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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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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霞光消褪,晚风习习,余晖浸透了天空。
  钟允匆匆忙忙的冲上了单元楼,与她擦肩而过的一个带口罩的女人站在原地愣了愣,随后目光令人发指。
  “长得漂亮了不起啊!”
  女人上了另一栋楼,楼道内寂静无声,她转动钥匙,准备进门,身后再次响起了门锁的分离声――又是那个男人。
  她回过头去,对过邻居的门微微打开一条缝,门后漆黑一片,数百双眼睛在眨,慢慢的,慢慢的,缝隙越来越大,仿佛黑洞一般在扩张,直至一个头映入眼帘,一个带着鬼脸面具的头。
  “疯子!”女人进门前咒骂了一句。
  那个“头”看见女人进去后仿佛很是失望,他关上门,看着门口的仪表镜发呆。
  片刻后,他摘下了面具,下面是一幅光滑的平面,整个头部仿佛被什么紧紧包裹住一般,只见凹凸却不见五官。
  “他不喜欢这个,”男人的语气十分沮丧,他又望了望手中的鬼脸面具开心道:“那明天再换个!”
  他走进客厅,开始在每个角落寻找可以讨她欢心的面具...
  而门外的门里,女人看着仪表镜中的自己愣了愣,随后摘下了口罩,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模样――满是黑斑的脸上“洋溢”着一个笑容,一道弧形的伤口裂开至上下颌骨之间...
  “好看了不起?”
  窗外余晖逐渐黯淡,昏黑的楼道里几声剧烈的咳嗽打破了死寂。门里,男孩小心翼翼的喂卧床不起的母亲吃药。
  “妈,我晚上得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我会叫小允来陪你。”男孩在母亲耳边轻轻道。
  “早点回来。”
  “嗯。”男孩看着母亲闭上双眼,轻声道。
  门外的门里,女孩依在门上听着楼道的动静,仿佛在准备捕捉什么一般。
  “玩的太晚了他会不会已经走了...”钟允悄声自言自语道,仿佛在责备自己一般。
  男孩收拾好“行李”,准备开门的时候却犹豫了。虽然说家徒四壁,但他从来没有为了给母亲买药,供弟弟上学而去尝试做违法的事情..
  他的内心有点躁动不安,他回头望了望上雨旁风的屋子――这里早该被废弃了。
  他下定了决心,开了门,望着对面也“正巧”出门的她。
  钟允的脸如同熟透的苹果,她低下头来。
  “允儿,我要出门,晚会回来,你帮我照顾下我妈。”男孩把家中的钥匙扔给她。
  “嗯!”钟允望着钥匙出了神,缓过神来才发觉男孩已经准备下楼。
  “唉,阿世,给....给你这个。”她拿过背后的一袋零食。
  “留着进去给小柚吧。”叫阿世的男孩撇了一眼道。
  钟允见状便从身后拿出一袋更大的:“还...还有呢。”
  他愣了愣,回头望着钟允,片刻后说道:“你的头发其实挺好看的,以前对不起了...”
  说完他便下了楼,钟允望着自己银色的长发,脸逐渐通透的像苹果...
  冷清的月光照在北芒垒垒的荒野中,男孩从夜色中显形,与他们说的一样,城市的高墙将灯红酒绿的都市与荒芜之地隔离开来。
  片刻后,他站在陵园破旧的门下,眼前的那一排排墓冢令他胆颤心惊,冰冷刺骨的月光下男孩战栗不止。
  “你来晚了。”旁边的草丛中出现了两个男人,另一个人还在用衣角擦拭着手。
  “孩子,你叫什么。”
  “凌世。”
  “好,走吧,马上要天亮了。”凌世跟在两人身后,踏入寂若死灰的陵园内,忽然一阵阴风刮过,云过月隐,令人不寒而栗。
  “强子,等干完这票,你拿着你的那份钱去给咱妈在乡下买个体体面面的大房子,再找个好媳妇,谁也不知道你干过什么,在乡下好好待着,积积阴德,还还债,以后就别回来了。”其中一人说罢点燃了一根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大哥,你呢?”另一个人听罢便停了下来问道。
  “大哥是沾了血债跑出来的,回不去了。”
  此时跟在身后的凌世却十分紧张,这片陵园本来是安葬一些达官显贵的所谓的风水宝地,后来被一些帮派份子占领,陵园里的尸体都被翻出来,先是掠走了贵重的陪葬品,后而与他们共舞,进餐,聊天...
  在那时正在某次战略推进后不久,军警双方分身乏术,而这里随后便被荒废,除却购置不起城市陵园的人又想家属可以安置个好地方,才会在此下棺。
  而他现在一心只想着简简单单的出点力,和以前他们一样捞点死人钱来救命。
  直至前方的墓洞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发出的。
  “大,大哥...”走在男孩前面的两个人也瞬间慌了。
  “这里还有别人?”
  “没,没了啊。”
  “小子,你在外面等着,强子,走!”
  两个人匆忙钻进墓洞,一排火把在狭窄的两壁上徐徐燃烧,照亮了两个表情难以言表的男人。
  “不到万不得已别在闹出人命。”
  “嗯。”
  两个人压着身体向前进,不到十几步墓洞便开阔起来,之间墓室中间安放着一个偌大石棺,棺壁上刻满了形状各异的花纹,在火把的照亮下显的十分妖娆。
  而石棺上目测便重达数百斤的棺盖却被推到在地,砸落下来扬起的灰尘还在落下。
  “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出口。”
  强子开始在墓室中侦察来,而老大连忙去看石棺中的“货物”还在不在。
  “老大...老大,没...没有。”片刻后他语气有点颤抖...
  而“老大”却望着石棺中愣了神,强子轻轻拍向他的肩膀却发觉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液浸透...
  他探过头去,眼前的一幕如同一束急电般贯穿了他的身体,僵硬了四肢――只见石棺中的那个人的尸体保存完好,肤色呈暗紫色,七窍遗有血迹,血红色的高领斗篷包裹着他,身旁左右各放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和一个木桩,而最为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那睁着左眼,眼中血丝依稀可见。
  “这..大...大哥...”强子浑身颤抖着。
  “大...大哥,这...票咱别干了吧...”他已经有点带着哭腔了。
  “不...不行。”大哥缓过神道:“这票的钱比咱们这辈子见过的钱加起来都多,干完就不用再过这种苟且偷生的日子了,动手!”
  强子愣了愣,脑海中出现了乡下的老母亲穿着寒酸的衣服,又想起来家中那摇摇欲坠的土墙土房,随手一摸就是一把碎土,冬夜里又冷不丁的又几阵风过。他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一把钳子和一个封装袋。
  “就一颗牙齿!”
  过了很长时间,眼看着天空翻起鱼肚白,墓洞外的凌世已经不耐烦了,他现在脑海中都是方才两个人在下面挑金捡宝的样子,而自己却只能在外等候着。
  他悄悄探下头去,试图去听听两个人在下面的动静...
  “用力...怎么这么硬!”
  “冷静点,马上要天亮了,赶紧弄吧。”
  “破镰刀!碍事!”
  “哐当”
  “轻点,强...强子!小心!”
  “啊!”
  “妈,妈!”
  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声夹杂惨叫声与撕裂声从墓洞中撞击着墙壁上传出来,墓洞内的火把来回摇曳。
  凌世瞬间惊慌失措,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两人的惨叫已然消失。
  他慢慢探过头去,听到的只有墓洞中“生物”的吞咽声...
  他急忙后退摔倒在地,墓洞中的“生物”已然察觉到,随着一声怒吼,墓洞中传来了奔袭声,散发着血红色光芒的双眸迅速逼至洞口。
  他闭上双眼,仿佛隔断了自己与往昔的一切。
  晨光初现,柔和的光幕覆盖过来。
  随着一声尖叫与消融坍塌的声音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睁开双眼,只见地上只剩一滩黑色的血迹,血迹中的被咀嚼的残肢断骨依稀可见...
  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失了神,脸色发白,浑身发颤。而这时只见黑色血液中有什么东西散发出血红色的光芒,光芒散发出如同漩涡一般迅速吸收掉那黑色的血液,一把匕首显现出来,其刀身散发着血红色蒸气,刀刃是一把锋利的獠牙。
  晨光下,它栩栩如生,呼救,讥笑,哀求...
  而另一边摇摇晃晃的居民楼内,楼道内死寂一般,门里,钟允望着在床上熟睡的凌世母亲,她看了看表,天已经快亮了,该准备早饭了。她微微一笑,而此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楼道内的死寂。
  “谁啊...”
  门外一人闻声从怀中掏出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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