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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圣杯战争扭曲 / 6.5/7 离离

6.5/7 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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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获得胜利,那么,圣杯也会视为安哥拉曼纽获得胜利。”
  “但我不能让安哥拉曼纽向圣杯许下*愿望。”
  “圣杯战争的重启,是安哥拉曼纽凭借当时已经快完全毁坏的圣杯,以我的愿望制造出来的,但是,这一次的圣杯则是纯洁的了,而且,是完整的。”
  saber听着,没有说一句话。
  “saber……”
  “……那士郎希望怎样呢?”隔了很久,saber轻声说道。
  “如果这一切都是成立的,那我希望……通过别人许下愿望,让这一切复原。”卫宫士郎说。
  “也就是说,士郎希望我能够放弃追求这个圣杯,帮助士郎吗?”
  “……对不起。”
  saber缓缓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边。
  “……士郎不用道歉,士郎说的方案,应该是正确的,也是可行的。”
  saber侧对着卫宫士郎,卫宫士郎看不见她的表情。
  “也就是说,saber同意我的提案了?”
  “……嗯。”
  “谢谢你,saber。”
  saber摇头。
  ”其实这没什么可选择,”saber轻声说,“老实说,我现在依旧非常地渴望圣杯,士郎。”
  “但是,我绝不可能为了实现我的愿望,而以这个时代的人的生命为代价。”
  卫宫士郎被saber的这句话震住了。
  “……saber,你一定是一个很伟大的王。”
  “……不,这根本不是什么伟大,士郎。”saber转过头来,卫宫士郎只从她的眼中看见了怨意与悲伤。
  卫宫一愣。
  的确如此。
  saber不会做出其他选择,她的心中不会容忍其他的选项。因为,她是saber。
  *
  *
  不能再拖延。
  “sa,saber。”
  “嗯。”
  “你……魔力恢复的得怎么样了。”
  “……还不错,士郎。”
  “明天可以作战吗?”
  “应该……可以。”
  “真的吗?”卫宫一愣。他这里感觉saber的状态远没有到达能作战的程度。
  “只要士郎下令,不论是怎样的情况我都会战斗的。”
  “……你这是在逞强吧。”
  “士郎凭什么这么说。”
  “我是你的master啊。”
  “……”
  “今天……远坂给我说了一件事……就是……”
  远坂。
  不行,不要去想这个人,现在。
  远坂。
  “就是……她说,其实魔力的传输与同调,还有一种方法。”
  冷静。
  剑制在颤抖,心脏在搏动、在狂跳。
  咚咚咚。
  “就是……sa,saber知道吗?”
  ……
  “……我,我不是很清楚,凛说的……魔力传输有几种方法但…………”
  “我不是很清楚……士郎指什么……”
  saber不说了。
  “就是……”
  不行,一定要说出口。
  咚。
  呲呲。剑制嗡鸣。
  “唔——”
  身体里浮现出刀剑的轮廓,尖锐的疼痛涌上心头,卫宫士郎几乎摔下床去。
  “士郎!怎么了!”saber跑过来扶住卫宫。
  “唔……没事。”士郎攀住saber的手臂。
  这次不是剑制的崩坏,这次是卫宫士郎主动的。虽然知道这样非常危险,但他此刻,只是希望用这种方法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是通过体液交换的方式,进行魔力的同调。”卫宫士郎说。
  两人在极近的地方,saber望向地面。
  “……”
  saber没有说话。
  “对,对不起,saber我不是……远坂是这样说的,她说saber你应该也知道……”
  卫宫士郎慌了。
  难道说远坂那家伙在和自己开玩笑!?不可能不可能,但为什么saber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不是这样的话那……话已经说出口了收不回来了啊——
  “……”
  “其,其实——”卫宫士郎想辩解但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嗯,没错,士郎。”saber开口了。
  卫宫士郎一愣。
  “那……真的是……”
  “凛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一个通用的方法,”saber抬头来看士郎,“士郎,现在要进行吗?”
  “……saber……你,不介意吗?”
  “我不介意的,这也是servant的一部分……士郎……”
  “嗯……这……也是master的一部分。”
  两人昏暗中看着彼此的脸,卫宫士郎看见saber脸上的红,saber听见卫宫士郎的心跳。这么近的距离,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那……saber……”
  “士郎……士郎知道怎么做吗?”saber突然轻声说。
  “我……大概知道……但,还没有过……”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master发出指令的话……我都可以做到的。”
  卫宫士郎注视着saber,感觉脸上的血管都烧起来了。
  ……
  ……
  saber披着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卫宫士郎还在沉睡着。大堂的时钟正平指向右方。凌晨三点。
  天啊,我和士郎居然真的……saber还有些不真实感。
  但体内的魔力却诉说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虽然还没有盈满,但与之前相比已经充足许多了。
  太糟糕了……
  不不,这本来就是servant的职责所系,saber让自己这么想。士郎也是这么想的吧,是吧……
  saber不自主想着士郎之前的动作,的确没有什么……那些动作,也看不出什么感情的流露,只是执行身为master的职责,只是为了完成工作,为我完成魔力补给而已吧。
  只是这样……而已吗……
  似乎,还缺少什么。
  saber不去想了。
  除了有点痛以外,一切都很顺利。
  结束后,saber本来想去洗一下,但直接睡着了……半夜三点醒来,她也很意外。
  她饿了。
  “对啊,好像从中午那一战之后……就没吃东西了。”
  她走过城堡空旷的大堂,迈上宽敞的台阶,按着自己的记忆去寻找。她对这个城堡还留有印象,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但对于servant而言,并没有十年之隔。
  “爱丽苏菲尔……”
  不自觉念到这个名字,情绪有些低落下去。
  “爱丽苏菲尔……请告诉我城堡里的食物在哪里吧……”
  但saber绕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些生的食材。
  能吃的,没有。能喝的,倒是找到了。
  saber在地窖里找到了酒。一桶一桶的酒。
  不行啊,saber不知道自己为何又想起了从前了。
  曾有人于此。有人于此畅饮高谈。但那些时日已经远去。
  现在,无人共饮。
  **
  并不美妙的梦。卫宫士郎不知道已经连续多少天,持续做着黑暗的梦。
  只是今天的梦,更加压抑狂暴起来。
  醒来。
  saber不在身旁,体内的剑制依旧咔咔作响。
  他想起来了。昨夜,和saber。
  那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只是完成补魔而已,像个机械一般。
  为什么像个机器。他想问自己。为什么?
  即使这样,他也不想表露自己的感情,不想让自己丧失理性。
  即使这样,他也不想让saber察觉,不想伤害saber。
  为什么呢?
  窗外,依旧是黑的。
  为什么?
  把一切当作工作,把一切当作职责,让saber也以为自己是这样想的。这样就好。这样的话,saber无论如何都会配合,因此,不要让saber察觉,他觉得,这样就好。
  但是,这让他感到痛苦。他的内侧在进行反抗。
  是的,补魔应该完成了,但是,直到结束后,卫宫士郎才发现这个过程不仅仅是魔力传输,还是一种同调,这种同调在努力让他和saber的魔术状态进行协调。
  卫宫士郎的做法却在强行拒绝这种协调。
  saber似乎没有察觉,但卫宫士郎感受到了。
  他在封闭自我,拒绝干涉。
  现在,他感受到了,协调而不得的后果。
  他体内的剑制,愈加的狂躁起来。
  干燥的内部,咔咔作响的剑制,参差不齐的魔术回路。
  卫宫士郎尝试不去管,不去想,但没用。
  不协调,狂躁感,像是有爬升的火焰和干燥的碎沙在体内翻滚,侵蚀着他的神经,无法再入眠。
  他缓缓坐起。
  **
  这个酒桶怎么打开呢。
  saber站在地窖里,打量着窖内的酒桶,一桶就有大约三分之二个saber的高度。她摆弄了片刻,发现酒桶似乎并没有开口方式。
  “saber想要打开么?”身后,熟悉的声音。
  “士郎!?”saber转过身来,果然是卫宫士郎。“你醒了?对不起,是我打扰士郎了吗?”
  “saber想要打开么?”卫宫径直走下地窖,走到saber的旁边。
  “……嗯……但是,好像并不好开。”
  卫宫士郎面对着前方的木桶,静了两秒。
  噌地闪过刀光。
  木桶生生从中间被剖开,咔地裂成两半,里面的酒一瞬间汩汩流了出来,洒了一地。
  “士郎!你干嘛……”saber一惊。
  “反正这里多的是酒,放在这里,直到最后也不会有人在意,浪费这一点有什么。”
  他从架上拿来木勺,从被切开的半桶中舀起一勺。
  仰头喝下。
  咕,咕,咕。酒如喉的声音。还有酒水顺着勺的边缘流下,滴到地上。
  一口饮尽。
  “……怎么样,士郎?”
  卫宫士郎吐出一片木屑。
  “真难喝。”他说道,然后又舀了一勺。
  递给saber。
  saber看了看卫宫士郎,看了看他递过来的木勺,接了过来。
  她喝了一口,慢慢饮下。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品味。
  “是不错的酒。”saber抬头看卫宫士郎:“士郎不会喝酒吧。”
  “对,我不喝酒。”卫宫士郎说。
  “那士郎还……”
  “只是想试一下,saber。”
  saber喝完了勺中的酒。
  “士郎出来,干什么呢?”
  “找saber。”
  “找我?有什么事么,士郎?”
  卫宫拿过木勺,又舀了一勺。端在面前。
  “saber出来干什么呢?saber不应该好好休息吗?明天还要战斗的。”
  “我……”
  “saber的状态如何?魔力补充成功了吗?”
  “……呃,差不多……”
  “是吗?那就好。”
  卫宫士郎盯着木勺。
  “士郎?你不舒服吗?”
  “没有。”
  “是吗,我觉得士郎的样子有点奇怪……”
  “。”
  “士郎?”
  卫宫士郎盯着木勺。
  “是的,我确实不舒服,需要saber的帮助。”
  “诶?”
  “saber你知道,我可以像archer那样投影。”
  “……嗯。”
  “我的剑制和archer的不同,所以投影的方式也不同。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因为还没有很好的掌握,总之,在和言峰的战斗后,我的剑制出现了点问题。”
  saber愣了一下,“和archer不同……和言峰战斗?你是说那个神父吗士郎?你什么时候和他战斗了?”
  “总之,在和saber在和saber进行魔力同调的时候,我似乎并没有找到正确方法。”
  “……但魔力补充确实是成功的……”saber低头。
  卫宫士郎走到saber面前,俯视着saber。
  “但我的剑制遭到了侵蚀。”
  “士郎的剑制?”
  “是的,saber,所以我希望,能够再同调一次。”
  “……诶?”
  卫宫士郎抓住saber的肩。
  “拜托了,saber。”
  saber觉得他的语气并没有任何拜托的意思。
  “我不是很清楚士郎的意思……只要再同调一次,士郎就可以恢复吗?”
  “我想是的。”
  “……这是命令吗?士郎是作为master这么说的吗?”
  “saber不愿意吗?”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士郎。”saber抬起头,直视卫宫士郎:“……我当然会完成属于servant的职责。”
  卫宫也注视着saber的脸。那姣好的面容像是深渊。
  咔咔作响。那股火焰已经已经从内部爬上了脊梁。必须克制,还有没有出口的话语。
  saber觉得卫宫士郎抓住自己肩膀的手在微微颤抖。
  “别这么看着我,saber……”
  “嗯?”
  “如果不是命令的话呢?”卫宫的声音似乎努力克制着什么。
  “……士郎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明白。”
  “……”
  “士郎,有什么请直说,不要总是什么都瞒着我……诶诶???”
  还没说完,卫宫士郎突然弯腰将saber横抱了起来。
  “诶你干什么!”saber猛地抓住卫宫的肩保持平衡,突然感到他身上的血管在猛烈地搏动。
  “抱歉,saber。”
  卫宫抱着saber踏出了酒窖,转眼就回到了卧室,他将saber放在床上,或者说,扔在床上。然后一步跨了上去。
  “抱歉,我控制不住了。”
  “士郎,你……”saber一下明白了卫宫士郎想做什么,害羞又带着怒意,“算了,既然这样那就开始吧。”她偏过头去。
  “saber,对不起,但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个当做命令。”黑暗中,saber觉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士郎希望我如何?”
  “……”卫宫士郎没动。
  “……”
  “saber……我喜欢你。”卫宫士郎说。
  “诶!?士郎?”
  “对不起,我也觉得很不合时宜,但我觉得,我一定还是要告诉saber。不然……就无法完成了。”
  “士郎……你在说什么……”
  不知为何,卫宫士郎觉得saber有些慌张。
  “saber,我喜欢你,很久前就喜欢saber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告诉你。”
  “……士郎,喜欢什么的……你这是威胁吗……”saber声音降下去。
  “不,不是,当然不是,我只是告诉saber罢了,没有别的意思,这之后的事,请saber也都当作工作吧……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嗯。”
  他探到saber的面前,将saber的脸扶过来,让saber看着自己。
  昏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除了彼此面容黯淡的轮廓,以及眼瞳映出黑夜的深色。还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以及触感的温热。
  “saber,我可以吻你吗?”
  “……”
  两厘米内,四目相对。空中漂浮着醉人的气息。
  “如果saber默认的话,那我就当做同意了。”
  卫宫士郎吻住saber的嘴唇,saber的气息流入他的口中,他觉得这个吻有酒的味道,还有saber的味道。他感觉有些目眩,无法继续控制住自己。他的动作狂暴起来,刀剑突破了内部的自制力,使他再也无法掌控自己的理性。
  ……
  梦啊。不再是黑暗的梦。
  是有关那个少女的梦。
  那个耀眼的王,那个近在咫尺的少女。
  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
  亚瑟王。
  真是……遥远啊。
  不,这些历史都不重要了,自己无法改变这段历史,也无法动摇那个少女。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的魔术回路恢复了,剑制也沉默下去了,在狂暴的夜晚之后,终于,少年的身体进入了休眠。他感到体内有暗暗的温热,像是古老而温柔的湖泊。
  其实,说到底,最终也只是身体的交流。
  就算敞开了心扉,但心并不能那么轻易地交融。
  就这样吧。
  阿尔托莉雅。
  可爱而陌生的名字。
  不。
  她只是saber。
  只是,saber。
  该传递的话已经传递到了,虽然不合时宜,但已经够了。
  之后就不要再想了,因为前方,还有无数的刀剑的山丘。
  *
  卫宫士郎。
  英灵卫宫。
  梦。
  两道暗影,不再重合的暗影。
  saber有些懂了,卫宫士郎说的,与archer剑制的不同。
  只是,那家伙,总是什么都不肯先告诉自己。
  而且,还不尊重自己……
  算了。
  士郎对自己说……
  saber清楚地知道自己睡着了,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状态。她的魔力已经盈满,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过。她知道卫宫士郎就在自己的身边,但沉沉的睡意不允许她醒来。她知道自已也许忘不掉这个少年了,于是她只好祝福,希望自己的意念能够传达到阿瓦隆,让身旁的少年恢复安康。
  **
  Saber从睡眠中醒来时,已经是白天。
  saber揉了揉头发,看看身旁,卫宫士郎已经不见。她从床铺中站起来,感觉身体还有些绵软酸痛,她走到窗前拉开帘,看见清晨特有的雾气弥漫在城堡的庭院之中。
  雾气在褪去,太阳已经升高了。
  这是第七日的清晨。
  她整理好着装,走出房门,士郎刚刚做好早餐,端过来时还冒着热气。
  “你醒啦saber,昨晚睡得如何?“
  Saber心中不知为何很平静,她看着这一切,在士郎的对面坐下。
  “我睡得很好,士郎,魔力也已经补充完成了。“
  “那就好。来吃饭吧。”
  “嗯。士郎呢?”
  “我也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托了阿瓦隆的福,一觉醒来感觉魔术回路和剑制都恢复许多了。”士郎将早餐递给saber。
  saber由衷地感到高兴。
  她端过餐盘,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开动。
  “士郎,关于你昨天对我说的,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啊……”卫宫士郎怔了一下,“啊……昨晚实在对不起,saber,实在对不起……”
  “不,没事,只是……士郎,抱歉,我现在并不能回应你的感情。”
  “哦……原来是这样……”卫宫士郎的声音低落了一些,不过马上又恢复了,“没事,我本来就只是想告诉saber而已,并没有期待什么……”士郎说道。
  “说出来,这之后的战斗就可以没有顾虑了。”卫宫士郎挠挠头。“今天加油吧,saber。“。
  saber注视着卫宫士郎,点点头。
  “嗯,士郎。彼此彼此,我也会努力保护好士郎的,作为你的,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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