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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迟无奈起身,
“怎么能说疑神疑鬼呢,这个叫在已有条件下的合理猜测知道不?”
本着严谨的态度,凌迟开始翻箱倒柜,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个是鹿的蹄筋,基本上放了一整个冬天吧,差不多干透了。”
他说,
“正常的话肯定是要在零上二十度左右风干阴干的,像我这样弄成冻干的,有点暴殄天物的意思,毕竟冻干和正常的干燥是两个概念,冻干鹿筋不会因为脱水而收缩体积——你们看我手里头这一坨鹿筋,就给人一种惨白疏松的感觉,希望不要影响品质吧。”
鹿筋也需要通过水发或者油发来恢复活力,凌迟选择的是油发,也就是将鹿筋至于温油中缓缓烹炸,让鹿筋重新舒展开来。
“油发其实比水发来的要更快些,”凌迟一边将之从油锅里捞出来一边说道,“就这样直接放到温水里继续泡着,补充水份的同时让烹炸过程中进入内部的油脂重新渗透出来。”
在泡发鹿筋的同时,一兜蘑菇也被泡上了。
“这个是在大雪山北坡找到的蘑菇,嗯,就猴头菇嘛!”
凌迟忍不住扯出一个笑脸,他很喜欢这种蘑菇。
“猴头菇大家肯定有概念,在早年间,这玩意一直都是和熊掌、海参、燕窝、鱼翅之类齐名的,大概最近二十多年吧,才因人工种植而稍稍回缓,野生的猴头菇照样可遇而不可求的,依然很珍贵。”
猴头菇也称刺猬菌,浑身被覆着下垂状的菌丝,鲜时洁白,干制后呈浅黄色。
凌迟这一兜猴头菇大概有十几个的样子,个个圆厚饱满,菌丝细长,属于猴头中的上品。
“猴头菇不长在土层上,而是离地很高,生长在云杉冷杉之类的树干上,像我手里的这些,生长在海拔超过3000米高山上的猴头菇还有个名堂,叫雾猴头菇,它比正常的猴头菇纤维更紧实,颜色也不是淡白色,而是很厚重的乳白色。”
“这两样我准备放一起红烧,猴头烧鹿筋,先让它们泡着吧。”
泡发完毕后,做法倒是简单,以少许蜂蜜涂在鹿筋表面在炭火上烤出焦色,再用鹿肉鹿骨炖出的色泽粉红的清汤将鹿筋和猴头炖在石锅中。
“小火至少4个小时,”凌迟说,“鹿筋是很厉害的东西,越炖到最后,胶质感越足,火候够了,汤色自来红润,甚至有些像炖干鲍、海参的汤,到时候你们看了保证馋的流口水。”
猴头烧鹿筋炖在火上,凌迟则起身到羊圈里拖了一头半大母羊出来。
凌迟满脸写着心疼,
“这可是下了血本了,少一只母羊,一年就少至少两只羊羔。”
水友们乐哈哈的,
凌迟一只手就将可怜的模样按翻在地动弹不得,
“我要用草原上的方式‘掏心杀羊’,草原人讲究个杀羊不见血,扒皮不用刀,干脆利落,最好让羊感觉不到痛苦的平静死去。”
“羊对疼痛的感知其实是有些迟钝的...所以...”
凌迟单膝跪住羊的脊背固定,一手扶着羊的下巴使其仰面朝天,另一手轻轻抚摸羊的肚皮,待小母羊稍微平静了之后,趁小母羊不注意,在羊肚皮上开出一个数厘米长的小口,直接将手伸进去,迅速摸到贴着背脊与心脏相连的主动脉,咔嚓掐断。
小母羊腿一蹬,干净利落的去见了长生天。
凌迟没有看弹幕,以手掌在羊皮和骨肉之间摩裟探索,分离皮肉,斩断四肢、骨骼、脖颈与尾部,先取出内脏,随后是一块块带骨的羊肉,约莫十来分钟,一张完整的羊皮就这么“褪”了下来,内部已空,而羊皮居然还是完整,令许多水友大呼神奇。
“石烤全羊,我看有些水友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了。”
凌迟一边清洗羊皮筒子、羊肉,一边说道。
他让卿卿将羊皮筒子胸口的开口以筋绳缝合好,开始烧石头,石头都是河边捡来的大块鹅卵石,形状圆润规整。
所有内脏弃之不用,只取羊肚,清洗干净后,取来松鸡、飞龙、鸽子、鹌鹑,大套小,小套更小,鹌鹑在鸽子肚子中,鸽子在飞龙肚子中,飞龙在松鸡肚子中,最后以羊肚装好,灌水扎紧。
石头烧热后,凌迟再把清洗干净的带骨羊肉一块块的重新填回羊皮筒子内部,填一层铺几块石头,填一层铺几块石头,最后放入鼓鼓囊囊的羊肚,缝合脖颈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