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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县西门,城门口还贴着抓捕林持的通缉令。
城门外老少爷们儿推着车,姑娘媳妇拿着菜篮。正等待着士兵的检查。
这时一辆马车行驶了过来,这马车端是无礼,看到前面有人排队也不减速,径直开了过来。
那两匹硕大、足有一米八高的青麟马让周边百姓慌忙躲到一边,这个丢了把菜,那个少了匹布,一时间城门口混乱无比。
老少爷们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纷纷朝这辆马车叫骂着,更有甚者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了。
这车把式却把鞭子一甩,抽在地上:“看清楚咯,这可是衍圣公家的马车。”这车把式看上去十几岁,长的倒是蛮清秀,说起话来却还是蛮让人不爽的:
“打你们也是应该的,若是皇帝在的时候,你们这些人还得跪着迎接呢。”
这车把式脸露鄙夷,朝他们吐了吐口水,随即朝守城士兵说:“我家少爷要赶火车,你且快快放行。”
但那军人却似乎没有理会:“排队也将就一个先来后到吧,你说插队就插队,不好吧!”说完手指搓了搓。
“嗯?你这丘八,好大的胆子,敢向我们孔家要钱,反了天了。”
这少年好像是个愣头青,这不,守门军爷脸色满是羞红的,惹得旁边的老少爷们,姑娘媳妇的一阵窃笑。
守门士兵拉开保险,把枪对准了这个车把式,为首的军人头目向车把式敬了个礼,说到
“在下乃是曹帅座下第八师第一混成旅鲁县守备团的一个排长,现在我觉得这马车可能窝藏嫌犯。”
这排长说完做了个手势,两个虎背熊腰的士兵便把车把手拉下车来,扔到了人群之中。
然后掀开马车,见到一位鼻梁上架着一个无框眼镜的少年人他穿戴齐整,手里还拿着一个书卷,疑惑的盯着冲进来的士兵“你们有何事?”
士兵见这少年一副读书人模样,怕是真的是孔家人,顿时便不敢再多冒犯了。
“叫你们的头上来吧,这只是一场误会罢了,我还有赶路呢。”少年将书卷放下对士兵说到。
不一会儿,被揍的满头包的车把手,架马离去。而排长也摸着手里的玉观音,欣喜若狂。
一阵喧嚣过去,只留下了老少爷们的只言片语。
这马很厉害呀,乖乖比一人都高。
有屁用,前朝用这样的马组成了一个骑兵师,被普意志人有马克沁哒哒哒全扫死了。
这小子谁呀,这么嚣张?
孔老二家的偏房,他要是正经衍圣公子孙,连个护卫怎么都没带呢,也就在我们穷人面前摆阔了。
……
与此同时,在一个巷口,林持搀扶着九叔,走下了马车。将两个昏迷的人扒下钱财首饰,扔到马车上。
没错,他就是之前在马车上那个少年。
林持拿着行李,搀扶着九叔,拐了几条街,叫了两辆黄包车。说了声“去火车站。”便闭目进入到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去了。
“话说你咋不拿那块令牌?”毛悠悠看着林持送她的玉佩,对旁边躺着的林持说道。
林持起身,“我不想欠人人情,也不愿意做什么代言人。”
随后掏出一个册子集中精力端详起来,这是赢驹给他的。上面写有一些关于地府的知识。
只是当林持看完一页后,那页文字就会消失不见。
林持感觉头有些刺痛,知道不能急于求成,把把册子放下,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
“阎罗殿下十八层地狱主刑法,一百零八司主生死轮回;没想到司主居然只比地狱狱官低半个官位,直属十殿阎罗,那赢驹果然没和我认真打呀。”
“那当然,若不是因为我知晓九州任何神魔鬼妖人的来历与缺陷,你还能赢他?”
毛悠悠坐在地上捶这自己的腿,抱怨着自己这倒霉‘主人’。
林持立即上去帮她捶腿,“你这臭小子可别占本姑娘便宜,你第一次见我就敢抱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毛悠悠虽然话着么说,但是身体还是很充实的享受林持的服务。
“可是那赢驹依然送了我一个册子,看来他对我依然有很多兴趣啊!”林持忧心忡忡的说到。
原来呀,林持叫赢驹帮的忙,正是由他催眠了,一个孔姓旁支的赶路马车,尔后再施法让林持变作这少年模样,才有了城门口的那一幕。
而赢驹却认为这个忙太容易了,另外交给他这本册子,只是此终究是地府之物,看完以后,字迹就消失了。
“对了,”毛悠悠突然生气道“在城门口你怎么操纵那个仆人这么说话,若不是对方只是个没有法力的凡夫,你就危险了。”
林持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操纵他是心神”接着他又是苦笑道,“我借用的法力也做不到这点,只能让他把实话说出来罢了。”
“再说了,我不是把他们都钱财都取走了嘛,也算是对他们的报复了。”林持狡黠的说道。
毛悠悠正抚摸着手里的玉佩,作为鼎灵是非常喜欢玉石之类的东西的。
听闻林持这番屁话,毛悠悠白了他一眼,明明是这臭小子强取豪夺,搞得很有礼似的。
不过,看在他送自己玉佩的面子上,本姑娘还是饶过他了。
“好了,已经到时间了,再不醒来,你东西都要被偷了。”毛悠悠懒洋洋的说道。
林持闻言,连忙在精神世界中消失了。
“傻子,你叔父说了不允许中途修炼,难道还能中途进入精神世界嘛。”毛悠悠感叹道。
只见她拿出一个崭新的笔记本来,在封面写下——论主人的养成。
毛悠悠立志要成为一个把主人培养成为主宰的器灵。想想那漫天功德,毛悠悠就激动的不能自己。
……
林持醒来,车夫在不断呼唤着他。
“哦,这赶了一晚上的路,难免有些疲倦,麻烦师傅了。”林持摸了摸口袋,再搀扶起九叔,发现手镯完好无损,这才送了一口气。
“不打紧,小先生你是文化人,夏天虽然热,但是吹感冒就不好了。”拉着他的车夫把毛巾搭在背上,恭敬的说道。
林持掏出二张十元钞票交给这两位车夫,但却被对方推辞不要。
只见稍年长的中年车夫面带难色:“这法元跌的太快了,咱不能要,你给铜板或者银元就行了。”
林持递给他二十铜板,这车夫先看了看正面人头像,再摸了摸,点了点。“是程头没错了。”
车夫有些欣慰的说到,“小先生果然是到大城市里读书的文曲星,给的都是货真价实的。”
林持一听也是惊讶道“都是二十元,一元等于一铜板,一银元等于一百铜元。这也啥区别呀。”
“小先生是第一次出门吧?”车夫惊讶道,随即看了看九叔,见他一副醉鬼的模样。
“你家长辈也是的,看起来也是一副老先生的模样,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呢?”
接着他说到“说起这个就来气,自打推翻了皇帝,前面还有程相元大总统做主,发行的法元也值钱。
可自打老程帅死了,这九州国只要是个兵头就私自铸币,一块烂铁就是一银元,搞的现在是什么都在长呀。”
车夫把身上汗水一擦“索性现在还认这程头,不然日子没法过了。”
这是车夫看见士兵来了,连忙拉起车子就跑,嘴里喊着:“快跑呀,丘八来了,不想车子快征用的,赶紧走。”
这时这帮外地兵拿着棍棒就过来了,你们这帮孙子别走,征用了的,不是都换了嘛?”兵头吆喝着。
“别扯淡了,惠通车行一两百人车,你们说用就用,赵老板的尸骸才刚刚下葬呢,你们还的车让别人家孤儿寡母来拉嘛?”
这番话让兵头难以辩驳,气急败坏的想抓到车夫,可哪里还有他们的踪影。
林持看着那车夫们拉着车比追赶他们的士兵跑得都有快,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想着自己还在通缉中,只能默默搀扶着九叔进入到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