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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自从我受邀来金陵就好几个月没见文才与秋生了,也不知道这两个混小子怎么样了。”
随后他拿出一张纸,剪成鸽子模样,再用口中灵气一吐,瞬间就变成了真的似的。
然后九叔在鸽子耳边耳语一番便将其放飞了。
林持仔细一看却发现这鸽子朝南飞去,他朝九叔问道:“这是给文才与秋生两位传讯嘛?”
九叔摇了摇头,“是给你四目师叔,他在金陵仙学院任职,我叫他拍电报让秋生与文才过来。”
他接着说到:“而且这里离南粤有万里之遥,就是天人也不能做到,而且我这剪纸成物能到金陵就是极限了。”
林持想了想,叫秋生与文才来,看来九叔是觉得此时牵扯甚大,只好暂时躲避。
林持底下头来,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九叔则摸了摸林持的脑袋说到:“你不必难过,我们老林家一同进退,就是我不来海岱救你,也是难逃有心人的追杀。”
然后他又解释道“我这次叫这两个过来也是早有打算,
他们一直呆在那个东南小镇里,就是出来也不过在南粤那个地方打转,这次让他们过来也是看看眼界。
再说秋生有天赋,今年二十五岁就已经是凝神后期巅峰,但却没耐心,不够沉稳,没有劝导易走上邪路,三年前若不是没有被鬼迷,泄了童身,早就到归元期了,唉。”
九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文才天赋其实很好,但是他其实比较自卑内敛,加上三年前任家庄一战变成僵尸。
后来虽然治好了,但从此伤了道基,修为全废了,所以如今也才是聚气中期。”
九叔一脸落幕“文才其实对我很孝顺的,我的很多手艺都传给了他,是没有保护好他呀,
不然也不至于快二十五都没有到凝神期呀,断了前路。”
林持见九叔有点忧伤也开导到,“福祸相依,文才师兄有手艺傍身,秋生师兄武艺高超,九叔你教导的也很好呀。”
“臭小子,休息这么久了,还不好好画符,别像我那两个徒弟那样半桶水晃荡。”九叔吸收了两个徒弟的教训,对林持格外严格了。
“是的,九叔。”林持只能老老实实画符了。
这次相比较上次熟练许多。
第一张,写到四分之一报废;
第二张,写到三分之一报废;
第三章,写到四分之三报废;
……
终于第二十张,随着最后一笔的勾勒,一张镇尸符终于完成。
林持接着这股劲头,连画了四个镇尸符,都一举成功。
九叔在一旁,看林持的聪慧与坚韧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他望向天边,一阵鹤鸣自天际响起。远处湛蓝色的天空中泛起了金光。
九叔再看了林持一眼,心里若有所思,然后走进屋内。
林持在画第二十五张时,在最后一笔上出了瑕疵,符箓报废了,而此时灵力也耗尽了。
他放下朱砂笔,欲速则不达,能画好五张,他已经很满足了。
而此时,九叔却穿的一身青色道袍走了出来,对林持说“你把这身换了。”将一个道袍递给了林持。
林持仔细一看,疑惑的对九叔说“这是北茅山的衣服,我们穿不太合适吧?”
九叔也不答,手含灵气朝林持抚去,瞬间皮白肉嫩的林持也变成了一个皮糙肉厚的乡下小子,虽然面相没有怎么变化,但却给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
林持,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掌,摸上去,居然也很有感觉,就是让前世号称鹰眼的他来说,也没有丝毫问题。
这幻术也太顶了吧。
“等下我们去看仙鹤显灵,你记住了,现在我是茅山上清派弟子毛小方,而你是因为灾荒收的弟子迟林。懂吗?”
林持看了天空中那隐约传来的鹤鸣声,暗道,看来丹紫琼开始要为那些死难者还魂了,这个热闹确实很有看手嘛。
他看着手中的青色的道袍,疑惑的对九叔说到:“我们南茅山穿北矛的衣服,借用别人的名号是不是不太好啊?”
但没想到九叔却神秘一笑“你怎么知道我身份是假的?”
林持心中一阵寒意,看来是自己太年轻了,幸好自己还是个孩子,要不然得被这些‘大人’玩死。
他感叹到,九州套路深,俺要回华夏!莫名感觉有些累了。
“嗯!?”一股凉意从心头冒出来。
咳咳,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呢!
不远处看着书的漂亮姑娘这才收起那副吃人的眼神,继续看着书了。
到底啥书让毛悠悠变化这么大?以前随便忽悠就能拿他她灵气,现在看自己聚气成功就不借了。
林持不由感叹人心不古,以前多单纯一姑娘,现在虽然稚嫩,但是女王范十足,难糊弄多了。
“哼,这看穿心思的本事,以后谁娶你,谁倒霉!”
“嗯,”林持的灵魂受到了仿佛受到了暴击一便受到来重创,眼色一黑倒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可能是刚刚画符太着急了,有点伤神了。”看着扶起自己起来的九叔,林持说到
九叔仔细检查一番见林持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放心下来,整理行装,准备出门。
毛悠悠将书关上,叹道“自家这老哥哥到底经历了啥,居然对人心的把握这么熟悉。”
接着她神秘一笑,翻开了还有大片空白的《论主人是怎么养成的》,开始撰写。
“嘻嘻,这下又有得写了。”
至于旁边的林九,呃不好意思,上次林持解决掉张千忍那偷渡客,天地可是降下了大量功德,被她吸收大半。
这边林九就站在旁边却没发现毛悠悠的存在,而且不到天人,走近根本发不现她。
至于林持,毛悠悠轻笑道:“他还为他晋升聚气期而开心呢,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吧,谁让他用了人家那么多灵气呢,哼。”
徐北,东吴省北方重镇,也是九州南北往来的枢纽,亦是大军阀齐元的驻地。
“大帅起于微末,参加过起义军,又在前朝蛰伏,终于在八年前送了这腐朽的金王朝最后一击,让咱们呀不在跪任何人了。”
一位说书人站在徐北最大茶楼的中心为齐元不断歌功颂德。
但这丝毫不影响为茶楼看风水的九叔,哦不是毛小方毛道长,以及跟在后面,百无聊赖,拎着大包小包的迟林(林持)
行到二楼时,九叔瞧见西边一房间,若有所思,对林持使了一个眼色,林持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