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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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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灵的宝具并不一定只有一个。有些英灵也秘藏着三四个跟宝具威力相当的武器,但正常来说宝具再多也有一个限度。
  只是那个黄金Archer一使用宝具,就如无穷无尽的装备一样,一个一个地放出,一次性地使用。而且从昨天晚上跟暗杀者的那场战斗算起,他还从未使用过相同的宝具。
  “你这个可恶的小偷,就让我见识见识,究竟能承受我多少只宝具!”Archer一声令下,在虚空中漂浮的宝具群就争先恐后地向Berserker杀去。
  轰鸣声摇动了夜晚的宁静,不断爆炸的闪光似乎要扫清整个夜空。这些宝具产生了如此巨大的破坏力,让人难以相信这仅仅是在投掷刀剑之类的武器而已。
  仓库街的道路上蒙受了如雨点般撒落的无数宝具,就好像在经历着地毯式轰炸。
  可是Archer的猛攻还没有停止。宝具如落雷般落下,那气势好像要把Berserker所处的位置甚至整个街区都炸得烟消云散。
  所有的人都惊讶得目瞪口呆。大家都认识到身处与多数敌人对峙的紧张场面,并具有一触即发的危机感,可是这时的场景确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但被攻击的一方却再现了给大家带来的诧异感。那位黑色的Berserker,首先伸开左手抓住第一个飞来的矛,再加上右手的剑,双手尽情地挥舞着矛和剑的战术技巧不但精细,更为华丽。虽然是从Archer手中夺走的宝具,把接连飞来的宝具依次地挡了回去。
  他的战术技巧不但精细,更为华丽。虽然是从Archer手中夺走的宝具,可是Berserker使用起来却没有一丁点的不自在。宝具就好像是他双手的延长一样,他自由自在地使用宝具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在驾驭常年使用,爱不释手的宝物。
  攻方和守方都超出了常规。
  ————
  而在不远处的一间仓库之内,一个面部已经扭曲的不像样的人类男子靠着仓库的墙壁低声喘息着,他正是Berserker的Master——间桐雁夜。
  没有丝毫魔术师才能的他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了魔力,但一位Servant所需要的魔力并不是那么容易提供的,就连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都无法提供充足的魔力给Lancer,所以间桐雁夜想要Berserker毫无顾忌的战斗,就只能任由虫子破坏他的身体来榨取魔力。
  这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谁!”
  听到耳边响起的脚步声,雁夜顺手向那个位置扔出了两条刃翅虫。
  但是两条虫子还未飞出去多远,就见阴影中一只赤红色的手杖在地上一蹭,随着擦火柴般的声音,火之杖的底端闪烁起橘红色的光芒。
  然后雁夜放出的刃翅虫无端就在半空中自燃了起来,并瞬间就被烧成了一堆灰烬。
  但是当施术者完全出现在间桐雁夜的眼前时,他的表情由凶狠变成了错愕。
  “樱……小樱!”
  似乎是被间桐雁夜此时的容貌所吓到了,远坂樱霎时间瞪大了双眼,然后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旁叶轩的大衣。
  “唔…”
  “樱,是我啊!雁夜叔叔!”
  但是无论间桐雁夜如何的呼喊远坂樱的名字,都只能看到对方那恐惧的神情,虽然不再像先前在间桐家看到的那般面如死水,但这样的情况依旧让雁夜心痛。
  “你!你对小樱做了什么!?”
  间桐雁夜无法从远坂樱的身上得到他想要的回馈,便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一旁的叶轩身上。
  此刻叶轩的身周漂浮着四件魔术礼装,正好符合间桐雁夜对于魔术师的理解,而此时他也将对远坂时臣的仇恨转移了一些到了叶轩身上。
  “请不要生气,雁夜先生。我并没有对小樱做什么。”叶轩说着将自己的手覆到远坂樱的头上摸了摸。“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呵呵……”从间桐雁夜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根本不认为这会是一场交易。
  “我可以治好你,让你那已经可以按天算的寿命回到你接受改造前的样子,樱我也会交给你,但是做为代价,你要把令咒和Berserker交给我。”
  “治好我?用什么治?圣杯么?”间桐雁夜冷笑了一声,他虽然是半路出家的魔术师,但是对于自己的状况还是了解的。
  此时自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大部分血肉神经都被刻印虫变成了魔力,这样的伤势显然不是一般的魔术师能治疗的。
  “事实就在你的眼前,我已经治好了远坂樱。”叶轩说完看向了间桐雁夜。
  这个男人咬了咬牙,酿跄着走到了远坂樱的身前,在走近之后,看到樱的眼神中重新有了光彩,让他感觉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强压下此刻的心情,间桐雁夜分出了一只侦查虫在掌心之中,因为害怕远坂樱被虫子所吓到,他用自己的手覆盖着虫子,然后贴到了樱的手背上。
  “怎么可能!”
  片刻后他惊讶的睁开了眼睛,樱此刻的头发已经变回了黑色,但是雁夜只认为那是染的,体内被刻印虫改造为「水」属性的魔术回路是无法作假的。
  但虫子反馈给他的情报来看,樱真的已经变回了她来到间桐家前的模样。
  “小樱……”
  间桐雁夜伸手想要抱住她,却被樱害怕的躲开了。
  “我答应你。”
  片刻后雁夜用运动服的袖子擦了擦眼眶,重新站了起来。“令咒我可以给你,但是Berserker是否愿意重新与你签订契约我无法保证。”
  叶轩走上前,伸手握住间桐雁夜的手臂,随着他体内魔术回路的开始运转,位于他右手手背上的令咒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并在这阵光芒中渐渐隐去。
  确认令咒的所有权确实已经转移,叶轩发动了自己的能力,将间桐雁夜的生命值上限和当前值补满,并且将其「刻印虫改造」的状态删除。
  “唔…呕……”
  在完成这一切后,间桐雁夜低下头开始呕吐,黑色的不明液体和奇形怪状的虫子被他吐了出来。
  “不可思议……竟然真的治好了!”
  间桐雁夜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扒开了自己身上的运动服,那原本已经被破坏的不成人形的身体重新恢复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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