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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二十天才能感应到气感?”
宁远听三德和尚这样说,也就放下了心,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呼吸法一点变化都没有,他还以为自己练差了呢。
宁远拿起水桶挑水,挑完第一圈的时候宁远没感觉到什么,但第二圈开始,宁远胳膊感觉到酸累的时候,宁远突然感觉到从自己丹田涌出来一股涓涓热流,就和小老鼠似的,顺着自己的经脉涌入自己的手臂内。
这股热流在宁远的手臂经络中游走着,自己这股涓涓热流在缓解着宁远手臂的酸累。
这股热流就和小老鼠一样,顺着自己手臂经脉游走一圈后回到丹田,然后再出来,如此重复循环,宁远的手臂几乎感受不到酸累感,一直连续挑了十几趟水后,手臂筋肉无法在继续负担下去,这才作罢。
这...似乎是气感?不是说天资聪慧者都需要半个月吗?自己似乎...莫名其妙一天就有了?
宁远找到了至善禅师,将自己感应到气感的事情告诉了至善。
至善开始嗤之以鼻,自己也算是少林寺的天才,当初也用了十四天才感应到了气感,少林寺历史上最快者也有七天,他宁远一天就感应到了气感?
至善莫不经心顺出一缕内力探查了一番,顿时凌乱了,这那里是感应到了气感?这分明就是修炼出了内力!
至善对宁远摸过骨,知道宁远根骨惊奇,但根骨再惊奇,也不可能一天就修出内力的吧?即便是达摩老祖重生,武当山的张邋遢复活,也不过如此了吧?
至善和尚强笑两声:“嗯,还不错,虽然比为师还差一些,但也勉强了。”
说罢后就挥手让宁远自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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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德,我看你每日刻苦修炼武功,你为什么要学武?”宁远问道。
这几日宁远白天都和三德厮混在一起,三德也是十分信任宁远,沉吟片刻,将自己的身世诉说出来。
“我上学时的私塾老师是天地会的人,我经过老师介绍,加入了天地会,帮助天地会传递情报,运输物资,结果被清兵发现,清兵将我刘家满门杀害,幸好我逃了出来,逃到了少林寺,这才保全了性命。”
三德和尚眼神中的仇恨有如实质:“我日夜习练武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学成下山,杀鞑子!为我家人报酬!反清复明!”
宁远心中默默吐槽,这天下是人家清朝的,你想反清复明,人家不杀你杀谁?
不过这种话不能说出来,屁股要做正,反清复明是政治正确。
只要你反清复明,我们就是好兄弟。
宁远立即义愤填膺道:“鞑子如此泯灭人性!三德,等我们学成下山,我陪你一起去!将杀害你家人的狗官宰了,咱们一起杀鞑子,反清复明!”
三德只以为宁远是为了帮助自己,十分感激宁远的这份情谊,只觉得宁远讲义气,自己无以为报。
宁远与三德和尚厮混多日,对三德和尚的性情相知相熟,于是找到了方孝玉和方美玉,想让三德和尚搬过来同住。
方孝玉和方美玉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经受不住宁远劝说,只得是勉强同意。
当夜宁远拉着三德和尚出了少林寺,与方孝玉,方美玉四人一同野炊,喝酒吃肉。
三德和尚是半路出家,小时候家中做些生意,也是无肉不欢的主,自从来了少林寺,吃了一年多斋饭,早就馋肉了,如今看到了肉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戒律不戒律的?
方孝玉和方美玉的父亲方德本人便是天地会的弟子,而方孝玉和方美玉的老爷,少林五老之一的苗显更是反清复明中的铁杆分子。
而三德和尚一家都被清兵迫害,三德和尚本身也是天地会的弟子,这么一来,众人就有了共同语言。
对于宁远这个小团伙而言,只要你反清复明,咱们就是好兄弟。
在加上三德和尚本身性格耿直,豪爽,与方家兄弟脾气相投,很快融入这个圈子中。
宁远的表现让至善和尚乍舌不已,这么快就将自己看好的人才笼络了过去,至善对宁远的看法又提高了几分。
宁远本身天赋异禀,根骨惊奇,自幼力大无穷,在加上本身刻苦,不过半个月的功夫,便从臂力房毕业,送去了腕力房。
腕力房与臂力房不同,臂力房占地颇大,需要弟子不间断去寺外挑水。
可是腕力房只有一座院子,院子中央露天的地方有一口大钟。
腕力房的主持看到了宁远,说道:“宁远,我这腕力房很容易,你听着我敲木鱼,我敲一下木鱼,你也要跟着敲一声钟,怎么样,简单吧?”
顿了顿,腕力房主持接着说道:“你莫要小看敲钟,你可看到地上的白蜡杆?这白蜡杆头绑有一块十斤重的铁锤,这杆长一尺,铁锤重十斤,竹竿长一丈二,便是一百二十斤。”
“宁远,我知道你,你天生神力,骨骼惊奇,半个月就从臂力房毕业,让老衲看看,你能拿几尺,敲得几声钟鸣?”
宁远扎下马步,手掌攥住白蜡杆尾部,将白蜡杆平举,随着木鱼敲动,宁远也要控制白蜡杆的铁锤去敲钟。
腕力房主持暗自点头,不错,不愧是天生神力,寻常弟子起码要训练三五个月才能从尾部举起,宁远乍一道来便能如此,令人惊叹。
随着木鱼响动,钟鸣荡响。
“啪!”
一条鞭子毫不留情捋在宁远手臂上,一旁的僧人斥喝道:“手臂不许动,只需使用腕力!”
手臂上一条红色鞭印火辣辣的疼,宁远深吸口气,继续敲钟。
不稍多时,宁远便感觉到手腕酸楚,立刻有一道热流顺着经脉游到手腕,滋养着宁远手腕的肌肉,经络。
又过了半盏茶,宁远的双腿也开始酸麻,体内分出两股热流滋养腿部经脉和肌肉。
这热流一分散,效果肯定要大打折扣,宁远手腕一酸,终于是握不住锤柄,掉落下来。
宁远扎了多年马步,下盘还能支撑,宁远咬了咬牙,用另外一只手拿起铁锤开始敲钟。
如此循环,直到马步站不稳,宁远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