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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130 孙女与爷爷

130 孙女与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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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抬起眼,只见男人还对她望着,香儿低了头,握紧了手,抬起右手毫不犹豫的对自己的左手劈了下去。
  
      顷刻间鲜血淋漓,香儿额前浮出一层冷汗,咬紧了牙根不敢唤出声,眼泪疼的掉落,而这一整个过程,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收了地上的发钗,唇边泛起一丝嗜血的笑,眼里的视线触及地上的猩红的血液越发的温柔,转了身,随意的轻笑:“风家的六少爷,若是无用,就解决了吧。”
  
      “可是。”香儿闻言大惊,眼里含着几分不忍,鼓起勇气:“六少爷他”
  
      “你在替他求情?还是说,你对风家的人产生了感情?”刹那间,眼里的温柔被一层阴鸷替代,冰冷嗜血的眸子回头对香儿看了一眼,扯了扯唇:“香吟,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香儿咬牙忍着泪低下了头,冷声道:“香吟,是殿下的杀手。”
  
      “可是,六少爷还有用,他,不对,是风府里有着巨大的秘密,就在六少爷的身上,若是,若是这个秘密能被殿下所用,姐,就一定会对殿下马首是瞻!”
  
      香儿咬着牙开口,低着的头不敢看向男子的眼睛。
  
      香儿的头被冰凉的发钗阴冷的挑了起来,瞳孔放大香儿被逼着对上对方那双阴鸷的眸子,男子饶有兴趣的对她刺了一眼,勾了勾唇:“说说看。”
  
      香儿不敢耽搁,忍着眸子里的恐惧,颤声道:“几个月前姐将我派遣至六少爷身边,偶有几日属下发现六少爷每晚行踪不定,又一次属下悄声跟上去看,还没触及三米,已然被人发觉,以毒针发来警告。”
  
      “哦?这次这般,竟无人发觉?”那人声音可怖,香儿的下巴又被向上抬了抬,发簪刺进了皮肤里,顿时溢出血来。
  
      “六少爷在风府地位极其微妙,往日根本无人伺候,就连三夫人都不曾主动看过一眼,故此,才没有被人发觉。”
  
      香儿惊恐的盯着喉咙下的发簪,提起劲回道。
  
      “哼,没想到风府也是这般冷血无情之地。”男人猛地发怒,手上一动,发簪猛地碎成碎片,砸到了香儿的脸上。
  
      香儿怎么也没想到男人会如此生气,顾不得已经断了的左手,猛地磕头。
  
      男人阴狠的回头对她冷冷盯了一眼,扯了唇:“看在他与我一般可怜的份上,就饶了他的命。每晚他在做什么你给我盯着,有消息传至府里!”
  
      “是。”香儿恭敬的低头,见男人已然转身离开,瘫软在地。
  
      抚着左手,香儿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中含着深深的惧意。
  
      一个时辰后,风萧然抱着风扶摇回了院子,白霜顾不得风扶摇,第一次不管不顾埋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这个深夜,谁也不知道刚刚回房的风扶摇却在忍受这世界上最为痛苦的事情。
  
      此刻风府内,任期华站在风玲珑的屋子前,神思不明。
  
      “夫人可是在想六少爷?”任期华身边嬷嬷轻声开口,声音里含着心疼。
  
      任期华偏过头,望了望明月,叹了口气,低声问道:“那群人都离开了?”
  
      嬷嬷警惕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点了点头,声道:“都跟着六少爷离开了。”
  
      “夫人这样急着赶六少爷走,可是担心那群人会对风府不利?”嬷嬷轻声询问,任期华冷笑一声,摇头道:“这样吃人的地方毁了就毁了,至于他,我也不想再看见他了。”
  
      任期华说着伸手抚向自己的腹,眼里浮现痛苦的神色,“当初夫君将他带了来,为了照顾他,那个孩子才会我不会原谅他!这辈子,我就当,从没有养过他!”
  
      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满布血丝的眼睛泛着酸涩,毫不犹豫的转了身,扔掉了手里的菩提子。
  
      翌日卯时,风扶摇被白霜唤醒,抬起眼,只感觉全身酸疼异常,就好像断了筋骨一般。
  
      撑着手起了来,手腕一疼,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来。
  
      “姐您想穿哪一件衣裙?”白霜低着头明显的鼻音,风扶摇奇怪的对白霜看去,“白霜你怎么了?”
  
      白霜微微撇开了脸,低声道:“奴婢无碍。”
  
      “什么无碍,我看看。”风扶摇皱眉拉住白霜,正面瞧着她的脸,果真眼眶通红,红肿的眼一瞧便知哭了一晚。
  
      “这是怎么回事?”风扶摇微微伸手碰了白霜的眼睛,刚一伸出手臂,肩膀撕心裂肺的疼。
  
      站起身腿上同样不受控制的往地上瘫软,白霜惊呼一声,连忙扶住风扶摇的手。
  
      “姐您可好!”白霜哑着的声音一阵焦急。
  
      风扶摇咬着牙摇了摇头,“无碍,带我去大夫爷爷那。”
  
      白霜点头,心的扶着风扶摇的手,可白霜越碰风扶摇只觉肩膀越疼,无奈只得松开白霜,自己撑着走。
  
      “你的眼圈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风扶摇见白霜两手缩着眼眶通红,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语气有些严厉。
  
      “没什么,没人欺负我,姐您怎么样了。”白霜使劲摇头,想要伸手去扶着风扶摇又不敢,反倒显得畏手畏脚。
  
      “你不要搪塞我,究竟发生了何事!”风扶摇心中有气,恼火的站着也不走了,皱眉冷声问。
  
      白霜咬了咬唇,哽咽的开口:“昨晚奴婢,奴婢向大少爷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可是,可是大少爷说他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姐,呜呜呜,奴婢,是不是奴婢不够好,所以,所以大少爷才会这样讨厌奴婢!”
  
      风扶摇听白霜的一番话神情微震,愣在原地心里也有些难受,微微撇过头,嗓子略微沙哑,轻声道:“大哥不是讨厌你,他是,心里真的有喜欢的人。”
  
      白霜顾不得脸上挂着的泪珠,诧异的对风扶摇望着,眸子里闪过恨意,低声哽咽问道:“是,姐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风扶摇右手不自觉得握拳,呼了口气,“我想,那是一位既美丽又大方的女子。”
  
      白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对风扶摇望着,不确定问道:“姐您说的,是谁?”
  
      风扶摇抿了抿唇,压下心底得情绪,轻声道:“在大哥心里,依旧活着的女子。”
  
      “那就是已经死了?”白霜眼睛一亮,语气含着几分兴奋。
  
      风扶摇朝她看了一眼,白霜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姐,奴婢只是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风扶摇叹了口气,扶着墙壁艰难的向前继续走,摇了摇头:“趁着还没有弥足深陷前,及早抽身的好。”
  
      风扶摇闭了闭眼,话说的好听,只是,感情这种事情,是能说抽身就能抽身的吗?
  
      “一定可以忘了的。”风扶摇扶着墙壁力道微重,轩辕烈的过错,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白霜静静地站在风扶摇身后,望着风扶摇向前蹒跚的向前走,眼里露出几分坚决,她不会放弃的,哪怕要付出一切,她也不会放弃!
  
      “大夫爷爷,你上次说过要我的血,是不是克制我大哥体内蛊毒所用?”风扶摇好不容易挤到了老大夫的房门,敲开了门将白霜留在外面,虚掩了门瘫软在地,老大夫见状气呼呼的扶了她替她诊脉。
  
      风扶摇咬了唇轻声问。
  
      老大夫闻言抬眼对她看了眼,瞥眼道:“怎么想起问起这个来?你这丫头若是能和那混子修成正果也是好。”
  
      “老爷子你胡说什么呢,他只是我大哥。”风扶摇脸一红,语气却低了下去。
  
      老大夫呵呵一笑,“你进门顾不得自己,张口就是那个混子,你当我看不出来?我也是过来人,什么都瞒不住我的眼睛。”
  
      “老爷子你别说了,您需要多少血,现在就抽取吧!”
  
      风扶摇低了眼眸,伸出手向老大夫处伸了伸。
  
      老大夫气恼的拍开了她的手,没好气道:“你当我不想,那混子有言在先!我可不敢瞒着他抽你的血!”
  
      “你昨晚做了什么!身子被你弄得这样差!”
  
      老大夫吹了胡子,气的眼睛浑圆,放下风扶摇的手,拿起了笔站了墨,在纸上酝酿了半天最后重重叹了口气,将笔放在了一边,恼火道:“你伤成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你治!”
  
      风扶摇抿了抿唇,昨夜她只记得风萧然蛊毒发作,她伤了手腕给风萧然缓解了蛊毒,最后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这个瓶子里是我精心研制的金疮药,手腕上的伤几天就能好,但是你身体实在太过疲劳,就好像,受了什么大刑一般,不但体虚之症越发明显,就连筋脉都极为紊乱,如此连我都不知该如何诊治。”
  
      老大夫懊恼的摇头:“若是悠儿在,还能替你针灸治疗,可如今,我一个老头子怎么也不能给你针灸,这该如何是好!”
  
      “悠儿?”风扶摇敏感的抓到老大夫口里的称呼,心头一震,颤着声问道:“老爷子,您口里的悠儿是?”
  
      老大夫神情愣了愣,沉默着也没说话,眼里浮现几分悲凉。
  
      可能是风扶摇的眼神太过专注,太充满好奇,老大夫最终还是开了口:“那是我的孙女。”
  
      “您孙女,叫悠儿?”风扶摇下意识的握紧了手,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话。
  
      老大夫点了点头,刚刚还精神抖擞的脸瞬间染上哀凉:“悠儿是我的孙女,也是我儿子留下的唯一的血脉,可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我忘记了,她的医术再高,医者不能自医,都是我的错。”
  
      “大夫爷爷。”风扶摇回了神,慌忙扶住老大夫的颤巍的身子,望着老大夫苍白的脸,歉疚的低了头:“对不起。”
  
      老大夫摆了摆手,“这不怪你,悠儿已经死了三年,这么久的时间,我却还没有回过神。可笑我一个半个身子踏进土里的人,还这样想不开。”
  
      说罢叹了口气,拭去了眼角的泪,对风扶摇好生嘱咐:“丫头你回去好好休养,记住不要太过劳神。”
  
      风扶摇轻声应了一声,不放心的回头对老大夫望着。
  
      老大夫本是精神的脸瞬间苍老了不少,满头的白发印在风扶摇的眼底深深的歉疚。
  
      都怪她一时失神,只顾着想要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完全没有顾忌老大夫身为爷爷的感受。
  
      “姐。”白霜在门口焦急的等待,见风扶摇出了来,慌忙扶了去。
  
      “嘶。”风扶摇吃痛唤了一声,白霜立刻松了手,鼻子一红,歉疚道:“都是奴婢没有照顾好您。”
  
      风扶摇摇了摇头,轻声道:“这不怪你。”
  
      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腕,风扶摇抿紧了唇,回头望着老大夫颤巍的身影,还想要劝老大夫抽取自己的血的话也说不出口。
  
      “大哥,已经走了吗?”扶着墙壁缓步走着,风扶摇犹豫问道。
  
      白霜点头,眼眶又红了一圈:“天没亮就走了,奴婢出去送的,只说是要好久才能回来。”
  
      风扶摇对白霜通红的脸看了去,抿了抿唇。
  
      白霜尚且知道早些起来送他走,而她却早上堪堪醒来,什么都不知道。
  
      “昨夜我昏迷后发生了何事?”
  
      下意识的,风扶摇想起风萧然最后在耳边坚定的话语,握紧了手。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很不安。
  
      身体里的她,昨夜后也好似没了反应。
  
      白霜闻言皱眉仔细想了会,抬起头对风扶摇的脸看了几眼,犹豫的摇头:“没,没发生什么,大少爷送您回屋已然亥时,大家都睡了。”
  
      风扶摇点了点头,偏头对白霜的神色看着,总觉得白霜有些紧张。
  
      白霜低着头不敢看风扶摇,昨夜她向风萧然表达心意被拒绝后根本无心照顾风扶摇,回了院子在房间哭了一晚,根本不知道风扶摇有没有发生什么。
  
      扶着墙壁靠了树枝,风扶摇一路上艰难的走着,外表看起来极为安静,脑子里却已经乱成了一团。
  
      大年初一她意外的在医馆见到大哥向老大夫拜年,尔后大夫爷爷告诉她大哥和他的孙女是极好的朋友。
  
      现在她知道老大夫的孙女悠儿正是大哥的心上人,并且在三年前已然逝去,但是大哥却好像从没有放弃那位悠儿的生命。
  
      如果大哥是那位名为悠儿的女子的朋友,那么那位当初在医馆见到的,一身白衣孤冷蓝逸风又是什么人?难道是大哥口中,悠儿爱极了的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却很奇怪,她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面之时即将窒息的感觉。
  
      以及后来他在静海寺为何要救自己的命,最重要的是,那个白衣男子,好像早就知道她是一个怪物,一个本该死的怪物。
  
      从怀里掏出那块桃木片,白霜见了慌忙感到一边,担忧的问道:“姐可是有哪里不妥?”
  
      风扶摇摇了摇头,低头对那桃木片看了看。
  
      体内的女子曾经说过,这片桃木片对她是没有作用的,既然如此,玄心大师又为何要把这片桃木片给她?
  
      伸手抚向心口,好似自从智通伤了她之后,那女子就越发的虚弱。
  
      想来,那日能够得救,怕是孙女见了爷爷,情真的眼泪起了作用。
  
      两只手握紧了拳,她的脑子一团乱麻,所有的事情只要混在一起想,就会觉得头疼不已。
  
      一些线索连在一起,一些真相在脑海中转瞬即逝,只留下一个尾巴让她徒劳,却怎么也抓不住。
  
      “奴婢就说当初就该在发现的时候将那污秽的东西给拿了去!现在发生这样多事,都是奴婢当初犹豫不决!”
  
      白霜忽的哭的,她想起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种种,只觉得后悔不已。
  
      “姐会变的这样难受,都是因为那贱人给姐下的蛊,若不是那样肮脏的东西,姐不会变的这样百般不顺!”
  
      白霜说的越发的来气,恨声的骂了起来。
  
      风扶摇诧异的对白霜看着,她从没想过白霜会吐出这样恶毒的字眼。
  
      “白霜罢了,别哭了,这些哪里能怪你,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不要动,也是我自己不信这些,一切的种种不过是我咎由自取,那里就怪的到你了!”
  
      风扶摇站住身子拉住白霜的手,叹道:“以前的事就不要想了,便是目光放在以后才是。”
  
      白霜重重的点了头,风扶摇挤出了笑,忽的想起昨夜答应当归的事情,懊恼的皱眉:“昨夜你有没有给医馆送去一些糕点和玩意?”
  
      白霜擦了眼泪,愣了愣,摇了摇头,咬着唇道:“姐都已经晕了过去,谁还记得那些事情。”
  
      风扶摇无奈的点了点头,“都是我身子不争气。”
  
      昨日大哥身子尚且不好,她反倒晕了过去,又让大哥一个病人,操心劳力。
  
      风扶摇越发觉得愧疚。
  
      “等会吃罢早饭,我陪着玲珑去学堂,你便买些东西给医馆送过去。”
  
      风扶摇对白霜吩咐,白霜点点头,她的心里还很情伤,下意识的却又不能和姐说,只得咽了下去,呜咽的问道:“那,要不要去问问老大夫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给当归的?”
  
      风扶摇回头对老大夫的房间望了一眼,低下头,摇了摇头,轻声道:“还是罢了。”
  
      若那位悠儿才是老大夫唯一的孙女,那么当归,恐怕只是一般的学徒。
  
      这个时候,提起年纪的当归,只会让大夫爷爷越发的难受,还是不要去打扰老大夫的好。
  
      白霜也不知道这些内情,但见风扶摇神社不对,只得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姐您这样的身子真的能陪着六少爷去学堂上课吗?”白霜担心的对风扶摇望着,红着眼睛,关切的问道。
  
      风扶摇点了点头,“答应了玲珑的事情哪里能反悔,何况玲珑胆子,性子又内向不喜与人交往,他本就极其厌恶了学堂之事,让他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
  
      白霜点点头,也不再多话,心的搀着风扶摇继续向前。
  
      “奴婢出来前,桂嬷嬷吩咐奴婢一定要照顾好您的,结果这才几天,姐又一身的伤,奴婢哪里还有脸去见嬷嬷和兰姨娘。”
  
      白霜见她一路上吃痛的走不了路,低着头又是要哭,风扶摇擦了她的眼泪,柔声安抚了几句。
  
      “若我不在,紫风阁的丫鬟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受欺负。”风扶摇想起风府,只觉得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交代。
  
      “你,你出来之时,父亲他,知道吗?”脑子里浮现那位威严的身影,风扶摇咬了唇,心翼翼的问出口。
  
      白霜望着这般期待心的风扶摇心里一疼,敷衍道:“许是有的,只是奴婢出来的着急,只在路上碰见了桂子,二老爷倒是吩咐了好些话,还让您几天就快些回去。”
  
      白霜明显转移话题的模样,风扶摇自是知道是什么意思,唇边苦涩一笑,“也对,因为我害的二姐被赶了出去,大夫人降为姨娘还被禁闭,父亲只怕恨极了我。哪里还会关心我的去处。”
  
      当她被陈老夫人讽刺与人有染,又被风水月反咬一口之时,父亲冷漠的眼神就该让她死了心。
  
      她充满祈求希冀的那一声“您信吗?”已经鼓起了她全部的勇气,然而,最后只得到父亲的一声:“我信。”
  
      这样冷漠无情又对她向来不与信任的父亲,她究竟还有何好眷念?
  
      可是,父亲是她心里唯一的骨肉至亲,若是就这样放弃,她岂不是成了谁也不会在意的孤家寡人!
  
      风扶摇心里一疼,眼泪忽的就出了来,捂住了心口,风扶摇悲呛出声。
  
      “姐!”白霜咬着唇同样哭出声,懊恼的低头,她不该提起这些引得姐难过的!
  
      风扶摇擦了眼泪,扶着树站了起来,握紧了白霜扶着的手,嘶哑的声音冷声道:“我们走!”
  
      白霜连忙点头,心的带着风扶摇到了风扶摇的房间。
  
      白霜此刻又想起一些事情来,只觉该提,抿了唇,轻声道:“姐,您不在府里几日,六皇子与二皇子都悄悄给您送了东西,奴婢不敢做主,求助四姐,四姐当场气恼,命奴婢都将那些礼物还了回去。毕竟是皇子,奴婢觉得”
  
      白霜低头擦了脸上的泪,红着眼睛也不继续说,风扶摇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脑海浮现轩辕烈令人作恶的面容,冷笑一声:“他的东西,我恨不得都扔了火堆里焚烧殆尽才好!”
  
      白霜没想到风扶摇会这么大反应,有些诧异,心里也浮起一些情绪。
  
      她忽然觉得,姐有很多的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或许,她跟本从没被姐放在心里。
  
      “这件事你们做得很好,轩辕烈与轩辕玉不过是想利用我接近程府,其心险恶,最是要远离!”风扶摇沉了声音,缓了缓情绪,低声道:“我们走。”
  
      认准以下址其他均为仿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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