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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097沿路返回

097沿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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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些事太后看了大半生,只是摇着头,感叹着时光易过,人心难变。
  
      再说明珠对太后所在的竹林跑了去,却撞上心心念念之人,惊喜的张大了口,扑向了那人,撒娇唤道:“蓝哥哥。”
  
      蓝逸风如雪一般的衣袍散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猛然碰上热情似火的明珠,眉间微蹙,微微动身,离了明珠几步远,恭敬道:“参见公主。”
  
      明珠望着空了的手撅了嘴,伸出手对着蓝逸风抱了过去,撒娇道:“这里又不是京都,蓝哥哥就不要这么死板了!”
  
      淡漠的眼神依旧没有多少感情,却是随着明珠这般胡闹。
  
      眼角一瞥,却是见到智通与一嬷嬷在一起。
  
      明珠咦了一声,奇怪道:“那不是皇奶奶身边的嬷嬷吗,他们在说什么,蓝哥哥,我们去听听好不好。”
  
      明珠仰着头,亮晶晶的眼眸分明泛着对蓝逸风的依赖,也不等蓝逸风回答,拉着他的衣袖就往前走。
  
      “大师所说那妖邪,不知究竟有何特征?”嬷嬷侧了身子,问的一本正经,看模样的确是被智通所说的妖孽给上了心。
  
      智通眼里浮现欣喜的光,对那嬷嬷点头道:“阿弥陀佛,那妖邪年纪不过十一二,单单外貌却是及其可爱的。一但露出原型,却是极为残暴。只劝施主心二月所生,北方女子便好。”
  
      “什么二月生!你是在说本宫二月生极为不祥,是一个妖怪吗!”明珠忽然松开蓝逸风的手,气恼的上前质问,智通诧异与明珠忽然出现,对上明珠的质问,一步步,直逼的智通连说不敢。
  
      智通眯着眼眼见着蓝逸风正大光明的收了手,他分明看到,是蓝逸风动了手脚,这才令明珠公主只听到断续的几个词语,误会与他!
  
      对着智通阴狠的视线,蓝逸风讥讽的勾了唇,缓步到了嬷嬷的身边。
  
      智通正好笑蓝逸风竟然敢出现在这样贵客之地,眉间倒立,冷笑呵斥,“什么人!竟然敢再次放肆!”
  
      智通挥了手,正要让周边跟着的和尚将蓝逸风给抓起来,又作势要将嬷嬷等人护在身后,却不料,嬷嬷见了蓝逸风竟是行了一礼,惊喜道:“国师如何来了镇海?”
  
      “国师!”智通大骇,诧异的对蓝逸风看着,浑圆的眼睛里满布着不敢置信。
  
      飘逸的黑发从智通眼前晃过,蓝逸风并没有开口,略微伸手,带动着周边空气将嬷嬷给托了起来。
  
      “真没想到,离开了镇海寺,你反倒更为尊贵。”智通握紧了手里的佛珠,满眼的不甘。
  
      在镇海寺他有师傅护着,在外,他有皇族护着,蓝逸风,究竟为什么永远都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
  
      沉了心,智通放下手,对蓝逸风警惕看了一眼,令身旁比丘送来几盒朱砂,对明珠恭敬道:“贫僧方才所言无意冒犯施主,这些朱砂,聊表贫僧的歉意。还请施主收下。”
  
      明珠也不是纠缠不放的人,见着连皇奶奶都要尊敬几分的镇海寺住持向自己道歉,又是在心仪之人面前,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的将那几盒朱砂给收了去。
  
      智通眼见着明珠收了朱砂,甚至沾了些使用,眼里露出狂喜,得意的对蓝逸风看了去。
  
      蓝逸风眼神依旧淡漠,甚至对明珠使用那些加了料的朱砂反应全无,智通的显摆没有人搭理,眼中阴狠更甚。
  
      “想来国师在,寺中妖邪定然无法近身,贫僧总算安心。”智通抬起眸对蓝逸风盯着,对那嬷嬷恭敬道:“贫僧告辞。”
  
      嬷嬷对智通弯了弯腰,看着智通离去的背影略微奇怪。
  
      总觉得,智通大师对国师说的话,很酸。
  
      然而对这些事嬷嬷向来不在意的,如今国师竟然云游至此,太后的安全总算有了保障,对蓝逸风恭敬道:“劳烦国师跟随老奴来。”
  
      蓝逸风尚未说话,明珠已经缠了来,对他笑道:“蓝哥哥,陪我去看看皇奶奶吧!”
  
      对于明珠纠缠蓝逸风的行为那嬷嬷已然见怪不怪,低着头在前方带路,笃定国师定会跟过来。
  
      而在另一旁,智通站在阴暗的角落紧紧盯着蓝逸风潇洒的背影,手里的佛珠被捏的粉碎。
  
      “师傅,为何要将对付那双重妖邪的法宝交于皇族人之手?”实在受不了智通阴冷之气,他身后的比丘忍不住开口。
  
      智通眯了眼,阴狠道:“风家姐天生凤命,虽说逆天而行她已然回归不属于她的时间,然而她的命格不会变,因此定然有一天,她会和这些皇族之人有所联系。”
  
      “况且风府老夫人乃是趋炎附势之辈,又极为自私,喜爱奢华之物。我们已经散了消息,得知皇族就在寺中,难道那老妇还不眼巴巴的赶过来?只要那风扶摇近了太后公主的身,定能将她一举消灭!”
  
      智通眼中露出偏执的狠毒,身后比丘猛然发冷,低声问道:“可,师傅您为何不亲自收了那妖邪?反而要弄得这样麻烦?”
  
      智通浑圆的眼睛阴森森的对那比丘瞪了去,吓的那比丘当即低了头。
  
      智通眯起眼嗤嗤冷笑,眼眸显出不甘。
  
      若不是师傅逼着他发誓绝对不会亲自动手灭了风扶摇那妖邪,他何苦这般费尽心机,寄希望与别人。
  
      “师傅您为何对那妖邪这样上心?”令一比丘也忍不住发问,而这一问,直接将气温降到最低。
  
      “为什么?呵。”智通冷笑出声,风扶摇一看便是妖邪无疑,师傅却因此责怪体罚与他!
  
      他本以为师傅是年纪大花了眼,然而在见到蓝逸风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师傅是为了蓝逸风!他的师弟!
  
      他输给蓝逸风一辈子,这一次,风扶摇,他定要毁了她,让蓝逸风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
  
      就在智通沉浸于未来美好的梦境中,这时,匆匆而来的武僧恭敬的回话。
  
      “你说什么!那两个贼跑了!”厉声质问的是智通的徒儿,然而武僧的下一句,却让智通彻底黑了脸。
  
      “本以为是皇族中人这才收手,回来后调查才知,原是风府姐。”
  
      那武僧低着头不敢再说,只等着智通的责骂。
  
      而智通的情绪的确很不稳定,瞪大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活脱脱地狱中的魔鬼。
  
      “你说,风府中人全都离开了!”智通弯着腰一步一步的走进那武僧,脚步之重,令人紧张。
  
      武僧被吓得倒退一步,点了头。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智通气急怒吼,手里本就被捏的残缺不全的佛珠此刻更是索性扔了去,怒急道:“你们明知风府有着妖邪!你们还敢放人!”
  
      “弟子们与您说过一遍,只是您一心给佛珠开光,弟子也不敢打扰。”那比丘低了头,身子发颤连连解释,越发觉得眼前生气的师傅很是陌生。
  
      “风家老夫人尚未和皇族取得联系,就连昨日大殿之上都没能与皇族之人说上话,这会子怎么会甘心离去!这样突然,是为什么!”
  
      智通爆喝,身旁弟子全都跪了下去,低声道:“是师祖,师祖命人对风府老夫人劝说,只说是山中邪气重,老人家的身子最好早些离去。”
  
      “那老妇害怕,便带着家人,趁着早上,一早便离开了。”
  
      “师傅!”智通扬天大喝,闭紧了眼,呼吸笨重,气极反笑,阴沉道:“这也无碍,局已然布下,无论是风府还是皇族,她终究都没有可以逃离的余地!只恨那风水月实在蠢笨,那样好的机会都不能把握,索性发现更为聪慧的女子,想来那一盒朱砂,她会使用的很心。”
  
      “师傅,就算你这样帮师弟又有何用!不该存在之人就该早些处理,待到后来,只会浑浊了世局,更显得污秽不堪罢了!哈哈哈哈,师弟,这次,是我赢了!”
  
      “师傅!”一比丘鼓起勇气闭眼提醒,他实在不想自己的师傅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索性智通很快也就恢复了神情,深呼口气,冷笑着回了大殿。
  
      “将风家使用过的东西尽数销毁,特别是风扶摇使用的!”智通挥手命令,那武僧犹豫片刻,终究点了头。
  
      再说山洞这边,一柱香的时间过了,始终不见墨白的身影。
  
      风扶摇正担心,墨白怀里捧着无数的树叶进了来,擦了额前不知是汗是雨的水珠,连连问道:“这些够吗?”
  
      春画瞧着他抱着来的大绿叶,都是可使用的叶子,眼中很是满意,点了点头,“够了。”
  
      风娆瞧着春画忙乎的身影,抿了唇,压住了心中复杂的念头。
  
      而白霜一想到自己居然没见到大少爷,情绪已经变得沉默。
  
      “这些都可以用。”春画对墨白轻声道了句,瞧着他脸上还没擦去的水珠,从地上捡了一块干净的丝绸递给墨白,“擦擦脸。”
  
      春画声音很是冷淡,然而这已经是一天之内听到的最温暖人心的话。
  
      墨白对春画点头狡黠的伸手接了,将怀里的树叶放在地上。
  
      “这里面粗细不同的树枝有好几根,我不知道哪些可以,就都带了来。”墨白一边擦着脸,一边见春画神情犹豫,挑眉开口,满眼的求夸赞。
  
      春画瞧着他明显搭讪的模样,嫌恶的瞪了他一眼,事实上,地上的,都可以用。
  
      春画不想搭理,可无奈墨白跟在她的身后,仿佛只要她不答谢就不肯走,春画压着脾气对他点了点头,敷衍的夸了几句,气恼的绕开了他,将几片较为完整的大树叶递到风扶摇和风娆的手里,开口道:“这里已经有两个伞可用,加上姐这里一共六人,这里全部的树叶再做出四个就足够。”
  
      “这些奴婢来,姐你去歇着吧。”白霜瞧着春画忙乎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很是无用,抿了唇,收了心,对风扶摇一边心疼的说着,一边伸手从她手里拿起春画递来的树叶,与此同时扬起眉对春画瞪了一眼。
  
      风扶摇摇头,握紧白霜的手笑道:“你也是要做的,我无碍。”
  
      “你就听白霜的!”风娆将她的隐忍瞧在眼里,皱了眉头,低声呵斥。
  
      却不料风扶摇依旧摇头,抬起头对春画笑:“我自是要亲自动手的,若是以后你们都不在,遇上这种情况我至少还能有个避雨的方法。”
  
      “不然像现在这样狼狈,我这个姐的名头也该被笑的差不多了。”风扶摇对春画点头,她看的出春画已经被这番推让弄得很是恼火。
  
      春画瞧着她的神情,偏过眼,脸色却好了不少。
  
      墨白本也想帮忙,却要照顾墨青,加上他又被这群女人嫌弃,总被说这些女人们的活计他是无论如何也该不会插手这样的话,只得老老实实的蹲在一旁。
  
      歪着头对春画打量,低头忽然一笑。
  
      他看得出,这个丫头嘴硬心软,分明关心着别人嘴里却不说,倒是被人误解了不少。
  
      眼神又落到风扶摇的身上,挑了挑眉,幸好她服侍的姐不是笨的,至少没有让她的苦心白费。
  
      “你要是这样闲就一起来帮忙,毕竟这里面还有你们用的。”风扶摇忽然凉凉出声,墨白神色一僵,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被嫌弃还愣加入,快速低头找墨青献殷勤。
  
      风扶摇无奈扫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继续手里的活。
  
      “你真的要带他们去府里?”进行到一半,风娆忽然开口问。
  
      风扶摇点头:“混了这一路后悄悄躲了紫风阁几日,只要心不会被人发现。”
  
      风娆手一顿,知道风扶摇倔脾气,沉重呼口气烦躁的皱眉。
  
      风扶摇抿唇,墨青墨白一直默默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忽然生出苍凉感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是被抛弃的孩子等着好心人来收留。
  
      “这样对吗?”风扶摇的手工活一像不好,春画拿了来看,沉默了半天,点了点头,艰难的开口:“可以。”
  
      白霜同情的眼神对墨青墨白看去,墨白浑身一愣,这些人的眼神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又丑又大随意绑在一起的玩意是给他们用的?
  
      他宁愿冒着雨!真的!
  
      “你说是几日,准确来说,到底是几日。”风娆只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你要知道此刻这些日子,每日有太多的人做客。”
  
      “而你是风府的嫡女,若是被发现院子里多了两个男人会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风娆尽量压着自己的情绪和风扶摇分析眼前的情况。
  
      风扶摇抬了头对风娆笑道:“局势这种东西,我看的比你清。”
  
      风娆闭了口,没错,这方面,风扶摇却是要比她强上几分。
  
      “既然你心里都清楚,你也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风娆还想劝的话到了嘴边拐了个弯,风扶摇刚刚遇见奇怪的事还受了伤,她不想再刺激她。
  
      风扶摇点头,“放心吧,不过几日的功夫。”
  
      屋外骤然放明,春画刚刚完成最后一个绿叶伞,墨白将她熟练地手法一直看在眼底,眼底露出欣喜,张了口,又露出几分犹豫来,轻咳一声,凑到春画身边笑问:“姑娘这手法不错,以前教你的人,定也是个心灵手巧,风度翩翩之人?”
  
      春画防备的瞧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退开了几步,瞪眼道:“不过是一邻家哥哥所教,公子未免太过看得起。”
  
      墨白摸了摸鼻子,唇角欣喜的勾起,再抬眼,试探的问道:“不知那邻家哥哥,这时可与你还有联系?”
  
      春画猛然停了手,看得出情绪变得很不好,抬眼看了墨白良久,冷声道:“七岁那年,他抛弃我自己跑了,自此,下落全无。”
  
      春画一字一顿很是气愤,墨白抿抿唇,瞧着她吃人的模样,默默退到了身后,只敢拿眼角偷瞄。
  
      春画顾不得他,将制作好的绿叶伞给每个人手里拿着,询问了风娆春画,他们也已然记不清来时的路。
  
      风扶摇只得先出了去,四处寻找之前做好的记号,春画将山洞里分好还剩下的绸缎心的护到怀里,墨白看在眼里,凑近了她身边,揶揄道:“等回了府,不愁姐找不到可以替换的棉布。”
  
      春画不动声色与墨白分开了一段距离,“若是不能找回去呢?”
  
      “又或者马车上老太太乏了不让下马车一路回府,我们带的衣服全都湿了,又不能下车去买,这样的情况下,总归还有这些做个替补。”
  
      “你的心思倒是细,只是我看着你和你家姐又好像关系不是那样亲密,怎么,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墨白不自觉的想要多了解一些,春画警惕的朝他看了眼,“这和你没有关系。”
  
      一双眉紧紧地锁在一起,春画心里有些后悔。
  
      她的心里压抑的事情太多忍不住找人倾诉,却没发现对方是底细未明之人。
  
      于是在那之后,无论墨白再如何问话,春画都紧咬着口不再搭理。
  
      而此时,风娆悄悄拉了她到了一旁,春画略微诧异,抬起眼奇怪的对风娆看着,“四姐有事?”
  
      风娆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摸索前进的风扶摇,呼了口气,对春画点了头,低声问道:“那生水,当真是听表姐身边陈阿婆所说,你这才去提的?”
  
      春画皱眉点了点头,风娆心一跳,语气郑重了些:“是刻意与你说的,还是你偶然听见的?”
  
      “奴婢经过之时偶然听说。”春画已经察觉到风娆的不对劲,回答的也认真。
  
      风娆松了她的手,点了点头,也没再说话。
  
      主子不说奴才就不问,这是春画长久以来秉持的道理,因此,即使她心中无数个疑问,却还是压了下去,没问出声。
  
      风娆仔细回想着当日的情景,心中不断闪过疑问,难道表姐给她的,当真是清心丸?
  
      可表姐也并没有说要给风扶摇,只是说给她提神,难道这是故意害她的吗?可是表姐也没有要害她的理由。
  
      风娆仔细回想细节,终究还是发觉整件事就是围绕风扶摇来的,毕竟,风水月的样子显然是有所准备,就为了陷害风扶摇成为妖邪才刻意说的那些话。
  
      清心丸长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因此谁也不能说表姐给的就是清心丸。
  
      联想到打翻在地的朱砂,风娆不禁又觉得这是智通刻意设下的一个局。
  
      皱了眉,风娆正要放弃思考,猛然又想起卿水然无心说的话来,“可惜只有这一颗,瞧着摇表妹的模样却也是个疲惫的,只得下回再给她了。”
  
      “难道,这是刻意说的?”风娆轻声呢喃,打了个寒噤,不自觉得摇头。
  
      难道卿水然就这样肯定她听到后会将那醒神用的药丸交给风扶摇?若真的连这个都算计进去,表姐就太恐怖了!
  
      恼恨的甩了脑中的思绪,风娆握紧了手,不断的对自己说话:“表姐是那样好的人,这些,只是猜想罢了!绝对不可以把表姐想的那样坏!”
  
      正当此时,风扶摇也看到了自己寻找的记号。
  
      “找到了。”风扶摇松了口气,回头对风娆和墨青看了,笑道:“顺着这里向西,只要找到下一棵有记号的树,我们就能回去。”
  
      “雨势也了,这个拿着总归不便,你放下和我共用一个。”风娆见她脖子上又在出血,眼睛一闪,挥开了莫名的思绪,拉着风扶摇,扔了她手里的绿叶伞,气恼道:“距离响午都已经过了很久,我们出来这样久都不见有人来寻。”
  
      “他们若是已经离开,我们倒也不必急着赶过去。”
  
      风扶摇知她是在安慰自己,点点头,挤出笑和风娆共用一把,继续向前走,这一路很是顺利,他们找到了正确的路。
  
      待看到那一群人,白霜兴冲冲的扑向焦急等待的桂嬷嬷,风扶摇精神一松,身子无力的软了下去。
  
      “姐。”春画慌忙扶住风扶摇,风娆焦急的探了她的鼻息,墨白走上前替她检查了一遍,低声道她只是一时疲软,风娆这才松口气。
  
      “你们两个扶住我和三姐,等会有人问起你们什么都不要说,我来说。”风娆朝风扶摇疲惫的脸色看了去,心知她如此都是为了这两个人,也不想让她白忙一场,索性自己帮忙。
  
      墨白一听知风娆这是要帮他们,很快点头,伸了手就将风娆的手扶住。
  
      “你要走在我后面。”风娆皱眉,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风扶摇的手刚刚能使劲,疲惫的睁开眼,墨青已经代替春画扶住了她。
  
      “你的身子。”风扶摇担心的朝他扫了一眼,见他手臂上没有异样这才是松口气。
  
      认准以下址其他均为仿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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