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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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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鲜血倒流,内劲逆走,这是走火入魔了?只是这鲜血中携带的生命力为何这么浓重?尽管杂乱不堪,不过也许能成为我炼丹的药引呢!”
  说着,女子竟拿出一把小刀走到床上的勾鲟身边,割开了他的手腕……
  “唔…倒是精纯!正好即将炼制的回元丹还差不少武者精血作为配药。”
  快速拿出玉瓶接下勾鲟手腕处流下的鲜血,女子嘴角掀起了一抹弧度。
  “嗯,这些血纹看上去也挺奇怪的,怎么弄下来呢!你都已经这样了,割一块肉给我做做研究,应该不要紧吧!”
  不由分说,实际上勾鲟此刻也没有意识。
  “噗呲……”
  ……
  这是一处简洁明了的木屋,房顶有些漆黑,显然经常被烟熏着,木屋并不大,除了床,屋里只有几个凳子,一张桌子,一张沙发,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说,输管……
  房间中有一女子,正盘膝坐在一个奇怪的鼎炉面前,摆弄着什么。
  对于勾鲟的醒来,女子只是撇了一眼,并未说话,仿佛勾鲟的死活在她眼中,只是如同蝼蚁的死活一般。
  “能……给我点水吗?”
  打量了一下自己昏迷的这几天里,新添加的伤口,特别是手腕处的几道口子,勾鲟脸色难看的咬了咬牙。
  女子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也没有起身给勾鲟弄水,只是不停的往丹炉中添加着一些药材,甚至还有一瓶血……
  直到现在,勾鲟仔细看了一会儿之后,才知道,女子是在炼丹。
  新月眉,杏核眼,丹唇皓齿,看的出来,她除了抹了点口红,并未化妆,满头的青丝无规则的散落,惹人注目的是她的眸子,黑,不像亚洲人微褐色,她的眸子如同寂静的黑夜。
  “呼~”
  不再去看女子,勾鲟忍着饥渴缓缓躺下。
  此刻的他不光外伤严重,几乎覆盖全身,内里经脉也是被暴走的内劲冲裂,想要完全恢复如初,即使有着血影爪的强悍,恐怕也需要十天半个月的蕴养。
  这般想着,勾鲟竟是渐渐睡去,再次醒来的他,是被一阵浓烈的药香给勾醒的。
  此刻桌子上放着一个罐子,里面装着用药材熬制成的粥,女子正端着碗,一边吃,一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书。
  “那个……我…”
  “饿了就自己下来盛饭吃,还等着我给你送去不成?”
  女子白了勾鲟一眼,声音虽然轻柔,但话语中透露出的不耐,却是让勾鲟皱眉。
  “没有碗啊!”
  勾鲟强撑着身子找了一圈,无奈道。
  “那不是有勺子吗?直接挖罐子里的吃不就行了,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要什么碗!”
  女子笑了笑,连带着双眼都眯成了月牙装。
  “你……呼~~”
  望着面前的女子,勾鲟气急,但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似乎响起了什么,咬了咬牙,拿起勺子,直接毫无形象印象的抱着罐子,吃了起来。
  毕竟嘛!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小子,吃了我的东西,就得配合我,呐,一会儿自己动手!”
  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瓶,丢给了勾鲟,女子挑了挑眉,嘴角上扬,看上去竟比以前的勾鲟,还要邪性几分。
  “你要什么?”
  勾鲟想起了自己手腕处的伤口。
  “血!”
  女子回答的简洁明了。
  “我……大姐,我已经够惨了,连手指都少了一个,现在我这情况再放血就真的享年十七岁了!”
  勾鲟举起断了一根小拇指的右手,满脸无奈。
  “哦?你才十七岁?不在家里好好读书,将来考进大势力,跟别人学什么出来闯荡江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女子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我也不想啊!我从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在外流浪为生……”
  勾鲟编瞎话打起了感情牌,然而话还说完便被女子打断。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一瓶血,一滴都不能少,少一滴我割你一块肉,下身的!”
  女子笑着眨巴了一下眼睛,尽管很迷人,但在勾鲟看来,完全是魔鬼。
  “呐,给你!我该走了!”
  完成任务后的勾鲟一秒钟也不想在这儿再待下去了,当即是踉踉跄跄的朝门外走去。
  女子对于勾鲟的举动无动于衷,只是嘴角的那抹弧度也却是愈加上扬。
  ……
  一个小时后
  “吱呀!”
  门开了,一个踉踉跄跄的人影,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那个……呵呵呵呵!”
  绕是以勾鲟脸皮的厚度,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也不怪他再次返了回来。
  实在是这个破地方,前方面水,后方环山,他找了一个小时,愣是没找到出路,让他翻山越岭吧,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无奈之下,只得又回到了这里。
  没办法,丢脸总比丢命强。
  眼下腊月严寒的,再加上这都已经是傍晚了,晚上要是再下个雪什么的,就他这衣衫褴褛的,还不冻死在外面……
  “诶,这位小兄弟看起来挺面熟啊!打哪来,要往哪去啊?”
  女子嘴角挂着嘲讽。
  “呵呵,前辈说笑了,我刚刚还在您这儿呢!
  这不,这两天闷坏了,刚刚出去透了下气,别说,这里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前辈倒是会选地方!”
  勾鲟强笑两声,紧咬着牙。
  “哦,我还以为你要走了呢!害得我空欢喜一场!”
  女子白皙修长的双手合上桌子上的书籍,支撑着下巴,微皱柳眉,偏头看向勾鲟,声音很是轻挑,满是玩味。
  “前辈说笑了,勾鲟可能还要打扰前辈两天!”
  勾鲟找个位置坐下,对于女子的嘲讽无动于衷,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疗伤。
  是夜
  “那个,前辈,你睡床上,那我睡哪?”
  当勾鲟睁开双眼的时候,女子已经睡下了,而且睡得还是勾鲟一直睡的那张床。
  女子没有回答勾鲟的话,仿佛已经睡着了。
  冷风在外面呼啸着,伴随着莎莎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下雪了。
  揉搓了两下手掌,勾鲟裹了裹衣物,朝着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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