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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家大厅。“清还,你们为何还停留在云城?”
封海坐在上堂,目光有些复杂。
云城正值风云变化之际,乐宗尽在此刻派人前来云城,莫不是……
但愿是他多想了吧。
年清还双手抱拳向封海施了一礼。
“回禀外公,宗门之中出了奸佞之徒盗走了宗内宝物,父亲派鸿云长老追回此物。”
封海双眼微微一沉:“何物?”
宗门之事,他本不应该过问,但只是太过于蹊跷。
“外公,不便告知。”
年清还淡淡的回答道。
封海嘴角一抽,这个臭小子就是太死板了。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请你门中长老来一趟,我亲自与他谈。”
封海并没有强迫年清还,他知道年清还虽然叫他外公,但宗门之事绝对没有外泄的道理。
“是。”
年清还应声离开,不是他不肯告知外公,而是此事牵连甚大,若是门中长老告知,或许此事可以缓解。
陆芊蔚一路尾随着那拉雨美来到了云城郊外的乱葬岗。
明月高悬,周围是阴森森的恐怖树林,以及堆积成山的骸骨。
“巫塔莉娜,怎么就你在这儿?殿下呢?”
那拉雨美一脸不满的看着巫塔莉娜,双眼之中的腥红愈加明显。
“那拉前辈,殿下去接鸣遇使者了,让我在此先行等候。”
巫塔莉娜恭敬地拂了拂身,一脸淡笑的开口,只是那神色之中并无半点尊敬之意。
那拉雨美点头,在此等候了不过半刻。
一紫一黑的两人就已经缓缓而来。
“殿下,鸣遇使者。”
那拉雨美一众人等连忙俯身,恭敬的开口。
“都起来吧!”
紫色锦袍的俊美男子开口,随即将目光看向那拉雨美,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疑惑。
“那拉前辈受伤了,是何人竟有如此能耐?”
“是一名十七八岁的芳华女子,那人的实力在我之上,深不可测,那拉未能完成任务,还望殿下恕罪。”
那拉雨美连忙跪下请罪,眸色之中带着不安与紧张。
“起来吧,此事不怪你。”
男子收回了目光,略带歉意地看向黑袍男子:“此事使者怎么看?我们是先行找回令牌还是先处理掉那些碍眼的人。”
那黑袍男子整个人笼罩在黑袍之下,看不清他的神色,不过他的声音沙哑无比。
“丢失令牌乃是大罪,乐宗难辞其咎。”
男子笑着点头,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那拉,这一次不要让本殿再失望了。”
那拉雨美连忙称是:“殿下放心,若完不成任务,那拉也不会再回来。”
这算是立下了生死状,男子满意的点头,竟是与黑袍男子又再次消失了。
乐宗?
是今日茶楼所遇见的吗?
陆芊蔚眸色微沉,此事难不成另有隐情?
陆芊蔚并没有跟着那两名男子离开,而是选择回到了炼丹会议会堂。
对于漓潞大陆上的事她知道的甚少,尤其是各方势力的划分关系,她更是一窍不通,这个时候若不明白其中的关窍,到时候只怕是误事。
“乐宗与冥界有什么关系?”
回到会堂,陆芊蔚立刻向莫健林抛出了这个问题。
莫健林摇头,莫名其妙的看向陆芊蔚:“乐宗能跟冥界有什么关联?这我们并不知道,除非是乐宗内部的人员,这些宗门内部的事情,我们外界是无从得知的。”
每个宗门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些事情外人无从得知,但是它们却成了相互守恒的定律,无论内部斗得如何厉害,这些秘密也绝对不会流传出的,否则将是一个宗门的覆灭之日,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
“……所以你要是想知道,既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莫健林如此解释道。
“乐宗的人就在云城之中,马上给我查到他们的落脚之处,并且去其他势力请一些高手前去保护,妖族人很快就会对他们下手了,要快。”
陆芊蔚道。
要是她想完全可以救下乐宗的人,只不过那样就意味着她要对妖族人下手,所以她才不会去犯那个忌讳呢。
“这,可信吗?”
莫健林有些迟疑,去请其他家族势力帮忙,这的确有些困难,若是其他家族帮了,那便是还了会堂以前的人情亦或是会堂欠他们一个人情。
陆芊蔚点头:“可信。”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你若是觉得为难,就去通报一声,算我欠他一个人情,若他有难,必定相帮。”
陆芊蔚知道,这会堂不是莫健林的,若是让他决定的确是有些为难他了。
莫健林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陆芊蔚,心里嘀咕,这个女娃怎么什么都知道,会长恐怕也是玩不过她的。
果然连空慧那样的高人都要追寻的人,的确不是凡人,看来以后他要与这个女娃打好关系咯。
不过,会长大人倒也神机妙算,居然知道陆芊蔚想要救下乐宗的人。
莫健林做起事来也不拖泥带水,当下被便是派人去各大家族之中说明缘由,那些家族也算是明白事理,毕竟得了炼丹会会堂一个人情又救下了乐宗的人,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当下派了族内高手前去保护乐宗之人。
当年清还再次遭到那拉雨美的攻击时已经是在封家了,不过幸亏其他家族派来营救的高人赶到,这才没有让他们得逞。
那拉雨美自然也没有死,好歹是一个皇玄尊高手,更何况这次的失利也不能全怪她。
收到消息的陆芊蔚咂咂嘴:“还真的是就差那么一点,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你怎么看呢?”
蓝狜淮摇头,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那些人肚子里的蛔虫?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到一些呢。”
陆芊蔚喝了一杯茶,有些感慨。
“猜是猜到了,只是这未免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蓝狜淮有些好笑,这女子太聪明了也不好。
“倘若你猜对了呢?”
陆芊蔚笑着摇头,似是而非的开口。
蓝狜淮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这怎么可能?
陆芊蔚起身上楼,清冷的声音有些缥缈。
“身居高位越是高,考虑的越多做的事越是不可思议,这些事与他们不过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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