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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大概能够猜得出来,这是南少林寺给自己造势呢,但宁远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按理说南少林寺与武当派之间应该是有隔阂,但为何...说书先生通篇未提武当派?
其实宁远哪里知道,武当派内也有派系,像白眉道人和冯道德就是当初南少林寺亲近满清鞑子一派的,后来和武当派亲近满清鞑子一系的勾连在了一起。
每个势力,都有不同的派系,南少林寺如果将整个武当派都拉入自己的敌对名单,这是不智,拉拢一派,打压一派,这才是明智的做法。
回到了客栈,宁远回到自己房间,却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笺。
纸笺上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孙安儿是两广总督孙士毅独女。”在纸笺下方花了一个红花的标记。
“红花会...”
低头看着纸笺,宁远将纸笺团成一个球,震碎。
宁远想到过孙安儿的身份不简单,但绝对没敢想孙安儿的身份这么高,居然是两广总督孙士毅的独女!
这个时代虽说是清朝,但却与宁远记忆中的清朝大相径庭,比起宁远记忆历史中的清朝,这个清朝更像是架空一样。
现如今是康熙年间,南有三藩,这两广是尚可喜和部分耿精忠的地盘,是属于藩王的领土,但清廷又在这里安插了两广总督,但凡有些历史和政治常识,就知道这明显的不合理,但他就是出现了。
总督统领军政大权,而藩王领地更是国中之国,在藩王的领地中任命总督,怕是要逼反藩王。
孙士毅可以说是一方诸侯了,手握兵权,钳制三藩,没想到孙安儿竟是他的女儿!
作为孙士毅的独女,孙安儿的政治头脑绝对不低,她为什么要和自己在一起?宁远心中升起疑云。
她为什么要接近自己?对自己频频释放好意?
她想干什么?
或者说孙士毅想干什么?
宁远很疑惑。
上辈子宁远就是个小混混,带着兄弟们承包工地,运送沙子水泥,后来机缘巧合下开办了属于自己的建筑公司。
说好听了点是建筑公司,说难听了,那就是大点的包工头子,上辈子的宁远,连商场都没能混明白,更莫要说官场了。
宁远想了半夜,始终没有想明白孙安儿想要干什么。
一个两广总督,放在宁远前世,那可就是省高官一个级别的高官,不!甚至比省高官的权利还要大上几分。
要知道两广总督可是军政一把抓,那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几乎都相当于副国级了。
一个副国级大员的女儿,来找自己一个...恐布分子,这怕是脑子秀逗了。
想不出孙安儿和孙士毅到底想干什么,所以宁远想了一个最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提高自己的实力!
自己的唯一优势就是天赋,习武天赋,等自己达到某种高度,莫要说一个孙士毅,就算是康熙,怕是也不能轻易动自己了吧?宁远如此想道。
第二天一大早,宁远在屋子里打了两套拳活动了活动拳脚,孙安儿还在睡觉,宁远也没吵她,独自出了客栈。
客栈一旁就有卖早点的,买的是米粉,宁远上辈子吃过这玩意,味道不错,但不经饿。
好在一旁有卖包子的,宁远要了十根油条,十个包子。
老板本以为宁远还有同伴,哪里知道三碗米粉,十根油条,十个包子全部进了宁远的肚子里,看的老板目瞪口呆,一双眼睛都快掉锅里了,哪有人这般吃法的?
这还不算完,三碗米粉下了肚,还剩下三个包子,宁远又要了一碗米粉,就着米粉吃下去。
说实话,味道是真不错!
这家店别看铺子不大,但根据老板的说法,从他爷爷那一辈就有了,他爷爷做了一辈子粉,他父亲煮了一辈子粉,他现如今也算是煮了半辈子粉了。
普普通通一碗粉,在老板手中竟做出了多种花样,牛肉粉,鱼肉粉,猪肉粉还有三鲜粉。
宁远每一样都尝了,味道自然是没得说,鲜美无比。
看了看天色,宁远寻思孙安儿也已经起床了,付了账就回了客栈,但让宁远没想到的是,自己回了客栈,孙安儿竟然还在睡!
在门外好不容易是把孙安儿喊醒,又等着孙安儿穿衣描眉点胭脂,这又过去半个时辰,宁远都快疯了。
等孙安儿好不容易下了楼,说要吃早点,宁远摸了摸肚子,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还能跟着一起吃点。
就这样,在店老板揉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宁远又干了两碗米粉。
两人回了客栈,收拾好东西正欲上路,门外一名老汉径直跪在宁远面前,磕头求救。
“宁大侠!求求你出手,救救我女儿,宁大侠,求求你。”
这是一名老汉,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皱纹纵横密布,满头银发,身材消瘦佝偻,趴在地上老泪纵横,宁远哪敢承受老人的这一拜?连忙侧身躲过,疾步赶上前去将老人搀扶起来。
“老人家,别哭,有何事你且说来,我为你做主!”
一边说着,宁远一边搬了一条长凳给老人家坐好。
老人紧紧攥着宁远的手,将自己心中的委屈诉来。
这老丈本不是本地人,乃是从外地逃荒而来,投奔自家亲戚,当地最大的财主,张峰。
穷亲戚上门,你不愿意接济大可将其撵走,毕竟帮人是情分,不帮人是本分。
这张峰本不待见这老丈一家,但是后来却改变了主意,你道为何?却是因为老丈的儿媳!
根据老丈的说法,儿媳的长相虽说不上是国色天香,但在老家,十里八乡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这张峰本就是个心术不正之辈,见了老丈的儿媳,顿时起了歪心思。
张峰假意收留老丈一家,起初对老丈一家关怀备至,老丈一家对张峰也是感恩戴德。
张峰每日看着这小美妇在自己眼前晃,哪里还能压的住枪?找了个由头把老丈的儿子支了出去,晚上直接钻进了儿媳屋里想要品尝那甜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