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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与我初见,这烟火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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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薄西山,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因为叶胜提议,找一家饭店吃饭,顺便聊一聊,所以楚子航与夏弥的双人约会也就暂时被终止了。
  四个人走在街头,看着大街一盏又一盏五颜六色的灯,照亮了青石板路,照亮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照亮了整条街。
  大街上人来车往,地摊商贩叫卖声不断,各个商铺都灯火通明,夜市的买卖做的更红火。道路上车辆往来穿梭出一条条车灯的红线,给现代化的城市夜色增添了一道道靓丽的风景线。
  楚子航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走在家乡的路上了。
  曾几何时,他的记忆里只有仇恨孤独还有和这个世界的疏离感。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是觉得他们吵闹。)出自鲁迅杂文,单纯的含义为:个人与个人之间在感情上的感同身受是很少见的,你感到伤心的时候别人的感受可能与你不同。
  这是楚子航很久前就明白的一点:‘人类之间是无法共情的’
  但他现在握住了夏弥的手,感受到夏小弥手里的温度,看着街头一派繁荣景像,忽然觉得政通人和,国泰民安,人心所向。
  才终于能感受到时光过的如此的缓慢,又是如此的令人沉醉。
  “楚子航先生,看你呆呆的,再想什么呢?”
  夏弥在他旁边,经常会用余光去偷偷瞄他的脸,毕竟在初中部,或是更早的时候,她就一直这样观察这位英俊的少年了。
  只是现在离得近了,反倒是觉得这样的偷窥还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
  楚子航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自己以前忽略了周围这样的风景,倒是有些浪费了。”
  岁月如水,淌过春去秋来一年又一年,只有此刻,他才真正觉得找到了自己生命的价值。
  “就这间店吧,老板是自己人,我让他准备了一个包间,这样我们的谈话就不受影响了,你也应该明白我们的话题会说什么了吧。”
  叶胜指着身前的这栋装修很有古风的饭点,跟楚子航说道。
  楚子航点头应允:“也好。”
  如果不是和夏弥说话,他大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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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店里人来人往,看起来客人不少。
  晚夏的夜晚也不冷,所以店老板就穿了一件短袖衬衣,衣服与脖领间还搭了一件泛黄的毛巾,时不时流汗了就擦了擦。
  现在客人多,服务员人手不够用,所以胖子店老板就也出来跑堂。
  叶胜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老张,最近生意不错啊。”
  胖子店老板乐呵呵的说道:
  “还行吧,忙点好,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闲不住,要是闲下来那股难受劲就泛上来了,叶子,你要是不愿意干那个什么执行员了,来我这当个大厨也行。”
  “再说吧,要是没有我和亚纪,大概曼斯坦因那个老头估计也会寂寞的。”
  他和身旁的酒德亚纪对视了一眼,笑了出来。
  “叙旧之后再聊吧,我估计在这里还要待一段时间,老张,现在先给我找一件隐蔽的隔音单间。”
  胖子店老板将毛巾一搭,承的很利落,跟远处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说了一声:“小王,你先帮我顶一下柜台,我去给我朋友安排个房间。”
  “好嘞。”小店员就跑了过来。
  老张带着叶胜以及身后三个人就向着店里面走去:“叶子,你身后是新苗子?看起来水平不错啊。”
  “这个时代啊,需要更多的未来了,老张你比起昂热守夜人他们还年轻的多,不准备接着干了吗?”
  叶胜问道,他知道现在卡塞尔学院需要不少人手。
  “不干了,我也是个人啊,有老婆有孩子,哪能让他们再继续担心。”
  老张脚步停了停,却最终还是向前走去,他推开一扇门,
  “就这间屋子就行,绝对隔音,等会我给你送菜来,想吃什么?哥请你。”
  “那就麻烦老张你了,点几个家常菜吧,总是不吃,还有些想得慌。”
  叶胜跟他碰了碰拳,没有客气。
  “成,一说到这自由发挥,我可就要好好在你,还有弟妹面前露几手了。”这个胖子走的时候还挤眉弄眼的看了几眼酒德亚纪。
  叶胜耸了耸肩:“亚纪你别在意,老张就这性子。”
  酒德亚纪倒是觉得这个胖子挺有趣的:“没事啊,我又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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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饭点的包间里,这里却也不封闭,单面透明的玻璃还能看见外面的街景,步行街上,一群老年人正在随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引得不少路人驻足观看,拍手叫好。
  有的干脆直接加入他们的行列,来个“跳一跳,十年少”形成了城市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街道两旁,商家林立,灯火璀璨,货架上货满物丰,不时有各类换季商品打折、降价销售广告印入眼帘。
  这条街本来就很热闹。
  叶胜没有再进行铺垫,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品了一口也算是润一润喉咙,随后才说到:“楚子航,你是否听过卡塞尔学院?或者,我换一个问法,你是否听过龙族呢?”
  夏弥听到这句话,眼神不由得变得有些深邃,她大概想逃避这个问题。
  楚子航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给了夏小弥一个‘交给我吧’的眼神。
  随后平静地说道:“我知道,我曾经见过,那是在一场大雨中,我看见了属于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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