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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仙蒂回家后,陈南回家喝靓汤,品美眉。
第二天早上,一条条信息不断汇入陈南手中,他趴在办公桌上不断地写写画画,终于确定了一点,伟大的剧情修正力量起作用了,谭成与小马之间的对决依然定点在宋子豪口中的大庙。
作为冒牌的港岛土著,陈南当然知道港岛只有一个大庙,就是位于西贡赤洲的天后庙,而且剧情中宋子豪提及的西沙湾,正好西贡也有一个,所以陈南立即作出了安排,准备来个一网打尽。
“SIR,为什么一定要使用特行组?我们行动组虽然大部分有任务在身,但是留守的人员组织起来,最少也有四、五十人,难道还不够吗?”
开口的是已经回过味来,知道自己得做根顶心杉,才能时刻被陈南带在身边的叶帼英。
“因为战斗力不足,因为武器装备不够精良。叶帼英,你难道不知道特行组是专门组建来压制行动组的吗?行动组破案是好手,但是论及作战,与特行组相比还有一段差距。这次的行动,动用行动组的话,一定会出现不小的伤亡。”
“SIR!你太看不起伙计们了,对付一帮伪钞集团的残余枪手,我们怎么可能会有伤亡!?”
“这些资料,你仔细看看,然后再说看法。”陈南有心培养她,干脆把汇入的资料和自己所写的全递给她:“要用心去看,好好开动脑筋,切记一点,凡事不能光看表面,假如无法看出内里的危险,你就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
叶帼英一听,立马知道自己的想法片面了,把资料铺在桌面仔细研看,发现与自己听见的一致,疑惑地摊开陈南东一块西一团的‘写写画画’,俏脸立马变得通红。
她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顾不上道歉,立马逐字逐字地细看,一边看一边揣摩,看到最后,那颗芳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SIR,你是怎样看出这么多线索来的?”
陈南很怀念她那条高马尾的手感,可惜这妞最近不与他讲规矩了,所以不好动手去扯,只能站在她身边,握着顺了几顺,假装出一副鼓励的神情来。
“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可以把这话看作是不了解涉案人员的实力,就无从推测出新进入视线人员的实力,我之所以能看到你看不出的疑点,是因为我对宋子豪的实力很了解。他哪怕手中没有武器,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被人绑走,更何况现场还有打斗痕迹,所以绑走他的人绝对不会是谭成的手下,应该是谭成找来的援兵。”
“SIR,难道真有国际捞家进入了港岛?”
“暂时不清楚,但是咱们得作出最坏的考虑,或许不仅仅是国际捞家,而是受聘的雇佣兵。”
“雇佣兵?SIR,假如真是如此,特行组的人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或许可以或许不行,但是,你得明白一点,这里是港岛,是我们的地盘,他们敢来我就敢埋!谁规定了我一定得全部使用廉记人马?叶帼英,你要切记一点,狮子搏兔全力以赴,无论多麻烦多费事,总好过眼睁睁地看着伙计们遭受伤亡。”
“YES,SIR!Thankyou,SIR!”
“很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带领行动B组重建辉煌。”
叶帼英一惊,刚想出言拒绝,陈南的电话刚巧响起,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陈南走过去接听。
“多事鬼,我现在就在廉记对面的潮客茶楼,你马上过来!”
陈南冷笑一声,开口就逗她:“豆子,咱们不约,你就算等到地老天荒,也等不到帅气如我的白马王子,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满街去寻找青蛙王子吧,它比较适合你。”
“死人多事鬼!你以为我很想看见你啊!?是我爹地妈咪要见你,你爱来不来!”
陈南一听,随手就挂断电话丢回桌面上,果然不出所料,三秒内就又被拨响了:“靓仔哥哥,我爸爸妈妈要见你,你就过来嘛,来嘛,好不好嘛。”
陈南浑身的鸡皮疙瘩侵占了所有毛孔,颤抖了好几下才缓过气来,勉强回了句“等着”就把手机揣入裤袋里,转身往外走,经过叶帼英身边时,拍了拍她的肩膀压压惊:“你在这里守着,把信息归类好,我很快就回来。”
“YES,SIR!”
芽子一家三口当然只能进入一个普通的包厢,陈南进入自己的专用包厢后,指示经理过去请他们,然后老神在在地动手泡茶,茶刚过头冲,他们就走了进来,一家三口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陈南再怎么不待见他们,基本的礼仪还是得讲的,站起来表示欢迎,然后请他们入座。
警队总部投诉及内部调查科老顶、总警司窦芽一见陈南就投以审视眼神,陈南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茶过三道后直接表态:“窦总警司无需这样看着我,我是不可能成为你的女婿的。”
唐庆年与芽子脸色齐齐一黑,窦芽却脆声低笑着说:“后生仔,别怪我倚老卖老,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未来的事情,现在谁都无法预料,你一开口就堵死自己的道路,实属不智啊!”
“别的事情确实难以预料,但是绝对不娶你女儿这一件事,我非常肯定!所以咱们还是开门见山吧,这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戏码就别上演了,我是不会让出制高点的。”
“噢,陈SIR的眼光很高嘛,不过也太小看人了,我入职警队二十年,人面还是有点的,还不至于需要利用女儿才获得你口中的所谓制高点。”
“窦女士这番话说得真好,可惜我半个字都不信。原谅我作出强调,本人时间很宝贵,没空与你绕圈子,假如你一直言不达意的话,我就只能失陪了。”
芽子一怒就欲举杯砸他,却在窦芽一瞥之后,乖乖地放下了杯子,怒火冲天地瞪着陈南。
“陈SIR既然事务繁忙,那么我就直言相告了,我家外子决定从此以后,不再接手刑事被告的聘请,不知陈SIR对此有何看法?”
难怪年方四十就正位为港岛唯一的女总警司,而且看样子在家中也是一言九鼎的,窦芽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女强人,很精准地一言戳破了陈南的底线,把包袱丢了回来。
“窦女士一言中的,我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当然是很满意了。”
“陈SIR果非常人,既然你如此爽快,那么我们也不能太过小家子气,外子会在春节前的港岛律师界联谊会上,宣布这项决定,并会在发言中提及陈SIR的名字。”
窦芽说完,瞥了一眼茶杯,陈南无法拒绝,只好为她斟上茶水:“窦女士请喝茶,我与唐庆年的交集到此为止。”
窦芽喝掉茶水后把茶杯放回了原处,笑眯眯地看着陈南:“只是外子吗?”
陈南随手把壶中的开水全倒在茶盘里,似笑非笑地回视她:“我女朋友今早在中区遭受枪击,疑犯三死一逃,假如不是唐庆年以皇家大律师的身份压人,这件事或许不会发生。”
“陈SIR说得没错,假如不是由皇家大律师出面,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保释谭成,但是陈SIR是否忘记了一点,港岛是有六位皇家大律师的。”
“然而前去保释谭成的皇家大律师是唐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