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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子殿下!”
在生命的威胁下,三人选择了苟,纷纷跪下参拜。
宁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虚托示意陈近南和冯锡范起身,然后向前两步,亲手将郑克爽搀扶起来。
“郑兄快快请起,两代郑王爷为我朱明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虽偏安一隅,却不忘反攻满清,实是我大明肱骨之臣呐!”
“不敢,不敢...”
宁远就站在这里,就给了郑克爽极大的压迫,这种压迫力,即便是他的父亲郑经身上也从未有过。
“少林,武当,红花会,都已经效忠于我,整个江湖,已入我手,两广总督孙士毅,尚可喜,耿精忠也已效忠于我,延平王府如何抉择?”宁远大马金刀做在首座,郑克爽,冯锡范和陈近南全部站两旁,不同的是郑克爽和冯锡范显然亲近一些,而陈近南则在另外一边。
三人面面相觑,虽然三人心有预感,但没料到宁远动作这么快,根本没有给三人思量时间。
最终还是陈近南开口,拱手道:“太子殿下,此事重大,还望太子殿下允诺我等回岛禀告我主延平王。”
宁远点头:“嗯,是这个理,既如此,本王等你们好消息。”说罢,宁远起身离去,不过起身前,宁远在桌面上敲了三下,并且给了冯锡范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
宁远离去,屋内心怀鬼胎的三个人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陈近南见此,长叹一声离去了。
半夜三更时分,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了宁远房门外,敲响了宁远的房门。
“进来!”
房门推开,竟然是冯锡范。
冯锡范似乎对于宁远深夜还不入眠一点都不惊讶,拱手参拜。
宁远却是一脸惊讶:“冯大人为何来此?”
冯锡范拱手道:“太子离去时曾在桌子上敲了三下,下官想太子或许有什么吩咐,故冒昧前来,还望太子恕罪。”
“哈哈,冯大人啊,好,本王果然没看错冯大人!坐!坐!”
沉吟片刻,宁远开口道:“在本王的心目中,冯大人的地位绝非寻常人可比,冯大人武功高绝不说,胸中有丘壑,腹内有乾坤,在本王眼中,冯大人上马可治军,下马可安民,只是一时时运不济,如果有贵人相助,一展心中所学,日后名垂前世,岂不快哉?”
冯锡范眼神微动,开口道:“殿下所说的贵人,就是殿下自己吧?”
宁远颌首:“不错,本王也不瞒冯大人,两广总督孙士毅乃日后国丈,耿精忠已暗中效忠本王,尚可喜此贼,铁心想做汉奸,没有什么好说的,尚可喜长子尚之信却暗中效忠本王,整个东南沿海,都已经在本王的掌控之下。”
“江湖中,只要等明天本王荣登武林盟主宝座,顷刻间就能卷起三五十万义军,冯大人认为我与那吴三桂,谁厉害些?”
冯锡范犹豫片刻,拱手道:“微臣还望殿下能恕微臣大不敬之罪。”
“今日只有你我二人,大可直言。”
“恕微臣直言,江湖中人,一盘散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殿下乃前明正统,想要获得天下,那需要正当手段,需以堂堂正正之势正面击溃满清,如此得国最正!”
“赵氏陈桥兵变,他赵匡胤虽然当上了皇帝,但得国不正,有宋一朝,积弱难返。”
“前朝洪武皇帝,麾下大将徐达以堂堂正正王者之师,率军北伐,战场对决击溃蒙古铁骑,如此成王败寇,乃得国最正。”
“江湖中人,一盘散沙,各怀鬼胎,不堪一击!如果想要仰仗这武林至尊的名号推翻满清,那必然会一败涂地!”
“吴三桂,占据西南边陲,手下精兵猛将数十万,钱粮富足,兵将誓死追随,而殿下,却如空中楼阁。”
“哈,哈哈哈,先生所言是既!不知先生有何教我?”
冯锡范小心翼翼抬头,却见宁远没有丝毫动怒,反而放声大笑,内心忐忑不由得稍稍放下。
冯锡范此人,阴狠毒辣,心狠至极!说一句毒士也不为过!
此人能辅助次子郑克爽,罢黜已有监国之实的延平王世子郑克臧,足以看出此人谋略。
宁远身边少人才,冯锡范武功高绝,素有谋略,宁远怎能不用?
“殿下武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纵横披靡,无有敌手,微臣冒死上谏,陛下每战可身先士卒,激励兵卒士气,让士兵狂热效死。”
冯锡范的话,简直与宁远的想法不谋而合,宁远就是这样的想法。
任何一个伟大的时代,都需要一个偶像,一个全民偶像。
宁远想要将这个国家治理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就需要凝聚人心,人心所向无敌,万民的心全部拧成一股绳,那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想要凝聚人心,乍一看,似乎不是个简单的事情。
但如果当一个明星,当全民的偶像,在这些江湖势力的鼓吹下,掌控了舆论的宁远,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太子殿下,延平王府您交给我,不出两个月,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冯锡范跪拜道。
“如此,那我就等待先生捷报了!”
翌日,武林大会如期召开,来自大清各地雄霸一方的门派势力,有名有姓的江湖散人,可以说但凡有口气的,悉数到场。
开场白依旧是晦聪禅师,毕竟是少林,武学圣地,少林寺的方丈在江湖上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诸位,距离满清鞑子入关已经整整二十三年了!满清鞑子占领我们的土地,杀死我们的义士,扬州十屠,嘉定三屠,自从清军入关后,每天都再发生流血!满清杀我汉人百万!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血海深仇!如何能忘?”
晦聪禅师此言一出,台下不少江湖人士暗中变色,要知道反清复明虽然在江湖中是政治正确,但这毕竟只是一种口号而已,晦聪禅师如今将这件事情摆在台面上来,他少林莫不是想步南少林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