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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贝蒂,这里。”班纳一声大喊,贝蒂扭过了头。
班纳笑了,贝蒂愣了。
这TM是谁?
为什么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但模样却从来没有见过??
班纳十七天没有打理过外貌,头发乱糟糟的,胡须更是长的遮住了嘴巴,贝蒂能一眼认出来他才怪了。
“嗨,贝蒂,是我啊。”
见贝蒂愣住,班纳连忙再次喊出声,同时大踏步朝着贝蒂走去。
唰~
一个胖子突然堵在了班纳面前,跟一堵墙一样。
“先生,请和斯塔克先生保持距离。”
堵住班纳的是哈皮·霍根,托尼形影不离的保镖。
“我不找斯塔克。”
“这句话我听过很多次,但无一例外全都是谎言。我是个优秀的保镖,你以为你能骗过我吗?”
“我真的不找斯塔克,请让开。”
哈皮当然不可能让开。
班纳想绕过去,他往左,哈皮往右,他往右,哈皮往左。
好气!
如此左右横跳两次过后,哈皮被贝蒂推开了。
贝蒂站在班纳面前,不再一脸懵逼,而是一脸难以置信,眼圈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终于把班纳的声音和脑海中的影子对上了号:“你……”
“是我。”
班纳点了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能不能跟我走?”
贝蒂喜极而泣,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斯塔克,你是个好人,但是……对不起。”
贝蒂扭身给托尼发了一张好人卡,然后拉着班纳的手快步跑了。
托尼:一脸懵逼.JPG
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我追了两周多的女孩子跟着一个乞丐跑了?
哈皮看着贝蒂和班纳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地道:“BOSS,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个乞丐,一定不是普通的乞丐。根据我的分析,他成为乞丐之前,有100%的可能性是贝蒂小姐的前男友。”
“呵呵,哈皮,你真TM聪明。”
“多谢BOSS夸奖,我现在就去查他的身份。”
“查个屁!”
托尼一脚踹在了哈皮屁股上,“还嫌我不够丢人吗?这事儿谁都别说,就当我把她甩了。现在你打电话叫人,我要开party,多邀请美女参加,今天晚上我要打三个!”
哈皮揉了揉屁股:“好的,BOSS,我这就去办。”
污轰,污轰轰——
哈皮打了两个电话后,开着跑车载着托尼离开。
但几个人都没有发现的是,有个棕色短发的男人,站在校门口,全程充当路人,目睹了他们的一举一动。
棕色短发的男人正是追求过贝蒂,但被贝蒂拒绝的心理学家。
他是个优秀的心理学家,一眼就看穿了托尼的本质,觉得一周之内托尼就会把贝蒂甩掉。
到时候,他就可以趁虚而入……咳咳,是嘘寒问暖,展露自己男人的魅力,一把抓住贝蒂的芳心。
虽然行为太过舔狗,但谁让他一眼就爱上了贝蒂呢,甘愿当备胎。
另外,当备胎,不丢人。
很多人想当备胎都当不上呢。
但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之后,心理学家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在争夺贝蒂的路上没有比过托尼·斯塔克,但托尼·斯塔克竟然没有比过一个乞丐。
四舍五入,相当于他连丐中丐都不如。
就很离谱!
那个乞丐……
怎么说呢,以心理学家专业的眼光来看,那个乞丐深爱着贝蒂,贝蒂也深爱着那个乞丐。
这样一来,他这个备胎,只能一辈子当备胎,毫无转正的机会。
这能忍?
作为一个逻辑严谨、心思缜密的心理学家,在正是追求贝蒂之前,贝蒂的身世他认真查过。
他查的很仔细,比如贝蒂的父亲是空军中将,母亲早亡,这些他都知道。
自然,那个乞丐的身份,心理学家也猜了出来。
他一定是布鲁斯·班纳,贝蒂的前男友,以前是卡尔沃学院生物工程学的博士,贝蒂的同学,后来成了通缉犯,不知所踪。
甚至,签发通缉令的人,正是贝蒂的父亲罗斯将军。
作为一个合格的舔狗,怎么能看着女神落入通缉犯的手中?
就算他们是真爱也不行。
“贝蒂,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希望你知道了真相以后不要怪我。”
自言自语了一句之后,心理学家掏出来了手机,拨打了他通过人脉搜索到的美帝空军公用联络电话。
电话接通后,心理学家道:
“帮我接空军中将撒迪厄斯·E·罗斯,我发现他的女儿有危险,情况很紧急。”
另外一边,罗斯将军正在欣赏士兵布朗斯基的训练录像。
十七天前,罗斯将军告诉了布朗斯基一些关于超级士兵的秘密,布朗斯基自愿尝试不成熟的超级士兵血清。
罗斯将军见布朗斯基眼神坚毅,同意了。
血清注射到布朗斯基体内之后,效果良好,现在的布朗斯基就像一个超人一样,打破了各种军中记录。
这时候,一个女副官来到了罗斯将军身边:“将军,你的电话。”
“谁打来的?”
“卡尔沃学院的一名心理学家,名叫伦纳德·萨姆森,他说您的女儿有危险。”
罗斯将军眉头一皱,把电话放到耳边:“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布鲁斯·班纳回来了,他带走了贝蒂……”
心理学家把他目睹的事情给罗斯将军描述了一遍,罗斯将军顿时心花怒放,大笑三声:“哈哈哈~”
“你笑什么?”心理学家顿觉不妙。
“和你没有关系,你记住哪也别去,军方有人会找你问话。”
挂断了心理学家的电话之后,罗斯将军给女副官下令,“班纳现在人在纽约,立刻准备人手和武器,通知布朗斯基,我们马上出发。”
……
另外一边,班纳拉着贝蒂走到了人少的小巷。
贝蒂立刻忍不住动手动脚,同时询问班纳这五年来都去哪里了。
班纳按住贝蒂不老实的手:“贝蒂,五年来发生的事情很多,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我现在要去格雷本学院找一个叫塞缪尔·史登细胞学教授,他说他有办法治愈我身体的疾病,但我需要当初咱们关于伽马射线的实验数据。”
贝蒂立刻在班纳身上一阵摸索:“你生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呃……”
班纳暗暗责怪自己多嘴,走漏了风声。
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病症,总不能说自己人格分裂出来一个大浩克吧。
怕吓住贝蒂,班纳连忙搪塞过去:
“不严重,但很难缠,我需要咱们当初的实验数据,这样史登博士才能帮我,你保留的有吗?”
“有,我当初把数据备份到了一个U盘里,U盘我一直放着,就在我家,我现在就带你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