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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
咣咣咣!
大清早的家里的铁门就咣咣咣的响,沈维坐了起来,宿醉带来的头疼、咣咣咣响的大门让他有些恼火。
沈维翻身下床,趿拉上拖鞋,一遍打着哈气,一边推开客厅的推拉门。
“有人在吗?我们是市警署的,请开下门!”
刚走进院子,就听门外砸门的人喊道。
警署?
警署的人来我家干什么?
沈维揉了揉大脑袋,警署这俩字让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想起自己曾经的混不吝时代,警署这个地方可是他最经常去的地方了。
吱呀。
沈维打开大门上小侧门,探出大脑袋说道。
门外站着两男一女都身着深蓝色公安制服,为首的男性公安干警正想要再砸一次大铁门,见沈维探出大脑袋来,不禁有些尴尬。
“沈维先生是吧?您的发小刘嘉年先生昨天夜里去世了,您又是昨晚与他直接接触的人,我们希望您能跟我去警局做个笔录。”
这……什么鬼?嘉年昨晚死了?自己昨晚是跟他喝过酒没错,但是他酒量不行,就喝了两瓶啤酒,反而是自己喝了一瓶白酒加几瓶啤酒。
“嘶!”
沈维猛抽一口凉气,点了点头,“三位请先进来吧,我换好衣服就跟你们走。”
为首的干警看了一眼高大得好似门板一样的沈维,不着痕迹的给旁边的男性干警递了个眼神,后者一点头,二人一同跟着沈维进了院子。
沈维快步走入房间内,临进房门还低了下头。
以他两米二高的身材,二百四十斤的体重,进房门时确实要加些小心。
“警官,客厅桌子上有烟。您别着急,我马上就好。”
沈维一边抓紧时间换上衣服,一边跟干警搭着话。
“你也不用紧张,我们只是叫你过去做个笔录。”顿了顿,为首的干警又往房内看了一眼,“他的直接死因并不是因为喝酒。”
警署,笔录室。
不同于审讯室那种气氛,沈维随意的坐在笔录室侧面的沙发上。
而为首的那个干警坐在电脑旁边,“说说吧,昨晚怎么个事情过程。”
沈维眼珠子乱飘,看来现在的公安局办公环境比自己年轻时好多了呀,给自己做笔录这位干警叫什么……韩老铭……虽然现在气氛有些悲伤,但是没忍住。哈哈哈,这是什么名字。
一阵暗笑,听到韩老铭叫自己,沈维赶紧收敛心神,略作回忆,便道:“
昨天,我是在相亲的时候接到刘嘉年的电话的。他也没有说什么具体的事情,只是说,想喝酒,让我去我俩老去的那家烧烤店找他……”
韩老铭插话道:“那家烧烤店叫什么名字?”
“伊东正红旗烧鸽子。”
韩老铭将名字记录在电脑上,点了点头示意沈维继续说。
沈维顿了顿:“我也没多想,就开车过去了。等到了之后发现刘嘉年早就到了,也点好了菜。我看他只要了啤酒,觉得不过瘾就再要了一瓶白酒,当然了,只是我自己喝了,他并没有喝白酒。”看了一眼韩老铭,沈维继续:“喝了几杯酒中以后,刘嘉年跟我说,他最近又欠了网贷。实在还不上,只能去跑船还债了。”
“跑船?”韩老铭疑惑的问。
点了点头,沈维解释道:“就是上远洋船干活。我俩以前的高中同学就有去干这个的。一年能拿个五六十万吧,据听说。我去年已经替刘嘉年还了二十万了。我现在也没有过多的钱来帮他。但我看他那个意思,并不是让我帮他还钱,就好像……就好像仅仅是通知我去跑船这个事情而已。”
“你为什么要帮他还那么多的钱?”韩老铭问道。
“哪有为啥啊,警官。我俩盟兄弟,你说我不帮他,谁帮他。”沈维无奈的一摊手,“我打小跟我父母在掸邦长大,我那会儿四岁吧,然后我十一岁的时候回国,刘嘉年跟我同一栋楼,楼上楼下。我爸妈好热闹,逢年过节亲戚里道的不来,也总会招呼楼上楼下的叔伯大爷们一起喝点小酒。小时候总一起玩,长大了就拜了把子。他爸他妈也是我干爹干妈。”
“昨晚他跟我喝完酒,我叫的代驾,先把他送到了他家。我当时也没少喝,就是告诉他要争点气。不要好吃懒做,然后他就上楼去了。对了,警官。我有一点记得特别清楚。”
“什么?”韩老铭一歪头看向沈维。
“我清楚得记得,他走进楼梯的时候,刚开始还有脚步声,后来就听不见脚步声了。好像……凭空消失了。”
“你都喝多了,还记得清楚?会不会是你喝多了之后的幻想……”
“不会的,警官。我这个人有个特点,我喝酒会醉,但是从来不会断片。就好像我身边随时跟了一台摄影机一样。”
韩老铭嚯了一声,略带疑惑的把沈维说的记录在笔录里后,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这才说:“好了,就这样吧。虽然目前没有证据是你造成他的死亡,但是你仍是嫌疑人,所以近期不要出省、出国。随时听候传唤,你明白了吗?再看看笔录有没有什么问题,没问题就签字吧。”
沈维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看笔录,就签了字。
走出警署,沈维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刘嘉年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但是又不能说?卧槽,这小子不会杀人了想畏罪潜逃吧?
沈维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小子胆若针眼,绝不可能去杀人的。
那到底是什么呢?刚刚警官说,他居然是吓死的,胆破裂,肾上腺素中毒?
这不是小说里才有的桥段吗?
不管了,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吧。
随即,沈维掏出手机,叫了辆车,直奔刘嘉年家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