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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里之外,黑泽面色阴沉坐在动能机械列车里。
这条横跨弗瑞德姆的长途列车每星期往返弗瑞德姆首都和红街之间,途径弗瑞德姆几大重要核心城市,想去其他二级地方的人们需要在这些核心城市转线。
如果有人有机会在弗瑞德姆最高处俯看地面,弗瑞德姆的铁路轨道像一张蜘蛛网布满正片弗瑞德姆大地。
虽然现在的科技有着更为发达且快速的秒速光脉快线,但很多弗瑞德姆的老人还是习惯乘坐铁路出行,这也是弗瑞德姆动能机械列车还存在的原因。
这条线路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最早的战争时代,运送物资到前线,这条铁路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黑泽之所以会选择乘坐速度相对慢的动能机械列车,是因为他想多拖延一些时间,多拖延一些时间,那个从他手中跑掉的乌斯就有机会多活一段时间。
而他自己也有机会多活一段时间。
没错,黑泽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有了心理承受能力。
这个最坏的结果就是死。
拳头攥紧放在膝盖上,黑泽面无表情,像是在赶赴什么葬礼。
粗烟草烧了长长的一截,灰色的烟灰整齐落在烟灰缸里。
列车车厢内没有其他人。
他这次谁也没有通知,也没有向秩序机构的老人们反馈信息。
秩序机构的老人们联系不到他,就不能随便下达指令,这正是他为自己争取的时间,在这一路上他还有足够的时间思考对策,思考自己手中的筹码,如何才能让那些秩序机构的老人们抬抬眼皮,看一眼这个一直以来完成他们命令的下属。
或则说一条忠犬。
这些命令千奇百怪,一句话,一个逗号,有时候可能是随手写下的便条,秩序机构的大部分人员都像黑泽一样,成为这个巨大弗瑞德姆机械中的一颗齿轮。
轻轻敲击桌面,每隔几秒钟就听到咚的一声。
这是黑泽的老习惯,每当思考陷入了僵局,他就会通过这种方式强迫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直到一阵敲门声将黑泽从思考中回到现实世界。
门紧紧关着,上车之前黑泽向乘务员要了一瓶冰过的黑麦芽酒和一瓶威士忌。
这是他的老习惯了,很少有人会这么喝,但是黑泽钟爱于这种饮酒方式。
起身打开门,果然,乘务员推着小车进了车厢内。
“先生,您的酒。”
黑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乘务员将酒放在桌子上,黑泽喊住了他,从口袋摸了摸,掏出一枚银币扔到小推车上。
“谢谢先生,您真是慷慨。”
乘务员一眼就认出了这枚在弗瑞德姆丰饶地区流行起来的银币,上面雕刻着弗瑞德姆的象征皇冠与铁拳,周围还有弗瑞德姆中央银行的流通货币编码。
“您是在红街做生意的吗先生。”
黑泽皱了皱眉,他并不想和别人多说话,似乎刚刚那个无心的举动让乘务员有了攀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