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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 圣杯日常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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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没有名字的村庄。
  失去名字的青年。
  死亡。
  ……
  混沌的梦境。卫宫士郎惊醒,看时间,凌晨4点。
  刚才梦见什么了么。
  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觉得内心感到极度压抑,喘不过气。
  这是,什么情感,如此不可遏制。
  但这种莫名的感觉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便消去了,没有一直在心中停留。
  卫宫士郎有些庆幸,自己还能再睡一会。在晨光从遥远的天际出现之前,他再次睡去。
  接下来的梦,却与前一个梦大相径庭:他梦见金发的少女穿上钢铁铠甲,登上孤独的王位,成为衰落的帝国最后的国王。
  *
  *
  “真是换了一个地方就暴露本性了啊,”远坂凛指了指墙上的钟,此时时针已经指向11点,“我原以为卫宫君是不论在哪里都会严格要求自己的人呐。”
  “抱歉抱歉,”卫宫刚从房间出来,脸上依旧带有睡意,“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
  “算了,来吃早餐吧。”远坂端着早餐走过来。
  “嗯,这是远坂做的吗?”
  “虽然我很想说是我做的,但其实是Archer。”远坂说。
  卫宫士郎想象着Archer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作饭的样子,内心一阵窃笑。
  简单吃完了这份可以算作午饭的早餐后,卫宫准备到市里去巡查一圈。saber得知后,为了保护卫宫的安全,一定要同士郎一起去。卫宫劝不过,只好同意了。
  “对了,远坂,caster呢?”走之前,卫宫问。
  “好像在葛木老师那边,怎么了?”
  “不,我只是在想对于这次圣杯战争,不知道caster准备怎么做。”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战意。”
  *
  *
  卫宫和saber来到冬木市中心,这里并没有卫宫想象中那么混乱。一切都与平常无异,街上人们依旧来来往往,谈笑声嘈杂而令人安心。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学校。
  学校已经关门了,周围来往的人很少,显得安静许多。
  走进时,门口的警卫走过来,卫宫装作不知发生了什么,询问警卫,警卫的说法与一成和葛木老师的说法一致。
  正准备离开,saber拉住了卫宫。
  “士郎,这里有魔法反应。”saber警觉地说。
  “大门口吗。”
  “不是......你跟我来。”
  士郎跟着saber,走到离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偏僻的角落。果然有一个魔法阵。saber靠近魔法阵观察片刻。
  “这并不是吸收人们魔力的魔法。”saber得出这个结论。
  “saber辨认不出吗。”
  “我又不是caster,士郎。”
  “好吧,不论如何,这肯定与圣杯战争有关,先把它破坏掉吧。”
  saber点头,正要破坏时,远处的树林走出一个熟悉的人。
  伊莉雅斯菲尔。
  白雪一样的长发,永恒不变的小女孩的面容。
  *
  *
  “伊莉雅...”
  saber挡在士郎之前,警惕的看着伊莉雅。
  “哈喽,Shirou,又见面咯。”伊莉雅用其特有的音调对士郎打招呼。
  “伊莉雅斯菲尔......”
  “不要这么抱有敌意嘛,saber。”伊莉雅缓缓走进她,“我要是想杀你们,还不像杀一只虫子那么简单?”
  对于伊莉雅的servant,卫宫士郎当然知道,若是正面对抗,她的Barsarker是碾压任何其他servant的存在。在时间回溯之前,卫宫士郎已领教过Barsarker的恐怖。
  “我来Shirou的住址找过几次,Shirou都不在,是到哪里去了呢?”
  卫宫士郎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伊莉雅,你有记忆吗。”
  “有哦。”伊莉雅淡淡地答道,“圣杯战争重新开始,竟然是以我都不清楚的方式,真是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怎么可能…”saber脸上浮现出震惊。对于伊莉雅是什么东西,士郎现在还不清楚,但saber却是知道的,那是只为圣杯而生的人偶。saber曾猜测这次圣杯战争的重启与伊莉雅有关,没想到伊莉雅直接否认了。
  “但是,我的记忆也是不完整的。”伊莉雅接着说道,“你们也是如此吧,我只粗略的知道,之前的第五次圣杯战争我失败了,整个战争迎来了非常残酷的结局。具体为什么会重新开始,我可是没有任何资料哦。”
  卫宫士郎愣了愣。
  “这么说,这个魔阵是你布置的?”
  “只是个普通的监视魔法哦,我本来想找Shirou的。”
  “...找我?”
  “嗯,我感觉Shirou或许会知道知道一些东西。”伊莉雅的目光停在士郎身上片刻,随后移开,“但看来,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的确,我并没有知道多少。”卫宫士郎承认。
  “不过,我觉得随着圣杯战争向后发展,原因一定会出现的。伊莉雅,我希望这次圣杯战争能和平结束,毕竟其中有太多疑点。冬木市最近陆续发生惨案,我觉得也是圣杯战争的原因,我们不能再把平民卷进来了。”
  伊莉雅咯咯地笑了两声:“真像Shirou说的话呢。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圣杯战争虽说是魔法师之间的秘密仪式,但平民的伤亡也在计算之中哦,Shirou经历了这么久的圣杯战争,现在还没明白吗。”
  卫宫士郎咬牙,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他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
  “伊莉雅...难道要继续追求圣杯吗?”
  伊莉雅轻轻一笑,“当然啦。这是艾因兹贝伦的千年悲愿,圣杯给了master们第二次机会,甚至保留了上次战争的记忆,真正的master是绝不会罢手的。”
  “伊莉雅你...”
  “Shirou难道没注意到吗,之前圣杯战争的记忆,只有我们master和servant拥有,普通人是根本没有的,这意味着,对他们来说,这一切都是第一次发生哦。”
  听伊莉雅这么一说,卫宫才反应过来。的确,如果平民拥有记忆,那么这一切绝不会是如此正常的样子。
  “这样很好,这样他们就能继续正常生活了...”士郎喃喃道。
  Shirou的反应和我想的一样呢。伊莉雅想这样说,但她没说出口,只是注视着士郎。
  周围一片寂静,士郎看着伊莉雅,觉得她的脸上浮现出某种隐没的悲伤。
  一段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
  “Shirou还是没有追求圣杯的意思吗。”
  士郎摇头,“我从决定参与圣杯战争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结束圣杯战争,为了不在有人因圣杯战争而牺牲而奋斗的。”
  “做决定之前,一定要想好哦。”伊莉雅说,“其实Shirou这几天在何处,我是一清二楚的,不过我现在还没准备对你们出手。你们若是没有战斗的意愿,就珍惜这几天吧。”
  说完,伊莉雅最后朝saber和士郎微笑一下,转身离开了,消失在树林深处。
  “这场圣杯战争,是不会轻易结束的哦。”
  *
  *
  下午,saber和士郎想去这几日发生的案件的现场看一下,无奈都被封锁了。他们回到柳洞寺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今天有客人来访了。你做好准备吧。”进门时,佐佐木小次郎不经意地说道。
  “客人?”士郎疑惑。
  还没进屋,士郎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呀,士郎,你回来啦。”藤村大河一脸友善的微笑,缓步迎上前,“快进来快进来~~”
  “呀,藤藤藤,,藤姐,你怎么来了。”卫宫士郎感到后背生凉。
  “怎么,不欢迎吗,这两天在柳洞寺看来玩的很开心嘛~”
  士郎看着藤姐眯着眼睛靠近自己,不自觉的后退。
  “藤,藤姐,你听我解释,我前些天不是————
  “啊————————————————”
  *
  *
  在远坂凛和卫宫的解释下,藤村终于逐渐消了气。“真是的,整天学也不上,家也不回,我作为士郎的看护人真是担心死了......不过,既然是葛木老师让你来,这次就原谅你了...”
  樱也和藤村一起来到了柳洞寺:“学长这几天不在,我也很担心,就请求藤村老师带我来了。”
  “Sakura...”
  卫宫士郎回想上次圣杯战争,他记得樱虽然是间桐家的孩子,但并没有参与圣杯战争。在卫宫家的时候,樱只是身体不好,经常卧病在床,士郎和凛还一直照顾她。
  “士郎,”藤村疑惑地向士郎示意了一下他身后的saber:“这位是谁啊。”
  “哦,这位是……”卫宫士郎一紧张,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我是切嗣先生在英国的旧友,这次特地来拜访的。”Saber非常冷静的回答了藤姐的问题。
  “哦…原来是切嗣先生的朋友啊…”藤姐低声道。
  “开饭了,各位。”远坂从厨房走出来,说道。
  *
  *
  藤村叮嘱了卫宫几句,就离开了柳洞寺。但樱执意要留下来。
  卫宫还是对樱放心不下,他发觉吃饭的时候一直在看Saber,于是便单独找到了樱。
  “Sakura,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樱的表情黯淡了一下:“学长不欢迎我吗...”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卫宫连忙说,“我只是想,你的家人同意了吗。”
  “我今天走时专门请示了爷爷,他允许我留在这里的...”
  “哦...”
  卫宫士郎突然想到,樱口中的爷爷,就是间桐脏砚,上次战争的assassin,哈桑·萨巴赫的master。卫宫虽然不清楚间桐脏砚的详细情况,但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
  “我确认一下,樱,你没有记忆吧。”
  “欸,什么记忆?”
  “哦,不,没事。”
  卫宫士郎安心下来,樱应该没有被卷入战争。
  “Saber小姐,是学长父亲的旧友吗?”樱问道。
  “嗯,Sakura吃饭的时候好像一直在看她?”卫宫突然想到。
  “嗯,不是,”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Saber小姐是英国来的,年轻,长得也很漂亮……”
  “emm。。”卫宫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远坂走了过来,樱一看见,就有些慌张地向士郎道了晚安,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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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怎么和Lancer一样,看见我来了就跑…”
  士郎无奈的笑了笑,趁此机会,士郎把上午和伊莉雅相遇的经过告诉了远坂。
  “这么说,圣杯战争的重新开始,和艾因兹贝伦没有关系…”远坂沉思,“卫宫君,伊莉雅会不会是在说谎。”
  “为什么?”
  “只是这么猜测,但如果真的和她无关,我们手里为数不多的线索就又少了一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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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不知不觉深了。卫宫去浴室洗澡时,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什么头绪。圣杯战争就这样毫无缘由地重启,而且似乎谁也不知道原因。
  还有一个人,他没没去问。他不是很想和那个人打交道,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和那人相性不合。
  圣杯战争的监督人,言峰绮礼。
  不过,看样子过几天也必须去一趟了。
  洗澡时,卫宫士郎注意到自己没有令咒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有三条不规则的黑印,就像是太阳在皮肤上晒出的痕迹。
  不论怎么清洗,也清洗不掉。
  但卫宫没有放在心上,心想也许过几天就会恢复的。
  至此,圣杯战争的第五日的结束。
  *
  【日常(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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