到一个有些胆怯的孩童,竟然会成为一个浪子,善恶不分。
  不过这次有他在,一切又会如何呢?
  “下盘要稳,心要净!万丈高楼平地起,练武之人若是连基础都打不好,不过也就是个花架子,我华山弟子若是如此,此后出门就且下山去,日后休说是我华山人。”
  坐着轮椅,苏长渔目光冰冷的瞧着眼前正在蹲着马步的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手中顶着木盆,沉重的压力压得他额头已然被汗水浸湿,又听苏长渔之言,身躯忽的有些颤抖。
  可是迎面而来的又是一声呵斥。
  “站都站不稳?”
  本身有些疲惫的令狐冲顿时立直了身子。
  苏长渔冷不丁的望着他,瞧着他那颤抖的双手,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可不是岳不群,他也不容许将来的令狐中再如此。
  “水不能洒,近看甚至不能有波纹,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好,那你凭什么振兴我华山派,你也对得起那将你救下,收你为徒的师尊。”
  苏长渔冷声的说道。
  前世虽然对令狐冲不怎么喜欢,但既然来了这个世界,承了他师父岳不群与师娘宁中则的恩情,苏长渔就必须将这令狐冲给教好。
  虽然他未曾给岳不群医治恢复,但他受伤那段时间,那两人给予的照顾,也让他感受到了一丝的温暖。
  所以哪怕岳不群早已应许令狐冲修行武功,但苏长渔还是拦了下来,继续让着这令狐冲打着基础。
  苏长渔不允许令狐冲步入江湖之时还是半吊子,也不允许令狐冲再如原著之中一般是非不分。
  性格是,饮酒也是。
  性格从小培养,饮酒的话,将来也必须制止他,不能让他如原著一般。
  饮酒,练武之人自然是喜欢的,但也不能像他一样。
  喝酒买醉就不是一个练武之人应该有的样子,特别是他们笑傲江湖以剑为尊,他华山派虽然目前以气宗为首,但一手剑法也是称道于江湖,又岂能因饮酒导致学艺不精,连拿剑都不稳,而遭江湖人诟笑。
  于是苏长渔才会呵斥令狐冲。
  对他严厉,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苏长渔可不想在有他干预的情况之下,华山派未来还是那等的样子。
  哪怕后来令狐冲重整华山派,但那时的华山派还是真正的华山派吗?一个浪子经营下的宗门,又怎能有什么真正好的传承。
  想想岳不群,再想想宁中则,他们为了华山派付出了多少,最后落下了什么?
  岳不群成为了伪君子,宁中则卑微的死去,再如那岳灵珊更没有什么好下场。
  虽说笑傲江湖一整个故事,仿佛都是跟着华山派的衰落与振兴而起。
  可那终究不是苏长渔想要的样子。
  他就希望他华山和和美美的,师父岳不群的誓言能够成功,师娘宁中则也不用如原著一般,他华山重新成为江湖中鼎鼎有名的门派,甚至以至于天下第一。
  岳不群是最好的掌门,天下第一也应该就是华山派应有的样子。
  天底下又有几个掌门能做至岳不群如此?
  他曾不少次听着他师父岳不群在房门里叹息,也曾不少次瞧着他师娘宁中则眼里露出哀怨,哪怕他们俩都是无比坚强之人。
  可一想他俩那单薄的身躯,苏长渔不想那沉重的压力降临在他们身上。
  所以便有了眼前的一幕。
  他这个大弟子目前不能亲身出力,那便让整个华山派的其他弟子展现出一个未来天下第一门派应该有的样子。
  首当其中便是令狐冲。
  他就不相信在他的干预之下,令狐冲还会如此。
  “还有一个时辰,如果站不稳就继续一个时辰,直至你站稳为止。”
  苏长渔冷声的说道。
  听闻此言,令狐冲顿时一阵心悸,心中苦笑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大师兄会如此对待自己,自己的基础师父都认可了,自己这个大师兄居然不认可。
  可是一想大师兄其实也是为了自己好,也只好苦苦支撑。
  当然这日子不好受就是了,此时他经受苏长渔的呵斥已经好些日子。
  从一开始的东倒西歪,到此时他已经做到了许多。
  只是苏长渔仍然不满意。
  他就觉得练武之人,就应该那样一般。
  普通的马步根本不是令狐冲应该承受的,他需要做到的更多。
  手里端着木盆,头顶着木盆,当令狐冲什么时候能做到蹲个马步一天,里头的水不溢出一丝,甚至于木盆里头的清水没有一点波纹,苏长渔才会应许师父交予令狐冲武功。
  虽然他自己如今依旧没有办法习武,但是他在华山已经有如此多年,也看了华山派不少的书,再加上前世的种种见识,教导令狐冲,苏长渔自认自己还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更何况他自身心里本便存有的报复,他又岂会甘愿如此?
  出行坐轮椅?
  他可不会甘心。
  害他如此的仇恨,他一直牢记于心,他可没有什么圣母心思,穿个越还感激让他来到另一个世界的人,特别是让他由一个正常人变成如此,就算再怎么宽心,他也不会忘记他曾经所有的经历。
  成不弃也好,少林也罢,甚至于让他穿越的存在,这种种的一切终将返回给与。
  “好了,去休息吧,明日我再继续督促你的修行!”
  看了一眼昏暗的天色,苏长渔冷不丁的说道。
  听着苏长渔的话,令狐冲手中水盆落下,顿时松了口长气。
  此时的他脸色有些苍白,汗水浸湿了粗衣。
  幼小的身躯有些颤抖,瘫软的坐在地上,刚缓了些力气,抬头望去苏长渔,却只见着一个推着轮椅的背影。
  “渔儿你有必要对冲儿如此吗?冲儿虽有些顽劣,但其基础,师娘觉得已经够了,明日就不要让他如此了,万一留着暗伤,也不是个好事。”
  路过的时候,宁中则瞧着苏长渔轻声的说道。
  “师娘我知道你的担忧,可是就此哪里足够,他若是别人,我且不会如此要求他,可他偏偏是令狐冲,偏偏又拜入了我师门,那必然不能用普通人的基础来要求他,他背负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一生,更还有我华山派所有的沉重,他不是一般人,所以他也必须与众不同。”
  苏长渔认真说道。
  话音说完便推着自己的轮椅回到自己的屋中。
  宁中则看着一旁不远处那不停喘气的令狐冲有些担忧,可是此时一道声音也是传来。
  “放心吧,渔儿心里有数,你就莫要过多担心了,让冲儿如此训练一番也好,此时吃些苦,将来行走江湖也就少糟了些罪。”
  “唉,但愿如此吧。”
  宁中则叹息了一声。
  而此时苏长渔已然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之中,他自然不知他自己的师父师娘在他离开之后又交谈了什么。
  当他回到自己木屋之中的一瞬间,一道冷冽的光芒瞬间将其笼罩。
  一个荒寂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他的目光之中。
  “你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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