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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地坎一出声,喉咙就被堵住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吼声,然后被一顿仿佛能震碎人体的波动给震晕了。
醒来之后带着本拿在手上的矿泉水,在沙漠中寻找回家的路,途中遇到几个人,要么来自偏远山区不懂普通话,要么来自外国只能讲几句半懂不懂的普通话,还遇到了几个孩子,瘫在沙漠中,陈地坎遇到就用一些水喂一下濒临死亡的人,在用了超过一半的水之后,地坎,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他不是孑然一身,他还有父母,他还想供养他们。
结果,在一个角落,冷不丁有几个人抢走了他剩下的半瓶水,这样他带着伤跟着几个略显健壮的老人组团。
“小老弟,你为啥抱着那瓶水到处晃?”一个矮壮的老人戏谑地问。
“呃……”地坎挠了挠头憨憨地笑道。
“老平,废话真多,还不快去找食物,生火,天快黑了”一高壮老头不耐烦地催促到,眼睛隐晦地扫过了地坎。
“知道了”被称作老平的矮壮老人气冲冲地回应,目光也有意无意地扫过地坎。
“抓活的吧,这东西在这有的是,给小老弟开开荤”为首的马老不在意地说。
“啥玩样,我咋不知道这沙漠还有除人以外的生物?”地坎
“别问,问就是不说”一个金发碧眼的壮老头吐出了带着南方土音的普通话。
“咦,朋友,你是那里人?”地坎一下子被金发碧眼的老头吸引了注意力。
“中国人”金发老头邪魅一笑。
地坎的注意力又被找食物回来的老平吸引,老平脚不点地地掠过地坎,对着马老大说:“没曾想,一出门就遇上这等好事,量都能储备三天了”老平边说边搓手,脸上浮起了红晕,嘴角还淌着哈濑子。
“啊,是啥好吃的?”地坎有些好奇地问,边说边跟着老平走向远处沙丘背后。
“……这……老平”地坎看着沙丘后的男男女女,身形颤巍巍的,然后硬着头皮转过头,再好对上马老大满含深意的眼神,高壮老头催促的口形,老平递过来一把剃骨刀,金发老头邪魅的笑容。
“呃呃”一看这架势,懂的都懂,地坎脑子卡壳了,不知如何应对。“小老弟,别紧张万事开头难。”马老大温和地劝道。“但我不想开这个头”地坎嘴角扯出一个僵硬地微笑。“陈老弟让我很难办。”马老大笑眯眯地说。“再忍几天,说不定大家都出去了呢?”“开始,大家都怎么想。”马老大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和痛苦。“开始?”地坎疑惑道。“远的不说,这几个人比你早进来得多,这几个人己饿昏了,己经将另一对中的一个人给——”马老大还是那么满含深意。“另一个呢?”地坎脱口而出“在血泊中,活不久了。”老平似哭似笑,像魔鬼在一旁威吓。
地坎有些木然,呆呆地问:“为什么不捉他呢?”
“那也太残忍了,我们是有原则的人”高壮老头冷笑道。
“为什么?这是为了什么,就仅仅为了活着”地坎呢喃道。
“当然不是,这是为了活得比别人好啊!”老平有些唏嘘,“当你呆久,你就明白了,在这里,人除了比动物聪明,就啥区别了。”
“我……”地坎默默后退,在四个老人的默默注视下,双方在这诡异的氛围下达成诡异的平衡。
地坎落慌而逃,在这茫茫大漠中,地坎最初孤身一人,好几次被人打得半死不活,但在这片沙漠,只要没被人打烂脑子,被人穿心而过,就能零点复活。后来跟一个吸血鬼团伙混,可惜在一次火拼中解散,地坎也加入了一个梦想找到回家的路的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