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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吴小芝的鸡蛋宝藏和于老头的遗失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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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老头,回家去吧,你给博文煮饭了吗?”
  陈夕象坐在饭桌前,眼睛死死盯着于老头,提防着他对桌上的大龙虾有丝毫动作。
  “我带他去镇里吃汉堡去。”于老头嘟囔了声,对吴小芝道:“小芝,爷爷请你吃汉堡,去不去?”
  吴小芝不应他,自己家里有东西吃,干嘛要去外面吃。
  “快去吧,别给博文饿坏了。”陈夕象打发道。
  于老头见引诱不起作用,索性破罐子破摔,对陈夕象道:“给我尝口。”
  这虾生的奇怪,不是那种海里大龙虾的样式,是大号的小龙虾,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得来的。
  “一口啊。”陈夕象也是服了这老头了,只得忍痛拔根毛下来。
  暗青小龙虾的虾身很长,肉的份量不少,陈夕象将中间不多不少那部分扯下来拇指大的一块,递给于老头。
  “我想吃尾巴上的。”于老头嘀咕了声,接过那块拇指大的虾肉,细细品味。
  很精,很紧的肉质,最重要是鲜美,陈夕象是单加水放高压锅蒸的,没加调料。
  与一般的入口鲜不同,而是在咀嚼的过程中,一直有个鲜字在口腔中晃荡。
  “放点鱼露、放点盐,就好多了。”
  于老头说着,自顾自把手伸向盘子,被陈夕象打回去后,火冒三丈,把手中拐杖丢到杂物间里去,背着手气呼呼回家了。
  陈夕象哭笑不得,拿起盘中龙虾小弟,开始分尸。
  他将虾肉全弄到吴小芝碗里,自己拿起虾头嗦了起来。
  味道一言难尽,就是单纯不想浪费,毕竟是新品种,陈夕象默认这是贵东西,虽然是自己培养的。
  吴小芝把虾尾巴那块肉放到陈夕象碗里,然后才开吃。
  若是除去这虾肉中带着的几丝背叛色彩,这也算得上是一顿温馨的晚餐。
  晚饭后,陈夕象今天没有再把吴小芝打发去牌馆了,因为今天是周日,双色球开奖,牌馆播那个,吴小芝不会看的。
  村里的牌馆不是什么赌博机构,就是平常村中妇女聚头打麻将的地方,带孩子的也都把孩子带来了,电视机就充当一个临时保姆的角色。
  一般不播动画片的时候,吴小芝就来陪他一起看虾塘,今天虾塘里没什么虾了,陈夕象也不提防人来偷了,所以决定陪吴小芝玩。
  今天吴小芝在杂物间里找出了一把小铲子,正四处刨坑呢。
  洗完碗后,陈夕象在屋门正对面的树林中找到了正嘿咻嘿咻挖土的吴小芝。
  “你在干什么?”陈夕象问道。
  “我在挖宝藏啊。”吴小芝仰起头,天真地回应道。
  这方圆几里都给人犁过了,哪来的宝藏。
  不过陈夕象也不说破,接着话茬道:“是什么宝藏?”
  “鸡蛋宝藏。”
  说着,吴小芝从小坑里拿起两个乌黑鸡蛋,捧在手里对陈夕象炫耀。
  陈夕象一脸黑线道:“你还有多少鸡蛋宝藏?”
  “好多,数不清。”吴小芝依然挂着一副天真的笑脸,丝毫不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然后她就被陈夕象抓回家打屁股了。
  ……
  ……
  “呜呜……没有了。”
  吴小芝擦着眼泪,蹲在树林中哭着耍赖。
  “你不是说很多吗!才挖了三个!”陈夕象气得不行,他自己舍不得吃的鸡蛋,吴小芝拿去埋到土里。
  虽然他当初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陈蛰龙眼皮子底下他都敢把鸡蛋往池塘里丢。
  但他事发时可比吴小芝现在严重多了,他被吊在树上拿树枝抽!
  吴小芝擦了擦眼泪,把铲子放下,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抽泣着默默念叨:“三个……三个……”
  陈夕象伸手握住身旁的树干,指尖入木三分,咬着牙质问道:“这是三?!?”
  “呜呜~嗯!”吴小芝又哭了起来,重重点头。
  “……”给陈夕象气得不气了。
  他将吴小芝从地上抱起,向屋头走去。
  在路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要好好读书。”
  “嗯。”吴小芝点头,但她哪懂,只是生怕再被打屁股。
  “读了书……”
  陈夕象也不知读书除了能得个文凭,还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去问问于老头吧,他是高级知识分子。
  回去后,他给吴小芝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将她指甲缝中的泥渍细心去除,给她搓干头发后,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小身影,陈夕象给她掖好被子,背着夜色,往于老头的小卖部走去。
  于老头此时正在柜台前看报纸,于博文在一旁看电视,是一个狗熊和光头打仗的动画片,吴小芝可爱看了。
  随手般了张椅子在于老头身前坐下,陈夕象开门见山道:“于老头,你老念叨读书读书,读书究竟有什么用?除了那文凭和牌匾之外的。”
  于老头眼睛不离报纸,一副高人作态,实则心里还在为陈夕象的小气行径生气。
  他轻飘飘地开口,言语中带着几丝讥讽:“呵,可多啊,单说近的,你学了数学会算账,学了语文会写字,会拼音,学了英语能拽几句洋文,这没用吗?”
  “那远的呢?”
  “远的?”于老头放下报纸,思索片刻后道:
  “人类几千年来的文化,你取其精粹,更上一层楼,推动历史,在人类于未知海洋的旅航中掌一次舵,哪怕在你死后都会有人深深记着你的名字,威风,痛快。”
  “那你呢?你是算远的还是近的,还是不远不近的。”陈夕象问道。
  于老头听出了他言语中的刺,不像往常一般跳脚大骂,只悠悠道:“我差点到远的。”
  而后他又再次呢喃着强调道:“只差一点点。”
  “那还是没有到,不上不下。”陈夕象嘲笑着道。
  “去你妈的!臭小子!”于老头顿时怒发冲冠,指着陈夕象的鼻子臭骂道:
  “比你好!一身腱子肉,当牛做马的命!老子明天造把手枪,一枪给你崩了!看你还牛不牛!”
  陈夕象也不恼,阴阳怪气道:“老东西脾气大的很,高不成低不就,堂堂大学生,落得跟小孩抢食吃,再过几年是不是要和狗抢尿布吃啊?”
  “我看你像尿布!臭小子,不读书,养一辈子虾去吧!”
  “我看你像虾,老东西,吃一辈子屎去吧。”
  一旁于博文瞥了二人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看动画片了,司空见惯了。
  激烈的骂仗持续了一会儿,二人兴致都低落了下来,毕竟都是往痛楚里戳,不怕戳破,就怕戳麻。
  于老头喝了口茶水,冷笑道:“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按你这样子下去,迟早惹着不该惹的人,再能打,你能打得过手枪、打得过刀吗?”
  “打得过。”陈夕象很是确定。
  “放屁!等你被人拿枪指着脑袋,怕是尿都吓出来了!”
  “呵。”陈夕象回以冷笑,扭头离去。
  在他身后,于老头耐下性子,呼道:“陈夕象。”
  “干什么?”陈夕象扭头没好气道。
  “别做傻事。”于老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继续看报。
  陈夕象心一沉,表面还装作轻松样子,答了声:“不劳你费心,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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