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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好色之徒,如果被那些仙神听见,非用天雷滚滚劈下来,把多嘴多舌者轰成渣。
“正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那些几千年还是白嫩嫩的仙神们,在漫长的岁月里不谈个恋爱怎么对得起自己?何况人间美色多,一茬又一茬的更换,天上仙女虽然绝美,但抵不过地下众多的莺莺燕燕。”
“仙神寂寞难耐,与人类有那啥,倒也是人之情。”说完,他长长的叹口气,可把他累坏了,他从来没讲过这么长的故事,作为一个讲故事的人,这几千字的讲述,可真烧坏了他不少脑细胞。
魏勋和蓝雨听完了他的讲述,倒也平静,但两者的平静有着本质的之别,蓝雨是个没什么心肺的人,话都是从左耳进,然后右耳出。二爷爷之所以把轻功传给了她,或许还是因为她的性格吧。
魏勋就不同了,他是在思考,这翻话给他的冲击太大了点,就像是有个人突然告诉你,“小伙子,我看你骨骼精奇,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修仙奇才,也罢,刚好我这里有几本洗筋练髓的书,今日这么有缘,就便宜卖给你吧。”
就是这么扯淡,但他不得不信,总结一下家族的情况,果然一点出入都没有。
这里有个最重要的证据就是,别人不知道仙魔世界,他还不知道吗?自己的父母就是在他小时候进入了仙魔世界,从此渺无音讯的。
心思缜密的他发现了个问题,“超脱于肉体凡胎的仙神应该跟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吧,既然比我们高级的多,那他们跟人类结合,岂不是...一个人跟猩猩结合那样?”
“师弟不亏是有社会阅历的人,这人兽方面的事...居然也知道不少。”
魏勋猛打了个咳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也没你说的这么可怕了,仙神本来就是人进化过去的,所以那位大神才化身世界,以精神守护通道,保佑我们千千万万年不受侵扰。”
“那位大神不会是盘古吧?”
“正是创世神盘古。”
“他的斧子藏在哪了?”
容师兄啧啧称奇,简直把五体投地的神情写在了脸上,“师弟,你也知道天地鸿蒙之初的第一神器开天斧的事?”
魏勋扶额,很少有人不知道吧,都写在了小学课本上了,就师兄你个不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文盲不知道。
“也就是说,我们是女娲的后代?”
“不是,女娲是海底神族的祖先,也就是亚特兰蒂斯那群小妞们的祖奶奶。”
“伏羲是我们的神父咯?”
“伏羲是个奇才,但在仙魔世界里并不入流,只是个郎中。”
“你怎么知道?”
容师兄耸耸肩,“三爷爷告诉我的,上次他在仙魔世界里见到了伏羲,伏羲硬说三爷爷有什么天人之相,之所以还未化羽成仙,只是缺少了点机缘,也罢,今日你我有缘,我这里刚好有几本练筋洗髓的经书、和几瓶固本培元的丹药,就一起卖你吧。”
“卖?”
“对,卖,阳谷酒就是伏羲卖给三爷爷的,四爷爷喝了后赞不绝口,整天说老夫东山再起之日指日可待。”
他神秘地说,“听说可以壮阳。”
蓝雨奇怪声音怎么变小了,凑近想听,容师兄立马闭了嘴。
魏勋脑袋有点晕晕的,真是越来越跑调了,怎么伏羲从神之父降为跑江湖推销壮阳药的郎中了,这崩坏的世界观该不会是某个沙雕作者的瞎想吧。不过,他也不信女娲造人的故事,人是不可能用泥土就能捏出来的,她是海底神族的亲奶奶、听起来比母神的传说可信一点。
“所以说,那些写在小学课本里的神话故事大多是真的咯,女娲,伏羲,盘古,刑天,祝融,共工也是真是存在的,只是他们的故事和记载的有点出入。”
容师兄露出为难的神色,“师弟你是知道我的,一直为家族走南闯北,也没机会进学堂里多读点书,这实在是为兄完美的人生履历里不多的遗憾啊!”
“完美?就你?应该是充满遗憾的人生中的又一遗憾吧?”
“师妹你这样说可对不起我了,大爷爷吩咐我完好无缺的把师弟带回来,四爷爷却说“那丫头野,胖揍一顿再拎回来吧。””
说完,他撸起袖子,摆了个猛男的姿势,完美的肌肉群勾勒出的身材,直叫在一旁望眼欲穿的店员流口水。
“人家要拿小拳拳捶你胸口了哦。”
“你别过来,你个变态,你过来老娘可要喊了啊。”蓝雨躲在魏勋身后瑟瑟发抖,嘴唇苍白的就像是溺水。
她倒不是真的害怕容师兄揍她,那是不可能的,老娘可是家里的小公主,就是爷爷们的胡子我都敢拔;她怕的是师兄那猥琐的作态,实在是太恶心了,一个一米九的壮汉“人家人家”的喊个不停,又女里女气的举起小拳拳一副“捶你胸口”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害怕的。
唯一不怕的就是魏勋了,这算什么,海贼王中的人妖Mr.2冯.克雷也是一副娘娘腔模样,但说他是海贼王中最Man的人之一,怕也没人反对。
“喊啊,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表哥,你看他,容娘炮这个老玻璃欺负我。”
“No,我是纯爷们。”
容师兄手指翘成了兰花状,忸忸怩怩的姿态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蓝雨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反胃程度不亚于见到红鬼身躯断裂,内脏涂地。
“师妹,你还是受不了我的风情万种啊,每次都像大病了一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坠入爱河。”
“你那顶多是残花败柳,还有谁会看上你啊。”
“也是,到底是吃了没有表妹的亏啊。”
蓝雨小脸羞得飞红,就跟白开水烫了一样,她火山爆发,一把扭住容师兄的脸蛋,“你给我闭嘴。”
容师兄直喊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魏勋无奈,这两人从小就是这样,一见面就斗嘴,往往斗到动手动脚的地步。这倒不是说,你打我,我打你。而是我打你,你不能打我,动手的一直是蓝雨。
这样想来容师兄直是万里挑一百年难得一遇的贱骨头啊。
蓝雨收手的时候,容师兄成了个猪头,不怒反喜,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
错了错了,是万里挑一千年难得一遇的贱骨头才对。
“师弟,情况就这么个情况,请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吧。”又补充一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做无畏的抵抗,想生完孩子再回娘家的计划看来要推迟了。”
“谁会生孩子啊,容师兄您说什么呢。”蓝雨心里其实欢喜的不得了。
魏勋心潮起伏,是啊,回去,三年了自己都没有回去了,家中的一草一木他还记得,往日的故人身影更是挥之不去,那些充满了幸福的日子岂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四爷爷想打断我哪条腿就让我回来?”魏勋有点紧张,担忧地看着自己的腿。
容师兄大拍胸脯,“四爷爷那边你别怕,有大爷爷罩着你呢,大爷爷如果实在罩你不住,不是还有我吗?”
这个时候,女店员走了过来,娇羞地问容师兄电话号码。。
容师兄刷刷地写了一串数字,后面还有两行字——“待你长发及腰,我归来可好?”
感情他识字不多,却还知道灵活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