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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华鹊屈从,杨珏想了想,又添了把火:“那我们就确定一下舞曲好了。不如,你跳一曲脱衣舞好了。我想,你应该也会服从的吧?”
霎时,杨珏便察觉到华鹊呼吸骤然加重,甚至听到了磨牙的咯吱咯吱声。
另外三人,此时也好似突然开窍般,发现了异常。
犹豫了一下,章衡还是率先细声细语的说道:“队长,副队,我突然肚子饿了。既然任务已经结束,我就先去吃个夜宵了。”
说罢,章衡不等杨珏回复,便逃也一般的离开了。
双胞胎兄弟见状,也学着章衡的话语,齐声说道:“俺们也饿了,俺们也先走了,去吃夜宵了!队长,副队,回见了你哎。”
然后,二人也吨吨吨的跑掉了。
冷眼等到闲人走完,华鹊这才看着杨珏,从牙缝中挤出:“队长命令,属下自当会遵从!不过,你就不怕我日后杀了你吗?”
面对华鹊红果果的威胁,杨珏不惧反笑,有恃无恐道:“你敢杀我吗?即便我当不成队长了。可你觉得,我又是靠什么当上队长的?”
话不需要说全,便足以让华鹊默然无语。只是华鹊身体仍不住的发抖,也不知是因为愤怒,又或是其他什么情绪。
眼见华鹊已经气得够呛,杨珏也心满意足,明白是该见好就收了。
对于让华鹊跳脱衣舞这件事情,杨珏可是一点,好吧,还是挺有兴趣的。
但也仅仅是有兴趣而已,杨珏本意,单纯是临走前气一气华鹊而已。
即便有徐良宇在后面撑着,但和华鹊真的结仇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就是杨珏自己不怕,可林家却经不起折腾了。
杨珏自己还好说,毕竟实在不行还能请出徐秀雅这个对城主宝具。但杨珏可不觉得,徐良宇在林家和自己的亲兵之间,会选择帮林家。
既然已经气到华鹊,杨珏也不再让华鹊继续做思想上的挣扎了,轻笑一声,杨珏似是随意道:“其实我就开个玩笑,华鹊副官,你应该不会当真的吧?”
霎时,杨珏只听到华鹊的磨牙声更重了。
杨珏也不在意,而是又调笑道:“一个小小的玩笑,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不!介!意!”从牙缝挤出三个字,华鹊语气十分严肃认真道:“关于队长您今晚行动的报告,属下定会好好润色一番再交上去的!”
看着撂下狠话转身就走的华鹊,杨珏有些无语。
你这当面的说要给人家添油加醋,咋就不吸取教训呢?
“哎,你……”想到这里,杨珏忍不住又叫住的华鹊。
只是让杨珏没想到的是,她刚说出两个字。华鹊离去的速度猛然就提升了一大截,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了通道的拐弯处。
‘好吧,还是吸取了教训的……’
感叹一声,背靠在墙壁上。杨珏取下夜枭面具,揭开鸟嘴面具,抬头望着黑漆漆的夜空。
‘啧,第一次,就搞砸了呀。’
与来时不同,杨珏是一边暗自反省,一边慢慢悠悠散步一般走回去的。
一直走到林家附近,远远的,杨珏便看到大门口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
那果露的上半身,让杨珏可以一眼就分辨出了来人是谁。
不过和以往有些不同的是,吕文的身上脸上皆是有一些淤青,似乎刚刚和人做过一场。
“你怎么来了?”走近几步,杨珏对吕文问道。
“我料想你应该没有带手机,所以就先在这里等着了。”吕文回了一句,随后问道:“我听说,你以枭的身份,出手了?”
“啧,传得还挺快。”对于墨镜男通风报信,杨珏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小弟向大哥汇报突发事件,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再说了,杨杰也没说不让他汇报。
只是这间隔时间也不长,吕文就大老远的赶过来在这边等着。
看着吕文面无表情的样子,杨珏装作轻松的问道:“怎么,还要特意赶过来谢我吗?”
吕文闻言指了指自己面无表情的脸,说道:“你觉得我这张脸的样子,是想来谢谢你的吗?”
面色一收,杨珏双手放到身后,歪着头看着吕文,问道:“那你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喽?怪我多管闲事?”
“吕某人,也不至于如此不识抬举。”吕文先是面无表情,随后叹了口气,态度真诚道:“白羊,你帮我手底下的人出头。于情于理,我都该承你这个情。只是,我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
你既然已经入了枭组,至少在正事上,你不该因为那些小人物而擅自行动。那些人与你我都无足轻重,但却会影响你在枭组里面的位置。真到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会提前告知与你说的。所以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可千万不要盲目行动了!”
沉默片刻,杨珏点点头,轻声道:“晓得得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这一晚上你估计也累了,早点休息吧。”看着杨珏的面色,吕文也不再多话,问候一声,便从路灯的光明处渐渐步入黑暗。
“虚伪的男人……”看着吕文的背影消失,杨珏轻声叹息一句。
杨珏开始是不明白吕文为什么这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但这几句话后,杨珏算是明白了。
说什么承了这个情。
但吕文其实压根是不想承杨珏这个情,才故意过来废话一通的。
若是某些不谙世事的小孩被吕文这么话术一通,恐怕最后不但不觉得自己还了人情,反而会有种好心办错事的负罪感吧。
这世间最难还的债就是人情,吕文又怎么能轻易让杨珏自己去减免。
不过对于吕文所思,杨珏却已经不太在意了。
反正杨珏很大概率是要被踢出枭组了,吕文这着急忙慌的来回奔波,也只是白费功夫而已。
耸耸肩,杨珏也不敲门,脚下一点便翻墙入了院子。
与此同时,阳城的另一边,一处装潢典雅的内室之中。
一位俊俏男子端坐在主位,在他的面前,正单膝跪着一个穿着黑色紧身服的女子。
“所以,这就是那只小白羊今天晚上做的事情吗?”听完华鹊的描述,轻轻扣了扣桌面,徐良宇好似不甚在意的问了一句。
“是的。”底下的华鹊低着头,老老实实承认道:“不过,属下添油加醋了一番!”
徐良宇闻言哑然失笑,笑斥道:“你这丫头倒实诚,还敢和我说你在添油加醋?!”
华鹊也不惧,只是十分恭敬的回道:“属下不敢欺瞒主上。”
“呵。”对于华鹊的表中心,徐良宇依旧不置可否,随后又问道:“那你觉得,此人如何?”
华鹊闻言沉思片刻,语气严肃的回道:“此人因私废公,心胸狭隘,有小智而无大义,甚至无法察觉属下乃刻意试探。以属下拙见,小女子尔,不堪大用!”
“小女子……看来,你对这只白羊倒是意见很大呢。”徐良宇先是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随后又道:“可你要换角度来说,她不就是重情重义,恩怨分明,有小慧而不拘泥,且易操纵……这明明是一把上好的刀子,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不堪大用了?”
华鹊闻言身子一僵,只是将脑袋又低了几分,轻声道:“是属下愚昧,看不太清!”
徐良宇起身走到华鹊身旁,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你呀,哪里愚昧了。让我来说,你明明是太聪明了!”
“属下该死!请主上重罚!”至此,华鹊也不辩解,而是老老实实的认罚。
收回手,徐良宇摇摇头,笑道:“我罚你什么?本就是我派你去监督白羊的,你和她不对付,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你只是……入戏太深了。”
说是测试,但这场测试,过程结果皆不重要。那白羊若帮旧人,我可以说她这是重情重义。她若不帮,我依旧能说她这是恪尽职守。而反之,便是如你所说的,因私废公,徇私舞弊。又或者,她权欲迷眼,不近人情,乃以驾驭。
重点从来不是她做了什么,而是我看到她做了什么。重点在于,我想不想继续留着她。所以,以后的话,你还是和她打好关系吧。毕竟你若是和她太生疏的话,可就见不到我想见的事情了。最多也就三年,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华鹊闻言,下意识紧紧攥住了拳头。但随即很快松开,语气毫无波动的道:“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