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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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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道社外围看不清里面的战况,只听见内场兵器乒乒乓乓响,比武似乎很激烈,后到的学生,脾气火爆已经开始忍不住往里面挤,挤到一半时,忽然场内有人叫了一句“我靠!”然后爆发出一声大吼:“赶紧退后!”
  往里挤的学生还没弄清楚情况,内场的学生就如退潮的海上汹涌拍来,一下子把他们拍的东倒西歪。我看着场中煞气冲天的铠和橘右京,再看看场中木地板无数道深深的剑痕刀坑,心里惊起万丈波澜。
  老包吼完看我不动,扯了扯我袖子,问:“老赵,吓傻了?”
  我摇摇头,苦笑说:“是有点。”
  “啊凯同志今天大发神威,我等凡人还站远点,免得被伤及无辜。”
  我环顾四周,比试的场地已经硬生生被扩大到了十多米,四周学生都有点傻乎乎的站在场边看着铠和橘右京。
  当然了,那些学生看我估计也是傻乎乎的。
  我摇摇头长吸一口气,正要问娜娜,老包在一旁突然窜进来,大脑瓜子贼头贼脑朝一个方向晃了晃:“老赵,你看那儿!”
  我跟娜娜莫名其妙的看着老包,见他难得的正经模样,便往他示意的方向瞄去,老包压低声音:“看铠后面第三排,短发小妹妹旁。”
  我们目光在人群里扫描了一会,“咦?是他?”娜娜跟我对视一眼,我也很奇怪,没有想到狂铁这家伙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来这里。
  老包努努嘴:“这家伙值十万呢。你们在这呆着别动,我过去看看。”
  虽然跟狂铁距离不是很远,但以现场的人口密度,我们看着老包几乎是以蠕动的速度,一点点的挤过去。
  我在原地偷偷打量狂铁,他脸上醒目的刀疤看着实在不像善类。心里怕老包吃亏,但转念一想,战神一样的铠就在旁边,心里也就放心了。
  一想到铠,我的目光立刻就回到了他的身上。刚才我们接头低语的时候,铠和橘右京不知何故持刀握剑的僵持在场中,橘右京的女翻译员站在他们中间不停的说着什么,我疑惑的问娜娜:“怎么不打了?”
  娜娜语气不太确定:“这场比赛动静太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以武会友的初衷,翻译员估计是接到了学校领导的电话,要终止这场比试了。”
  娜娜刚说完,武道社门口一阵喧闹,有学生十分不爽:“老师来了。”果然不一会,人群让出一条通道,一群中年人带着几个穿保安制服的小伙子,闲庭散步般翩翩而来,他们环视一周,只见满地散落的武器,木地板刺目的刀痕,以往任性吵闹的学生都异常安静,可见外国友人的这次以武会友活动,随时有失控的危险。
  全场除了铠和橘右京,都盯着他们,领导们这种场面见多了,早已习以为常。其中一个大腹便便中年人,捋捋头顶几根毛,脸上肥肉一皱,笑道:“橘右京先生代表扶桑早稻田大学的古传武道社团莅临我校,我校未能为橘右京先生接风洗尘,实在是礼数不周。我看橘右京先生今天与我校武道社社员一番比试,想必也是尽兴了。这次两校交流会足足有一周时间,橘右京先生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来武道社深入交流,你看如何?”
  女翻译员飞快的翻译,橘右京听完点点头,女翻译员凑近他身旁翻译:“我刚来贵校未能跟贵校领导见礼问候,是我太心急,希望贵校领导不要见怪。贵校武道社的朋友实力出乎我的意料,我很高兴。我会听从贵校安排。”橘右京说完,冲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微微躬身。
  “橘右京先生多礼了。”中年人点头笑笑,然后转头对女翻译吩咐,“橘右京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要第一时间转达给学校,不要怠慢了客人。”
  一行人带着橘右京离开武道社。橘右京在出去前,还回头冲铠温煦一笑,真如那春日暖风,化开了一片少女心。
  围观的女学生看看橘右京,又看看铠,恋恋不舍的挪着小碎步离开,男学生也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整个武道社,就剩了我们仨,连老包跟狂铁也不知所踪。
  铠把刀放回倒地的武器架旁,回到了我们身边。
  我上下打量一番,发现铠完好无损:“你小子啥时候这么能耐了,一蹦三尺高,我们怎么一点没发现?”
  娜娜没说话,但眼睛一刻都没从她哥身上停下过,她应该也很好奇她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铠淡淡的看了我们一眼,完全无视我们脸上的期待。
  他眼神与我对视,忽然说:“你让包不同跟踪狂铁,很危险。”
  “不是我让他跟踪刀疤脸的,是他自己要去的,我拦都拦不住,”我说完一想,发现自己好像没拦老包,一下就没了底气,“那你怎么不阻止他?”
  “多管闲事的命运,总是会连累他人。”他说了这句话抬脚就走。
  “哎,铠!你去哪啊?”
  “找包不同。”
  我跟娜娜相视一眼,迟疑一下后,跟了上去。
  出了武道社发现已经夕阳西下,夜幕徐徐压下,校道两旁人影绰绰,影子被拉的很长,有的教学楼光线不好,已经打开了雪白的白炽光。我们站在一块草坪,秋末的凉风一股股从我脖子灌进来,贴着身体从裤脚溜出去,整个人像出泡了一次温泉,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娜娜也缩着脖子,我看她穿的少,一咬牙,把外套脱下给了她。一耽误的功夫,铠居然已经走的差不多看不到影了,我冲着他背影很不爽道:“你等等!”
  铠在前面回过头,板着那张招牌扑克脸看着我。我忽然有点不爽,这小子对我跟娜娜老包仨,对外人都是这幅臭脸,好像我们欠他钱似的,难道他不知道我们为了救他,连买内裤的钱都没有了?
  我哼了一声,“学校这么大,你打算一边看风景一边找他?”
  铠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从裤兜掏出手机,“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吧,他应该也没走多远,问他在哪儿就行了!”
  铠一摊手说:“我没有手机。”
  难得见冰霜王子会做这个无奈的动作,看他样子好像还挺委屈,我内心不禁一阵暗爽。
  手机一直在呼叫,响了十来下之后,那边竟然把电话挂了。
  “老包搞什么鬼?娜娜,你呼一下他,他把我电话挂了。铠啊,过几天我给你配部最新款手机,128G的!”
  等了一会儿,娜娜搂着手机有点迷茫说,“不同哥手机关机了……”
  “关机了?”!我很诧异,眼睛瞪的鼓鼓的
  老包开始挂我电话,可能是他那边情况不方便接电话。但第二次直接关机,就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自己关机的,另一种情况就是,别人关他手机的。
  如果是别人关机的,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事。
  我把情况跟铠跟娜娜分析了一遍,“手机可以调静音,他没必要关机,老包有好几个老相好,手机随时保持待命状态不可能没电关机。”
  娜娜迟疑了一下,“那很大可能是,不同哥的手机落在别人手里了?”
  铠点点头:“狂铁的警觉性很高,包不同应该被发现了。”
  “会不会有危险?”天更黑了,在夜幕中娜娜紧了紧外套问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对这种紧急情况没经验,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报警。然而一想万一警察把狂铁抓了,那老包的十万赏金计划就泡汤了。按老包的性子,娜娜他舍不得,铠他打不过,那只能揪着我把我骂死。况且那十万赏金,我也很心动,这么一想,不禁有点犹豫。
  我的意见是静观其变,“老包估计是跟踪被发现挨揍了。他皮糙肉厚抗揍,过几个小时没准就回来了,问题应该不大。”
  铠也不知道有没听到我的话,他转身往校门口走:“狂铁去过的赌博场,应该有他的消息。”
  我一呆,问他,“你怎么知道?”
  铠反问我:“如果你有间赌场,有人在你的场子用假钱,你会不会找到那个人?”
  我一想,似乎挺有道理。这个世上,比家人朋友关心你下落的,就剩下你的仇家了。当时我会这么想,很大的原因是当时还单身。
  我们不再多言,由我带路直奔赌窝。
  我们一路往西走,离开大学城商业圈,周围一切都冷清下来。走了二十来分钟,来到一个拥挤的城中村。此时正赶上上班一族下班大潮,路边小商贩又多,我好不容易认出了一条小巷子,“抱歉,我跟老包只来送过一次烧烤,记得不是很清楚。”
  娜娜额角几丝青丝散落在脸颊,她歪着脖子往乌漆嘛黑的巷子张望,“我们抓紧时间进去。”
  铠看了看巷子,没什么反应,我带他们往里走了百来米。在一家陈旧的小卖部停下。
  小卖部房顶吊着一盏少见的钨丝灯泡,里面摆着一个老式冰箱,老玻璃柜子三三两两的小零食,三个大汉光着膀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吆五喝六的喝酒,娜娜见我停下,疑惑问,“赵哥,就是这里吗?”
  “嗯。上次送东西就是送到这,老包偷偷跟我讲这是个赌窝。”
  “我们进去问问?”
  我点点头。
  仨人东张西望的进了小卖部,里面比我们看到的更陈旧,像极了我小时候农村的那种小卖部,扑面而来的一股时代气息。娜娜怯怯的看着三个大汉,轻柔的问道:“三位大哥,你们好。”
  三个大汉放下手中的酒,三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上下打量起娜娜。娜娜没见过这么下流的眼睛,吓的躲在我身后,探出个头,“三位大哥,我们是来,嗯,我们是来赌钱的,请问这里有赌钱的地方吗?”
  “没有!”一个大汉举着杯子:“喝!”,便不再搭理我们。
  娜娜尴尬的望了我一眼,又道歉说:“大哥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们真是来赌钱的,能不能麻烦你们一下?”
  三个大汉显然没见过这么文绉绉的赌鬼,一个不耐烦说:“你他娘的来是来找老子乐子的?说了没有听不到?”
  娜娜没碰过这么粗鲁的人,一时哑言。
  一个光头贪婪的盯着娜娜的大长腿,嘿嘿笑起来,“老狗脾气不要这么大,看把小妹妹吓的。小妹妹是想进去玩几把?”
  娜娜“嗯”了一声。我掏出包苏烟给他们散了几只,:“我们带了钱的,麻烦哥几个帮我们带个路子。”
  光头接过烟闻了闻,“什么破烟?”扔到地上狠狠一踩,直接站起来,指着我跟铠,“这样吧,你们两个留在这,我带小妹妹进去玩一玩。”
  “这怎么行?不可能的事!”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另两个大汉也“嗖”的站起来,满身酒气半醉的看着我们,眯着绿豆小眼,“那你们两个进去,小妹妹留在这里。”
  我一看这阵势,这碰到的是骚尿洗烂芒果——流氓啊!没料到赌场放风的炮灰也这么难缠,待会找赌场的人要狂铁的消息,那不是更没指望?我护着娜娜边往后退,边想着对策。
  一直不吭声的铠,像一堵墙般横跨一步,站在徐徐后退的我们面前。
  我从没发现这小子体格这么壮硕,铠背对着我说:“劳烦几位带个路。”
  光头喝了酒脑子醉醺醺的,忘了他们放风的职业操守是——低调,他晃悠悠的砸碎一个啤酒瓶,玻璃锋刃指着铠,“你是什么玩意?信不信老子给你放点血?”
  这条小巷子住满了住户,只要我高声一呼,保证一半的窗口都有人往下看。这个赌窝放风的都如此嚣张,我还是太年轻,以为里面都是斗地主的。看来还是报警比较安全,于是决定先出去再说。
  我正要劝铠离开,铠又开口了:“是吗?”说完飞起一脚踢在老式冰箱上,目测有两百来斤的铁疙瘩被他一脚踢飞,重重的砸在玻璃柜上,玻璃碎哗啦啦的飞散,激起的灰尘漫天飞舞。
  “带路。”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灰尘太难受了,我捂着鼻子跳出来骂:“你们这是粪坑里打灯笼——找屎!还不赶紧带路,等我兄弟再发次火,你们就得横着出去!”
  三个大汉看了看乱七八糟的小卖部,又看了看老冰箱铁皮深凹的脚印,光头酒醒的最快:“好功夫啊!兄弟是哪条道上的?”
  “少他娘的废话,带路!”我尽量装的狠一点。
  光头带我们走到后面一条巷子,到了一间地上堆满了快递的店。他跟里面一个快递员工说了几句,用脚踢开几个纸箱,打开了一扇铁门。
  “就是里面了,我不知道兄弟是哪条道的,但你们玩归玩,进去了不要闹事。”光头看了一眼铠,灰溜溜的跑了。
  参照陈旧的小卖部和脏乱的快递站,我以为赌窝也是杂乱的棋牌室。不曾想一进去,就被光彩夺目的水晶灯晃瞎了眼,里面装修富丽堂皇,东南西北放着四张赌桌,上面一摞一摞的红钞子,搓麻将玩骰子咒骂狂笑声嘈杂刺耳,几个服务员站在旁边不停的端茶递烟。
  一个格格不入的背影混在其中,我朝娜娜眨眨眼,她看到那个穿粤圳大学校服的女孩,也很诧异。
  也许是看我们眼生,我们一进屋,坐在吧台的几个寸头小伙目光直盯盯的就没离开过我们,一个大哥模样的男人,脖子的纹身爬到嘴角,一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微笑看向我们。
  娜娜皱着眉头,把外套拉链拉满藏着小嘴,“赵哥,我们怎么问?”
  “还能怎么问?只能硬着头皮去问了。”
  铠伸手拦住我,摇了摇头说,“你们的询问方法不见得有效,让我来吧。”
  他说完左右看了看,走到一张桌子前,从一个果盘里抽出一把半米长的西瓜刀。
  我看到这一幕,下午他跟橘右京的“以武会友”场面在眼前一晃而过,心里很紧张,“铠,别拿刀,现在是法制社会,别动不动打打杀杀的。”
  那边四个寸头小伙看到铠拿刀,都戒备的站了起来。
  铠转头对我说,“速战速决。”
  对面那个纹身男估计没想到,我们这边连招呼不打,就掏家伙了。他脸上的笑容像变脸一样瞬间就收了回去,转头对手下交代了几句,看那恶狠的样子,不像说了什么好话。。
  他交代完,刚回头的时候,忽然眼前白光一闪,接着脖子像被细针扎了一下,一阵刺痛,随即耳中听到“嘭”一声响,一把西瓜刀几乎只剩下刀柄,钉在酒柜的木板上。
  纹身男手一抹脖子,一滴猩红的鲜血从指缝间滴落,他额头的血管像蠕动的蚯蚓暴涨:“你他妈的,我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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