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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女子一言,准管十年~”生怕帝陌寒不信,伸手拍着心口保证。然而,听着她的话后,某人似是在认真思索,随后,直接目不转睛看向她,讪问道:“只管十年?”
很明显,对沐夕情口中的期限,很是不满。
“那个…不是重点,十年也就一个期限而已。”沐夕情眼神一闪,赶紧哄道。
某人不买账,眼神深邃,仔细盯了她狡黠的眸子好半晌,才薄唇轻启,幽幽/>道:“十年太短,换…”
沐夕情:“……”
嘴角一搐,言笑晏晏:“其实,十年不短了,你想,暮去朝来颜色故,那个时候,指不定那些女子,觉得容色渐衰,青春不在,也不好再纠缠寒王你了。”
为了求某人放过,沐夕情是在脑海里,想了一套又一套的说辞,只愿某人别再此事上纠结了。
“那你呢?可会同她们一样?”
沐夕情:“……”
微微发愣之后,回过神来,看向某人已经恢复了平常神色的眼眸,道:“我像那么肤浅的人么?”
“说了对你负责,那就是板凳上钉钉子的事,改不了的…”
除非,因为某些意外,而不在我掌控之内的,沐夕情心里暗自补充道。5s
“嗯…”
经过某人态度良好的回答,帝陌寒总算是不予计较。
“夏临沂被关进了宗人府,终生监禁。”缓缓地将之前沐夕情问的事回答出来。
“就这样…?”沐夕情微微有些诧异,眉头一皱,轻声反问道。
“嗯…”帝陌寒眼中划过一抹深思,倒没有沐夕情那般惊讶。
“没想到他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夏侯裕那老狐狸居然没有直接斩了他,只是监禁,有些轻了。”沐夕情感慨道。
本以为将夏临沂背地里的秘密泄露出来,以夏侯裕的猜忌之心,定不会放过他的。
“这一次,还真是看了夏侯裕。”沐夕情嘀咕道。
“未必,或许是另有谋算…”帝陌寒开口道。
闻言,沐夕情微微一愣,随即抬头看向刚开口的帝陌寒,眼中有些许的不解和迷茫。
而后只听对方开口解释道:“铁证如山的事情,夏侯裕没有直接处决夏临沂,说不定他心里也有怀疑,毕竟刚刚四国会上的事情,怕是让他有些投鼠忌器,且,夏临沂之前的太子之位,坐的也算稳固,他现在突然削去了夏临沂太子之位,你觉得会心属于谁?”
沐夕情眉头一蹙,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有好好想过。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些信息,而后快去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夏侯裕膝下好像也就三子一女,夏琉璃是公主,排除在外,那么现在也就只剩那位辰王,还有夏临麒,不过我怎么看,也觉得那两位都是不成器的,辰王我是见过的,好色之徒,没什么脑子,而那位麒王,好像一直随着辰王办事,低调得这个人,你会忽略他一般。”
“呵呵,夕儿,看事不能看表面。”忽然,帝陌寒轻笑道。
“嗯,我知道,所以,我猜测夏侯裕应该是想把太子之位给这其中一人,只是因为顾及到朝中大臣的站位,暂时才不动声色。”沐夕情伸手磨蹭着下巴,讪讪道。
“还有一种可能,他便是想要看清朝中哪些是太子的党羽,哪些是要斩草除根的,如此一来,为他最看重的那个儿子,除去阻碍,再顺利登位。”
“嗯。”帝陌寒满意的点点头,就知道这个女人,其实只要稍稍动动心思,便能看出端倪,只是明明这么聪明的人,却在对自己的事情上,总是要慢好多拍。
眼中带着些许无奈,伸手递过去一杯茶,看对方毫不犹豫地接过,一饮而尽,嘴角微微勾了勾。
“夏侯裕心中看重的那人,或许,我已经知道了。”把杯子递还给帝陌寒,沐夕情轻声道。
闻言,帝陌寒倒是没有说话,眼里一片淡然,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还记得之前夏临辰被下毒的那次吗?”
帝陌寒沉默不语,等着她继续说。
“我去辰王府时,夏侯裕也在,尤其是当时,夏侯裕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慈父对儿子的关切,没有任何皇家的牵绊,还有夏临辰当时说漏嘴的话,没错的话,夏侯裕最爱的女人,便是他的母妃,所以…”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沐夕情没有再说,只是看着帝陌寒好半晌。
……
西山
看着上官霖云一路轻功上阵,丝毫不停歇,赶往这里的急切,云清就有些摸不着头脑。
“太子殿下,你怎么想着来这里?”轻瞥一眼周围,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比起上一次的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现在虽然是白昼,却同样看不清东西。
若不是上官霖云轻功厉害,只怕也没那麽轻松,直接上了上一次的这个地方。
闻言,听着云清的话,上官霖云没做反应,脚步快速地一抬,直接越上了半山腰,挺立的身子,轻轻立在一根松树枝上,居高临下,俯视着眼下的一切。
云清愣在原地,抬头看到他家殿下,立在高处,眼神变幻莫测的看向自己所处的位置。
“殿下,你在找什么?”虽然摸不清上官霖云的来意,但是隐约,云清心里也有几分谱。
暗自在心里猜测,应该是跟凤星有关吧?
这一念头刚落下,上官霖云飘逸的身姿,已经径直而下,不染轻尘地站在云清身旁。
缓缓开口道:“云清,你说上一次出现在半山腰的那人,会是谁?”
像是在问云清,又像是在问自己。
闻言,云清一愣,果然自己没猜测错,他家殿下就是因为凤星才来的这里。
只是下一秒,脑海中又回荡起方才上官霖云的问题,顿时一片茫然,几个问号闪现。
他怎么会知道那个女子是谁?
“殿下,天下女子何其多,云清眼拙,不知道。”实则心里吐槽,自己知道就奇怪了,如果自己自己没有出现错乱,当时那个女子还带着面纱,压根儿没看清楚真容,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