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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五大美人》的发布,池景行和梁雁北举办婚礼的时间和地点,也正式确定了下来。
他们的婚礼地点,就定在与前者家的直线距离只有两千米之隔的白家大院,而时间,则是明年一月份的十八号,也就是今年的农历十二月十二。
从处女座的眼光看,这个时间点用来结婚并不算完美,毕竟,公历的年份和月份都是单数呢!
想要找出公历的年月日和农历的年月日都是双数的日子,其实也不太难的,但他们的婚礼必须得定在两个框架之下,——一是梁雁北日益膨胀的肚子,再就是《摇滚之城》的上映了。
对此,两人也只能强行理解为公历的年份和月份单单得偶了。
但除了他们,似乎家长们并在意时间是哪一天的,他们只是希望越早越好,因为怀孕就像怀才,时间久了总是藏不住的。
两人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但随着元旦的来临,他们在最近这段时间里接到的通告也不少。
梁雁北分别接到了央视、芒果卫视、京城卫视、东北卫视等等电台的邀约,这些电视台的元旦晚会导演都亲自打来了电话,希望她能与池景行上台合唱。
不过,梁雁北得为肚子里的小家伙着想啊,而且也知道自己在演唱方面有几斤几两,——虽说基本都是假唱。
更重要的还是,池景行早就答应过小破站的邀请了,合唱是不可能合唱的。
但最终还是盛情难却,梁雁北到底还是答应了京城卫视的一段大概五分钟左右的访谈,——这也是京城卫视跨年晚会的一部分。
而梁雁北接到过的那些通告,同样也都发给了池景行,此外当然还有许多前者并没有接到的通告,可惜,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早就答应小破站了嘛!
相比各大卫视的跨年晚会,小破站今年的跨年夜的规模显然是最大的,其采取的虽是网络直播的方式,但在京城、江城、台北、香江各有一个会场。
这也意味着,池景行参加的小破站的跨年晚会,甚至都不用出京城!
也正因为如此,京城卫视和央视甚至都特别对他放款了条件,允许他来回赶场。
虽说你已经答应了小破站,这无可更改,但你到时候不是压轴出场吗?
那你,来我们这做开场嘉宾啊!
开场和压轴相差四个多小时呢,足够你围着京城转几圈了,——前提是,不堵车!
对于京城卫视和央视的宽容,池景行到底还是无情地表示了拒绝,只是不无遗憾地表示自己太年轻,不应该这么轻易答应小破站而错过了京城卫视或央视,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合作什么的。
但实际上,池景行的内心其实是毫无波动的。
虽说央视的收视率在电视节目中是首屈一指的,可要是比网络直播,又有哪一个电视台敢说自己的观看人数能与小破站的跨年晚会相提并论?
按某些人的想法,就逼格来说,电视台的逼格肯定要比网络直播高。
问题是,池景行需要在意这些人的想法吗?
年轻人就像八九点钟的太阳,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
小破站中,就聚齐了全国最多的年轻人,而且相当一部分都是三观很正的年轻人。
就算小破站的通告晚一点发过来,池景行到底也还是会选择她的!
而当冯景瑜和池维贤发布了她们的第一张专辑,也是唯一的一张专辑之后,她们也接到了芒果卫视、京城卫视、央视等电视台,以及小破站等等发来的,邀请她们参加跨年晚会的通告。
经过权衡再四,冯景瑜和池维贤到底也还是答应了京城卫视,因为她们要是去小破站或是央视的话,就只能合唱一首歌,而她们去京城卫视却可以合唱三首歌!
而她们现在,还需要增加曝光度!
所以,当然是选择有更多出场时间的京城卫视了!
相比他们,毛雪梅接到的通告其实也不算晚,但她的人气比池景行、冯景瑜和池维贤差了不少,所以就早早答应了能给她两首歌时间的东北卫视。
而作为国家队的成员之一,覃诺诺自然是去央视的。
这也意味着,当《五大美人》正式发布之时,“五大美人”早就已经各奔东西,去参加各大卫视、央视和小破站的彩排去了。
纷纷扰扰中,时间很快就到了2020年的最后一天。
到了晚上差不多七时,池景行与梁雁北简单吃过晚饭之后,便一起到了京城卫视。
此时天色早就黑了下来,京城卫视侧门外的道路上到处可见积雪,而车外正刮着六七级的北风。
车子正在排队进入京城卫视时,梁雁北却蓦然想起了与池景行的第一次初见,忍不住说道,“你还记得吗?”
“啊?”池景行听着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很快就了然了,“怎么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啊,当时你就站在一群穿着汉服的小姑娘中间,犹如鹤立鸡群,而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是。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记你容颜,梦想着偶尔有一天能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想念,想你时你再脑海,想你时你在……”
“喂!歇着罢您呐!谁让你唱歌来着?而且,咱们在当天不就见面了吗?”
“艺术嘛,适当的夸张还是被允许的啊。嗯,我对那天发生的一切,都记得真真的!咱们在这见面之后,六个小时又三十三分钟之后,我就去西单的银柜将你和微微接到了在颐和园南门外的香草百合吃饭,差不多吃完饭时我甚至还想着,待会送你回家后,到底要不要厚着脸皮问你要杯咖啡解解渴来着,然后,就看到你的助理早就站在车边等你了!说起颐和园南门,我就想到了……”
“停!你没完了是吧!”梁雁北显然知道要说的是什么,因为在他说到颐和园南门时,她也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夜晚。
当时月色朦胧,路边的金柳随风飘荡,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
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他们不能放歌,只能悄悄地干活,就连秋虫也为他们而沉默。
沉默,是那晚的喧嚣。
梁雁北的思绪正荡漾于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时,车子终于动了动,又听池景行笑道,“说起来,京城卫视也是我的福地呢,不但让我遇见了你,也让我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好声音》不正是《京城卫视》的节目吗?”
“谁让你这么早就答应了小破站的,和我一起来这多好?不过,以前我们的《红楼梦》貌似也是京城卫视首播的,所以上回录制《红楼重聚首》才会选择这里,不过,这次却只有我一个人来了。”
“成功的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当你登顶之后,就只能享受孤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