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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丧尸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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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冬季。
  气温逐渐下降,夜里潮湿冰冷。
  许行蜷缩在幸存者帐篷里冻得瑟瑟发抖,
  两床被子全被其他人卷的死死的,怎么都拉不动。
  许行对着手哈了口气用力搓了搓,朝着旁边的人挤了过去。
  环南据点是围绕着一片大面积的别墅群所扩充建立。
  只有地支者、地支者家属、护卫队、以及每周出去搜集物资的后勤队才有资格入住别墅内。
  许行来这的第一天就被告知两个选择。
  一、搬砖,巩固据点防线,每天三个馒头,一瓶水,住六人帐篷。
  二、加入后勤队,每周1、3、5、7出去收集物资,有别墅入住权,三人一间,管一日三餐,有肉菜。
  许行想都不想的选择了第一条。
  如今外面变异丧尸横行,
  他这个情况,实在不想以身犯险。
  这里的老人、女人都被分配到种植粮食、洗衣做饭等干些杂活。
  末世之下,有这种秩序已经很不错了。
  许行是在两天前到达。
  跟同篷的人的关系也算不上融洽,但也没什么过节。
  “听说了吗,今天新来了三个地支者,两个丑阶,一个寅阶。”
  “我靠,真的假的?”
  “那不是必然的事吗?我可听说北方城市的据点里,每市最少有八名地支者坐镇,咱这算上新来的才五个。”
  “哪能比吗?国家研究中心就给那呢。”
  “诶?小宇呢?平常他不是最喜欢听这些消息。”
  干瘦的男子环顾看了一圈,看到角落中的许行,匀了些被子过去。
  “别拉被子啊刘二,我这都盖不住了。”
  “啧,人家身上一点都没,你就凑合凑合吧。大半夜的,小宇去哪了?”
  “给外面手动自我成长呢。”
  “还是年轻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
  白宇带着一身寒气钻进了帐篷,
  他在末世之前是名大三学生,
  皮相不错,身边不缺各种女人,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可自从城市沦陷后,在这个据点里他啥也不是,
  原本白皙的脸如今早已干皮横生,邹巴巴的。
  “刘哥还没睡呢。”
  “等你呢,小宇啊,你要忍不住,去隔壁那娘们区找个,用五个馒头换,不多。”
  “白宇,别听刘二的,那里都是歪瓜裂枣,腥臭腥臭的,听哥的,攒十个,找个给餐厅工作的,那味道、手感,绝了,我那天.....”
  气氛一旦挑起,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许行越听越热,困意渐渐袭来。
  天蒙蒙亮,
  护卫队敲锣打鼓的催促着:“上工了,抓紧起来,防线建不好,咱都得到阎王爷那睡去。”
  许行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沉沉的,呼吸有些沉闷,
  冰冷的手摸在额头上,
  完,他发烧了。
  “你们这里有药吗?”
  许行的声音有些沙哑。
  谁知白宇反手拉住护卫士兵把许行给举报了。
  许行晕乎乎的被人拖到隔离区。
  说好听点叫隔离区,
  实际上的是在一个大棚中,棚外围着一层坚固的铁网。
  许行拿了药走进棚中,里面的环境更加糟糕,
  帐篷好歹还是六人一窝。
  这里就像是大杂烩一般,各种高度的床铺摆在一起,
  中间只留了一条容纳两三人的过道。
  空气浑浊不堪,
  咳嗽声、哀嚎声没有消停过。
  到处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医护人员穿着厚厚的隔离服,游走在各各病人之间。
  许行这才明白外面铁网的真正作用。
  “快来人!他不行了!”
  折叠床上的人气若游丝,面色青黑,不断有血从五官中流出。
  其中一名纤瘦的医护人员快步走来。
  “噗呲”一声。
  下手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她的声音如同她的人一般清冷:“许行是吗,以后这是你的床位了。”
  “....好。”许行看着被血浸湿的枕头,心中五味杂粮。
  这里的人并没有刘二他们能言善道。
  有的只是些苟延残喘的抽吸。
  好在大棚正上方有个电视,可以打磨时间。
  就这么过了将近一周,
  许行的病始终没有痊愈,反而日渐严重。
  “遥控器在哪?!快快,斗场时间开始了!”
  整个大棚突然热闹起来,争先恐后的寻找着遥控器。
  “又被你藏哪了!”
  许行旁边的老头被一个壮汉粗鲁提起。
  老人一脸漠然。
  “找到了!呕,给这老头的尿桶里,呕!”
  “恶心死了。”
  壮汉把老头摔在床铺上。
  几个人连忙切换了频道。
  那并不是什么电视剧,而是据点里提供的节目,每周日播出。
  许行艰难的支起身子勾着头看去。
  屏幕里出现了一个人和一只丧尸,似乎是在对决。
  “哎,造孽啊。”
  老人重重叹了口气,缩入被子里。
  “造什么孽?他活该!”
  许行有些吃惊,这屏幕里的男人他认识。
  正是那动不动就自我生长的白宇!
  镜头下的白宇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撕心裂肺:“我没有QJ她!草!那女人说谎!开门啊!”
  “呸,狗男人。”
  坐在前方的年轻女子似乎清楚什么内幕。
  许行轻声问道:“他犯了什么事了?”
  她头也没回,愤愤道:“抢人家馒头,还要侮辱她,你说他不是活该是什么?”
  “你这是听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
  许行不禁哑然失笑,肩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小兄弟,这事我清楚,他原先住我隔壁帐篷,逢人喊哥,很会做人处事,基本没啥仇家,平常都会手动解决,你说他非礼?还抢人馒头,绝对不可能!这小伙就孜身一人,偶尔还会剩下,完全够吃的。”
  男人鼻头红通通的,不停的打着喷嚏。
  “那他怎么会被抓了?”
  透漏内幕的男人侧着身体醒了把鼻涕,低声道:“我猜啊,事是这么地的,他存了馒头去找女人换,就是做那事你懂吧,然后女人拿了馒头,改变主意了,又想要馒头,又不想交易,所以整了这出,当时就被带走了。进了这斗场啊,赢了既往不咎,输了,就说明这罪你逃不脱,话又说回来,赤手空拳的,我还从来没见有人出来过呢。喝--tui!”
  梗在男人喉中的痰被咳了出来,落在不远处隐隐反光。
  “就凭着那女人的一己之词?”
  “也不全是,有人给那女的作证,说馒头是她自己的,看见男人图谋不轨。”。
  许行沉思一会儿:“白宇同个帐篷里的人肯定知道他在存馒头吧,没人作证吗?”
  男人摇摇头没有说话,诡异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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