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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大师见这道姑神情举止,超凡脱俗,也不禁赞叹。问道:“仙姑有什么好主意,贫僧洗耳恭听。”
静方道:“大师武艺如何?”
一叶大师道:“武艺如何比试了才知道。仙姑莫非有意跟老僧过几招?”
静方道:“不如这样,武功高低无非表现在内力、轻功、速度,我们就比这三样,如何?”
一叶大师道:“好!如果仙姑输了?”
静方道:“我们便束手就擒。”
一叶道:“好!就依仙姑。先比那一样?”
静方道:“先比内力,大师先请。”
一叶大师扫了一遍院落,见树下有块大石,道:“老僧三掌把那块大石打碎了。”
静方不吭声。一叶大师走到大石近前,连击三掌,那块大石碎成三瓣。
众人所见无不惊叹。
孤灯大师道:“大师好内力,老僧望尘莫及!”
一叶大师瞅着静方道:“该你了。”
静方神态自若道:“这一局,贫道认输了。”
一叶笑道:“仙姑,这第一局就认输了,难道只为拖延时间?”
静方道:“贫道言而有信,下一局再输了,一定跟你们走。”
一叶道:“这一局比轻功。”话毕一纵身,上了那棵大树的树叉上。
众人抬头见了又是惊叹连连。
静方道:“我不跟你比高,你看那边有个水瓮,瓮中正好水满。”说罢走了过去,身形一冲,已在天宇之上,犹如仙人凌空,俄而,又落了下来,正落在瓮中水面上。双脚踏着水面就是不沉。
孤灯大师道:“这一局,仙姑赢了。”
“再比速度!”说着身形一起,右手一抄,竟将一只飞过的小鸟抓在手中。慢慢张开手,那小鸟依然活着,展翅飞了。
静方颔首,单掌一竖道:“大师,贫道失礼了,刚才在你背上写了三个字。大家不信可以看看。”
一叶大师道:“仙姑,输了就是输了,何必故弄玄虚。你在贫僧背上有没有写字,贫僧难道还不知晓。”
孤灯大师道:“仙姑,你写的是那三个字?”
“静方留!”
孤灯大师道:“一叶大师,在你背上的确留着三个字,跟仙姑说的一样,静方留。”
“这……”
一叶大师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一时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孤灯大师单掌一竖道:“我们不及仙姑本领高强,羞煞人也,这就离开。”话毕不顾旁人,独自转身,大步而去。其余众人见此情形也只得跟着走了。
叶枫道:“想不到仙姑深藏不露,晚辈遥遥不及,羞愧难当。”
静方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如意和尚、痴难道长、无价老尼见静方武功出神入化,佩服不已,纷纷上前:“仙姑,敢问大名高号?”
“仙姑,有机会一定切磋切磋!”
“仙姑,我们凭生因没有敌手而寂寞,从此不再寂寞了。仙姑说个落脚处,有空一定拜会。”
静方道:“贫道静方,受宠若惊,三位可往贵安居相见。”
王师锦道:“三位师父,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痴难道长道:“小姐,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儿。”说着搓起手。
王师锦道:“本小姐没银子,你回去找账房领去。”
痴难道长道:“我们现在身上已无银两,恐怕回去都难。”
王师锦道:“你们三个出来,就不知道多带点银子。我把我身上的银子给你们,我吃什么?”
“多少给一点。”如意和尚笑嘻嘻道。
王师锦摸出一两银子道:“就这么多了,赶快走!”
三人垂头丧气,抱拳一礼,飞身离去了。
叶枫道:“咱们银子不是还有不少,你为什么不多给些。”
王师锦道:“这你就不懂了,他们有银子,还得跟着我,我的一举一动,他们都了然指掌,都会一丝一毫地汇报给我爹。哪里看我不对,我爹就会亲自赶来,然后,对我大发脾气,大骂一通。我可不想受这个罪。”叶枫伸出大拇指。
这时,永睿郡主走了出来,道:“时候不早了,赶快赶路吧。”叶枫道:“您有什么打算?”永睿郡主叹了一口气道:“走一步,算一步。”
众人离开破庙继续向西。到了晚上在一片林子里宿营。今夜也不知怎么了,郡主就是难以睡眠,于是走出帐篷,四处闲逛。忽地,她看见一只雪白的小兔。这只小兔太有意思了,她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直着身子瞅着她。郡主太喜欢这只小兔子了,就去捉。那兔子机灵得很哪能让她捉到,既不让她捉到,也不跑远,偶尔还停下来直着身子瞅瞅。做一切稀奇古怪的动作。觉得它呀,绝不是一般兔子,天下非常的罕见。郡主追,兔子跑,兔子跑,郡主追,也不知过了多久,来到好大一株牡丹树下。在牡丹花树上还躺着一个少女,而那只兔子则安安静静卧在少女的身上。
郡主看得呆了,如痴如醉。这一幕太有意思了。过了片刻,那个少女伸了个懒腰,做了起来,抱着白兔,从花树上跃下来。
少女见了郡主“咦”了一声,问道:“你从哪里来?闻来到这里?”郡主眨眨眼道:“我就是跟着它来的。”少女在兔子身上轻拍了一下道:“又是你惹的事。”
郡主道:“这只小兔是你的?”
少女道:“这是师父的。不过,我每天要照顾它,要喂它吃的,要给它洗澡,还要陪它聊天。它可是师父的宝贝。”
“那你师父呢?”郡主问。
少女看了看四周,道:“刚才还在这,现在又去哪儿了。”
这时,飘来一阵优美清雅的琴声。这琴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让人迫不及待地去接近,感受它,融入它。
少女道:“我师父又在弹琴了,走,我带你去找他。”
在一棵大树下,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琴声就是从这里发出。在他周围点燃着一圈红烛,照亮了他周围狭小的地方。
古香古色的七弦琴放在他的漆上,细长的十指有节奏地拨动着琴弦。
他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中,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浑然不觉了。
一曲甫毕,忽地响起一阵叫驴声,刺耳高昂的声音,将琴声带来的一切美好一扫而空。
郡主才发现在中年男人不远处拴着一只毛驴。
中年男人站起身,走到毛驴近前,抚摸着它,道:“难道这世上只有你一个知音!”
“你知不知道,失去最爱的人是一种什么感受!也许在这个世上只有你愿意陪我一辈子!”
男子话毕,那驴又叫了两声,似是对中年男子的回应。
郡主笑道:“你师父可真奇葩!对驴弹琴也就罢了,居然还对驴谈情。”
少女道:“师父是习惯了的。”
“谁在那里?”
郡主的话声很小,但是还是被远远的中年男人听到了。
少女道:“师父,是它带她来的。”
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道:“既然来了客人,你就该早告诉我。”
少女道:“我见你弹琴就没有打扰你。你不是说你弹琴的时候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吗?”
中年男人道:“你理由总是那么多。不过,你的确没错。你说她是被它带来的?”
少女道:“是。”
中年男人打量了郡主几眼道:“你可不是一般人,怎会来到这荒郊野外。”
郡主道:“路过此地,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被这个小家伙引到这里。”
“来了就是有缘。”中年男人道,“我叫独孤一笑。敢问夫人芳名?”
郡主道:“我姓朱,当今宁王是我的父亲。”
独孤一笑道:“原来是位郡主。难怪脸上笼罩着一股富贵之气。”
郡主道:“你也会看相?”
独孤一笑道:“略知一二。”
郡主道:“我前途未卜,生死难料,你可否指点迷津?”
独孤一笑道:“我正要回西域,你若不嫌弃,可以跟我一起走。”
“去西域?”郡主道,“要离开那么远,将来也要客死异乡了。”
独孤一笑道:“郡主,只有到了西域才能保身,再者我师父神功盖世,如果可以收你为徒,他日便可以返回中原。”
郡主哀道:“难道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么?”
独孤一笑道:“郡主,我们既然这么有缘,那么也预示着你该何去何从。否则,你也不会来这里。这一切难道不是天定?”
郡主道:“我们一直都是往西的,去西域又有何妨?”
独孤一笑道:“我离开西域时,师父说路上会遇见贵人,现在想想那人就是你了。还吩咐我务必将你带过去。你看这都是天意!”
“真是天意!”郡主叹了一声道,“既然是天意,我又怎敢违抗。”
时光悄悄流逝,已到了黎明时分,听得远远有人呼唤郡主。
郡主道:“我的人来了。”片刻,静方、叶枫、王师锦赶了过来。
静方埋怨道:“郡主,这荒山野岭,你怎么能一个人跑出来?真是急死人了!”
郡主道:“我没事。非但没事还遇见一位高人。这位是独孤先生。”
独孤一笑施了一礼。
郡主道:“独孤先生劝我远走西域,你们有什么主意?”
静方道:“贫道也有此意。只有走西域,方能保身。”
叶枫道:“不管娘亲去哪里,都要一路保重。希望我们母子再有相见之时。”
郡主道:“既然决定了,那就上路吧。”
孤独一笑道:“我们正好结伴同行。”
叶枫道:“孩儿还有要事在身不能远送了,就此拜别。”。
郡主道:“去吧,保重身体。师锦,以后有劳你费心了。”
师锦道:“伯母放心,我一定把他养得白白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