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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恨他,就像你憎恨着秦家毁了你的家庭一样,现在的我巴不得秦氏就这么垮了,虽然我无法从情感上报复秦嘉沐,但是我也可以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想想我就觉得不那么难受了……”白苏说着,竟然真的眼角划出泪来,从她的话里面,她是真心感觉到白苏的伤痛的,字字句句都不像是假的,可是冷静下来想,既然这么爱一个人,真的有可能会恨到愿意去毁坏他这么多年的心血么,莫嫣然感到怀疑,她静静的看着身前的人,似乎想要从她的神情中找到答案。
“莫嫣然,我离开秦氏了,接下来秦氏会越来越乱,你如果真的想复仇的话,就尽早准备吧,我只想这些日子快些过去,再也不去回想过去那些伤痛,至于秦母和秦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对他们做什么,我只能提醒你一句,秦父努力打拼出帝国,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衷心的支持,他不是你想扳倒就能扳倒的。”
白苏说着忽然站起身,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莫嫣然看着她的背影,怀疑的思绪越发的深重,虽然白苏说的话没有什么破绽,但是在莫嫣然看来却实在是不符合情感的直觉,像白苏这么高傲的人,要么潇洒的放下,要么一定就会帅气的得到,怎么会忽然改变主意来提醒自己?
凉风透过缝隙钻进屋子里面,撩的人有些微微发抖。
远山眉下双目微沉,似乎在深思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在打破了着躁动人心的寂静:“白苏,你告诉我这些应该也有你自私的目的吧,无论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只会按照我自己想的行动,至于复仇的问题,我要怎么做也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无关,还请你不要总是在我面前转悠了。”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远离这样一个危险的女人比较好。
“好吧,听不听是你的事,总之我回白家之后,母亲一定会追问我为什么会离开秦氏的事情,加上那些传闻,母亲一旦生气,整个白家可能就会和秦家决裂,母亲和父亲不一样,她生在贵族,有着贵族的荣耀,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如果侵犯了贵族的自尊也绝对不会轻易原谅的。”
白苏仰着她高傲的头,目光对上渐渐从黑夜中升起来的一弯明月,皓白的月色映入她的眼帘,显得既真亦幻。
莫嫣然选择了沉默,没有在回白苏的话,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见莫嫣然没有在回答自己,白苏看了看时间:“看这个样子秦嘉沐应该也快回来了,我就不便打扰你们了,待我跟秦母道别一声。”
说吧她头也没回的就要离开,短短的时间莫嫣然更加看不透彻白苏这个人。
“等等!”莫嫣然连忙叫住了她,心中还是有着诸多疑问。
“怎么,想说什么,我可不想被秦嘉沐说成自己是个纠缠不清的女人,我可是才不久才跟他划清了界限呢。”白苏一边说着,似乎十分憎恨秦嘉沐的样子,但看在莫嫣然眼里似乎少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你到底跟秦嘉沐的母亲说了什么,让她的态度转变了这么多?”莫嫣然并不觉得是秦母自己改变对她的态度的,显然是白苏做了什么,只是她实在猜不到白苏是用了怎样的方法才可以让秦母忍住对自己的厌恶对自己和颜悦色的。
白苏回过头,似乎早就料到她琥好奇这个,迟迟不开口解释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反倒笑的十分开心。
“别着急,你不觉得秦伯母对你态度好一点,你也好在这个家行动的不是,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秦伯母一向对我喜欢有加,我不过是告诉她不要适得其反,她也就选择对你态度好一点了。”
见白苏说的自在轻松,可是能把一句简单的话在一个人的心里分量重到忍着心堵都要行动,只能说明秦母相当信任白苏不是么,已然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似得对待。
在莫嫣然疑惑重重的时候,白苏已经出了秦家,等她回过神,客厅里早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而已。
月光倾撒,远处有车子靠近的声音,白苏下意识的躲到了一边的树丛里,眼看着秦嘉沐的车与自己擦肩而过,白苏的目光变得狰狞起来。
暗自拨通了手机里的电话。
“姐,你在哪里?夫人已经找了你很久了。”
“我在离秦家出来的公路上,你派人来接我吧,还有之前准备的可以开始了。”
“姐!你真的要瞒着夫人……”
“闭嘴,我已经安静的等待了这么久,母亲说的贵族的骄傲贵族的一切算个什么,我的确有着一半的贵族血液,但是我也是个人,为了我想要的,不择手段又如何,难道要高傲的看着她远走,流着泪像个哈巴狗才像贵族么,你不准在反驳我,不然我立刻开除你!”
扭曲的面目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狰狞,那高雅的气息似乎随着白苏的心态开始消散,随着夜色渐渐被吞噬金无边的黑暗。
“是,我知道了,还请姐等一下,我这就派人来接姐。”那人不敢再已经爱你白苏要做的事情,于是转话题到去接白苏上,以此挂了电话。
知道听见通话断掉的声音,白苏才意味深长的透过街道看着不远处秦家坐落的房子,看着又亮起的一处灯光,猜测是秦嘉沐回了自己的房间,莫嫣然呢,也会跟他在同一个房间么?
这一点白苏倒是想的没错,毕竟这里住在秦家,两人若是分开睡,难免会让秦父秦母怀疑的,莫嫣然也不得不接受必须同床共枕的事实。
“母亲让你这么早回来做什么?”秦嘉沐回到家中就拉着莫嫣然上楼,一脸倦容还是问起了莫嫣然今天没有和他一起回来的原因。
想到下午回来看到白苏的场景,莫嫣然有些犹豫,也不知道这时候说白苏来过会不会有什么不妥,毕竟白苏是故意来给自己提醒的,虽然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莫嫣然也不准备相信秦嘉沐。
“嫣然,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现在你就住在秦家,其实你想要证据,你随时可以冒着胆子去找,我会帮你,只是父亲比你想的要强大很多,你不要轻举妄动。”秦嘉沐以为是莫嫣然准备要做什么了,这才如此说。
对于秦嘉沐偏袒着自己来帮忙陷害自己亲生父母的事情,莫嫣然实在不能理解,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莫嫣然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那种莫名的酸痛再次在自己的心口泛滥着。
“我知道。”秦嘉沐忽然站起身,脱掉自己的上衣,不准备和莫嫣然探讨这个话题,径直入了浴室。
拳头下意识紧捏着,他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他承认是他们家人的错导致了一切么,所以他不阻止自己,因为是他家人的错,所以他承受么?
混蛋!莫嫣然忽然觉得心烦意乱,一拳砸在床上,心里瑟瑟发疼,眼眶润的很,却倔强着不肯示弱。
浴室里淋浴哗啦啦直冲在秦嘉沐的脑袋上随着脖颈流下,一致拳头紧贴着墙壁混着水偶有鲜红流下。
“shi!”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混迹着淡淡的怒气和浓浓的烦躁。
同一张床,两边床沿都挨着人,中间却空出好长一节的空间,明明秦嘉沐就近在自己的眼前,背对着视线的宽广轮廓,清晰可见,陌生却又熟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更没有察觉什么时候秦嘉沐醒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滚到床的中央的。
奇怪的是,本来以为秦嘉沐会在厨房,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饭等着自己,可是偏偏今早哪里都不见他的人影,直到去了公司才知道原来是公司里出事了。
具体的情况,作为一个首席设计师自然是不知道的,加上秦嘉沐也没有说,莫嫣然只能从其他人的嘴里得知,白氏在秦氏的撤资被收回,现在公司内部高层吵得不可开交,虽然白氏的撤资动不了秦氏的根本,但是影响却不能觑。
在秦氏陷入危机的时候,刘铭忽然急匆匆的跑到莫嫣然在的部门找她。
“怎么了?”莫嫣然全然忘记了今天是要去sakura公司的日子,满脑子都想着这次秦氏会受到多大的打击,她能不能趁机利用员工的动摇心理,偷偷的那到当年秦氏和齐悦公司合作的资料。
“怎么还没有去sakura公司,那边的人已经打电话来问过了。”因为是秦氏的非常时期,一点不好的传言都会导致更多的动乱,莫嫣然没有及时出现,sakura那边的人必然会觉得是因为尽早白氏的撤资引起的公司里面的动乱才会耽搁的。
怎么说也不能给人落下话柄才是,刘铭忙着秦嘉沐搭理各种事情的同时,也有些焦头烂额了,因此说话的语气带着一点难得的急躁。
“对啊,嫣然对不起,我忘记提醒你了。”若男在一边也听到了刘铭的话,立马自责起来,昨天还是她说要陪莫嫣然去的,却没有做到助理该做的事情,因此有些愧疚。
“没事,简单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过去吧。”莫嫣然轻轻拍了拍若男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在意,目光扫到桌前sakura公司送来的加密文件,她还没来得及看,只能一会儿在车上了。
见莫嫣然已经收拾准备,刘铭也知道自己刚才态度有些着急了,于是就默默离开,虽然秦嘉沐对莫嫣然十分包容,但是刘铭并不觉得莫嫣然这么答应呆在秦嘉沐的身边是因为爱大过了恨。
在去sakura公司的路上,若男一直帮忙拿着东西,莫嫣然也第一次看见了他们今后要合作的项目。
之前就一直在猜测到底是什么神秘的人,这一看过果然不凡。
这次的婚纱设计师帮国外政党的一个私生子,因为身份过于特殊,所以不好将婚礼办得太过张扬,只是该有的都有,甚至不惜花重金请了sakura公司作为这次婚礼的主办公司,众所周知sakura是世界级的婚礼主办公司也是婚纱设计龙头,看来这政员确实都自己的私生子很是舍得。
莫嫣然收好密封的文件,拿出手机在上着秦氏最新的消息,果然现在各大新闻的头条都是关于秦氏撤资的,在财经新闻这一列已经是蔓成了页的海洋了,什么说法都有,看来今天股市的动荡不可觑。
这是报应要到头了么,明明是值得开心的事情,莫嫣然却反而觉得更加的沉重起来,这莫名奇妙的情绪像是扎在心头的心尖刺。
这样想着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继续瞟着手机上的最新消息,下意识的着秦氏的动态。
只是越是着,莫嫣然越是清晰的认识到白氏忽然撤资,白苏忽然辞职对秦氏口碑造成的影响,业界统统传闻是因为秦嘉沐劈腿造成白苏离开秦氏,白氏怒气之下撤资,秦嘉沐的口碑随着这样的传言真的是一落千丈。
一路上,莫嫣然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不是应该高兴么,昨天白苏对她说的应该就是这样了,白苏是真的要报复秦嘉沐,明明是她这样做也算是随了自己报复秦家的心愿,可是偏偏她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偏偏觉得越发不安。
以至于车子已经到了sakura公司都没有察觉。
“嫣然,嫣然,我们到了。”若男亲和而疑惑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盘旋,莫嫣然这才回了神,镇定。
“好,我们这就上去。”自从若男被秦嘉沐录用到自己身边做助理,一直都是事事周祥,无不巨细,莫嫣然也不想让她过于担心,尽量压抑着心里莫名的不安。
刚去裴泽天那里报道,他竟然已经等在办公室里面很久了。
“你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秦氏危机,你忙着帮秦嘉沐处理问题,过不来了呢?”裴泽天自嘲般的笑了笑,眸光对上莫嫣然。
那样的目光让莫嫣然不愿意直视,只好撇开。
“裴总,虽然我们秦氏现在危机,可是既然我们来了,还希望裴总按照合约行事,别拿秦氏现在的状况说事。”若男本就是是个性格爽直的姑娘,见裴泽天说话阴阳怪气就失了身份,只想着顾着莫嫣然。
见她因为自己顶撞裴泽天,莫嫣然急忙拉回若男,对她摇了摇头。
“若姐勿怪,只是我作为sakura的总裁凡事要将公司的集体利益放在前面,还请勿怪。”裴泽天也不恼,反倒是理所当然的带过。
看着眼前这个说话不带一丝漏洞的人,莫嫣然觉得过了五年,当初那个叫做裴逸辰的人真的随着他面容的改变让人越发的看不透彻了,原本以为他们不会再有过多的交集,可偏偏裴泽天似乎有意要把自己和他束缚在一起,似乎根本放不起当年的事情,明明最先是他先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没事,裴总还是尽早将工作交给我们才好,如今秦氏危机,我和若男在结束这边的事情之后也希望能尽早回去,毕竟秦氏受损也会影响到我们这次合作的声誉不是么?”莫嫣然将她和裴泽天之间筑起一道墙壁,不动声色的将他隔在近在咫尺远在天边的地方。
裴泽天自嘲般牵扯了一下嘴角,随即又恢复如初似乎并没有在意。
两抹背影消失在总裁办,裴泽天看着离开的二人,低头深锁着眉,一只撑在桌案上的手渐渐的攥紧攥紧,咔哒咔哒作响。
“裴总?”不知什么时候裴泽天的贴身秘书见莫嫣然和若男离开以后就进来了,只是裴泽天一直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似乎是气急了。
听见声音,裴泽天这才抬起头:“什么事?”声音低迷像是沉溺在什么中。
“白氏那边电话过来,说是有意向投资我们……”秘书低头沉默着,白氏在秦氏撤资转而想要投资他们,也不知道安得什么目的,但终归做决定的是裴总,作为一个助理也不好插嘴。
听自己的助理说起白氏的举动,裴泽天总算是看明白一点,薄唇清冽而上:“速去准备,跟白氏的人约见。”
“好的裴总。”助理很快就照着裴泽天的意思和白氏那边的人联系,谁知他们就像早就料到似得,直接报了地点时间。
助理有些愤愤不平,但裴泽天却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另一边莫嫣然和若男已经找到了裴泽天在sakura公司给她们安排的位置,不过这也仅仅是临时的,莫嫣然只想快一点结束这支大案子,早早的回到秦氏,她告诉自己一定要亲眼见证秦氏的危机,见证亲家人束手无策的样子,尽管她的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
市的天空密布着灰暗的云层,绵延的细雨细碎的落在裴泽天的脚边,如期赶到约定的地点,抬头看向二楼的玻璃窗户,可以透过那透明与白苏的眼直视。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做的,裴泽天紧皱着眉头,收回自己的视线朝着里面走去。
二楼靠窗最好的位置,白苏身着一件上好的丝质流苏,披着一件镂空的米黄色外套,看起来优雅高贵,见裴泽天,唇角间立刻蔓延出一股得逞的笑意。
“好久不见……”这句话意味深长,一语双关,裴泽天知道白苏是知道了自己就是曾经的裴逸辰。
“看来白家的势力倒也不错,还能查到我不想让你知道的部分。”裴泽天毫不在意的说着,却又像是恭维一般的夸耀,半带讽刺,落人的耳朵里越发的难听。
“我们言归正传吧。”白苏已然被裴泽天的话弄得有些不愉快。
裴泽天没有接下去,反倒是漫不经心的朝着服务员招了招手:“来一杯美式咖啡。”
“好的,先生,还有什么别的需要么?”服务员十分礼貌的询问着。
裴泽天继续无视白苏的话,像是认真的思考着自己还需要点什么东西。
“算了,我不需要了,一杯美式就足够了。”见最后裴泽天什么都没有要,白苏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又不认为自己的计划哪里出了偏差。
“裴泽天,打开天窗说亮化,你不是想和莫嫣然重修于好么,现在就是你最佳的机会了,只要你收下白苏的投资,秦氏自然受到舆论的侵扰,到时候我自有办法让莫嫣然回不了秦氏,这样的交易你确定不要?”
白苏决定再试探一次,毕竟至始至终裴泽天都没有表态过。
裴泽天放下手中的水杯,沉默的时候,恰好美式咖啡端上来了。
他看着身前的美式咖啡,却是将视线停留在咖啡上:“你看这杯美式。”
“裴泽天,请你有一点基本的礼貌。”白苏的脸色很不好看,一会青一会儿白的。
“稍安勿躁,先听我说完。”裴泽天淡淡的笑着,丝毫不理会白苏的视线,“嫣然以往最喜欢的就是美式咖啡,今天我点这么一杯,就算是这杯咖啡是苦的我也喝,可是幸好你没有给我点这么一杯咖啡,否则就只能算是白姐白白破费了。”裴泽天用勺子轻轻搅了搅桌前的咖啡,微抿了一口,淡笑着。
白苏顿时凝固了脸,脸尴尬的僵硬在一处,五年前莫嫣然父母相继出事,裴逸辰和秦嘉沐都翻遍了市的事情谁能不知道,可见的两人绝对都是用情至深,虽说裴泽天那时候忽然就消失无踪金,但最近得知他真实身份,白苏也知道大概是因为那时候出了事故这才失去了消息,这样的裴泽天居然会放弃得到莫嫣然的绝佳机会。
想到这些,白苏不禁觉得好笑:“裴泽天,你别给我装清高,我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不肯配合我,那莫嫣然总是会回到秦嘉沐是身边的,你根本就没有机会!”
也不知道白苏是不是为了激将自己才说出这样的话,裴泽天听着只觉得眉目深皱。
“你什么意思?”裴泽天放下咖啡杯,里面还盛着半杯咖啡。
白苏的目光和裴泽天的目光交汇在已经失去热气的咖啡杯里。
“这次我白氏是铁心要给秦氏制造大的风波,如果你肯帮忙这风波定然不能轻易平下来,秦氏根基很深,这已经是能做到的极限。”白苏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却并没有将话题转到真正的目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