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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面,大半个小时过去了。
相对九龙城寨来说,马鞍山灵气充足。飞梭聚灵已经完成绝大部分。
同时,乌鸦也带大批人马赶到。
他向问向身边的方石:“你确定就于伦一个人?”
“放心吧!乌鸦哥。”方石拍着胸脯保证,“您来之前,我带人在附近转了一圈。没外人。”
月光皎洁,乌鸦带三十多人把于伦团团围住。
“叮!”
翻开火机,给自己点上烟。
“不得不说。在知道被人跟踪的情况下,你竟然还敢独自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知道你是勇呢,还是傻?”
“人迹罕至才没人打扰。”声音淡漠。
于伦的脸没入黑夜,乌鸦看不清对方表情。
“上次多谢你的‘照顾’。可把我烫惨了。社团里的人都说我乌鸦不行了,连两个人都对付不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报仇。”
“但我这人呢大人有大量。”乌鸦猛吸一口,烟口红光闪烁,“这里一共三十五个人。把我们的鞋子都舔干净。
再叫你那漂亮女朋友过来陪我们玩几天。我就考虑只打断你的手脚,留你一条狗命。”
“……”
狂风扬起树叶,月光洒下。
于伦居然在笑。
“这样吧。我提个要求。”
“被三十多人包围还敢提要求!?”几步外的乌鸦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笑话,“要知道。上次那个能打的警探没在这里,你确定要提要求?”
“这样。你下跪向我磕三个响头,保证再也不在香港露面。我就放过你们。”
“噗,哈哈哈哈……..”
乌鸦笑得差点岔气。
空气中顿时充满快活的气氛。
“你真是病得不轻。”乌鸦将烟猛地丢向地面,“我改主意了。先把你四肢打断。然后拉到城寨,在你的家,当着你的面,我们挨个上你那叫阮梅的漂亮女友。”
与‘回’字一样,‘死’字有许多种写法。
刚刚乌鸦亲自示范了一种。
于伦笑道:“呵呵。乌鸦哥,有一点你搞错了。”
“哦?求教。”
“不是你们三十五人包围我,而是我包围了你们三十五个人!”
“啊!”
站在最外围的一个古惑仔头部不知道被什么打中,倒地晕了过去。
“谁!?是谁干的!?”
大家都慌得一匹,没人解答乌鸦的问题。
“咚!咚!”
类似敲打椰子的声音响起,再倒两人。
人群中,乌鸦左顾右盼,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妈的!方石!!你不是说周围没外人吗?”
方石比窦娥还冤:“确实没外人啊!!我带着弟兄转了几圈呢!”
“那究竟是谁在放冷枪!?”
现在的乌鸦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无能狂怒。
自己的手下挨个倒下,而自己连谁在出手都没法搞清。
一连串惨叫后。
只剩乌鸦和于伦面对面站着。
三十五人,全军覆没。
诡异!
实在是太过诡异!
至少,乌鸦明白了一件事。
这场诡异的背后就是眼前站着的男人。
他双腿抖动得厉害,脸上的从容早已消失:“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
没有回应,对面的于伦只是向前踏出一步。
“哇!”
乌鸦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爬。
“你别过来!!你个疯子,别过来!!!”
先是能一拳打飞一个人的超级神探陈家驹。
后是能莫名其妙打倒人的于伦。
乌鸦不懂。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这个能靠人海战术解决一切问题的世界到底怎么了?
当务之急。保命要紧!
乌鸦爬起来,转身逃命。
乌云遮住月光,黑暗笼罩整个马鞍山。
山路崎岖,视野不良。
左脚一个踩空,乌鸦整个身体翻过防护铁链,挂在了悬崖边。
唯独右手死死抓住铁链,这条唯一的生路。
悬崖深不见底。
摔下去必将粉身碎骨。
头上,却是慢步走来的于伦。
“喂!救我!你不是警方的顾问吗?也算是警察吧?快救我!”
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于伦负手,站在原地。
“你他妈聋了!?快救老子!”
随着冷风,于伦冰冷的话音灌入乌鸦耳中。
“……千不该万不该。你就不该找阮梅的麻烦。所以,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寒入骨髓。
乌鸦觉得全身力气被抽干。
手一松,堕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落下时,他一直盯着于伦,似乎是想将仇人的脸带入到下一个轮回。
目送乌鸦落崖,于伦抬手。
飞梭慢慢落入到他上衣口袋里。
山上还躺着一票古惑仔,总不能放着不管。
就这晚上的温度,还是能冻死个把人的。
于伦下山,想去报警。
没走几步,却又转了回来。
“正愁没山鸡的消息,这帮古惑仔经常在街面上溜达,想必会知道些什么。”
大部分人实际上早醒了,只是不敢坐起来而已。
看到于伦这个非人下山,正要长吁一口气。
没想到他又折返回来。
现在,那帮古惑仔只想回家,躲在妈妈的怀里哭。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应该会好好接受改造,重新做人…….
大约二十分钟后,山路上挤满了警车。
“于伦,你没事吧!?”陈家驹最先赶到,“我一接到乌鸦出动的消息就赶来了。不过,看现场这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道术呗。”于伦回头,看着身后跪得整整齐齐的三十五名古惑仔,“对了。我刚刚得到山鸡的消息。”
感受到于伦的目光,古惑仔们浑身一震。
最惨的要数方石。
满头都是包。
这些都是于伦对他提供情报的感谢。
至于乌鸦。
他的尸体在山下被人发现。
出了人命,算大案。
于伦也要被带到西九龙警署问话。
好在乌鸦身上除了落差伤外,没有其他外伤。
那就证明乌鸦是自己掉落悬崖的。
并非于伦动手。
很快他就被放了出来。
深夜,西九龙警署会议室。
于伦站在讲台上,讲台下坐着标叔,林署长和陈家驹。
“山鸡。原名赵山河。大家都知道。”于伦斜视回忆方石的情报,“他与几个兄弟一起在洪兴大佬B手底下做事。
这些人当中中有个叫巢皮的,经常在西贡一家冰室出没。我们可以从他身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