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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3 再遇险众人走散 入汴京意外之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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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京是大宋都城,比之大名府和相州府,无论城墙规模还是市井繁华程度,都要强很多。四人把牛车暂时先放在车行,秦飞剑让三人在汴京城转一转,不用跟他同去,一个时辰后在车行碰面。三人也理解,毕竟是需要翻墙进去拿银子的,三人也不会武功,帮不上什么忙。
  虽然知道追杀他们的幕后主使也在这汴京城里,但经过这近十天的平安无事,再加上这汴京城确实繁盛绝伦,人声鼎沸。三人也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无所顾忌的在街上转悠了。
  陈蓁蓁自从陈大方被害后,心情一直郁郁不乐。可来到汴京城后,看到这满街繁华,数不清的商贩、杂耍、店铺,还有那来往不息的人流,心情也放松下来。蹦蹦跳跳的这边摊位看看,那边店铺里瞧一瞧。只是苦于身上没有多少银钱,只能过过眼瘾。
  岳夫人自从跟岳飞分开后,总是唉声叹气的担心岳飞,到了这汴京城也是愁眉不展。苏天行道:“等秦大哥的事情办完后,我们一起去找我师兄”。岳夫人微微点了点头,道:“我相信周老先生和我孩儿一定会福大命大的”。其实苏天行这几天也甚是担心岳飞。据他对岳飞一生的了解,虽然是个悲情人物,但却是一个中流砥柱式的人物,而且对于后世的影响很大。别因为是自己无意中改变了历史,而使得岳飞过早的发生意外,那自己也成了历史罪人。
  快到一个时辰的时候,三人返回车行,等候秦飞剑。过不多时,一个孩童拿着一个小包袱和一封信走到三人身前,道:“一个大哥哥给了我五文钱,让我把这个包袱和这封信给你们”。苏天行接过包袱和信,陈蓁蓁摸了摸孩童的头,温柔道:“多谢了”。
  苏天行掂了掂包袱,发出硬物相撞之声,打开后,发现是二十两银子。随即打开了信,是秦飞剑写的。
  原来,秦飞剑在路上已经打定主意,等到了汴京城,拿到银子后。给苏天行三人一些银钱,他就独自一人赶回老家。因为他觉得这次老家之行极有可能凶险万分,这三人又不会武功,去了也帮不上忙,反而连累了三人。于是在进入汴京城后,独自一人拿到银子,又写了封信,托一孩童交给了苏天行三人。
  并且,秦飞剑在信中写道,叮嘱苏天行三人不要找童贯报仇,童府防卫严密,去了相当于送死。可以乔装打扮,暂时在汴京城外租赁房屋。等他浙江事情办完后,会回汴京跟三人汇合。
  就在这时,苏天行突然听见一声“徐明”。他左右看了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发现岳夫人和陈蓁蓁也随意左右看了看。苏天行道:“你俩刚才也没有听见叫喊声”,陈蓁蓁道:“好像喊什么明”,岳夫人道:“我也听到了”。苏天行皱了皱眉头,心想“徐明”这名字太普通,宋朝应该也有好多吧,我这一越千年,谁还能知道我以前叫徐明。
  三人看完信,也是无法。三人只知道秦飞剑老家在两浙台州,具体县村却不知道。再说了,就像秦飞剑在信中说的,三人也不会武功,只会让他有所牵绊。只得希望童贯并没有派人加害秦飞剑的母亲,并且他家人和村人能平安度过灾年。
  三人这一路来,早已不是之前的装扮。陈蓁蓁刚开始由双丫髻换成了少女们多梳双鬟,后来变成女扮男装,还戴了苏天行的儒冠,活脱脱的像一个白净俊朗的小儒生。苏天行没有了儒冠,头发故意不洗,灰脏散乱,外衫也是污秽不堪,整体上跟之前流浪时的装扮差不多。岳夫人则是一条布巾裹住额头,一条布巾围在脖颈,只剩中间的眼鼻嘴漏在外面,好在天气渐渐转凉,这样也可以御寒。
  其时已过午时,三人也肚中饥饿。汴京城街上也无便宜食肆,只得找了家酒楼点了些便宜饭菜吃了。吃过后,就打算去城外租住房屋。
  其实在汴京城外住,苏天行还是有很多担忧的。毕竟距离童贯太近,三人的乔装改扮技巧普通,极易被童贯鹰犬发现。而且三人在汴京无权无势,也不会武功,报仇可谓极其困难。至于以后怎样,苏天行也是极其迷茫,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他打算等安顿下来后,先打听岳飞和周同的下落,以便把岳夫人送离汴京城,不让她跟着两人受罪了。
  三人刚出酒楼,苏天行就听到身后“噔噔”的快速脚步声。刚要转身,就被两个人按在地上。苏天行口中喊道“怎么回事......放开我”,岳夫人和陈蓁蓁见状,都上前要推开二人,却无济于事。
  其中一人按住苏天行背脊。另一人脚踩苏天行的脖子,用细声细气的声音道:“我家主人说了,说你这厮是个朝秦暮楚、见色忘情,且毫无悔改之心的无耻之徒,着我二人于这闹事之中,对你行笞刑十下,以儆天下薄情寡义之人”。说完那按住背脊之人就褪下苏天行的裤子,露出两片白花花的屁股。另一人手持竹条,往苏天行的屁股上抽去。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了,本来苏天行以为童贯那么快就知道他们来到汴京城,派人过来报复了。可等按在地上,左右一看,岳夫人和陈蓁蓁都没有受到攻击,而是焦急地为他解困。等那人说他是无耻之徒,薄情寡义之人的时候,苏天行彻底懵了,脑中也在快速回忆着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根本想不出为什么他们这样说自己。
  苏天行趴在地上大骂道:“放开老子,你他妈才是无耻之徒......”。大骂的时候发觉那竹条抽在毫无遮挡的屁股上也不是很疼,看来抽打的人并没有用大力。
  抽打完毕后,苏天行趴在地上拉上裤子。两人抓起苏天行,一人道:“我家主人让你上去,给你训话”。苏天行一抖身子,叫道:“老子不去”。那人在苏天行屁股上踢了一脚,用尖细的嗓音厉声道:“不去不行”,说着就扭住了苏天行的胳膊。没想到这人看着白白净净的,力气却不小,直扭的苏天行胳膊疼痛不已。岳夫人和陈蓁蓁上前阻拦,被另一人推在了一边。
  这时酒楼旁围观了很多看热闹的路人,见苏天行被扒光了裤子挨竹条抽打,都乐的合不拢嘴,纷纷议论这滑稽场景。而酒楼里陆陆续续出来很多食客,面带笑容的。听见有食客高兴的说道:“虽然没有吃上饭,却白得一两银子,走,去芙园楼喝好酒去”,说着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其他食客也互相道:“没想到那人出手这么阔气,不仅帮忙结饭钱,还每人给一两银子”。
  进了酒楼,那两人把酒楼大门给关上了,也不理岳夫人和陈蓁蓁在外面拍打叫喊。苏天行见刚才热闹的酒楼已空无一人,连酒楼掌柜和跑堂的都出去了。
  两人把苏天行带到楼上,见二楼饭堂中央桌边坐着一个人,苏天行看第一眼就觉得贵气逼人,衣着华丽。单是那条白中透粉的丝质长裙就价格不菲。脖子上的项链,耳朵上的耳环,还有手腕上带的镯子,这些东西苏天行虽然没有太多了解过,但见过相州大户人家的女子也佩戴,而且眼前女子佩戴的这些首饰看上去样式质地更好。只是这女子头戴一顶帷帽,帽檐周围垂着一圈纱网,苏天行看不太清她的样貌。这女子身后站着一个侍女和两个男子,那侍女容貌清秀,年龄看上去和蓁儿差不多。两个男子长的也是甚白净,穿着和扭苏天行上来的两人一样,衣质上等,却色彩单一,较为质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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