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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交了任务,因为不允许提前领用第二天的任务物品,陈今也有时间去A区转转了。
作为上层人士住所的的A区是庇护所内环境最好的地方,而这个区域与其他三区不同,是独开辟出来的一个大层。
厚重的几道金属门阻隔了A区的通道,门口更是有战士们巡逻把守。
作为特殊能力者陈今被告知不能进入这里,除非获得通行证或者上面允许。
就连他自曝跟里面的某个人有关系,可连人家问那个男人名字都答不上来,自然没有办法。
陈今现在对于上面两个词有点敏感,在寻找进入方法无果之后,他就把打算放在了金一书身上。
金一书,应该能联系A区的某些人吧?
当他找到金一书的时候后者还在继续筛查辅助特殊能力者暂时走不开,只是答应帮他找找照片上的那几人。
只不过金一书面色有些为难:“我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里面,所以要是不成的话小兄弟你别怪啊。”
陈今笑道:“金叔尽力就好了,要是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真要是进不去,那就苟到有能进去的实力为止。
接下来的日子,陈今过上了三点一线的生活,每日领材料,交任务,偶尔兑换抗生素或者其他药材。
他的等级一涨再涨,一天更是至少三十经验值的增长。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
除了每日的稻香丸之外,他还配置其他的丹药用以吞服,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达到了瓶颈。
六品丹徒
经验值:504/640
力气9.9
敏捷8.6
体质9.9
精神5.1
天赋3
灵根:未开启。
强制随机提升机会,已冷却完毕。
随机丹方:x5
这就是陈今这一个月的收货,说苟就苟,猥琐发育就猥琐发育,陈今摆明了要掏空庇护所。
不过,目前他也面临了几个问题。
一是稻香丹已经无法为他提供力气加成了,或者有,但是效果很小。
二是,他的数据最高维持在9.9,根本就不能继续提升,好像遇到了瓶颈。
不是丹药不管用,而是普通平凡的物质药材已经到了极限,再怎么提升他的身体也效果乏力了。
除非有更好的药材,不然他最多只能叠加经验值而已。
昂贵的美食用的必定是顶级的食材。
所以目前陈今最为迫切希望得到的,就是顶级食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陈今皱着眉头,他从怀中拿出一副地图,上面用红笔标注了庇护所内的一些禁区。
如果要想继续提升,那他就需要更好的药材,这些诡异事件是最好的来源
但是富贵险中求,这些玩意儿……
陈今打算把已经冷却好的强制随机提升机会用在黑色的鬼丹上,目前这是他最大的杀手锏。
想到就做,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使用了提升机会,紧接着就看到鬼丹开始变化起来。
漆黑的鬼丹外壳在变化,染上复杂花纹,并且质地在迅速坚硬,金属化。
一颗使用小部分的鬼丹缩小了一成,但是带来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
短短几秒钟事件,鬼丹已经大变了模样,与此同时介绍也已经不同。
多用型鬼丹:燃烧时不受诡异事件影响,可添加丹药多次使用。
是否升级?
鬼丹由一次性使用变成了多次性使用,并且可以燃烧丹药作为补充。
鬼丹成了一只镂空金属圆球,能从中间位置打开放入丹药。
陈今塞入了一颗稻香丹,这是他手里最不值钱的丹药了。
点燃,一股火光蔓延周围,十秒之后消失。
只有十秒。
陈今并未感觉到失落,反而是一股巨大的惊喜。
最次等的稻香丹居然可以燃烧十秒,如果高级一点的丹药呢?
他可以名正言顺去逛逛那些红色标注的地方了,大不了退走保命。
但是正当陈今高兴时他的房门被敲响。
“谁?”
陈今皱起眉头,因为外面并没有回应。
一股淡淡的杀意若有若无,陈今精神力很高,他敏锐察觉到了空气的不对味儿。
来着不善,善者不来。
是求生盟,还是老鼠党,或者是自保帮?
亦或是最近才崛起的不息派?
这些帮派是末世以来第一个月就出现的“利益共同体”他们为了更好的食物,更好的工作,住所,衣服,或者为了自己不受欺负而聚集起来,其中有特殊能力者,也有普通人。
他们收集幸存者们的信息,然后逐一分类,有价值的就拉拢,要不就打压。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陈今哪怕再猥琐发育,再苟,但是隔壁刘志虎帮他偷偷兜售丹药也太显眼了,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庇护所内有个炼丹大师——陈今!
这些帮派当然都来找过他,陈今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无非是自己加入他们然后给这些人炼制稻香丹。
白白打工的事情干不得,况且他们能出得起的价钱最多也只是保护自己不受其他帮派的打扰罢了。
在这个自己都吃不饱饭的时间段可没有谁能发的起工资。
亦或者,是邓公子?
陈今摸着下巴,这段时间邓公子时不时出现想找事儿,但他这个宅男每日炼丹根本就没时间去搭理他。
陈今已经看明白了,邓公子就是跳得欢,可他恨聪明,从来不敢违反庇护所的规矩乱出手,哪怕想暗中使绊子也被金一书给拦了下来。
那么……会是谁呢?
抱着这样的疑惑,陈今还是慢慢打开了房门。
门后,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艳姐?”
陈今皱起眉头,来这里第一天就和对方起了冲突,艳姐一帮躲了自己一个月,现在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他仔细数了数,艳姐身后还有几个特殊能力者。
但这些不是主要的。
艳姐微微退后半个身位,在她前面则是一个陈今从没有见过的男子。
哪怕是庇护所脏乱差,人人都邋邋遢遢的,可是面前这人身上却看不到点滴灰尘。
“哥,是他!”
艳姐眼睛微微眯起来,哀求道:“我们躲了他整整一个月,您不知道啊,妹妹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