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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够在此刻直接划定大家的排名，通过相互之间的灵卡战决出名次高低，然后大家在之后猎杀异兽的时候控制自己分数成绩的获取，以此来保证定下的排名不变。”
甄渝的话很认真，但听在沈陵耳中却只感觉好笑，这确定不是来逗自己的吗？
可甄渝好似没有看到沈陵脸上隐隐的羞恼之色，只径直而道。
“如果能达成这点共识，或许我们还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共享合作，让所有人都能有所收获，积分排名且不是说，但灵卡上却没有必要再这般耗费。”
“我可不记得在高考实战中还能通过这种阻击的方式来争取排名。而且你不觉得你所说的这些话正是我才排斥过的事情吗？”
沈陵感觉自己当真是在浪费时间，绕了大半天的圈子，结果依旧同样是这事。
这事自己会答应？
即便沈陵有自信进行卡牌战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但也不会答应这等无端的事宜。
不过，在确认对方所言的时候，沈陵心头也止不住升起一丝丝好奇。
似乎其他排名前列的人都同意这事了？
“我觉得这事情当真有些稀奇，这个提议其他那些人竟然也会同意？这未免让人感觉懦弱的人太多了吧？不说别的，请问你是否能告诉我，这是他们自承失败，还是准备所有人弄个积分相同的结果，最后共享一个头名？”
沈陵此时的话语间已经隐隐有讥讽的意味，同样这也是沈陵最不理解的事情。
即便一个人没有傲气，用上了这等手段，可也不应该人人都没有骨气，愿意助纣为虐。
不要说什么‘高考是人生转折点’之类的空话，既然都是排名前列的人，即便不能稳上顶尖大学，也必定是能被重点所录取，根本不会因此而放弃心中的傲气。
即便知道机会不大，但也努力追赶，这才是真正的常态。
更何况，这种提议明显是对排名在前的人有利，一旦答应基本没可能后来居上，在利益基本不可能平等的情况下，不应该能得到众人的认同。
嗯，同样也因为如此，沈陵完全可以确定，对方这个计划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目标不是自己，那么会是谁？
根本不用沈陵多费心思去思考，就已经能得到答案。
“说到头名，你所说的人当中似乎并没有现在排名第一的程美同学。那么你的意思就是准备联合起来阻击她，为的就是将她拉下第一的‘宝座’？我先不说这样的做法如何，只想问一句有没有必要如此针对？程美到底做了什么事导致犯了众怒？”
沈陵倒也没否认自己认识程美，他相信对方恐怕比自己更熟悉她。
是的，虽然沈陵对其他考生没有什么了解，但排行榜上除了名次之外，还有学校标注。
因此，沈陵自然知晓甄渝与程美其实是同一所学校的校友。
同样，沈陵也不是在为程美鸣不平，他相信对方不会需要。
沈陵只想知道缘由。
“我们的确是在针对程美，但我要说，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阻击其成为第一，而是愿意让其成为第一，但希望她只成为本届高考实战的第一。只要她肯答应，不会再有人同她进行争抢。”
微微摇摇头，甄渝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可他说出的话更让沈陵为之惊讶？
“你确定你说的意思是准备确保程美获取第一？合着你的意思是所有人都是‘活**’？而且还准备让我也当‘活**’？你是胡说还是在说笑？”
沈陵其实并不喜欢在口头上讥讽他人，但对方的解释委实令他有些无法接受，这让他有种被人耍弄的感觉。
不过这次，面对沈陵的质疑甄渝却只有不好意思，却没有任何否认。
这让沈陵感觉倒也挺有意思：在确保他人得第一的情况下，还愿意牺牲自己的利益，真是件有趣的事。
虽然接触不多，但沈陵真不相信甄渝会是这样的‘圣人’，更不相信其他的人也全都是‘圣人’。
因此，即便心中对此感觉恼怒，但沈陵还是强压着心头怒火，开口问了一句？
“为什么？总不可能说程美已经凭借实力将所有人全都压服了吧？所有人都心服口服的期望着她能夺取高考第一吧？”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程美。如果你了解她，你就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一般人。”
甄渝微微苦笑，若能有选择，他又何尝愿意如此？
真当他这个第二的名次是凭空得来的吗？
可惜，甄渝知道，凭借他自己的实力，根本追不上程美，只会被她逐渐拉开巨大的差距。
之前努力的追赶就已经证明了这点。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分数提升速度，若没有注意的话，你现在可以打开排行榜估算一下。若以这等排名速度提升下去，最后程美会得多少积分？这也是我之前为何说你的实力放在往届也是头名的有力竞争者。因为这届有个程美，所有人都追赶不上！”
“所以呢？”
对于甄渝在了解自己的情况之后依旧认为自己比不得程美，沈陵并没有太多异样的感觉。
他做事从来不会理会他人的看法。
但沈陵依旧不明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更无法理解这又凭什么能让其他人为之认同。
“哪怕最后是有上千积分，该第一名的还是第一名，又不能变成第零名，哪怕能在高考总成绩上什么加分，最多也就是是高考排名更高一些，难道还能影响到其他人？更何况，高考实战成绩一向都是独立出来，纵然是第一，也没有什么实际加分。”
嗯，这就是沈陵所不理解的原因。
虽然可以将高考实战视为一场大型赛事，甚至这是能得到各大名校重视的大型赛事，但更多是在荣誉上的收获，而非实质上的利益。
这样的情况下，通过打压他人来获取的名次，哪怕排名再高也得不到任何人的认可。
更不用说，这还准备确保他人为第一。
‘画蛇添足’已经足够可笑，结果这行为似乎还是‘帮’着别人做的，岂不是更让人觉得荒谬？
“如果只是积分上千，我们最多只能羡慕其能有这样的实力，可若是程美破了记录呢？若是她一下创造出一个高不可攀的新纪录呢？到时候除了程美之外，其他人会得到什么评价？”
甄渝此时的面色很不好看，不过不是因为沈陵，而是因为为了自身他不得不加以阻止。
“历届高考以来，在实战加试中最高积分为1189分。自这个记录创立以来虽然也有积分过千的考生，但还没有一个人能打破这记录。现在，程美就有这个可能。你现在也从排行榜上看到了吧。程美现在已经拿到753分，而且积分依旧在快速提升。现在剩余的时间还有将近一天，你认为她能不能在这段时间中再拿到400多分？你认为她有没有可能创造出一个新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