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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离开制造实验室的路上,小七和伊颖杉说道:“其实我得到的遗留信息也十分有限,并且依照和他们的约定,我不能做任何太超前的事。”
伊颖杉点了点头,一面走一面说道:“其实这就是一扇门,你能为大家指明这一扇门的存在,这就够了。”她顿了顿,又继续说:“我相信昂宿文明可以做到的,我们地球文明也可以做的到。”
说完,她站定后看向小七,一脸郑重地说:“我会为你保密,但那三台飞行器希望你能留给我。”
小七本随着她一起在走,伊颖杉这个突然的表态让她一时没反应上来。她随即也站定,想了想,转身对伊颖杉说道:“可以啊,不过失去我的控制后,那三台飞行器就再不能用了。”
“我没打算让它们飞,我是打算逆向拆解它们,”伊颖杉见小七答应了,有些放松下来,继续走动起来,小七又随着她一面走一面听她说着,“先从实物角度摸索出我们自己的量子场能动力模块制造技术,然后演示给那些理论研究人员看,让他们逆推出量子维度理论的数学基础和验证方式。虽然这很耗时间,但却是最可行的方式。”
“那你怎么解释技术实现在理论之前,这种因果倒置的事?”小七听了不禁好奇起来,问道。
“从偶然间获得的外星飞船残骸逆推出来的技术喽。原理不明,所以请他们来帮忙嘛。”伊颖杉冲小七狡黠的一笑,回答道。
“那我把那种新材料的配方和加工工艺给你,这样也不算违背约定。”小七也回了伊颖杉一个狡黠的笑容。
伊颖杉把小七送到了休息室。分开前,小七告诉伊颖杉,自己明天打算外出一趟。既然回到了H市,她想去见见苏安仁和杨一一她们。
第二天,小七在出发前,收到伊颖杉助手交给她的一个小资料袋。里面正是存在原来那具躯体腋下储物格里的东西:两张芯片卡。
“那张身份卡,由于原躯体的调换,现在权当是纪念吧。不过里面还存着通讯号,废物利用就当成传讯器用用吧。另一张是杨一一给的金融芯片卡,正好今天去见她们,就把它还给杨一一吧。”小七这么想着,就出发了。
从熟悉的厂门口出来,她左右看了看,便沿着以前走过的路溜达了起来。反正无事,她打算走走路,顺便去上次的自助服装超市,把这身怪怪的产品套装常服给换了。
来到超市,她挑了好多件衣服试。这次可没郑民忠那个直男在旁边嚷嚷着饿,一直催她,小七便在试衣间试了个尽兴。因为阡陌三型的基础身材设计确实是好,特别在女性化表达后,就是穿什么都好看的那种。
果然是人靠衣装。当她最后穿着搭配好的便服走出超市后,整个人的气质和穿着那套产品常服走进店里时完全不一样了。她习惯性的左右看了看,便朝着杨一一家附近的那家书咖走去。
在来到书咖找到熟悉的位置坐下后,她用那张身份卡里绑着的通讯号分别给苏安仁和杨一一去了个讯息。待到中午时分,三人便在书咖碰了个头。刚见着小七的模样时,她俩都有点惊讶。若不是小七任然选择了酷似杨一一的面部特征,她俩一开始还真不敢认她。
小七非常简短的告诉了她们自己近来的遭遇,也表示了自己喜欢冒险的想法。在听了小七的叙述后,苏、杨俩人都大感刺激,也都鼓励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过杨一一执意不肯收回那张金融芯片卡,她在潜意识里已经把小七当成了自己的另一段人生,她可不愿意看到小七一开始就为生活而烦恼。
三人分手时,已近傍晚时分。夜色开始弥漫,城市的灯光追着夜色逐渐明亮起来。小七此时正一人走在回工厂的路上,她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不远处一个穿西便装,脚蹬牛筋底鞋的男人。
面对着远处正看着她的那个人,小七并不感到害怕,因为她有着不错的视力。其实她注意到那人穿着牛筋底鞋已经很久了,几乎是从出工厂开始,这个穿牛筋底鞋的男人便不远不近的一直尾随着她。
在小七从服装超市出来时,那人似乎有一段路没能跟上来,但在她来到书咖后,不远处的明珠街与晧海街十字路口又冒出了牛筋底鞋的脚步。
所以现在,她想问问牛筋底鞋,为什么要尾随她。小七快步走上前去,那人见她如此动作,似乎踌躇了一下,便坦然的站着等小七了。
小七走到他面前约一米便停住了,她开口说道:“你好,这位先生。跟随我这么久,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您可千万别用仰慕者之类的说辞来搪塞我。”
对方笑了一下,便抬起右手往衣袋内掏去。小七后退了半步,有点戒备的侧过身来。对方连忙举起左手张开五指,做了个别误会的手势。只见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证件,慢慢递向小七。
小七上前接过一看,原来来人是监察局的,叫扶豪杰。她随即把证件还给了对方,有点疑惑的问:“为何监视我?”
“请你别误会。我的任务并不是监视,而是保护,”那人笑了笑回答道,“请别问我为什么,我无权回答你此类问题。你可以当我是空气,因为只要你离开住所,我就会出现在不远处。”
小七点了点头,转身刚欲走,又回头问他道:“可以问你的姓名吗?”
那人也不惊讶,点了点头回答道:“扶豪杰。你可真警惕。”
“那我走了。谢谢你保护我。”小七冲他笑了下,说罢便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工厂大门走去。扶豪杰收好证件,两手插着裤袋,随意跟了几步。望见小七进入了工厂大门,略站了一会,便也离开了。
他们都不知道,远处的一座高楼里,一个高倍望远镜正看着这一幕。望远镜旁,窗外的星光照出了一个带着厚厚眼睛,头发斑白的老人。当他把眼睛从窗口旁的望远镜上挪开,随即把窗帘拉好后,便在这漆黑的房间里静静的坐着,不知在想着什么。不过他那因袖口挽起而露出的手肘处,一个萤光的纹身在这漆黑的环境中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