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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至尊女帝:绝色夫君花样宠 / 第76章 要不行了?

第76章 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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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还没走两步,就愣在了原地,和对面的人大眼对小眼的看着,恨不得给刚才,那个想喝水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荒唐的难以置信,祁绵瑾也只能感叹,他们是阳错阴差的一段孽缘,她他妈的瞎走也能走到皇夫的院子里,这该死的猿粪!
  本想着打探清楚这里的情况,就能更早的脱离皇夫的掌控,谁料南辕北辙,她倒是费劲巴拉的把自己送上门了!
  皇夫的震惊完全不必祁绵瑾少,他的宫殿距离祁绵瑾的住所,可是有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而且其中道路错综复杂,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过来的。
  看出了皇夫的诧异,祁绵瑾强扯出一个笑容,心说可不是错综复杂吗,谁承想老子废了那么半天劲,还是走到你身边了。
  我要早知道这是你家,我说什么我也得绕过去啊,现在退出去还来不来得及啊!
  抱起剪得七零八落的花盆,皇夫吞了口唾沫让自己冷静些,转过身看西风往这边走,害怕他发现祁绵瑾过来了,一时之间恨起自己西风怎么这么有眼力见,低喝一声,
  “站住,让你动了吗,故作聪明!”
  “奴罪该万死,求皇夫赎罪!”
  噔的一声跪在地上,西风没有一丝犹豫,动作干脆利落极其标准,也不知道做了几千几万遍,做到了将他作为一种本能反应,镌刻在自己的骨子里,让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身体快过意识的先反应过来。
  走了两步将花盆顺着窗外丢出去,皇夫瞥了一眼地上的西风,冷冷的开口,
  “下去吧,别让人来扰我清净。”
  “谢皇夫不杀之恩。”
  跪在地上匍匐着倒退出去,西风关上门的瞬间,恍惚看到屋里有两个人影。
  虽然心中好奇,但也不敢再进去问问,西风只当自己是眼花看错了,默默地守在门边,免得有人进去打扰了皇夫,连累自己挨罚。
  皇夫回了宫殿之后,便一直都在屋内修剪花枝,不,他这种做法也许不应该叫修剪花枝,他是辣手摧花,每落一剪子必落一枝花。
  在今天之前,西风伺候了皇夫十六年,还从未见过他技艺如此精准的时候,平日里他修剪花枝,是为了让花变的更好看,现在,西风觉得,皇夫似乎只是为了发泄情绪。
  但是他平日里都会摔打瓷器,怎的今日如此温柔,只拿花出气了?
  倒像是个还未出阁的男子,一举一动都透着几分矜持的贵气,少了几分在宫中被磨砺出的泼辣,让西风不自觉的回忆起皇夫还是祁嘉泠的时候,心中多少有几分怅然。
  “你怎的来了,这一路上没有卫兵难为你吧,这块令牌你拿着,见到令牌就如同见到我,他们再遇到你必然不敢为难你。”
  上下看了一圈祁绵瑾,皇夫见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匆忙去解腰间的令牌,然而却被祁绵瑾按住了手。
  没有令牌她倒是安全点,要是真的拿了皇夫这块令牌,人家发现了令牌的时候,她和皇夫之间的关系,可就说不清楚了。
  “想你了,就来了呗。”
  调皮的眨了下眼睛,祁绵瑾最后耍了个帅,捞起桌上的茶壶喝了起来,瞪大眼睛的皇夫还没来得及劝住她,就看祁绵瑾浑身一抖,猛地把水都喷了出来。
  “这茶是烫的……”
  后知后觉的说了一句,皇夫掏出怀中的帕子,低下身去给祁绵瑾擦嘴,皱眉只恨自己平日里这般娇贵,连茶水都要下人一直换着。
  火辣辣地感觉从胸腔弥漫开来,祁绵瑾被烫的大张着嘴,眼睛微微泛红溢出生理泪水,对上皇夫关切的目光,真是又气又恨,最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能怪得了谁,她自己坑自己,烫了满嘴泡,都没处说理去。
  “你怎么样,要不要我传御医过来?”
  小心地扶着祁绵瑾坐下,皇夫慌了手脚张口便要叫人,好在祁绵瑾动作快,虽然难受的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却还是在皇夫说话之前,先捂住了他的嘴。
  哈了口气祁绵瑾试探着开口,却感觉自己嗓子发布出来声,整个口腔都像泡肿了的海绵,不怎么听她的话。
  把皇夫按着坐下,祁绵瑾指了指自己的嘴,而后摆了摆手,示意皇夫自己现在说不出来话,看他急的也红了眼睛,似乎是要哭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发作为安慰。
  完全没觉得,皇夫是真的在担心她,祁绵瑾失神了不过几秒,就看皇夫飞快的冲到了门口,吓得她差点本能的一凳子扔过去把皇夫砸到,好在她控制住了自己的麒麟臂,这才听到皇夫开口,
  “西风,快去把窖里冻得冰拿过来,越多越好,快去!”
  无奈地看了一眼皇夫,祁绵瑾赶快走到一旁,避免西风会在门缝里窥探到自己,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西风就带来一大桶冰,举着沉重的木桶,开口对皇夫说道,
  “还有十桶马上就到,奴先将这桶冰拿进去吧。”
  “不必!”
  拦住西风的动作,皇夫自己接过木桶,因为木桶太沉,一瞬间险些掉下去,好在西风没有完全松手,这才没有把这一桶冰都洒了。
  费劲巴拉的把木桶拿进屋,皇夫累的额头浮起一层薄汗,回手关门的时候,胳膊都在打颤,见祁绵瑾就在自己身边,赶快拿起一块冰放到她嘴边。
  视线落在皇夫微微发抖的手上,祁绵瑾愣了一会儿,看着皇夫急切的表情,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尽心到这种份上。
  活了三十年,他别说做重活,他应该都从未做过活儿吧,自己不过是烫到了,有一块冰也就够了,他怎么慌张到这种地步呢?
  看祁绵瑾没有张嘴,皇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能直接用手抓入口的东西了,摆弄了半天花盆,他这一手脏污,祁绵瑾定是嫌弃他了。
  被木桶勒红的手指,此刻已经被冰冰到了麻木的地步,皇夫转身刚要去拿桌子上的杯子,却被祁绵瑾抓住了手。
  低身将皇夫的手指含入口中,祁绵瑾感受着口中传来的丝丝冰凉,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拉着皇夫到一边坐下,站在他身边给他揉捏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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