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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哲生道:“很简单,希望张兄能替我们办件小事。”
张迟奇道:“为什么是我?以你们海风集团的规模,不会连这点人手也没有吧。”
余哲生道:“张兄能从圣剑的猎场回来,本身就证明了你的能力。此外,这次要做的事,我们集团的佣兵不方便出面,需要一个可靠的外援,所以我就想到了你。”
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另外,这也是我答应和刘会长合作的条件之一,还请张兄多加考虑。”
只看余哲生这么大费周章,要张迟做的,显然不会真的是件小事。刘雨悦目光闪了闪,正要出言拒绝,张迟已先一步道:“好,我答应你。”
“张迟!”刘雨悦惊呼。
张迟摆摆手示意没关系,问道:“什么事,说吧。”
余哲生微微一笑:“张兄快人快语,让人佩服。不过请不要着急,我这边还有些必要的事需要安排,时机一到,我就会联络你。”
谈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张迟和刘雨悦遂告辞离开,当然临走前,他也没忘带走那瓶看起来很贵的红酒。酒保一脸不舍,大有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悲愤。
等两人离开后,一直没说话的岳伦沉声道:“公子,你真的决定让他去做?”
余哲生笑道:“为什么不行,目前他是最好的人选。”
岳伦忍不住道:“你为何对那小子如此看重。”
“培养。”余哲生伸出一根手指:“就像我对刘雨悦一样。”
“她是一个人才,好好培养,将来可以成为海风强有力的商业附庸。预先取之,总要先给点东西。”
盟友和附庸,虽然只有两字之差,但也清楚的表明了余哲生的真实想法。
跟着,他又道:“张迟也一样,这人非常有潜力,老实说,你手下的人如果也被送去猎场,有谁能保证活着回来?”
岳伦沉默了一下:“有三到四个人...大概可以。”
余哲生摆摆手:“但他们都有点名气,这次行动需要尽量保密,所以我才需要张迟。”
“我不明白。”岳伦迟疑了一下:“你为何要告诉他们飞星公司的事,刘雨悦大概已经有所怀疑了。”
余哲生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有心人只要略做调查,就会发现我们跟赵锐有过接触,既然如此,不如主动说出来,免得将来被动。”
“况且,就像张迟说的,赵锐一死,以前的事再无从查证,就算怀疑又如何?刘雨悦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该怎么做。不要总想着那点微末小节,目光要放长远。”
岳伦道:“知道了。”
余哲生又问道:“对了,飞星公司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
岳伦道:“赵锐下落不明,加上之前我们秘密做空他的股价,现在那边已经一片混乱,随时可以进行收割。”
余哲生笑道:“看,若非张迟,我们哪能轻松的吃到这块肥肉,可笑赵锐还在做着挤进‘圈子’的美梦。”
“这人一旦培养好了,将来会是一把很好用的利刃。”
“但利刃也可能反噬主人。”
“真到那时,由你来斩断这个威胁,不就行了。”余哲生看了岳伦一眼。
“明白。”岳伦脸色沉稳的一点头。
***
“你真的相信余哲生的话,他对赵锐和血狼帮的事,毫不知情?”
跑车里,张迟问刘雨悦道。
刘雨悦一边开车,一边回答:“不管我相不相信,事情都发生了,而且也过去了。实际情况是,我们根本惹不起海风集团,再说我也需要他的帮助壮大公司,所以我会暂时相信,并且忍耐。”
说到这里,她猛的咬牙:“但是,大哥的仇我绝不会忘。将来若是让我知道,他骗了我的话,我一定会百倍奉还!”
看着她坚毅的侧脸,张迟不禁暗想,果然,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刘雨悦啊。
察觉到张迟的目光,刘雨悦转过头:“干嘛?”
张迟干咳一声:“没什么,我在想,这瓶酒似乎还不错,回去咱们就干了它。”
刘雨悦摇头:“抱歉,新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不能陪你了。”
说着,她脸上泛起担忧之色:“我一直想问,你为何要答应余哲生?他要你做的事,肯定不简单。”
张迟耸耸肩:“那小子看准了咱俩的关系,以此要挟,我又怎么能拒绝。”
“呸。”刘雨悦俏脸一红:“谁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真的,你完全可以不做的...”
张迟认真的道:“记得吗?前晚我曾说过,无论什么事,只要能帮到你,我就绝不推辞。”
“男人大丈夫,当然要言而有信。”
说着,他拍拍腿边的酒瓶:“那小子不是喜欢装大方吗,以后老子隔三差五就去薅他的羊毛,总之绝对不会吃亏就是了。”
大概是想到余哲生趴在地上,被张迟薅羊毛的画面,本是一脸忧色的刘雨悦,终于绷不住脸,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我真佩服你,什么时候都能这么乐观。”
“...张迟,谢谢你,你该知道这对我意义重大...”
“咱俩谁跟谁...等等,别看我,看路!看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