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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宠妃无度:冷帝你有种 / 072 祠堂祭祀

072 祠堂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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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晗沉默了会,偏头对风娆看了眼,又对风扶摇扫了一眼,忽然弯了唇揉了揉风娆的脑袋,声道:“私底下叫,别让你祖母听见。”
  
      “是!”风娆眉眼弯弯,将兰姨娘和风扶摇给拉了起来。
  
      “你们自己玩罢,我还要去衙里看看。”风晗说罢转身便走,风娆呼了口气,瞪了风扶摇一眼,没好气道:“都是你,又让娘差点挨骂。”
  
      “娆儿。”兰姨娘呵斥一声,皱眉面色不悦。
  
      风娆抿唇不言语,风扶摇弯了弯唇不再说话。
  
      “摇儿这画是你你父亲送给你的,你拿回去吧。”兰姨娘见她眸子还对那副画看着,柔声笑道。
  
      风扶摇摇摇头,回头对一直不安站着的春画道:“你可带了画笔?”
  
      春画微愣,摇了摇头。
  
      “摇儿是要作画?”兰姨娘有些诧异,“秋儿去拿画笔来。”
  
      秋儿连忙应了,很快拿了画笔。
  
      风扶摇展开了画,留出画中右下角稍稍居上的空白处,拿出砚台从下而上的延展了去,固定了画纸,从秋儿的手里接了画笔,又点了点红墨正要点上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风娆惊呼一声,“爹爹知道会生气的。”
  
      风扶摇抿唇没有答话,聚了神点上白纸猛然发觉秋儿给她递来的是兼毫笔,心里顿时提了神,心翼翼的顺着笔锋沿了上去,定住神一笔合成画出一片神似的落叶。
  
      “你。”风娆微微有些呆:“落叶。”
  
      “这样看,却是弥补了之前的不足。”兰姨娘偏头惊讶的对风扶摇赞叹:“没想到摇儿有这样的画技。”
  
      风扶摇扯了扯唇,轻呼口气,对手中的兼毫笔看着。
  
      兼毫笔是所有画笔中她最为不熟悉的一个,几种细毛混合在一起制成的兼毫笔拥有各种毛质的性能,不单要注意特点特质,更是要根据几种毛的含量进行准确计算才能达到预期的使用效果。
  
      在画画上,太后唯一一次生气的便是她使用兼毫笔的时候。
  
      “哼,你这样虽说好看了,可是,爹爹看了指不定会不会生气。”风娆冷哼一声。
  
      风扶摇笑,一时间有些失神。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在那幅画上添了一片落叶,大概是她从内心里就不希望父亲的画,将来会被轩辕烈那样附庸风雅的卑劣之徒指指点点。
  
      “兰姨便说了给了我,便是有了问题,自然承担。”风扶摇笑,正要拿画,却在卷起画的一瞬间被风娆抢了去。
  
      “爹爹说的便是我的,这画上随意涂鸦有罪我也认了。”风娆冷哼,抱在怀里悄悄给了秋儿,对上兰姨娘那一双欣慰的眼睛抿了抿唇。
  
      风扶摇知道她一番好心,便也不坚持,笑着与兰姨娘说了好些话。
  
      临走,兰姨娘从炕室里给她拿了好几件轻纱的春装,一针一线,都是兰姨娘亲自缝的。
  
      “我的手艺越发的不好,不喜欢你就放那。”兰姨娘抚着上面绣好的鸳鸯轻叹口气。
  
      风扶摇宝贝的将它抱在怀里,“兰姨说的什么话,再是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怀里的轻纱柔软的贴着她的手臂,风扶摇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心里直泛酸。
  
      “你这孩子好好地哭什么。”兰姨娘慌忙替她擦了眼泪,“傻丫头。”
  
      风扶摇抱住兰姨娘,低声泣道:“我娘若是在,定是您这样。”
  
      这话一出口兰姨娘的脸色微僵,眼里浮现深深地愧疚,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了风扶摇的身子,“姐姐若还活着,一定是一个比我更合格的好母亲。”
  
      春画在后面看着一切,红着眼眶撇开了眼。
  
      “明日是娘的生辰,兰姨您来吗?”风扶摇在兰姨娘怀里呜咽声问道。
  
      兰姨娘身子一僵,有些讶异的问道:“谁和你说的?”
  
      风扶摇摇头不回答,对兰姨娘弯唇笑:“我这个不孝的女儿,竟然如今才知道。”
  
      “兰姨我回了,天色也晚,还下着大雪,仔细着身子。”不等兰姨娘说话,风扶摇先转了身走了。
  
      兰姨娘掉着泪目送她离开,王奶娘送去一把纸伞,心的扶着兰姨娘的手臂:“姨娘回吧。”
  
      “是我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摇儿。”兰姨娘擦了泪,忍不住懊悔。
  
      王奶娘默声,只是轻轻拍了拍兰姨娘的手背:“当年的事,也怨不得您。”
  
      “春画。”风扶摇哭着嗓子有些嘶哑,便是上次落水的旧疾。
  
      春画从晃神中回神,点头应声。
  
      “明日将一直照看的兰花给父亲送去吧。”风扶摇脸上还带着泪,眸子里泛出冷光:“就放在父亲的书房里。”
  
      春画默声点头,流转的眸子犹豫的对风扶摇看了去,却被风扶摇脸上冰冷的脸色吓到,再不敢说话。
  
      风扶摇撇头对春画看着,眯眼问道:“难道那株兰花死了?”
  
      “没有。”春画摇头:“只是那株兰花,我试过水温,姐为何?”
  
      春画没有问出完,但意思已经差不多。
  
      风扶摇冷笑,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深吸了口气,一双眸子泛着冷光看向春画:“那对母女的个性你该比我清楚,她们,未免沉寂的太久。”
  
      春画低头,点了点头。
  
      身后有股熟悉的花香,风扶摇微微翻个白眼,抬眼看向春画:“你先回吧,我要去一趟念香苑。”
  
      春画不明所以,却只得应了,拿着纸伞抱着兰姨娘给的衣裳,转身走了回去。
  
      “呵。”树干上传来邪肆揶揄的笑,风扶摇没好气的抬头对他看了去。
  
      “是谁两眼哭的那样肿。”风萧然妖冶的眉轻佻,薄凉的唇勾出一道弧度,纯黑的眸子不知为何泛着幽紫的深光,手里还拿着一把羽扇,对风扶摇发出啧啧的声响。
  
      风扶摇使劲擦了眼,一边恼恨自己还对风萧然这张脸看的出神,一边又恼恨总是在丢脸的时候被他看见。
  
      “你怎么在这。”风扶摇皱眉,正抬眼,突然地一道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脸上,风扶摇吓的倒退好几步,迎面撞上一双闪烁着幽芒的深紫眸子。
  
      “你。”风扶摇浑身一僵,心口吓的砰砰直跳。
  
      “摇摇这样害怕我做什么?”风萧然直起身子笑,两手环住胸靠在树干上,“这样大哥会很伤心。”
  
      风扶摇平复了心,恼怒的对他瞪眼,“正人君子不做,偏偏好做梁上君子。”
  
      风萧然对她的嘲讽毫不在意的摆了手,望着她满眼的通红,轻柔问道,“倒是你,怎么红了眼?”
  
      “没什么。”风扶摇抬手擦了脸上的泪,摇摇头。
  
      平复着心情,瞅着风萧然潇洒的模样,冷哼一声,想起医馆之事,挑眉道:“大年初一,拜访岳父的日子,你,你却是去葫芦街的医馆做什么?”
  
      风萧然闻言,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幽深的黑眸更是浮深,呼了呼吸,撇开话题,沉声道:“哪几种药材我已有了思绪,你不必焦心,有时间多陪陪玲珑。”
  
      转移话题的目的太过明显,风扶摇撇嘴转身,提到风玲珑的病情,神情也变得有些郑重,轻声道:“我自当会的,玲珑此刻该还在我那歇着。只是那药材你要如何去寻?”
  
      “特别那龙涎香,该如何做?”风扶摇真的有些担心,不管风萧然作为商人多么成功,也不能与整个日月国的皇族对抗。
  
      可是风玲珑已经等不了了!
  
      “还能怎么做。”风萧然唇边泛起一丝轻佻的笑,神色骤然冷了下去,眸子里浮现杀意,勾唇道:“直接去抢!”
  
      风扶摇怔了怔,她没想到奸诈的风萧然还有这样嗜杀的一面。
  
      “那是皇族。”风扶摇加重了音量。
  
      “那又如何?”风萧然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撇头靠近风扶摇几分,对着她的发落了一个吻,语气轻柔:“摇摇只要等我的好消息便罢。”
  
      一眨眼,便是踏风而去,风扶摇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皱眉,她对这件事心里还是很不放心。
  
      去抢,怎么去抢?
  
      那是日月国,天耀国最大的敌人!
  
      还有他那双忽然变得深色的眼睛,也让她放心不下。
  
      想了良久,却终究只是各自苦恼罢了,叹了口气:“罢了,各自想法子吧。”
  
      抬起脚一步的向前走着,握紧了手。
  
      她答应了明年春节与风玲珑一起过,她就一定要做到!
  
      想着天色也晚了,这个时候却是失去了想去念香苑见三婶的心思,只得漫步回了紫风阁,站在门口拍去身上的落雪。
  
      “怎么没带上纸伞?”桂嬷嬷见着他回了来,又落得一身的雪,不觉责备几声。
  
      有了桂嬷嬷帮忙拍,风扶摇索性伸开手臂什么也不做了,对桂嬷嬷不好意思的笑:“之前下的,出门又着急,也就忘记了。”
  
      就在这时,白霜气喘吁吁的跑了来,扬声道:“姐,春画将那株兰花给拿走了。奴婢问她也不说,默不作声的。”
  
      抬眼猛然间桂嬷嬷一双眼瞪了来,又见风扶摇一身的雪花,撅了噘嘴,在桂嬷嬷的视线下,加入了桂嬷嬷的行列,帮着拍打起来。
  
      风扶摇见白霜那样子,叹口气道:“是我让她端了去的,只是你那样却是像极了防备似的,你们怎么关系还是那样不好。”
  
      白霜闻言冷哼一声,没好气道:“是她不搭理奴婢,奴婢可没欺负她。”
  
      “再说了,就凭她之前做的那些事,就是欺负了她也没话可说。”白霜不满的声嘟囔,被桂嬷嬷瞪了回去。
  
      风扶摇皱眉摇了摇头,道:“便是以前的事,以后不要再提。”
  
      回头对炕室看了眼,声的问道:“玲珑可醒了?”
  
      白霜闻言偷笑一声,摇头:“没呢,睡的很香。”
  
      “香儿怕六少爷不习惯,还特意将姐素日盖得被子给六少爷盖了,这便是仔细到这份上。”白霜偷乐。
  
      风扶摇忍不住睨了她眼,没好气的点了她的头:“香儿只是觉得被我拜托了照顾玲珑这才多点心,你倒好,嘲笑起人家来了。”
  
      “奴婢没有。”白霜努嘴,桂嬷嬷见状也笑,却不说什么。
  
      说笑间太阳也快下山,风扶摇进了内室让外面的丫鬟们都回去了休息,陶嬷嬷忽然掀开了帘子的角探头探脑。
  
      “三姐总算是回来了,我们夫人派人都问了好几回。”
  
      风扶摇对白霜看了眼,白霜点头,面色有些难看,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来给了陶嬷嬷:“嬷嬷新年安康。”
  
      “诶,谢谢白霜姑娘了,姑娘有心。”陶嬷嬷笑的嘴都合不拢,说话就更利索了:“外头大雪下的大了,相思廊的外沿都飘了雪,六少爷再不回去只怕赶不上晚饭了。”
  
      风扶摇好奇对陶嬷嬷看了眼,“三婶何时对六弟这样关怀起来了?”
  
      “三姐这说的哪里话,六少爷是夫人的孩子,平日里看不出来,关键时候就看出来了。”陶嬷嬷笑应,看着神情却是被任期华分派了任务。
  
      三婶子来要人,她也不能不给,风扶摇抿了唇,朝她微微颔首,让陶嬷嬷进了炕室,“六弟还在睡,我去唤他起来。”
  
      从内室已经听到了声音,风玲珑早已穿戴好了衣裳起了来,头靠在炕头,眼神只盯在炕室外的一层珠帘上。
  
      “你这样就醒了。”风扶摇柔声走过去,伸手朝他的额头探了探,确定没有发烧这才放下心。
  
      “三姐姐那珠帘可真好看,我以后还能来看吗?”风玲珑抿唇,问的心翼翼。
  
      风扶摇扑哧一声就笑了,将他搂在怀里,笑道:“当然可以。”
  
      陶嬷嬷的眼神从珠帘那看去,笑道:“哟不就是一简单珠帘,念香苑也有,六少爷要,便是要多少都使得。”
  
      风玲珑身子明显一僵,风扶摇感觉到,轻轻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皱眉对陶嬷嬷看了去,“六弟是念香苑的主子,三婶是六弟的亲生母亲,却为何嬷嬷唤的是六少爷?”
  
      这一问有了质问的口气,陶嬷嬷不敢大意,心的回道:“三姐不知,念香苑一向如此,对大少爷我们也是这样唤的。”
  
      风扶摇闭了嘴,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只觉得府里唤人的规矩,却是一个比一个混乱。
  
      挑眉冷嘲道:“所以才说是一夜之间飞上枝头的大家,一点规矩都是乱的。”
  
      陶嬷嬷脸色变得尴尬,桂嬷嬷笑着走上前与她搭讪,这才好了很多。
  
      “天也晚了,你可愿在三姐这食了晚饭回去?”风扶摇低头,搂着风玲珑,柔声笑着问道。
  
      却不料风玲珑苍白的脸色摇了摇头,声道:“多谢三姐好意,还是不了,家里只有大哥和母亲两个人,我不放心。”
  
      说罢风玲珑不舍的从炕里起了身,从风扶摇的怀里出了来,对陶嬷嬷道:“走吧陶嬷嬷。”
  
      “诶。”陶嬷嬷连忙点头应着,又对风扶摇福了福礼,告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风扶摇透过窗户,看着风玲珑焦急回去的背影,忙让香儿送去两把纸伞,不禁觉得好笑:“大哥得是什么样不着调的人,才会让六弟这样的孩子担心。”
  
      白霜闻言张了张口,下意识的想要替风萧然解释,可是想了好久,却发现没什么可辩解的,只得低头蕊了蕊嘴。
  
      “香儿跟着去了。”桂嬷嬷怕她担心,对风扶摇笑道。
  
      风扶摇惊讶看去,果真香儿撑着一把纸伞陪着风玲珑去了念香苑。
  
      那副和谐的画面看在眼底不禁莞尔,“若是能一直看到这样的画面,该多好。”
  
      翌日,风扶摇早早的醒了,撩开窗户的珠帘,窗外还是黑透的天气,天边也看不见一丝光亮,这个时候竟是比夜晚还要黑些。
  
      紫风阁外晃荡的红灯笼照射着地上的白雪,院外一场大雪覆盖,晶莹剔透的好看却又显得有些孤寂清冷。
  
      “姐不多睡会吗?”桂嬷嬷轻声撩开帘子进了炕室,意外的见风扶摇正在穿衣。
  
      风扶摇摇头,从炕上起了来,又自己动手灭了火炉里的竹炭,轻声道:“我要去祠堂。”
  
      桂嬷嬷愣住,“姐去祠堂做什么?”
  
      风扶摇抿了抿唇,眸子里浮现泪光,抬起头对桂嬷嬷笑道:“今日,娘亲的生辰。”
  
      桂嬷嬷眸光闪了闪,诧异的看向风扶摇,犹豫道:“是谁和姐说的。”
  
      “是谁说的都不重要。”白霜听到声音,端着水盆进了来,风扶摇洗了把脸,低声道:“是我这样不孝,该去请罪。”
  
      桂嬷嬷抿唇不敢说话,压着心思替风扶摇梳了头发:“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
  
      “让祖母知道了如何?”风扶摇唇边扯起冷笑,忽然语气生冷起来,冷冷道:“她若是觉得不妥,她自己也不要每年那样大操大办自己的寿宴。”
  
      “姐。”桂嬷嬷慌忙捂住风扶摇的口,责备道:“姐切勿动怒,声音着点。”
  
      风扶摇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姐还穿昨日的新衣吗?”白霜手里拿着衣裳犹豫的问。
  
      风扶摇对白霜手里的看了眼,冷笑一声:“那个女人送来的新衣,我若穿了去,只怕我娘会气的再不想看我。”
  
      对兰姨娘昨日送的素色蓝纱棉裙指了指:“穿那件吧,兰姨亲手为我做的。”
  
      白霜点头,桂嬷嬷见状知道无法在劝,索性出门替她准备一应物品。
  
      风扶摇换了衣裳,掀开棉帘出了门,让白霜在院子里守着不需要跟过去。
  
      天色还未泛明,去往祠堂的路点满蜡烛,摇曳的红灯笼泛着微光,风扶摇哈了口气,手里抱紧了暖手捂。
  
      寅时的风府一片寂静,丝毫没有平日里的热闹。
  
      风扶摇踏在相思廊的地上,神思从风府从皇宫从太后从兰姨一一恍惚,忆起他们的结局,只觉得胸口一阵悲凉。
  
      “吱吱呀呀”的,风扶摇站在祠堂的大门前,素日就极为阴冷的祠堂此时更显得可怖。
  
      鼓起勇气风扶摇将门推了开,怀里拿出桂嬷嬷悄悄交给她的包裹。
  
      对包裹定神看了几眼,深吸口气走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祠堂内昏暗的红色灯光下正跪着一个人影,风扶摇被吓到,厉声一喝。
  
      那人也有些惊讶,回了头来,看清那人的样貌,风扶摇诧异的唤了一声:“二叔?”
  
      风石今日穿的素净,简单的云锦披在身上,面前摆着一张桌,对着一个牌位神情显得落寞。
  
      “你有心。”风石见是她,脸上闪过欣慰,开口的声音有些哽咽。
  
      风扶摇心里忽觉愧疚,在风石身边跪了下去,低着头喃喃道:“我的心,都是被猪油蒙了的心。”
  
      头顶温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风石安慰了一下风扶摇,松开手回头又对那牌位看着,语气里含着无尽的思念:“大嫂,摇儿来看你了。”
  
      风扶摇抬头对风石看着,视线落到那张桌上恭敬摆着的牌位,眼眶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
  
      蠕动了嘴好久,对着那牌位一句话哽在喉咙,半天发不出声音,眼泪掉的更多,风扶摇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低着头,头发散落了下来,哽咽的哭的更凶。
  
      “你应该有很多话想和你娘说,二叔先回避。”风石见她这模样想劝又不好劝,只得退了出来,留给她一个人的空间。
  
      风石出了去,风扶摇对那牌位一眨不眨的看着,紧紧闭上眼,扑了上去头抵到牌位的附近,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娘。”
  
      风石在外背对着风扶摇,听到这一声心里泛酸,欣慰的闭眼。
  
      “老爷。”桂子躲在一旁被空中传来的悲鸣吓醒,慌忙从草丛里跑了出来,见了风石安然无恙松了口气。
  
      “三姐这是?”桂子好奇对里面张望,诧异的对风石问。
  
      风石皱眉对桂子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出声,“摇儿第一次见大嫂牌位,给她安静的空间。”
  
      “诶。”桂子点头应一声,“那我们,可要继续?”
  
      草木从的中央已然升起白烟,风石点头,“等等摇儿。”
  
      桂子点头,回头对抱着牌位哭的伤心的风扶摇同情的看着,感叹一声:“三姐也是可怜的。”
  
      风石皱眉对他瞪了眼,桂子闭了嘴,顺便打了自己几个嘴巴。
  
      祠堂内,风扶摇唇边泛起苦笑。
  
      “娘,摇儿是已经死过的人,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兰姨她们受到伤害,任何人都不行!”
  
      风扶摇紧紧地搂住怀里的牌位郑重的发誓,心翼翼又依依不舍的将牌位恭敬的放在桌子上,从怀里拿出手帕仔仔细细的将牌位擦了一遍。
  
      想起桂嬷嬷的话,将包裹给打了开,只见里面一应物件,五谷杂粮配上很的一段桃木炭,精致的一段绸缎里包着檀木香,还有一支毛笔一块砚台以及一张白纸和火折子。
  
      认准以下址其他均为仿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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