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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雷声隐隐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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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别在天花板上吊着,想过来就过来吧,你这样,很渗人啊。”
  楚怀书忍着痛握住小刀,把手中的桃木修成小剑模样,只不过因为一只手在对付北仔带来的虎姑婆时就受了伤,加上没做木工的经验,削的歪歪斜斜的。
  张玉蹲在旁边的天花板上,神情颇为紧张的看着楚怀书,同时垂着一条白中泛青的修长大腿微微摇晃。
  刚才电梯里,楚怀书就跟张玉有言在先,要把双生女鬼引到楼道来,靠楚怀书布置的陷阱重创她们再动手,但张玉被双生女鬼身上的煞气跟怨恨影响,直接就冲了过去。
  虽然他们有备而来,但在张玉破坏了计划,楚怀书失了大半从友叔那带来的法器的情况下,打的还是颇为幸苦。起码他那只受伤了的手,现在可谓是伤上加伤,更是差点被附体的钱小豪一把抓断了喉咙。
  听到楚怀书的声音,张玉才面露喜色,双腿并拢,微微用力就跳到了楚怀书的身后,继续像猫一样蹭着他。
  感受着背部传来的冰冷,心里想起二人之前不太愉快的记忆的楚怀书想要开口说话,又强行止住。
  张玉恍然不知,只是看到楚怀书捏住桃木的手用不上力,伸出小巧的柔荑就要帮忙,但只是微微一碰,就像人摸到火了一样缩了回来。
  楚怀书哑然失笑,这时才感觉背部的冰凉也有几分柔软,笑着说:“刚才双生鬼被柳树枝跟桃木剑打中什么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怎么敢摸伸手桃木的啊?”
  没有回应,楚怀书也不惊讶,正要继续时,耳边感觉到有什么细腻湿润的东西划过,立马骇然回头。
  “喂,你做什么?”
  朱唇露出点点舌尖的张玉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左臂往前一伸,楚怀书的左臂也随之失去了感觉,结结实实的握住了桃木。
  警告!你接触阴秽之物过多,神识薄弱,触发了失神!
  状态:失神(危险)
  效果:轻微畏光、轻微折寿、招灵、更容易被附体、身体痛觉逐渐消失、可以被阴气滋养。
  说明:这是我的第二件礼物,长久来看,这个状态对身体不好,但是三天内,你再不杀死僵尸,也没以后了,所以好好跟你身边的女鬼打好关系吧,她可以帮上大忙。
  楚怀书愕然半响,心中五味陈杂,想起了一部电影,但最终还是化为一笑。
  他拍了拍张玉的肩膀,示意她从自己身体离开,张玉也乖乖的抽出了左臂。
  在张玉奇怪的眼神中,楚怀书活动了下左臂喃喃自语说:“这算不算拿法条换血条?我用阳气补她,她用阴气养我……”
  张玉听不大懂,见楚怀书不再忙活,向前一钻,半躺在楚怀书怀里仰头呼吸,二人的呼吸声同响同消。
  窗外,黑幕低垂,一场大雨将下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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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内,一条长长的黑色痕迹深入里去,到一个扶着墙,身穿制服的男人处才停止,他辨认了下门,用力砸了几下。
  很快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响起,地下室走出全无血色,像鬼多过像人的九叔,他看着眼前的男人惊讶道:“你怎么伤成这个样?”
  说完,急忙去扶眼前的男人,可扶着墙的男人冷冷一笑,甩开了九叔说:“哼,捏着灵隐符做什么?想趁现在在我身体里下禁制控制我?”
  手指夹住一张黑符的九叔讪讪一笑,将符咒缩回了衣袖里说:“林哥,你开什么玩笑。”
  身体上不断流淌出黑色液体的林哥透过脸上的墨镜注视了一会九叔,缓缓摘下了墨镜。
  他的眼睛吓了九叔一跳,之前林哥的眼睛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全黑的黑瞳,但现在时红时青,更是时不时会变成正常人的眼睛。
  这代表什么九叔并不清楚,但绝对不是什么好现象。
  “没想到那个老道,一副等死养老的德行,竟然这么能打,伤我的贪鬼伤的那么……咳咳。”
  咳出了两口黑血的林哥这时眼睛变回了正常的眼睛,只是眼中的狠毒让九叔低下了头,更想面对那双看不出对方想法的黑瞳。
  “哼…不过那家伙也不好受,恐怕现在伤重的连只小鬼都对付不了,在这阴阳逆转的励德,我看他能活过几天!”
  九叔心中一惊,他在励德待了许久,心中最怕的就是陈友,当即抬头问道:“阿友他还跑了?林哥你难道……”
  林哥盯着九叔,现在双眼一片红色,脸上胀满青筋恶狠狠的说:“我难道什么?你难道以为那老头还打得过我?只是贪鬼还有大用,我才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
  心知自己说错了话的九叔不敢再问,而林哥脑海中也满是陈友最后关头,露出画在身上的符咒,只是两掌一拳就把贪鬼打的近乎魂飞魄散的样子。
  他有心问问九叔那是什么招式,但转念一想,九叔本身就是不入流的邪术左道,恐怕也不清楚陈友那身不知来源,但肯定是正门流派招式的传承,只是冷哼一声,进了屋里。
  屋里已经有了两个人,一个是站在旁边战战兢兢的梅姨,另一个缩在一团的小白了。
  林哥看着他们,突然问身后的九叔:“现在是什么时辰?”
  “应该是,亥时。”
  “亥时么……正好,喂,老太婆,把那小孩带过来。”
  梅姨身体一震,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只是问了一个表面并不相关的问题。
  “阿冬他,真的能醒过来么?”
  林哥背对他们,露出个无声的笑容,打开里面的房间说:“能,当然能了,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别磨磨蹭蹭的。”
  一旁的九叔神色震动,虽然早有预料,但没成想真有这么一幕,犹豫半响,还是没有说话。
  牵起小白手的梅姨,只感觉自己的腿灌了万斤的铁一般,也不知道是怎么走进了屋里。
  察觉到了什么的小白紧张不已,哭着要躲开屋里被麻布斗篷遮住的人,只是手被梅姨死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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