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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特别的黑。大雨像瓢泼一样的下着,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只见一位男子在村里的泥泞土路上拼命的跑着。一张惊恐的面孔,身上的留有一些血迹。一身脏的看不出是什么颜色衣服已经破破烂烂。脚下一双破边的旧布鞋。手里拿着一把砍柴的刀。刀被磨的特别的亮。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男子的身后传来一阵阵的犬吠声。男子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男子一脚踩在了泥坑里。直接滚了出去。弄的满身是泥。脏脏的泥水被男子喝了一大口。男子根本顾不上。爬起来继续拼命跑。
后面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是村里护院的狗自己叫了起来。男子跑出村子一里多地后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男子看了看手里的砍刀。男子回想起当时的事情。吓的扔到了泥水里。
男子叫许阿狗,19XX年出生,享年二十有七。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小没了父母靠着打零工维持生计。谁家有活就叫他。也就给他少许的钱,管他吃几顿饭。他也是个老老实实的农家人,从来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大伙也都非常的喜欢他。
许阿狗所住的村子叫许拉马村。村子里除了后来搬来的人大部分都姓许。近几年,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外打工挣钱。挣的钱比在村里多的多。许阿狗也想去城里打工。本想多挣点钱娶一房媳妇。回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就在今年三月多份许阿狗和大伙去一起去了一个大城市。在大城市里干建筑。干小工。搬搬砖和和泥什么的。日子很苦但是也很快乐。
许阿狗进城以后,整个人就变了。变得开朗了很多。没事哼哼小曲什么的。
“阿狗,干完这一年,明年你还跟着来吗.”带他出来的一位大叔说
阿狗傻笑着说“来啊,这比咱们村强多了,吃的也好唻!”
又一位年轻的汉子对着阿狗说道“阿狗,挣了钱想干什么啊”
阿狗用他那长满茧子的手挠挠头“嘿嘿嘿,建国哥俺就想挣了钱娶一房婆娘。回家弄几晌地,好好过日子。”
“文叔,你看把阿狗美的。”那个叫建国的冲着那位大叔说,转头又对阿狗说道“就你挣那点钱都不够城里的娘们买件衣服的”
“啥衣服那么贵,俺的衣服花了俺半天的工资唻!心疼死俺了。俺觉得这衣服就挺好。在贵的衣服还能穿出花来啊。”阿狗撇撇嘴
“阿狗你还别不信,人家城里的娘们买的都是叫什么牌的衣服。贵这唻!”建国冲着手里吐了口唾沫说。
“喂!喂!喂!你们几个别光顾着说话,今天干不完这些活,谁也别给我吃饭。”一位光头满脸横肉的人走了过来对着阿狗几个人喊道
“刘老板放心就是了,俺们说话也不会耽误干活。这不阿狗今年刚出来。心里美着唻!”建国冲着光头赔笑这说。
“就你们话多,别特么闲聊了,快,快,快,早干完早回去睡觉。”那个光头又吼道
几个人也不敢在说话,加快了速度。干的是热火朝天。
光头一看他们不在说话,转头走了。来到了项目部。走到一个门口敲了敲们说“张监理在吗?”
“谁啊,有什么事找我”里面有一人搭话
“张监理在呢,我是刘旺啊!您晚上有时间吗,咱们玩两把。正好三缺一”
“奥!刘旺啊,行,晚上都来我这吧,晚上摸两圈。”张监理在屋里说道
刘旺乐着说“好,张监理,那晚上哥几个来找您”
张监理也没答话,刘旺知道这事成了,乐乐呵呵的走了。
阿狗他们几个在天快黑的时候干完了活回去工地宿舍吃饭。工地上是管饭的,大部分都是青菜豆腐之类的。也没什么油水。馒头米饭管够。
几个人边往回走边家长里短的闲聊着。不一会就回到了工地宿舍楼前。工地上的宿舍都是搭的简易房。架子立起个房框子。泡沫板架子上一搭,打上自攻丝。简易的工地宿舍就盖好了。
阿狗他们几个正好赶上吃饭,今天和往常一样青菜豆腐。这样的伙食阿狗也绝的很好。在村里也要想吃个豆腐都困难。几个人吃的是津津有味。
晚上刘旺叫这几个和他不错的一起包工头来到张监理的房间。刘旺伸手敲了敲门叫了声“张监理”
“刘旺来了,快进来。”
刘旺推门进入张监理的房间,这个张监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人,长的高高的梳着一个大背头。带着一副金丝眼睛,看着斯斯文文的。
张监理面前的桌子上摆着酱鸡烧鸭之类的,一桌子好菜。还放了几个空杯子。桌上放了两瓶白酒,光看包装就知道,这酒不便宜。
“刘老板,你看你们几个说晚上来我这,我菜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咱们先喝两盅”
“张监理,我的好张哥,可别叫我刘老板啊。这不是耻笑我刘某人吗”刘旺边轻轻的打脸边说
张监理打着哈哈说道“哎!~~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老弟不让我叫你老板,那我就不叫。我虚长你那么几岁,就叫你一声小刘兄弟吧,好不好。”
“对,对,对,叫兄弟好,叫兄弟好。咱们本来就是兄弟嘛!!你说对不对啊刘老弟。”一位南方口音的小个子打着圆场说
刘旺和另一个个子高高的瘦瘦的男人也连连点头称是。
“那就别客气了。都坐吧,咱们先吃喝在摸牌,啊!~~~~怎么样!哈哈哈”张监理笑着说
几个人也不客气了都坐了下去,吃了起来,边吃这边闲聊着。大约过去两个小时,几个人是酒足饭饱,把桌上的残羹剩饭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把麻将拿了出来。
稀里哗啦的洗起来牌。张监理为什么会给他们弄好酒好菜呢。其实这里面是有猫腻的,明面是打麻将。其实是给张监理送钱,一晚上他们只能输不可能赢。明着送钱,会叫人说闲话。要是在赌桌上赢来的,谁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赌场无父子嘛。
这个张监理看着斯文,简直是斯文败类。明着不收礼,暗地里搞小动作。
一晚上几个人打了四圈,不用说基本上都是张监理在赢钱,张监理桌上的钱越来越多。越来越厚。一沓沓的都是百元大钞。
“胡了,清一色一条龙。”张监理高兴的喊道。
“又胡了,十三幺”
“又胡了,四杠子,哈哈哈”
“哎呀呀!不玩了,不玩了~~~脏监理啊!~~内的搜气太好啦了”那个南方口音的小个子说道
张监理一看赢的也差不多了。也顺坡下驴说“好好好,那不玩了改天在玩,改天在玩。”
“好张哥那今天就到这,那就改天咱们在继续,我要把输的在赢回来”刘旺虽然这么说但是他不会真的赢回来。主要是他也不敢得罪这个工地上的土皇上。
“好了,脏监理,拉就改天在约了”
“张监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们就不叨扰了”高高瘦瘦的人说
说完张监理起身送走几个人。目送他们几个人走远后甩了甩手上的钱自言自语的说道“算你们识相,要不看我怎么折腾你们,哼!这次又能给萌萌买个好包了。”
萌萌是张监理保养的小三,也是张监理的贴身秘书。长的瓜子脸柳叶眉。不笑不说话一笑两酒窝。身高有一米七。S曲线身材。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标准的魔鬼身材天使脸。打扮的也特别时尚讨人喜欢。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该出工的出工。该上班的上班。太阳照常升起。照常的落下。阿狗他们辛苦的劳作着。工地上的活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阿狗他们还是干活的时候没事就闲聊几句家常嗑。
就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到了收麦子的时候。工地上就会停工,让那些家里有地的回家收麦子。阿狗他们也要回村子。阿狗家里的地少就那么几亩,一般这时候阿狗都是谁家忙不过来叫他去帮忙。阿狗也是特别高兴的去帮忙。
阿狗他们临走的时候,刘旺给了他们一部分的工资。还欠一些钱,这是为了等收完麦子还能回来继续给他干活。
阿狗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激动的合不拢嘴。数了一遍又一遍。把钱都不知道往那放了。放到兜里怕掉了。放在被子里怕丢了。阿狗不知道这些钱应该这么办了
“文叔,你看阿狗。哈哈哈。”建国调侃着阿狗说
阿狗也是嘿嘿嘿咧着他那大嘴笑着挠着头。
“阿狗,到家了,把钱放好别让人偷了去”文叔边磕着烟斗边说。
阿狗也是不住的点头。就这样阿狗他们回村子去了,一路上没有太多的描述的地方。只是几个人坐着火车没事闲聊这。很快就到了村里。
阿狗把自己几亩地弄完,钟上玉米就去帮别人家干活。一个芒种就这么快到了尽头。阿狗他们也相约好了要回城里干活。
就要快走前几天晚上,村长来到了阿狗家。村长是个五十来岁的人。长的尖嘴候腮的。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让人家的兄弟在镇上当了个小科长。所以他也就成了许拉马村的村长。
村长对阿狗说“阿狗啊,你看你都到城里干活了。有钱了不是。把你家欠我们家的钱还了吧!”
“俺啥时候欠你们家钱了,俺咋不知道。”阿狗很气愤瞪着双眼说
村长捋了捋他那下巴上的一撮小胡子眯着本来就很小的眼睛说“你这个狗东西,你爹娘死的时候谁给你下的葬,要不是我们家管,你看看谁管你,哼!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我·······我········我”阿狗我我的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废话,拿来吧。”村长早就知道阿狗老实好欺负。
说完径直走向阿狗的床前,从被子下把钱扯了出来。眯着小眼睛扔给阿狗两张一百块钱后扬长而去。
阿狗心里那个憋屈啊。可是他没有办法,村长就是这个村的天王老子。谁也不敢得罪他。阿狗只能看着村长的背影哭了起来。
阿狗和大家又去了那个大城市,又去给刘旺干活。每天阿狗总能看到一辆家用轿车从大门口经过。上面坐这一对父女,有说有笑的。小女孩梳着一条马尾辫。长的特别乖巧可爱。阿狗真的很羡慕他们。他也想向他们一样过着有父母疼爱的日子。
可是自己的父母从小就没有了,自己就是个孤儿。每天白天阿狗和文叔还有建国去工地工作。晚上就回到宿舍楼里吃饭喝酒聊闲篇。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玉米也熟了。阿狗他们又要回村里去收玉米。临回去的时候刘旺还一给了一部分工资。让他们回去过大秋。在回村的火车上。还是和往常一样。
很快到了村里。阿狗收完了玉米,种上麦子。照常去帮别人家干活。等大伙都忙完后。村长又到了阿狗家。像上次一样用同样的理由把阿狗的钱全部要走了。
阿狗虽然老实。有一句老话叫惹急了兔子还咬人呢。可是阿狗比兔子还老实。他都不敢说个别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村长把钱又一次拿走。
这次的阿狗气的哭了一夜。快亮的时候阿狗哭累了慢慢的睡着了。阿狗这一睡就是好几天。
几天后下午。阿狗终于醒了过来。把从城里带回来的酒一口气喝下了半瓶。这时候天突然黑了下来。过了几秒中天又亮了起来。阿狗也没在意。继续喝他酒。一瓶酒阿狗都喝完了。这时候的天色也快黑了下来。
阿狗越想越生气。拿起了平常砍柴火用的刀。晃晃悠悠的走向村长的家里。当阿狗走到村长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天上打起了雷。雷声滚滚。闪电不断。
这时候的村长正在往自己家的煤上盖雨布,阿狗来到村长跟前说“你把钱还我,不换我就砍死你”
这时的村长才看到阿狗,皮笑肉不笑的说“嘿嘿嘿!~死阿狗怎么的,还要砍我啊。你来啊来啊”说着抓住阿狗的手把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阿狗村长的举动吓了一跳。想把手从村长的手里挣脱。阿狗这一猛拽不要紧。刀正好一下子割断了村长的脖子。血顿时喷涌了出来。弄了阿狗一身。村长眼睛睁得大大的往后仰去。。
这时候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阿狗一下子酒也醒了。转过头拼命的向村口跑去。
作恶的人,不是每次都能作恶。总有一天,老天会收了你。善恶到头终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