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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教堂,李睿哲也没兴趣打量这教堂是什么样的了,稍微看了一眼,只觉得跟州龙城的教堂没有什么区别,尖尖的房顶,拱形的窗户,房顶上似乎还有个符号,就是之前见过的那种,月亮被关进笼子,只不过大了许多。
被马海东扶进教堂,李睿哲坐在一条长凳之上,稍微喘了口气,现在胸口的疼痛更胜,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是怎么了?”一名穿着教会长袍的女人走了过来,李睿哲看了一眼,貌似不是印象中的亚洲人面孔。
“你先帮他检查一下肋骨有没有骨折。”马海东开口说道。
女人点了点头,叫来几个教会的人员,把李睿哲抬上担架,送入了教堂后面。
首先李睿哲的衣服被剥掉,这名教会人员在李睿哲的胸口肋骨上摸了摸,虽然很痛但李睿哲还是忍了下来。
很快检查完毕,肋骨没有问题,只是受了撞击,至于内脏有没有受伤,受制于目前的医疗水平,无法检查,便稍微清理了一下肩膀和腰部的伤口,让李睿哲卧床休息。
没等李睿哲躺下多长时间,一群穿着统一制度的卫兵冲了进来,显然是因为刚刚的事情。
马海东随后也走了进来,摇了摇头,表示他也没有拦住这帮卫兵。
卫兵们很霸道,虽然都是教会的人,但对教堂里面的工作人员毫不留情,直接将这间房子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只剩下马海东,李睿哲还有两名警卫队的卫兵。
“李睿哲?就是你徒手打死了咒缚者?”这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壮汉满脸横肉,关键是他身上的制服跟那些卫兵不一样。
卫兵的制服多是亮色,只要有亮光就会有些显眼的那种,卫兵穿亮色制度自然是为了让人看到,但这个人的制服确实通体黑色,在黑暗中显然更加隐蔽。
马海东似乎认识这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并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站着而已。
“对,是我。”李睿哲也没有多说什么,想看看这人有什么说法。
“常向南口中也提过一个叫李睿哲的人,莫非就是你?”
常向南?李睿哲想起了之前忽悠自己的那个男人。
“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只是讲遇到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叫李睿哲,仅此而已。”一脸横肉的男人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呵,果然是这样,李睿哲在心里轻笑了一声,还是自己太年轻了。
“我叫章青山,刚刚在警卫队交流关于从警卫队甄选正式部队成员的事情,就听到有卫兵报告你的事情,徒手打死咒缚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便过来看看。”章青山也不管教堂内不许抽烟的规定,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可以给我也来一根吗?”李睿哲动了动手指。
章青山笑了笑递了一根烟给李睿哲,同时为他点燃。
“听常向南说,你想进入正式部队?”章青山把烟灰抖了一地。
“没错,我有这个想法,而且是必须办到的。”
听到李睿哲这话,马海东看了他一眼,他只听王东说过李睿哲得罪了教会的人,不愿意连累他们,怎么这要往土匪窝里钻呢?
“你想进入正式部队?正式部队一定是从预备役部队中甄选出来的精英,你没进入预备役部队,怎么可能进入正式部队?”马海东满脸不相信,他不知道李睿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我可以为他开绿灯。”章青山挥了挥手。
李睿哲听到这话,并没有显得很震惊,只是平淡的笑了笑,因为从制服和这个男人粗犷的动作来看,他在教会中的地位绝对不低,不然不会如此不拘小节,而且旁边的卫兵对他有所顾忌,肯定是他们的上级。
“没问题,什么时候报道?”
“有意思!很期待你的表现,等你伤好了,带着这个东西来太阳城西区的禁区来找我。”说着章青山从口袋掏出一个类似狗牌的东西扔掉了李睿哲的手中,站起身来快步走出了房间,动作雷厉风行。
马海东看着离开了章青山略微有深意的看了看李睿哲。
“我听王东说你得罪了教会的人,正常人的想法应该是远离教会,你倒是反其道而行之,加入教会,不一般。”
“没什么,太阳城被教会控制,我能躲到什么地方?难道孤身一人前往废墟?话说回来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哪里?这么巧吗?”
“程峰出去了很久没有回来,我来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就遇上这样的事了。”提到程峰,马海东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失去了三名队员了,而且还是在相对安全的太阳城内,如果实在废墟的话岂不是……
李睿哲手拿着狗牌一边看着一边想着,狗牌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一面是月亮被关进了笼子,不过旁边多了一把匕首,另外一面则是一串数字。
“你真的准备加入正式部队?”马海东一扫眼中的灰暗,仿佛刚刚的低落情绪不曾出现。
“对,我得罪了教会的人,自然不能还待在你们的队伍,如果他们对你们出手的话,责任在我,我不想连累你们。”
“你怎么会连累我们呢?他们不清楚,但我最清楚,因为我亲身经历过,曾经我也得罪过一名教会的成员,而且官阶还不低,虽然对我使过一些辫子,但并没有怎么样,教会有时候的做法让人无法理解,但没有到肆意妄为的地步。”
听到无法理解,这几个字勾起了李睿哲的好奇心,这是什么意思?
“教会的作为,会让人无法理解吗?”挪了挪屁股,李睿哲好奇的问道。
“我曾经还不是队长的时候跟教会的正式部队合作过,当时有十几只民间清扫者小队保护正式部队前往一处危险的区域,我有幸看过一次,正式部队的人员装备精良,武装到牙齿,但有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正式部队里面有几个壮汉背后背着大箱子,手里拿的并不是枪,而是一个漏斗状的东西,没杀死一个咒缚者,他们都会把那个漏斗状的东西放在咒缚者身体上一下,然后离去,我至今无法理解这样的做法。”马海东搬过一张凳子坐到李睿哲身旁。
“有这么回事?”看着手里的狗牌,李睿哲心里的好奇心更胜了,看来只要进入正式部队,就能知晓相当一部分真相了。
“哦,对了,你刚刚说曾经得罪过一个教会的人员,是怎么回事?”把狗牌放进口袋,李睿哲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