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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山起身,换好黑色长衫前往宇智波信人家,在这个时代黑色代表死亡与哀悼。
再临走之前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润玉,看来有些事情注定是瞒不住了,不过现在跟父亲坦白自己的实力,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宇智波富岳则是照常上班,他对宇智波信人的感官,本身就不太好,所以现在也就谈不上悲伤。
宇智波玲月目光炯炯,盯着润玉,心道太巧了,昨天中午他们还在讨论该如何对付宇智波信人,结果今天他就死了。
怪不得昨天润玉大人,显得云淡风轻。宇智波信人的结局,从昨天就已经注定了么。
宇智波润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她越来越看不清了,就仿佛隐藏于迷雾中的庞然大物。
自己平时只是看到了他露出迷雾的部分,却以为完全了解这个人,还在劝他要心狠起来。
而他云淡风轻的决定了,三长老的死。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都说了三长老的死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润玉接着为自己辩解,他表现得镇定自若,让人下意识就会相信他的言语。
“我知道,我知道。”宇智波玲月突然明白了,除了她意外,眼前的大人还掌握着更恐怖的暴力组织,所以在她提出由她出手时,才会得到毫不犹豫的拒绝。
他并不是拒绝自己的提议,而是把这个提议交给专业人士处理。
自己的地位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她原本一直以润玉大人最后的防线自居。
可现在却发现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在这位大人的手下,还有更强的手下,她真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管账丫头。
“你在想什么呢?”眼前的宇智波玲月已经发呆了几分钟,对于忍者来讲,这是致命的。
“润玉大人,你上次给我的书,都看完了,还有吗?”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宇智波玲月决定向努力学习。
“有啊,我卧室书架上有很多,你随便挑,看完记得还回来。”虽然不晓得宇智波玲月内心的活动,他也不是吝啬的人。
既然她有心学习,润玉选择无条件支持她咯。
宇智波玲月带走很多卷轴,是她接下来想要掌握的知识。
技能点:953
只有再次攒够10000技能点,让刀术蜕变,他将有信心和宇智波斑一战。
润玉摊开手掌,一颗血红色的眼珠正生长在其中,他又闭上了双眼,把视觉神经联系到手中上眼球,可行。
下一刻他的视角就被转移到手上,这是种很新奇的体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视觉。
他对无为转变使用更上一层楼,已经可以做到深入体内去修改神经,这么做的好处是,当他受伤时,疼痛必然会影响战斗力,这个时候就可以切断部分痛觉神经,避免疼痛影响战斗力。
通过无为转变熟练度的提升,他已经可以做到,瞬间转化出骨甲和面罩。
毕竟敌人,可不会给他时间构建骨甲。
宇智波信人,住宅。
这里已经完全被悲伤充斥,灵堂上摆放着宇智波信人的黑白照片,据说已经派人去请火之寺的高僧祈福。
大部分都身着黑衣,不论是行动还是说话,都在尽力的压制了声音。
宇智波信人的儿子,宇智波信野双眼微红,神情恍惚。时至此刻他依旧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死于心脏疾病,昨天一切还身体健康,面色红润。
唯独有一人例外,宇智波信泽,他尚不能理解死亡的概念,只是觉得爷爷吃饭的时候,突然睡着了。
在压抑氛围下,孩子的脸上也失去了笑容。
“山君,这次你太过火了。”宇智波鹤拉住宇智波山,是人都能看出他此时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别闹了,忍者会死于心脏疾病吗?怎么可能。纵观宇智波一族千年历史,从未有上忍死于心脏疾病。
“大长老,你昨天才怒气冲冲的离开三长老,今天他就死了,这么讲你动手的可能性更大吧?”
宇智波山毫不客气的反击,事情不是他做的,哪怕对上宇智波鹤如鹰隼般的眼神,他也毫不退让,无他问心不愧罢了。
“真的不是你?”宇智波鹤打量着眼前的老对手,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悄无声息的干掉宇智波信人?他不想出来。
“不是。”
宇智波山毫不犹豫的答道,两人讨论着宇智波信人真正的死因,却没有刻意避讳旁人打算,周围的人小心翼翼的远离二人,实在是担心听到些不该听的,被人直接灭口。
他们两个人越聊越轻松,到最后甚至就像是两个朋友之间的正常对话,可内容却越发禁忌。
两人十米之内,已经化作诡异的空场。那是属于两个宇智波一族最有权势的人的领域。
不断的言语交锋,却又滴水不漏,两人最后一起选择了离去,他们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宇智波山确认了,杀死宇智波信人的不是大长老,而大长老也排除了对宇智波山的怀疑,然后一个孩子的脸庞,悄然出现在宇智波山的心底。
“就是你了。”
宇智波山漫步在木叶的街道,阳光下的木叶人声鼎沸,来来去去的人们行色匆匆。
排除掉所有可能的结果,那么剩下来的那个,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志村木忍的死,宇智波山可以说服自己,那只是个巧合。可宇智波信人的死,又证明了那不是巧合。
他那个乖巧听话,弱小又心软的第二子,用着他都看不懂的方法,清除了所有与他做对的敌人。
他可以确定润玉没有动用宇智波一族的力量,那么他又是如何做到。
从宇智波信人家离开后,他应该马上回家质问润玉,可他突然想出去走走,暂时忘记肩上的责任。
他忽然想念起,两年前的润玉,平平无奇整天就知道惹祸,那个时候他担心的是自己死后,富岳能不能照顾好润玉。
现在他不需要为这个而担心,卸下沉重的负担后,他本该开心的喝上几杯清酒,以做庆祝。
可他却完全高兴不起来,甚至感觉有些难以解释的沉重包裹,这就造成了他漫无目的在木叶街道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