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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自己装扮成圣洁的男人?老大,你就从了人家吧。”李元明听到,菲尔逊的声音,从虚空之中传了过来。此时,方映雪已经无比失望地睡下了,她就是那样几乎是蜷缩在他的怀里,如果是这样,都还能够睡得着,要么不是男人,要么那个怀抱中女人是丑到了极致。
李元明是真正的男人,方映雪也是坦普尔除姬若露外,最令男人着迷的女人。
“菲尔逊,这基地如此戒备森严,你钻进来做啥。”
“我进来做啥?你说,一个大男人,到这种美女成堆的地方,是来做啥了。我可不像你那样,明明心里面巴不得娶了身边的女人,却偏要装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你呀,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菲尔逊用那种很古怪的腔调说道。
李元明随口问道,“菲尔逊,这里到处都是灵魂捕捉装置,你不会给我说,你是带着肉身,潜藏在这里面的吧。”
“你还真的说对了,我的确是带着肉身,你用脚指头想想吧,我费尽心思,来到这儿,怎么跟我心爱的女人交流?我菲尔逊,可不喜欢那种精神上的东西,如果要我像你那样,美女在怀,居然要坐怀不乱,那我宁肯把自己给废了。”
菲尔逊的话语中,带着对李元明的嘲讽,说来也是奇怪,就那么几句话,原本一直压抑着,对身边的方映雪没有半点反应,现在,竟然一下子有些像是决堤的洪水,更像是一团无法抑止的火焰,在李元明的眼前熊熊燃烧起来。
“哈哈哈哈,主人,看来,你依然是个血气方刚的英雄,我给你守着,你现在就是把身边的女人变做是女主人,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和我们战队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们这边。”
李元明从菲尔逊的话语中,蓦然听出了异样的意思来。
如果分析得不错的话,苏灵巧应该是乌睿思和杜柏建安插在迟雅云身边的眼线,菲尔逊冒着极大的风险,到这基地来,就是要私会呆在迟雅云身边的苏灵巧。
要么,菲尔逊现在是苏灵巧和乌睿思之间传送信息的,要么,菲尔逊成了坦普尔内部纷乱的搅屎棍,他巴不得坦普尔发生惨绝人寰的争斗,然后怀尔德星系的,可以趁虚而入。
“菲尔逊,你说,这基地里哪儿凉快?”
“主人,你看来是浑身燥热不安了吧,不要紧张,你要了映雪姑娘,她不但不会责怪你,反而,她会为获得你而得意,其实,你并不需要付出多少,她都会为你感动。对于女人,老哥,我可能比你懂得太多哟。”
李元明听到菲尔逊那种有些夸张的笑,尖锐,带着怀尔德星系中独有的金属音。
“我的意思是,菲尔逊,哪儿凉快,你上哪儿呆去吧。我在这基地里面,绝对安全,根本不必要你如此贴身地侍候着。走吧,爱干啥干啥去,有你在这儿,我怎么能够睡得踏实。”
李元明板起面孔,冷冷地说道。
菲尔逊没有再说话。李元明却是暗自惊讶,这种地方,如果不是被人带进来,哪怕就是一只苍蝇,想要寻个地儿钻进来,那也根本不可能。
可菲尔逊就能够在这样的地方自由地出入,没有任何障碍能够阻挡,如果不是也发出声音,就连李元明都决不可能知道,他就在自己所睡的床附近的虚空之中。
两人的对话,走的是一种特殊的通道,李元明根本就连嘴都没有动一下。或者只潜藏于两人之间的意识,李元明用的是怀尔德那种很古怪的语言,虽说有些别扭,却私毫不影响到两人之间的交流。
“乌睿思,明天,就是你这一生之中的第七千三百次蜕变,你可别怨我,也别怨那个低端星球的怂货,你要怨,就怨你自己的命运吧。不过,活了这么长,已经够痛苦了,早日解脱,也并不是坏事。”
方映雪沉沉地睡着,她根本不可能知道,此时的李元明根本就没有半点睡意。当她的嘴里,发出这样怨毒的诅咒样的话语时,就在她的身旁,李元明正用一种很恐惧的目光看着她。
睡如美人,却是心如毒针。
方映雪的话音顿时有如凉彻心扉,李元明不禁看了一眼,睡在他身旁的女人,迷人的脸庞,如果不是那种冷酷无情,残忍至极的话语,任何人都会觉得,那是一个圣洁无比的,最令人动心的美女。
“映雪,你倒是说说,我乌睿思哪里得罪了你,我可是这坦普尔最忠诚,最朴实的奴仆,你非得选我们蜕变之时,趁机我最虚弱的时候害我,为什么,你说说,这究竟是为什么。”
李元明对方映雪和乌睿思之间发生的事一下子来了兴趣,在身边的人说梦话的时候,有什么,会顺着问话人的思路,继续先前的话题说下去的。
“乌睿思,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坦普尔的奴仆,有你这样残害主子的奴仆么,现在,我的父母下落不明,我可是亲眼看到过,你是如何残害我可怜的妹妹,和我那可怜的两个弟弟的。”
李元明顿时心中一惊,尽管他和乌睿思接触的时间不长,方映雪此时,受了刺激,再加上,睡得很沉,竟然没有听出来,那种模拟出来的乌睿思的声音有什么异常。
在这样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方映雪说出来的话,应该没有任何编造过的痕迹。李元明快速地从方映雪的脑子里面,调取着她曾经的那一场一生之中难以忘掉的痛苦。
”姐姐,姐姐,你一定要给我们报仇啊。”
李元明隐隐听到了,在那个特定的场景中,几个被乌睿思的人残害的孩子,在那个场院中,用尽了最后的生命,呼喊着。
方映雪那时候也不过十一二岁,当时,她也不敢站出来,她的身子躲在家里的柴草垛子里面,她的弟弟妹妹,浑身血肉模糊,到死的时候,都没有朝着姐姐藏身的那个草垛子看一眼。
“杀,一定得赶尽杀绝,听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女孩,老房家,还应该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
乌睿思残忍地叫嚷着,指挥着他的人,用长长的尖刀,方映雪躲藏的草垛上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