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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139 美人

139 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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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跪着的丫鬟受不住,心底只是后悔着一时冲动,领头的那个更是被其他的丫鬟们的责怪的视线给刺了个遍。
  
      鼓起勇气对着一言不发的任期华声的唤了一句,任期华被这一声唤回了心神,连忙擦了泪,收拾了心情对地上跪着的丫鬟们啐道:“还不起来!跪着做什么!”
  
      “一群没眼力见的丫鬟,在这这样久的时间都不曾唤你们近身伺候,一时的柔情还真就迷糊了你们,惹得你们这样的不舍。”
  
      任期华讽刺着开口,又低头对自己身后站着的嬷嬷们冷声道:“还不快去将水云阁里的东西都给腾出来!不该要的就不要!郡主可不比一般千金姐,若是得罪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干练的吩咐完毕,任期华转了身离了去,地上跪着的丫鬟们这才相互扶着站了起来,心里也有些不尽兴,望着从里面搬出来的表姐的东西,视线也有些复杂。
  
      三夫人说的话不无道理,只道是表姐人好,可是好在哪里呢,她们从没有近身伺候过,平日更是连表姐的面都不怎么见,只不过是个闲差,表姐怎么就对她们好了呢。
  
      “表姐不是说了吗,她不喜陌生丫鬟伺候。”一丫鬟喃喃出声,实在不忍心心中美好的幻想被打碎,其他丫鬟亦然全都点了头赞同。
  
      只是那心底,却还是有些变扭。
  
      而此刻,风扶摇正坐在梳妆台上,一脸无语的盯着如花给自己盘弄头发。
  
      一个粗壮的汉子手里变扭的拿着女子的发钗,手段生疏,显然是第一次碰这些,乱七八糟的盘弄,将风扶摇的头发弄得直逼着鸟巢发展。
  
      “哎呀!这个该怎么弄嘛!真是麻烦,哎呀!你看你头发怎么长得,梳子都沾上去了!拿不下来了怎么办!”
  
      “如花你不能生扯!姑娘该生气了!”
  
      “生什么气,庄主将我们给她送了来就是让我们学会女人的这些东西,以后好更尽心的伺候,你懂什么呀!过去!”
  
      风扶摇握紧了拳头,这三个人当她是死的还是聋的!
  
      尝试着动了动肩膀,额前浮出一阵虚汗,若不是一早起来就被如花的肥猪手给点了穴道,她至于现在这般的任人折磨?
  
      “我终于懂了,这个发簪肯定是捣鼓进去的!就这样拨进去!”
  
      耳边如花咋咋呼呼的声音吵的一阵头疼,风扶摇坐在铜镜前无奈的望着这三个倒腾女人玩意的男人,他们真的很能咋呼,比女人都能咋呼。
  
      “不是这样,我看溪溪以前都不这样弄。”
  
      既然不能动,风扶摇只得坐在那干瞪眼,好不容易见名为伊人的摆弄对了,冷不防一双满是黑色汗毛的肥猪手伸了来,咋呼道:“不对!你说的才不对!你们都不懂,即使这样插进去的!”
  
      “哎呀这毛怎么炸开了!”随着如花一声惊呼,风扶摇气的脸颊冒汗,一抬手,重重的拍上梳妆台上,浅薄的沉香木台竟是被风扶摇给拍的粉碎,一声厉喝突破了风扶摇最大的声线:“你们够了!”
  
      她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风扶摇诧异的瞪大眼睛,动了动自己的手,她竟然自己冲破了穴道?
  
      “那啥,你头顶冒白烟!”如花两只脚交叉扭捏的站在一旁,两只手捂着嘴,显然是被吓到。
  
      风扶摇惊觉自己能动的同时又气的想笑,一双眼冒着火瞪过去,还没离开座位,被一双微凉的手给环进了怀里,肩膀被压着不受控制的坐了下去,再回神,修长的手已然附上了她的头发。
  
      仔细去想,原是他的内息帮衬,否则,沉香木也不是那样轻易能碎的。
  
      “被折磨的够惨。”幽凉的轻笑泛在耳边,竟是压住了她上头的怒气,丝绸的手帕在脸上丝丝凉凉,轻柔的擦了她的汗珠,隽秀的手满是诱惑的在她眼底拾了发带,铜镜后凤宸轻柔的脸让风扶摇微愣。
  
      回想起昨夜之事,风扶摇一时竟是不知该恼还是其他。
  
      凤宸一来,整个房间瞬间都安静了下去,风扶摇的耳边只剩下凤宸清凉的呼吸声。
  
      “你是猫吗。”凤宸伸手对着蓬松炸开的秀发压了压,不自觉的泛起笑,这让一旁伺候的如花满是诧异,满是诡异的对风扶摇望着。
  
      这一声含着揶揄的轻笑太像风萧然,有那么一瞬间,风扶摇以为凤宸就是风萧然。
  
      身子猛地一僵,竟是没能说出话。
  
      凤宸自是感觉到了她的异常,却也没有多想,菲薄的唇依旧含着笑轻轻抚弄她的头发。
  
      炸开的毛在他的手下一点一点的被抚平,风扶摇惊讶于他的熟稔,一句话卡在喉咙,却对上凤宸阴冷的脸收了进去。
  
      “不需要问,你是本尊第一个亲手绑发之人,至于其他的人,亲自伺候的到也多。”凤宸残忍的笑,风扶摇抿紧了唇,眼色暗了暗。
  
      他口里所说的伺候当然不是指伺候穿衣洗漱,自然是,武林人之间的严刑拷打。
  
      忽然阴沉下去的脸令风扶摇惊了惊,她怎么就忘了身后之人其实是一个阴晴不定又极端残忍的赤练山庄庄主。
  
      可就在风扶摇心底产生惊惧之时,她头上三个冲天辫已经在隽秀的手里绑好了。
  
      待风扶摇回了神,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差一点一口老血没憋在胸口,气闷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风扶摇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气息,就怕自己一个不心忘记了实力悬殊,一巴掌扇到这个变态的脸上。
  
      “冲天辫。”俊美的脸笑的张扬,像是觉得风扶摇的表情还不够丰富一般,修长的手伸出两根手指夹住的冲天辫,左右摇晃,幽幽的开口:“我倒是觉得这个发型很适合摇儿。”
  
      摇儿一出口,风扶摇就觉得气息不匀,因为这意味着,这个变态想要她用妹妹来自居,甚至连说话都要嗲声嗲气的配合。
  
      “摇儿难道觉得本尊绑的不好?”耳边被吹着风,风扶摇浑身不舒服,皱起眉不到一会很快就放了下,几乎在风扶摇瞅见铜镜里自己无奈的神情的同时,没出息道:“好,真,好。”
  
      “真是个乖孩子。”凤宸幽幽的开口,很满意风扶摇的表现,扎起来的头发显露出风扶摇的耳垂,因着生气,耳垂上都沾着点点粉色,凤宸眸子里闪过惊奇,修长的手松开了她的冲天辫,伸出食指对着那巧的耳垂点了点,那一下子风扶摇几乎是全身传上电流,惊得全身一麻,再是不能动的。
  
      微微浮动的耳垂晃的幅度不大,凤宸玩上了瘾,索性伸手捏住了不乖的东西,微凉的指腹轻柔的揉着,溪溪透过窗户就瞅着风扶摇的脸颊瞬间比血还红。
  
      “庄主,还是奴婢伺候姑娘”溪溪话没说完,身子一僵,倒吸一口气。
  
      凤宸投来的视线,分明是玩兴正浓被打扰的视线,冷冷的眸子幽幽的对着她转了来,溪溪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她何苦来的!
  
      “我也,觉得,还是让我自己来就好!”风扶摇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通红的脸让一旁看热闹的人都担心下一秒是不是就会炸开。
  
      凤宸留念的朝风扶摇已然发烫的耳垂投去一眼,僵着身子不肯动,却是在丽姐呼唤的声音下勉强离了去。
  
      “摇儿可要乖乖的收拾自己,否则,本尊可是不给食饭的。”邪挑的声线俯在她的耳边柔柔响起,眼眸微转,却是在离开的刹那伸舌添了一下那巧的东西,好像味道不错。
  
      风扶摇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脸上的温度已经足够烧开古井里的清水,就在风扶摇眼眸发直要晕倒的那一刻,救命的声音响了起来:“庄主!拍卖的结果已经出来!请您查看!”
  
      丽姐站在屋外已经有些不耐,素日就严肃的眼睛此刻更是锐利,吓的身旁的暗卫匆匆遁了身形。
  
      溪溪得了丽姐的命令瞬间舒了口气,鼓起勇气将凤宸给带了出去,就在这时如花咋呼的声音又响了:“诶诶诶!你不会要炸脸吧!刚刚炸毛就够了!炸脸,这可是出人命的大事!”
  
      溪溪额前浮现黑线,瞅着风扶摇的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瞪着眼回了房间气恼的对着如花伸出手,手指的方向正是屋外。
  
      如花一见可就不愿意了,连忙扑向溪溪的身侧,故作乖巧道:“哎哟溪溪姐,庄主怎么说也是派我们来伺候的,不让我们动手也成!我们就站在这乖乖的看乖乖的学习也成啊!”
  
      溪溪却是个雷打不动的,一双杏眼冷哼着就瞅着如花的脸,嫌恶道:“你这满脸的络腮胡子能不能刮干净了!真是难看!出去出去!”
  
      “我们就看着学习,以后就不劳烦你了!”如花听着还不愿意,推推搡搡的从溪溪的胳膊底下竟是钻了进去,溪溪瞅着已经不耐烦,怒喝道:“姑娘还要换衣呐!”
  
      风扶摇被这一声总算是吓的回了神,深吸口气,一个机灵向后瞅着没见到凤宸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椅子上这才算醒了来。
  
      结果就在她放松的那一瞬间,对着门缝,远远的与凤宸幽幽的眼神对上,那一双黑色的瞳孔直直朝她投了来,风扶摇也不知为何,对上那一双视线身子一僵,却是心跳加快了些。
  
      身子微微向后躲了躲,根据风扶摇的判断,凤宸的视线却是向着她的耳垂来的!那是盯上自己的猎物并且玩上瘾被迫撒手的不满的视线!
  
      慌乱的将头上莫名其妙的玩意给散了下来,风扶摇几乎是速度的将耳边的头发拦住了自己的耳垂,并且对凤宸投去一个挑衅的视线。
  
      凤宸本是被溪溪那边的吵闹惹的烦躁,结果在门缝里看见的却是这样可爱的画面,眼底的冰轻轻裂开,唇边却是第二次不自觉得泛起笑,就连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真是个孩子。”
  
      丽姐诧异的抬头对凤宸看去,又转了视线对风扶摇望了去,在抬眼见凤宸不经意流露出的感情,眼底微微浮现暖意。
  
      看来,将那人的妹妹掳了来,也不是只有坏处。
  
      再说如花这边,听到溪溪说的话身子微顿,却是抬眼朝风扶摇不屑的看了过去,哼道:“好像谁稀罕看似的!”
  
      话虽这样说,那三人却是悄悄瞄了一眼风扶摇,脸上飞上一层红晕。
  
      “溪溪,好姐姐,你就让我们呆一会呗!我们都倒腾一早上了不见动静,你就给我们看看你们女孩子是怎么打扮自己的!”
  
      如花见硬的不行索性来软的,溪溪被缠得没办法,瞪了如花一眼,随口气恼道:“那你就先把自己满脸的胡子给剃了,看着就难看!”
  
      “我剃了你就给我看?”如花身子一顿,察觉这话有歧义,干咳一声补充道:“给我观察学习?”
  
      “是是是。”溪溪无奈随口敷衍,总算是连推带拉的将如花三兄弟给推了出去,猛地将门给关了上。
  
      如花对着猛然关上的门一脸懵逼,伸手抚上自己的胡子,哼了一声:“谁让庄主将貌美的我给送给那死丫头但奴婢了呢,这不是就想着没人欣赏,索性就马虎了一些么。”
  
      与此同时,和如花做同一个动作的还有隐身在屋檐上的暗卫,昨晚开始跟在溪溪身后的男人拿眼睛瞅着自己的同伴,手里抓着自己的络腮胡子问道:“真的很难看?”
  
      被问的同伴身子一愣,嫌弃的对他扫了一眼,无语道:“我倒是觉得蛮好,不过溪溪觉得难看。”
  
      “哦,那就还是剃了。”不等他话说完,男子已经做出了决定,他的同伴深深扶额,没好气道:“也不知道那丫头哪一点得了你的眼。”
  
      “你亲妹妹你没的想法当然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待我将溪溪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给学会了,我就去你家提亲。”
  
      那人一脸神往,另一黑衣人对他花痴模样白了一眼,撇着嘴摇头,这是不知道自家妹子恐怖之处的男人,以后,有的他受苦!”
  
      一想到以后自己就能从自家妹子手中解脱出来,他忽然觉得他该帮助自己这个朋友身陷火海才行!
  
      风府,陈嬷嬷一直默默的跟在卿水然的身后,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以免引起卿水然的不快。
  
      却是卿水然心气本就高,此刻陈嬷嬷卑微的样子看着却觉得惹眼。
  
      “嬷嬷一开始便是这般软弱性子?”卿水然清浅的音调里含着几分鄙夷,扯了扯唇,眼里泛起冷光:“还是说,跟在一事无成的主子身后,所以被风扶摇给磨没了性子?”
  
      “表姐!”陈嬷嬷万万没想到卿水然竟然当着她的面说这样的话,神思一凌,皱起了眉。
  
      卿水然将陈嬷嬷的反应看在眼底,冷嘲的勾了勾唇,眼底含着轻视。
  
      见四处无人,鄙夷的翻了眼,低声道:“回去告诉姑母,临走前,我送了一份礼物给她。若是以后真的用得上,对风扶摇来说,就是致命的。”
  
      陈嬷嬷诧异的对卿水然望去,却见卿水然已经不予搭理的模样,倒是陈阿婆伸手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是要让她回去的意思。
  
      陈嬷嬷抬头对卿水然弱柳扶姿的背影看了去,额前浮上一层冷汗,低着头应了一声,转身离了去。
  
      “姐为何不让那婆子送您出府,这样一来,只怕会令风姨娘感觉不快。”陈阿婆扶着卿水然的胳膊心的开口,卿水然讽刺的扯了唇,瞥眼对陈阿婆冷笑道:“此刻风府最是不太平,若我带着姑母的人向风祖母告辞,只怕连最后一点柔情都会化为乌有。”
  
      陈阿婆点了头,回头望着陈嬷嬷匆匆离去的模样叹了口气,却是这个道理,只可惜了风府这样好的环境,就这样被姑姐给毁了。
  
      卿水然剪水的眸子浮现冷嘲,脑海里浮现白霜听闻她那一翻话惊愕的表情,嗤笑一声,当白霜不敢看向她的时候她就知道,白霜已经信了,她说的那番话。
  
      想起风萧然那样魅惑的人,却偏偏对风扶摇那般偏心,也不怪她说起风扶摇和风萧然之间的奸情时,白霜早有所觉的模样。
  
      卿水然不甘心的握紧了手,她自认没有半点不如风扶摇,可为什么,从不搭理她的大表哥却宠爱风扶摇,就连他,她的意中人,都对风扶摇高看一眼,她不甘心!
  
      陈嬷嬷慌忙的离开跑了去,后背渗透出一层冷汗,表姐就要走了,她的心里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为紧张。
  
      如今夫人失势,三夫人掌权,二姐容颜未好被赶去了镇海寺修行,身边只有别有用心的金菊姐妹,表姐嘴上说给夫人留了一手,可是什么又不说,这不得不让人担心。
  
      而此刻,赤练山庄却是一派柔和,溪溪上手总算将风扶摇收拾的干干净净。
  
      铜镜里脖颈处已经结了痂,溪溪细心的将耳边的发散了一些,将伤口挡了个结结实实。
  
      风扶摇弯唇对溪溪轻声道了谢,拿了床边放着的流苏裙换上身,腰间系上淡粉色的璎珞,弯了唇被溪溪推了出去。
  
      “庄主快来瞧瞧,这样漂亮的姑娘,就是在我手里这样调制出来了!”溪溪脚上铃铛响起悦耳的声音,房门被打开,凤宸好看的眉眼蹙了蹙,挑眉看了去。
  
      只见风扶摇一袭鹅黄流苏烟罗裙披上身,半披半挽的黑发风中微动,一双黑眸泛着狡黠星光,脸颊淡淡的粉色与红润的唇色相呼应,被溪溪推着走来,腰间缀着的粉色璎珞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却是一瞬间占据了凤宸的全部视线。
  
      “丫头怎么,这是那个讨厌的丫头吗!溪溪你真有本事。”如花扭捏的声音只是响起一刻,溪溪刚要投去一道夸赞的视线如花又堪堪转了话风,粗狂的男声阴柔做作的哼了一声,双手叉腰挑眼望天,尖着嗓子道:“哼!不就是穿得好看,长成这样还好意思出来!还比不得我半分呢!哼!哼!哼!”
  
      溪溪鄙夷的瞪了一眼,柳叶眉倒立带着风扶摇就远离了如花。
  
      如花心里也委实冤枉,稍稍瞟眼见庄主那刺人的眸子离了自己身上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朝自己额前的冷汗挥了一把。
  
      天知道他刚才有多机灵,继续夸那个臭丫头下去的话他还有没有机会在去见其他美人的命可就不得而知了!
  
      “庄主您瞧瞧,姑娘是不是个美人。”溪溪得意推着风扶摇就朝凤宸走了去,风扶摇被溪溪说的红了脸,本想让溪溪别这般夸赞,却一抬头,猛然见一袭紫袍风中站立的凤宸对了一眼。
  
      玉冠绑发立于头上,白玉之手握着账簿,欣长的身影配的玉树临风,妖异的紫袍顺势微动,半块银色面具光下泛着光,平白添出几分刚硬可靠来,竟是与妖邪一般的样貌形成互补的威武之气。
  
      风扶摇略微诧异,犹记得,他一身慵懒,贵族纨绔妖邪之气,再是说起,也算得上优雅的贵族。
  
      却是不想还有这样干冷的气质,仿佛,是身经百战救人于水火的将军,虽然依旧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但平白的,风扶摇忽然觉得,在他的身边,是那样的安心,就仿佛他永远都会是身后的靠山,屹立不倒。
  
      妖邪的眼眸深处,含着点点笑意,放下手中的账簿走到风扶摇的面前,伸手点了点眼前红润的脸,诡谲的眸子闪过轻佻,幽幽道:“看入迷了?”
  
      风扶摇早就回了神,默默向后退了一步,抬眼扫了一眼眼前的变态,下意识的就红了脸,她怎么越想越离谱,这样的变态,能和安心沾上边?
  
      溪溪站在一旁早就对这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对视烦躁,不断的伸出食指冲着凤宸指着风扶摇,眨眼道:“庄主!嘿庄主!看这里!”
  
      凤宸挑眉,狭长的眸子不耐的朝溪溪看了过去,薄唇紧抿,静静地等着溪溪继续说。
  
      如花扫着凤宸不好看的脸冷汗都滴了下去,尖着嗓子道:“溪溪,庄主不是已经看去了吗!还想要怎么看!”
  
      溪溪瞪了如花一眼,撇嘴抬眼冲凤宸道,“庄主看这里!看,大美人!”
  
      说罢又伸出了手指着自己,道:“我,我打扮的!”
  
      风扶摇的唇边泛起笑,望着溪溪迫切的要得到凤宸夸奖的模样不觉一乐,溪溪这样直爽的姑娘,却是只有快意的江湖才能培养出来的吧。
  
      溪溪那般的邀功,得到的却也只是凤宸轻描淡写的一句嗯,言简意赅的概括了溪溪全部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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