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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绝境的野兽最为危险。
眼前这个男人,速度极快,剑法诡异,若不是他被铁链“拖累”,他才不会如此狼狈!
“混账!混账啊!东方狗贼未死,我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倒下!不可以!”
任我行狂怒,眼珠子血红一片,如同要蹦出来一般,十分地骇人。
“吼——”
他不服输,不认输,天地都任他横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他怎会在这种地方失败,不可能!
他依旧霸道!
他仍然强悍!
“吼吼吼吼吼!”
他不停大喝,如同发疯,但内里隐藏着他的战斗智慧。
只听这喝声是越喝越急。
每一次呼喝都蕴含着他无与伦比的功力,在这种狭小的囚室中,音波功的威力似被放大了数倍。
江南四友一个个耳膜破裂出血,受不了,直接晕了过去。
而夏浪,他近在咫尺,又是被喝的“主要目标”,真的是不堪其扰。
本质上他最怕这种硬碰硬的打法了。
任我行这就是凭功力伤人,就是凭“本钱”压制他,没有办法!
他内功真气的品质虽高,但功力还是不够深厚。
换算成以“年”为单位的内力修为,也不知夏浪有没有任我行的“零头”!
这一刹,夏浪被蕴含着汹涌内力的吼喝声给震的气血翻涌,头晕耳鸣。
“死!死!死!”
一连三声,任我行如同雄狮,须发狂舞,吸星大法被他主动使了出来,一股诡异的吸力出现了。
一掌抓向夏浪,想把他“吸”死!
“吸”干!
对夏浪来说,这是大危机!
吸星大法宛若黑洞,只要被任我行抓住,那绝对玩完。
他内功品质再高也是白搭,吸星大法的克星那也是内功稳固且深厚之人。
深厚最为重要!
他夏浪功力远达不到“深厚”的程度,练武时间还是太短了。
更何况,这还不仅仅是隔空吸人,任我行明显是要将他抓在手中,大吸特吸!
电影中被任我行抓住的人那可是吸成“一团血水”,怎是一个可怕了得。
就算现实中没这么变态,可若真被抓住了,除了死外没有第二个结局。
怎么办?
夏浪一咬舌头,强行让自己动起来,硬是用痛苦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舌头已被咬破,嘴角流出了鲜血。
凭借着葵花紫气的飞速运转,他将速度提升到最快,仿佛雷霆一闪,躲住了任我行志在必得的一抓。
唰!
长剑挥舞,他反击凌厉,剑法犹如狂风骤雨,将“诡”、“快”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给任我行近身的机会了。
偏生任我行手脚接被铁链束缚,说是没影响怎么可能。
高手相争,争得就是一线!
他固然能够将铁链挥舞,可在夏浪这等人面前,这就是一个巨大的破绽,将他的“笨重”缺点无限放大。
“嗷!”
任我行也没办法,刚刚已是最好的机会,只是他没有抓住夏浪。
只能继续大吼。
人是一种极为适应的生物,音波功这东西,除非你能持续不断输出,不然东扯一声西喊一嗓,只会让对手适应这种方式,这效果自然也是越来越弱。
“哐哐哐哐!”
铁链声音作响,给人马上就要被任我行扯断一般的感觉。
夏浪不悲不喜,脑中冷静无比,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任我行将铁链扯断的可能性太小,他需要找一个机会,一举建功,否则这般拖下去对他也是极为不利。
“我的内功修为还是太弱了!”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
真气在经脉中疯狂运转,他也使出了全力。
长剑挥出,铁掌挥舞。
二人打的那是一个不可开交。
一冰一火,水火不容。
夏浪如同大海里的礁石,又仿佛一个狗皮膏药,沾上了就撕不下来。
任我行功力虽深厚无比,但他的身体状态是极差的。
在这种地方囚禁了这么多年,身体机能早已退化,琵琶骨被穿透什么的就不需多加赘述加以说明了。
维持这般反应是需要强横功力的。
可再是维持,功力也只不过是身体机能的“倍增武器”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功力的衰弱,他逐渐慢了下来。
身体状况在拖他后腿!
机会!
夏浪一语不发,暗中一点一点地隐藏。
随着任我行的“降低”而“降低”。
仍然保持着龙虎相争、一攻一守的“均衡”节奏。
场面上看,势均力敌的感觉。
“啊啊啊!”
任我行仍在“发疯”,双掌舞动快速地如同看不见一般,配合着铁链,当得上是世间恐怖无比的大杀器。
一般人近之必死!
整个囚室“轰隆隆”不停,似要被拆掉一般。
“就是现在!”
夏浪眼中精光一闪,趁着任我行微微换气停顿,葵花紫气于经脉中“爆炸”,他的速度突然一下子起来了。
一步跨出,如同缩地成寸,这速度是之前的数倍,已达到前所未有的极致。
“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
他使出了这一剑。
他抱着不成功则成仁的心态使出了这一刺。
这一刺,他化身最顶级的刺客,仿佛诸多前辈先人附体。
这一刻,他不是他,他不是人。
这一剑,漆黑地不见一丝光亮,所有的光明似乎全被吸收了一般。
有天外飞仙,也有天魔灭世。
有彗星袭月,也有乾坤破灭。
这一剑,不光诡异绝伦,更是迅疾异常。
时间都似放缓了一般。
一道黑线,似穿透重重掌影,迅疾掠过。
噗嗤!
再回首,血如喷泉。
任我行张大了双眼,嘴巴不停地张合,颤颤巍巍地似想说些什么。
只是脖子上那一个大洞,让他无力表达。
“不甘,我不甘啊,东方狗贼我还没杀呢,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去,我不能死,不能死,死······”
他想说些什么,但他只感觉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眼前越来越暗,越来越...暗。
浑身的力气慢慢地离去。
光明温暖越来越少,黑暗冰冷越发地靠近。
这就是死亡吗?
不...甘...啊!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心中也只念叨着东方不败。
至于盈盈......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