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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116傲娇与撒娇

116傲娇与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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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姨娘被风娆蹭的没办法,憋不住露了笑,嗔了她一眼,将她搂到怀里,看向风晗问的心翼翼:“今日娆儿这样大喜,老爷可愿留下来向她道喜?”
  
      风扶摇送走奎阿婆正掀了帘子进来,正巧碰见这一幕,白霜心里憋着气急的无可发泄,被春画拉着出了去。
  
      “瑶儿。”兰姨娘见到风扶摇脸上满是尴尬,海棠一般温柔的面上浮着红晕,风晗一时看的迷住眼,情不自禁道了句:“心然。”
  
      兰姨娘的脸色刷的苍白,搂住风娆的手微微颤动,强打笑脸柔声道:“厨房不知老爷的喜好,妾身去看着。”
  
      “诶娘!”风娆对兰姨娘唤了句,奇怪的对风晗看了眼,恼怒的对风扶摇瞅着:“就是看了你娘害羞的跑了。”
  
      风扶摇抿了抿唇,秋儿春儿对视一眼急的想拦住风娆,风扶摇对她们笑笑,拉着风娆的手在风晗的身边坐下,抬头看向风晗轻声道:“今日二姐需要焚香沐浴禁食一天,父亲还是避免去上春院扰了二姐。”
  
      “嗯。”风晗点点头,看得出心里也是这般想。
  
      “水月的脸,究竟在镇海发生了什么?”风晗考虑良久,终究还是问出口。
  
      风扶摇抬起头对上风晗审视的视线,眼眸微垂露出不慎惋惜的模样:“这个季节二姐最是容易起疹子,镇海淋了一场大雨,想来是沾上不好的东西。”
  
      风扶摇咬了唇,轻声道:“今日听邹大姑说,说。”
  
      “说什么?”风晗皱眉语气严肃,他最烦吞吞吐吐不言语的模样。
  
      风扶摇眼神闪烁,抿唇好久蚊蝇一般道:“说是二姐身上晦气太重,想来,是半年前那件事。”
  
      风晗挑眉淡漠的点头,只道一声该是沐浴洗净再没话。
  
      “哟,听说是你告诉了李阿婆这件肥差,最后帮着李阿婆得了流水居的活计呐,真是好本事!”
  
      紫莺喜鹊围着西儿纠缠,西儿急的满脸通红,委屈的脸上挂了些许泪水,低着头连声道歉:“两位姐姐以后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吧。”
  
      “饶了你,哼!”喜鹊抬起眼挑着眉瞪了紫莺,只想着自己手臂隐隐作痛不把气撒出去心里委实不爽快,伸了手在西儿胳膊内侧狠狠地拧了一把,冷笑道:“这回饶了你,耐不住以后你还再犯!”
  
      “啊。”右边右边手臂也是一疼,疼得更为厉害,西儿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呜咽的委屈的哀求:“紫莺姐姐。”
  
      “你干嘛!你干嘛!你是不是欺负西儿了!”喜鹊没想到她教训西儿紫莺也一定要掺和,当即甩了脸子,“紫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做什么在这里装老大!”
  
      “喜鹊你骂谁呢!你凭什么说我!姐都不曾骂过我你算老几!”紫莺两手叉腰不甘示弱,西儿听着动静闹了大了害怕去劝,反倒被推倒在地:“替你报仇呢你吵吵什么!一边去!”
  
      “你说的可真是好听!替西儿报仇,喜鹊我看你是替自己报仇吧!”紫莺冷笑,甩着手走到院子中央对着一群丫鬟大声嚷嚷:“大家都是谁的人自己心里清楚,可架不住有人想主意讨了新主子喜欢,仗着新主子对旧主子就看不上眼,你们啊可要长点记性和这样的人共事,都不知道别人暗地里都在做什么事!”
  
      “外面在吵什么!”隔着棉帘都能听见外面的混乱,王奶娘瞧了一眼伏在风娆耳边耳语几句,风娆气的满脸通红:“这些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丫鬟总有一天赶出去才好!”
  
      “这不正好有个大好的机会让紫东阁清静些?”风扶摇端起茶抿了一口,抬头对风娆笑。
  
      “你的意思是,新院子?”风娆有些犹豫。
  
      “正是。”风扶摇点头,抬眼对风娆笑:“不然想尽办法让你讨了空院子还不让你住,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为了这个。”风娆气结,想了想又舒了口气:“新院子素日没事,这样的肥差未免太便宜她们了。”
  
      风扶摇扯唇,摇晃了茶杯,缓声道:“东屋的也不过是给了一个肥差收买,同样的事情,我们为什么做不到?”
  
      风娆愣住,看着风扶摇唇边逐渐泛出大笑,眼里露出欣喜,赞叹道:“风扶摇,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风扶摇勾唇,桂嬷嬷回了头,确定了风晗早已没了人影这才放下心,忍不住叨了两句:“两位姐以后说话轻着点,隔墙有耳。”
  
      风扶摇歉意一笑,“到了紫东阁就松了心,有劳嬷嬷衬着。”
  
      桂嬷嬷瞪了风扶摇一眼,老脸上挂了笑又红了脸,“姐也学会调侃人了。”
  
      而卿水然与大夫人连连上演不舍关切后,方才顶着烈日回了去。
  
      “没想到那边还有点本事!难道我们给邹大姑的钱还不够!”擦了脸上虚假的泪水回了水云阁卿水然恨声砸了琉璃的桌子。
  
      “姐消消气,姐当真想要对付三姐,这不是还有镇海寺那位给的东西?邹大姑那委实蹊跷,黄金五两就算紫东阁紫风阁加起来卖尽家财也凑不出这些钱,这里面的猫腻就怕出在自己人里。”陈阿婆连忙护住卿水然的手,脸上露出恶毒的猜测。
  
      卿水然沉了眸子:“那位给的东西要用在要紧时候,此刻,哼,不是时候。不过这次,猫腻难道是陈嬷嬷?”
  
      陈阿婆咬牙肯定的点头:“那个嬷嬷我看着着实不喜,这段时间三姐那边也看得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夫人能在那边安插人手,就怕我们这边。”
  
      言下之意就是怀疑陈嬷嬷是紫风阁的人,卿水然皱眉摇了摇头:“不该,陈嬷嬷是跟着姑母十几年的老人,总归不能为了一个没权没势的姐放弃姑母这样的参天大树。”
  
      “陈嬷嬷毕竟是风府的婆子,又不是夫人从陈家带来的,就怕”陈阿婆不甘心继续说,冷不防对上卿水然冷冽的眼神打了冷战低了头闭了口。
  
      见她不再说卿水然这才淡淡的收回视线,凉薄的开口:“以后你若是再失言,休怪我不顾这样多年的情分。”
  
      “老奴再不敢!”陈阿婆一个冷战慌忙跪到地上,低着头后悔不迭。
  
      卿水然冷冷的对她看了眼,收了衣袖转了身,冷声开口:“姑母嫁来风府,陈家并没有给她配随行的丫鬟婆子,你这样说,只会挑拨姑母与陈家的关系,以后说话注意点!”
  
      陈阿婆连连磕头,“老奴再不敢。”
  
      “你在这跪一个时辰醒醒脑子!”卿水然冷漠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眼眸浮出一层血红。
  
      她才不会像姨娘出声的姑母那般就连出嫁都那样寒酸,她要出嫁,一定会是万人空巷的盛况!
  
      她卿水然宁愿骄傲的死也不会卑微的活!
  
      “二姐姐!”陈嬷嬷金桔一众丫鬟焦急寻找,然而此时风水月正坐在静思池的池水边一眨不眨的盯着水中倒映的,自己的脸。
  
      洁白的手背暴动的青筋令人惊恐,原本围在脸上的丝巾被风水月硬生生扯断,满是脓包的脸有的被抓破出血,在阴暗偏僻的静思池形成诡异的画卷。
  
      “这样美丽的一张脸被你欺凌成这般难道不会心疼?”温润的声音流淌进风水月的心里,惊讶的回头,碧玉束发锦衣玉袍张扬在风中,轩辕烈那张俊美温润的脸印在风水月的心底,一时间竟是看愣,脸上爬上红晕,一阵冷风猛地清醒。
  
      “啊”的一声尖叫,连忙伸出手挡住脸低着头,跺着脚焦急的此处寻找,泥巴地上捡起已经碎成无数片的丝巾紧紧地贴在脸上立刻转身红肿的眼睛一颗又一颗的泪砸在地面。
  
      “公子是不是觉得我很丑,不堪入目!”风水月嘶哑着嗓子呜咽出声,静思池水倒映的轩辕烈绝代的身影,风水月想着索性投身池水掩住自己肮脏的脸。
  
      冰凉的手被扯开,风水月愣神,轩辕烈温润的眸子浅笑着拿下她脸上脏兮兮的纱巾,修长的手抚了抚风水月额前的碎发,温柔出声:“你的眼睛灿若星辰,你的脸腻滑如花,如何会丑?”
  
      风水月只感觉痛痒难忍的脸上一阵轻抚,心中犹如流入清泉震动人心,抬起眼红肿的眼充满感动,风水月从来没有现在这一刻的感受。
  
      她只觉得让她替这个人去死都死而无憾,她这辈子,只想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让这个男人疼爱自己一辈子。
  
      “这瓶雨露松花是治伤的良药,姐请拿去,让它代替我守护在你身边。”
  
      巧精致的瓶子被握在手里,风水月低着头,“你,还是嫌弃我丑。”
  
      “怎么会。”一双手被另一双手握住,风水月满含希冀抬头。
  
      只见男人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在我心里此刻的你最美,可是我,舍不得你疼,脸上这些调皮的疹子,只怕将你夜夜折磨,只要一想到这一点,我就心疼难忍。”
  
      “这一瓶雨露松花是我亲手所制,每一滴露水每一页松花都出自我手,它在你的脸上每涂抹一次都代表,我在想你。”
  
      风水月只觉脸上发烧,再抬起头来,轩辕烈已经不见。
  
      这一切好像做梦一般,风水月握紧了手里的瓷瓶,只有这个瓷瓶能代表那一切都不是假的,他真的出现过。
  
      “二姐,终于找到你了!”陈嬷嬷喘气吁吁,连忙到风水月身边,担忧的绕着她看了好几圈。
  
      “嬷嬷您别绕了,头都晕了!”风水月从花痴中醒过神,皱眉呵斥。
  
      却不想风水月呵斥了她,陈嬷嬷反倒显得高兴:“二姐您还能骂人,真好。”
  
      “难道我就只会骂人吗!真是愚钝的嬷嬷!”风水月冷哼,握紧了手里的瓷瓶,低头弯唇脸颊绯红,抬头看向金菊,没好气道:“大夫给我开的药可温好了?”
  
      金菊楞了一下,对上陈嬷嬷责怪的视线慌忙点头道:“温着的姐。”
  
      “回去吧,我该喝药了!”风水月挑眉,傲气的转身,倒像是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陈嬷嬷心中虽然好奇但舒心更多,连忙扶住风水月,心翼翼的提醒道:“上春院不在这个方向。”
  
      “我当然知道上春院不是这个方向!”风水月恼怒的瞪着陈嬷嬷:“我是要回我自己的院子!”
  
      “二姐千万别,您回去香袭堂夫人会担心的。”陈嬷嬷忙拦住风水月,赔笑着劝:“上春院的丫鬟也多,总归伺候的周到些。”
  
      风水月冷笑:“她会担心?她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在她眼里我还没有表姐重要!”
  
      陈嬷嬷还想劝,被风水月打断:“按照祖母的吩咐此刻我该焚香沐浴,和她预料的不一样在上春院沐浴,岂不是被她骂,只道是碍了她的眼!”
  
      “嬷嬷你回吧,你就告诉她,表姐挺好,以后她就指着表姐当皇后供养她下半辈子吧!”
  
      风水月恨恨甩开陈嬷嬷的手,转头对金菊冷声道:“金菊!我们走!”
  
      金菊连忙应着,朝陈嬷嬷福了福礼一阵跑跟上风水月的步伐,金桔咬了唇,望着陈嬷嬷铁青担忧的脸有些犹豫,上前安抚几句,陈嬷嬷摇了摇头:“哎,二姐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
  
      “你也去吧,要是被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免不得要被二姐责骂。”陈嬷嬷叹气,拍了拍金桔的后背连连摇头。
  
      金桔点头,跑着去了。
  
      陈嬷嬷看着金桔跑的身影,眯了眼,“也是个实诚的孩子,比不得她妹妹心思沉重。”
  
      “嬷嬷说什么?”夏风赶了上来,正巧听见陈嬷嬷自言自语。
  
      陈嬷嬷见是夏风,叹了口气,“二姐身边,还是要实诚的孩子伺候才好,不然以后被卖了都不知道。”
  
      夏风奇怪的对陈嬷嬷看了,四处找寻了一遍,皱眉问道:“怎得不见二姐?”
  
      “二姐回自己的院子了,夫人这次,委实伤了二姐的心。”陈嬷嬷叹气,夏风低头沉思没再说话,扶着陈嬷嬷从静思池出了去。
  
      “姐您听说了吗,二姐将方管事的女儿金菊提了二等丫鬟,也亏得二姐脸上那副模样还有精力去提拔丫鬟。”白霜从外回来时新兴冲冲地一点完全忘记了此刻还在紫东阁。
  
      “白霜怎么这样失礼!快向四姐和兰姨娘道歉!”桂嬷嬷沉着脸呵斥,白霜吓的一愣,抿紧了唇,向风娆跪了下去。
  
      “嬷嬷你这是做什么,紫东阁和紫风阁还能有什么两样不成!”风娆瞪了桂嬷嬷一眼,将白霜扶了起来,瞅着白霜红了的眼眶忍不住乐,嗤笑道:“瞧你这样就被骂哭了?以前你可没少被风扶摇骂的,也不见你这样娇弱!”
  
      白霜红着眼朝风扶摇望了眼,风扶摇抿唇笑,站起身拉住白霜的手,同时也安抚桂嬷嬷道:“白霜就是孩子心性,嬷嬷你就忍了吧。”
  
      桂嬷嬷还想说什么王奶娘扯了她的衣角,只得作罢。
  
      风晗有事离了去,待兰姨娘来便又只剩下三个人食饭。
  
      兰姨娘的神情不太好,风扶摇不便久留,稍稍坐了会便离了去。
  
      刚刚掀开紫风阁的棉帘,张扬的红衣空中飞舞,妖娆的桃花眼狭长的眯着光,风扶摇只觉鼻头一热,红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慌张拿出手帕擦了去,风扶摇懊恼皱眉,走到风萧然身边就要绕过去被他拦了回来。
  
      “你干嘛!”风扶摇恼怒于自己的花痴,不甘心的撇手,风萧然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细细的瞅着她,“多久没见大哥,就这种态度?”
  
      “摇摇再这样,看我可是要伤心死了。”
  
      风扶摇撇了他一眼,冷哼:“死了活该。”
  
      见她真恼,风萧然轻轻一笑,魅惑的容颜仿佛暗夜昙花盛开,压低声线道:“瞧你这般,身子倒是好了不少。不过,我出去这样长时间,真不想知道一些消息?”
  
      “我不想知道。”风扶摇瞪了他一眼,他出去才多久,就这样长时间,风扶摇不觉好笑,哼着转了身。
  
      “诶姐!”白霜赤红着脸低着头从风萧然身边钻过去,经过之时悄悄抬眼对风萧然望了眼,心底希冀着大少爷能像对待姐那般将她拦在怀里。
  
      然而,风萧然并没有,甚至脸看都没看她一眼,白霜失望的跟上风扶摇,掩下眸子里的失望之色对风扶摇问道:“姐真的不想知道大少爷想说什么吗?”
  
      风扶摇回头瞥了还站在原地的风萧然一眼,扯了扯唇,没好气道:“难道他从二叔那跑来,就只为了问我一句想不想知道?”
  
      “该说的他自然会说,哪怕我说不想听。”
  
      桂嬷嬷皱眉朝风扶摇望了眼,她怎么觉得姐的口吻有些像撒娇。
  
      风扶摇就这么潇洒的走了,风萧然唇角一勾,划出一道浅浅的弧度,眸子里的凉薄之意渐渐淡了去,轻笑着跑了过来。
  
      风扶摇脸上露出果然的神情,一路带着风萧然回了紫风阁。
  
      春画扯着白霜的手只说有事,白霜恼怒甩开春画的手只觉是春画故意扰人,却不防春画从怀里拿出一物来,白霜脸上露出诧异,满心不愿跟着出了去。
  
      “你就别想了,就是让你在屋子里伺候大少爷,大少爷也看不上你!”
  
      春画望着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低声嗤笑,白霜红了脸羞恼的就要和她吵,春画捏了捏耳朵不与她说,径直将绣好的荷包和手帕塞到白霜的怀里,傲娇道:“这几天只做好了这些,寻个时间就拿去姐开的客栈卖了去。”
  
      冷着脸收了,白霜挑眉扫了她一眼,“我就说你这几天点着灯不睡觉做什么,原来是忙乎这些。”
  
      春画挑了柳叶眉,不屑的扫了一眼白霜,正要回屋被白霜给拉住,“喂,寻了空,你,你教教我。”
  
      “教你什么?”春画难得欣赏白霜尴尬有求于她的神色,故作不解。
  
      白霜的神色很不正常,恨恨的撒了手,恼怒道:“不教算了,总有人会!”
  
      “你说什么,不等十五,初九就来?”风扶摇诧异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怀疑的看向风萧然:“你这消息可靠吗?”
  
      风萧然好看的眸子对她瞅了眼,露出一副伤心的神色,“摇摇竟然不相信我?”
  
      风扶摇架不住风萧然这般做作,略微红了脸,抿了唇:“我没有不信你。”
  
      应该说,这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只有他!
  
      “既如此,邹大姑的事,为什么不找我帮你?”耳尖温热,风扶摇慌忙向后退了一步,懊恼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怎么会有我不知道的事呢,特别还是关于摇摇的。”风萧然凑近了她的脸,风扶摇连连退后。
  
      “我知道了,你不要在靠近了!”风扶摇大口的喘着气,恼怒的瞪着风萧然,却只见风萧然早已调整好状态,好整以暇的环着手臂靠在桌沿上观赏她的窘迫。
  
      “消息你也带到了,这里毕竟是女子闺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委实不便,我就不送了。”风扶摇下了逐客令,风萧然弯了唇宠溺的应着,乖乖的出了去。
  
      直到看着他走风扶摇这才松了口气,望着风萧然的背影,风扶摇的脑海里冒出镇海山洞那妖来,某种感觉上,这两个人真的很像。
  
      放了心中莫名的心思,桂嬷嬷端着茶正掀开棉帘进了来:“大少爷呢?”
  
      风扶摇白了一眼,转了身淡淡道:“回去了。”
  
      桂嬷嬷仿佛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走到风扶摇身边劝道:“姐如今已长大,再不能像时候那样与大少爷贴在一处。”
  
      风扶摇扯了扯唇,气恼道:“我也只有四五岁之时与大哥贴着,况且他如今越发没了大哥的样子,嬷嬷您放心吧,以后他来了,你大可赶了他出去!”
  
      “姐尽说胡话。”桂嬷嬷没好气的瞪了眼,“时间也不早,姐可要梳洗?”
  
      风扶摇勾了勾唇,“二姐此刻该在沐浴吧?如此我陪着她也罢。”
  
      桂嬷嬷抿唇轻笑,点头应着出了去。
  
      桂嬷嬷刚刚出去春画掀了帘子进了来,风扶摇挑眼看着,奇怪的问道:“怎得不见白霜?”
  
      春画瞥了外面一眼,不屑的嗤笑:“和大少爷聊得火热。”
  
      风扶摇压了唇,点了点头,吩咐道:“这几日若是方婆子带着金桔来你好生招待,往日答应要将金桔收纳进来,这会子她妹妹长了位子,我也该遵守承诺。”
  
      春画点点头,见风扶摇翻开衣橱似是找衣裳,奇怪的问道:“不过酉时,姐晚饭都未曾吃为何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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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准以下址其他均为仿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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