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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宋凌直直地与自己对视,不再哭泣,小嘴微张,有点惊讶的样子,司徒南以为她是明白了自己眼神里的情意,心中一阵得意。
可惜他动弹不得,不然他定要拥美人入怀,好好甜言蜜语一番。
宋凌无视司徒南有如实质的眼神,用一种‘我被伤到了’的语气哽咽道:“司徒公子,妾身是真心心悦于你的巴拉巴拉……你肿么能不相信我呢,嘤嘤嘤……”
司徒南心中一震,他果然是误会了她!
他的袖儿心里眼里都是他,怎么会故意设计害他呢?
意外,一切肯定都是意外!
他不禁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更加温柔迷离。
现在他动弹不得,不正好是美救英雄的机会吗,然后她再以身相许。
嘎嘎,他不能动作,那就美人儿主动,两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嗷呜~他光想想就觉得好激动。
宋凌擦了把眼角,顺便用力地揉了揉,把眼睛揉红了。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语气坚定地说:“公子,看你全身都流血了,这药好霸道啊,妾身一定会救你的。”
司徒南一下子激动了~
真不容易啊,他的袖儿她算明白他的意思了,合和散怎么解啊,当然肉~解啦。
一转眼,宋凌又变了个脸,带着点娇羞,又带着点甜蜜的样子:“但是妾身想把自己宝贵的清白身子,留到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司徒南闻言,‘咯噔’一下愣住了,今天都这样了,还怎么洞/房啊,一时间他可没法出去找媒证呐。
他心中狐疑,莫非她要变卦,不肯救自己了?
莫非她之前的样子,都是诓自己的?
宋凌微微低头,食指似是无意地互相转圈圈。
她的声音里有些紧张和期盼:“公子,你还没有三媒六证呢,还没有娶我为妻,我们怎么可以无媒/苟/合。”
宋凌心里正在嘚瑟,哼,一连三变脸,老娘若要拿影后,还不是妥妥的。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论戏精的诞生。
司徒南恍然大悟,他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宋凌了,也不觉得她哪里有什么不对了,原来她是爱上他了呀!
爱一个人就是这么没有道理,就是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司徒南突然觉得倍儿满足,倍儿有自信,觉得自己的形象在宋凌心里无限拔高。
他觉得宋凌之前有些奇怪的举动,定是因为她对他爱恨交织,才做出来的。
是了,他一开始没有答应她要娶她为妻,所以她才会心存怨念。
于是,司徒南再一看向宋凌的眼神,就不自觉就带着点宠溺+包容的意味。
宋凌一瞅他,便知道,这货中二病肯定又犯了。
她又瞅一眼他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不禁有点忧愁了~
肿么还不爆啊,还不爆啊,这不科学啊!
桂枝:…(⊙_⊙)…全程震惊脸,她一肚子疑问。
为什么她都听不懂她家姑娘的话了,她刚才出去的时候错过什么了吗?
他俩什么时候都开始谈婚论嫁了,他们有这么熟吗?
她家姑娘不是今天梳.拢吗,怎么就要嫁人了,妈妈同意吗?
桂枝又惆怅了,现在的重点不是要救人吗,还救吗,她家姑娘的意思到底是救还是不救啊?
桂枝歪着头想了想,既然想不明白,她索性开口打断了俩人的眉来眼去。
“姑娘,那现在我们如何是好呢?”
宋凌轻轻叹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要保留清白身子到洞/房/花烛,宁死不当野鸳鸯。”
她对着司徒南的方向示意:“妈妈给的软筋散不足为惧,时间一到,药力自然会退散。”
“但是我担心的是,公子中了Chun/Yao已经有段时间,万一支撑不住,身体自爆,炸得个七零八落,碎成十七八块的,连拼都拼不回去,那可怎么办啊”
她才不会承认软筋散是她的手笔呢,鸨/母背锅就背到底吧。
宋凌对着司徒南盈盈一拜,语带凄凉道:“如果公子不幸自爆了,我给你收尸,定不叫你当了孤魂野鬼。”
司徒南:……
桂枝平胸一挺,一脸英雄就义:“要么,就让我来为公子解毒吧!”
宋凌扶额……
尼玛,男主光环太盛,小丫头又被鸨/母荼毒得太狠,小小年纪都快长歪了。
宋凌用一种‘你想多了’的眼神看着桂枝,说道:“姑娘我有办法了,你多使把力气,我们先想办法把他扛到木桶里去吧。”
这房里原本就预备了洗浴用的大木桶,就放在床的旁边。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亏得桂枝原来在家里干农活,人虽然瘦小,却也有把子力气。
但两人也都拼了老命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推搡搡好半天,才把司徒南连拖带拽地推进了木桶里。
搬运司徒南的时候,宋凌趁人不注意,悄悄地将银针藏在指缝间,趁机往司徒南腰间扎了几针。
司徒南一方面被合和散/撩/拨/得热血沸腾,一方面又失血过多,精神都开始有些萎靡不振了。
对于腰间突然的传来几下刺痛,他还以为是不小心硌到了东西,也就没注意到宋凌的小动作了。
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浴桶里,宋凌扶着自己的老腰才抻直了身体……
额~偶滴个老腰啊,遭老罪了……
她擦了一把汗,心里忍不住吐槽,啧啧,这货流血都流了几海碗了,为毛还是晕不过去?
所以说,打不死的小强,干不翻的男主~
瞥了眼司徒南,宋凌对桂枝说道:“我进来时,注意到这间房的院子里就有一口水井。你去多打几桶水来,公子解毒需要水。”
桂枝应了声跑了出去当运水工,将一桶桶井水直接倒在浴桶里司徒南的身上,直到水没到他的脖子。
夜里的井水最是冰凉,再加上软筋散扩大他五官的感受,酸爽得简直令人发指。。
此种情形下,一桶桶冰凉刺骨的井水浇到司徒南的身上,就等于就是用冰锥尖尖,凶狠地扎向他全身的骨头,又冷又痛,堪比十大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